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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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憐巴巴的望向黎晏,可黎晏卻是連個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給他。 他委屈的撇撇嘴,沮喪的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走進考場。 黎晏跟傅澤不在同一個考場,每次考完試他都比傅澤先走一步,等所有科目一考完,他還沒回到家,就收到了班長突然發來的短信。 高三是高考最后的沖刺,班長的意思是高考在即,趁著最后一個暑假,想邀請同學們享受最后的狂歡。 聚餐的地點在云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而請客的人也是組織這場聚會的班長。 黎晏走進包廂,目光落在被同學們眾星捧月的班長以及坐在他身邊的傅澤身上。 班長被同學們捧的有些飄飄然,嘴角都咧到耳后根去了,直到腳背傳來一陣劇痛,他下意識看向傅澤,怎么了? 傅澤瞪了他一眼,他這才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斂起臉上的得意,輕咳了一聲,道:同學們都到齊了吧? 說這話時,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黎晏的臉上,暗自嘀咕著傅澤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別客氣,我請客。 一中雖然是重點高中,但并不是個個家里都有錢,很多同學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樣場合,既然班長開口了,大伙兒也不客氣,緊著貴的點。 傅澤瞥了一眼沒有動靜的黎晏,捅了捅身邊的班長,班長得到示意,不舍的把手中的菜單遞給黎晏,道:邵恒,你也點兩個。 這頓飯吃的大伙兒心滿意足,但賓主傅澤卻不太開心。 他掏錢讓班長請大家吃飯,是為了想找機會跟黎晏和好,可這一頓飯下來,黎晏幾乎沒怎么開口,連他特意為黎晏點的補品最后都落入了同學的口中。 特么的,都是豬投胎的嗎?這么能吃? 眼見聚會快結束了,他還沒跟黎晏搭上話,又捅了捅班長,壓低聲音道:跟大家說去KTV。 還是你掏錢?班長眼前一亮。 他可不傻,有的吃還有的玩,最主要的是還是以他的名義請客,他有什么不樂意的? 傅澤摸了摸即將干癟的錢包,咬牙道:我掏錢。 全班六十幾號人,一頓飯吃下來,少說吃了他上萬,可他最在意的人卻是連筷子都沒動兩下。 黎晏也是有點無語。 這家酒店也太會做生意了。 盤子看起來倒是個頂個的大,但裝的珍饈美饌卻是沒多少,每次菜一上來,轉盤還沒轉到他面前,菜就沒了。 KTV距離酒店不遠。 一大伙人興高采烈的走進KTV,班長琢磨著反正不是他掏錢,便爽快的開了兩個大包。 傅澤掏錢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他面色陰沉的盯著不知道什么叫客氣的班長,咬牙掏出自己存了半年的私房錢。 班上有已經成年的同學,但大部分還是未滿十八歲的比較多。 班長把成年的同學分在一個包廂,豪爽道: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盡管點。 至于未滿十八歲的,嘴上說著不能喝酒,但隔壁包廂的酒一開,大伙兒也不管什么成年不成年,找各種借口全部擁進隔壁包廂。 不到半個小時,包廂里除了幾個女生,便只余下黎晏跟傅澤。 三兩個女生圍在一起唱歌聊天,傅澤坐在角落里思考著該找什么借口去靠近黎晏。 邵恒,你怎么不去隔壁??? 唐梓曦在黎晏的身邊坐下,遞給他一杯可樂。 唐梓曦是他們班的英語課代表,性格溫柔細膩,漂亮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在一眾干癟豆芽菜的女生當中,可謂是鶴立雞群。 按理說這么漂亮的姑娘應該與女生關系不好才對。 但并不是,這姑娘不但智商高,連情商也極高,班上的同學不但與她關系及其融洽,便是其他班級的同學也極少有說她不好的。 當然,也會有不喜歡她的。 比如傅澤。 昏暗的包廂里,明明滅滅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他陰鷙的盯著那邊談笑風生的少男和少女,憤怒的同時又有些委屈。 他都這般伏低做小了,但是黎晏情愿對一個關系不怎么熟絡的女生有說有笑,也不跟他多說一句話。 你跟傅澤到底是什么關系??? 唐梓曦湊到黎晏的跟前,調皮的眨了眨眼。別說你們只是朋友,單純的朋友他能掏錢請我們吃飯?而且她瞥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傅澤,他盯著你看了一整晚。 黎晏斜了她一眼,屈指敲了敲她的腦門,我們溫柔又大方的?;ㄊ裁磿r候這么八卦了? 唐梓曦捂住腦門,瞪了他一眼,余光卻是鎖定那邊快要爆發的傅澤,賊兮兮道:傅澤喜歡你吧? 別跟我說不是,以我入腐了多年的經驗加上我哥那個娘炮,我不會看走眼的。 黎晏愣了愣,失笑道:那些暗戀你的男生知道你私底下是這樣的姑娘嗎? 唐梓曦哼了一聲,道:知道又怎么樣,那群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除了會背幾首情詩,就是請人去游樂園玩,有些男生連個話都不清楚,跟我哥那浪.貨相比較,追人的手段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不過傅澤可真是夠大方的,為了追你,又是請我們吃飯又是請我們唱K的,我估計了一下,今晚他差不多花了這個數。她伸出細嫩的手指,比劃了一個數字。 他這段數可真夠低級的,我看你還是別搭理他了,我介紹我哥給你認識怎么樣?我哥雖然看起來不著調,但是他帥呀。 唐梓曦遠看是一朵溫婉大方的牡丹,了解了才知道她私底下其實有點話癆,她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把那邊的傅澤氣的牙根咯吱咯吱響。 眼見那不要臉的女人都快要貼到黎晏懷里去了,傅澤再也忍不住了,他噌的一下沖到倆人跟前,不理會黎晏微皺的眉峰,拉起他就朝包廂外跑去。 他后悔了。 不就是道個歉嘛,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干嘛為了這么點小事跟黎晏鬧別扭? 這別扭鬧的都快把人給送到別人懷里去了。 傅澤悶頭拉著黎晏來到洗手間,一言不發的關上門,黎晏還沒來得及開口,背后一涼,整個人就被傅澤抵在了門后。 黎晏雖然瘦,但他卻不矮,傅澤個子也不矮,倆人的身高差不多持平。 但這個高度卻讓傅澤略微不滿,因為他沒辦法.像小說里的霸道總裁一樣把人圈進懷中。 他哼了一聲,身高上占不到便宜那就用他強.健的胸膛來湊。他扳過黎晏的腦袋重重地摁在自個兒寬闊的胸膛里,悶悶道:你聽到沒,我的心在跟你道歉。 話音像是從他的胸腔發出,震得黎晏面皮一抽。 你不要再跟我生氣了,我很難受。 真的很難受,這幾天我睡不著吃不好,每天都想去找你,可你都不回我短信,也不理我說著說著,抱怨聲里竟是不自覺帶上了哭腔,你不理我就算了,還還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你怎么對得起我這些天的日思夜想? 少年的情意熱情如火,但黎晏卻是憋的臉抽筋。幾日不見,傅澤的情話見漲??! 我不管,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許在對別的女人不,不管男女,你都不能對他們笑的那么好看,你聽到沒有。 黎晏在強忍著笑意,可在傅澤看來,這是黎晏無聲的抗拒,他氣憤的放開黎晏,蠻橫的把人按在門后,閉著眼睛惡狠狠的咬住黎晏的唇角。 第177章 青春校園(07) 這一舉動看似沖動魯莽, 然傅澤卻在心底早已演練了無數次。他先是試探性的輕.咬了那人一口,見那人沒有反抗,緊閉的雙眼瞇成一條縫隙,偷偷觀察著少年的反應。 少年沒有因著他的舉動而生出排斥和厭惡, 只有淡淡的驚訝,他心下一喜,把少年的不抗拒當作了默認,閉眼輕輕的在其唇.瓣上啃噬舔衹。 炙熱的呼吸彼此交纏, 口水聲應和著低吟在這狹小的洗手間回蕩。 黎晏擰起眉峰, 垂眼望著傅澤因緊張而抖動的羽睫,垂在兩側的手掌忽然推了傅澤一把。 傅澤正忘情的啃著, 猝不及防被推的釀蹌了兩步, 他下意識的舔.了舔.了唇角,雙眼迷茫。怎、怎么了? 黎晏摸著刺痛的唇.瓣, 晦暗的眸光落在傅澤泛著水漬的唇.瓣上,忽而欺身上前,把他推到盥洗臺, 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暗啞著聲音蠱惑道:乖,閉上眼。 傅澤先是一愣, 繼而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心瞬間漏了一拍, 他緊張的閉起眼, 撅起粉.嫩的薄唇, 等待著他人品嘗。 黎晏幽深的眸光暗了又暗,捏著傅澤下巴的手指輕移至他的唇.瓣,指腹在溫熱的唇.間來回的搓.揉,身.下之人似是受不住這般粗.魯的動作,身體抖了幾下。 他勾起唇角,微涼的指尖從他的唇.瓣慢慢往下挪,雙眼微瞇地望著那張白.皙的臉頰上情.欲的潮.紅,把他那快要溢出的低吟淹沒在了唇齒相觸之間。 班上暗戀唐梓曦的同學不在少數,一群喝酒上頭的人被同學一慫恿,趁著酒勁壯著膽子跑回隔壁包廂開始爭先恐后的找唐梓曦告白。 唐梓曦游刃有余的安撫著喝酒上頭的同學,直把人哄安分了這才出了包廂,找一清靜的地方給自家哥哥打電話。 她剛一掏出手機,迎面走來倆少年,倆人的氣氛明顯有些不對勁,走在前面的少年神色如常,然那微腫的薄唇卻是說明了什么。 跟在其后的少年薄唇同樣微腫著,不過比之前面鎮定的少年,他面紅耳赤,神色間帶著一絲懊惱和羞怒。 傅澤追上黎晏,磕巴了半天,才憋屈道:邵恒,我我下次一定不會這么快的。 黎晏淡淡斜了他一眼,下次再說吧。 別下次啊。誰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時候? 傷了自尊的傅澤非常想證明他其實不是三秒男,他只是有些激動,然后沒把持住而已。 我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黎晏瞥了一眼躲在樓梯拐角里處偷聽的唐梓曦,漫不經心道:同學們應該都喝多了,能回家的你去送他們回家,不能回家的找個地方安排他們一下。 黎晏都開口了,原本不打算管的傅澤只能親眼目送著黎晏獨自離開,苦巴巴的把這群發酒瘋的同學送回家。 班上六十來號人,傅澤苦巴巴的忙活了大半夜,等全部安排好之后,已經是后半夜了。 夜深人靜,傅家一片漆黑。 傅澤疲倦的打著哈欠,從口袋摸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卻不妨大門突然從里面打開,熟悉卻帶著陌生的臉在皎潔的月光下躍入他的眼簾。 你還知道回來? 隨著聲音的響起,漆黑無光的客廳頓時燈火通明,傅夫人雙手環胸,一臉怒容的瞪著夜不歸宿的兒子。 傅澤掀了掀困倦的眼皮子,肆無忌憚的打了個哈欠,道:你回來了啊。 傅夫人臉色一痛,我是你.媽。 那又怎么樣?你管過我嗎?他顧自推開傅夫人,彎腰從鞋柜里取出拖鞋,余光似是掃到了坐在客廳里的男人,不屑的輕嗤了一聲,換上拖鞋就朝二樓走去。 你站住。 傅澤像是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踩上樓梯,還沒走兩步,忽然身子一個釀蹌,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一道清脆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他忽視臉頰上的痛楚,面無表情的盯著臉色鐵青的男人,我可以回去睡覺了嗎? 你你這個逆子,是想氣死老子嗎?傅先生抬手對著兒子又是一巴掌,小小年紀不學好,逃課打架罵老師,現在還學會了夜不歸宿去喝酒 我這不是跟您學的嘛!傅澤抬手摸了摸刺痛的臉頰,諷刺道:小時候您天天帶著一身酒氣回家,等我長大了您又跟mama天天不回家,我有樣學樣,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自豪? 你 算了,修業。傅夫人面帶沉痛的走過來,拉過還想揍兒子的丈夫,悲慟道:你怪我們沒有給你一個家,可你也不想想你優渥的生活是哪來的,我 我稀罕???傅澤冷笑了一聲,別拿我當借口好嗎?他工作忙,我可以理解,你呢?你天天跟著他到處跑不就是怕他在外面找小三包小蜜?兒子算什么,不就是你們有空拿來逗逗樂子,沒空就丟一旁的玩意嘛。 兩夫妻先是被兒子這一番言論給徹底驚呆了。 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兒子的心中是這樣的形象,尤其是傅夫人,她從來不知道她的好兒子竟然是這般看待她的。 你你 好了,我困了,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說。 兩夫妻望著兒子的背影,四目相對,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個會吵會鬧,會要爸爸mama.的兒子已經變的這般陌生? 傅家夫妻是被老師的電話叫回來的。 傅澤遲遲不去道歉,數學老師越想越氣,最后找到了傅家夫妻的號碼打了個過去,把傅澤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傅家夫妻好聲好氣的跟老師道歉,一再保證回家會收拾兒子,掛了電話才想起好久沒回家了,便放下手頭上的事物,半夜飛回家。 哪知家里根本就沒人,傅夫人找來家里的傭人,才得知兒子不但經常逃課,最近還開始夜不歸宿起來。 兩夫妻是又氣又急,到處打電話找人,才從夏至的口中得知兒子今天跟同學聚會去了。 倆人等了大半夜,才等到送完同學才歸家的傅澤。 傅夫人望著臉色難看的丈夫,責怪道:不是說好了跟兒子好好談一談嗎?怎么就動上手了? 傅先生也有些后悔太沖動了。 他見兒子對妻子不敬,便有些控制不住脾氣。 現在說什么都遲了。傅先生思索了一番,道:澤兒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我們的錯。 這樣吧,我去走走關系,看看能不能把他送到封閉式管理的軍校去。 傅夫人驚訝,澤兒能吃那苦? 難道任由他繼續自甘墮落下去?傅先生冷哼了一聲,道:他現在不小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