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神女的惡夢(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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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日 第四章 少女心中悲痛欲絕,她素來守身如玉只怪自己一時大意落在這么一群下三濫 的yin徒手中喪失了處子的貞cao真恨不得立時死了免受這樣的污辱,但想到自己背 負的使命,她咬緊牙關苦忍不流一滴眼淚。 雷暴威已經愈加興奮,不由自主的將內力運到rou棍上,施展出獨門秘技「鐵 襠功」。少女渾身急劇抖顫,她只感到對方的rou棍在不斷變硬變粗將自己的rouxue 不斷撐開,再這樣下去自己非爆陰慘死不可,當下唯運起畢身功力集中在下身, rouxue里嫩rou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roubang給夾斷一般,深處更 緊咬著roubang頂端不住吸吮,吸得雷暴威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唷……哦……啊……」隨著少女在rou棍刺激下喪失理智的yin叫聲,她只感 到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蜜汁自roudong深處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guitou上,澆得他胯 下roubang不停抖動,只聽雷暴威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roudong深處,雙手捧住 對方屁股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少女彷佛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雷暴威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 只覺胯下roubang被周圍嫩rou強力的收縮絞緊,guitou一陣陣酥酸麻癢,在一陣急速的 抽插下,終于將一道熱滾滾的jingye直射入少女的秘洞深處。 射精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就這樣伏在這自己尚不知來歷 的女子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了仙境一般。 這yin徒修練鐵襠功,rou棍一旦運功就如同一桿鐵槍兇悍無比,尋常女子被他 干過一輪下陰輕則撕裂重則爆裂大出血而死。而這女子得仗內力深厚才承受的住 他的折磨,但也被這瘋狂的rou棍整了個半死。 老大享受完了之后自己輪到了眾流寇,他們一個個脫了褲子在少女的體內瘋 狂射精,破廟已經幾乎變成了他們的桃花巷。盡管眾流寇對她屢用刑罰想迫出她 的來歷,但由始至終她就是一語皆無,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瞪著他們。 雷暴威等人再次檢查了死在地上的喇嘛尸體,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宮廷一等侍 衛的金牌,這種金牌是元順帝的國師達賴分發給門下親傳弟子,而這些喇嘛是為 朝庭誅除異已的劊子手,其權力極大,可直接調動各州府達魯花赤以下任何官員 軍隊剿滅反元亂黨。 雷暴威此時方知道事情已經鬧大,自己居然牽扯到了朝庭和反元勢力之爭, 他本只是個心狠手辣的強盜頭子,對推翻蒙古人統治并無興趣,只想著大口吃rou 喝酒,搶奪無數金銀財寶干盡天下美女,若為了這事引的兩方人馬瞄準了自己可 是大事不妙,最好的選擇就是把這小婊子滅口,但又垂涎她的美色和rou體,于是 干脆把她帶在身邊送到白河鎮,用高價把她脫手,這麻煩就讓別人來扛,他亦忌 憚少女武功厲害,一狠心索性用鐵絲穿了她的腳脛,廢了她的雙腳讓她再無逃生 之力。 眾流寇仔細檢查了少女的衣物但始終沒有找到什么線索,此時又有一股流寇 來到了小鎮上,為首的正是楊狗子。 雷暴威一見不由哈哈大笑:「原來是狗子你這臭小子,我們這些人里就你最 鬼了,這次又弄來什么好東西???」 楊狗子一臉堆笑道:「讓雷老大取笑了,昨天運氣好逮了條母狗,還懂武功, 只好廢她一只腳扛來讓雷老大嘗嘗鮮,再估個價?!拐f罷,兩個流寇抬上一個扭 動著的麻袋把繩子解開,里面滾出一個長發的赤裸的女子,她一只腳赤裸著,另 一只腳上穿著牛皮長靴,但靴面上露出一截釘尖,把靴子都污紅了。 雷暴威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一看之下頓時呆住了,這 女人絕對是他平生所見過的長的最美的女子,那種美簡直已經快令人窒息,那種 清麗脫俗的氣質卻偏偏又赤身裸體,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存心要接受凡間俗人 褻瀆一般。那紅衣少女已經是絕色美女,但和她一比明顯遜色很多,他興奮的狂 性大發,猛的一口咬住那女子高聳的玉乳。 那女子自然是被楊狗子一伙擄獲的林雪貞,被他們jianyin了無數次后被帶到白 河鎮來販賣,剛一被扔出麻袋就又被一個狂漢揪住頭發狂咬玉乳,只感胸前疼痛 難當,慌亂中一指戳在雷暴威肩頭肩井xue上。 雷暴威只感肩頭一麻,只是對方指上無力難以封住他的xue道,他不怒反喜大 笑道:「原來真的懂武功,只可惜沒力氣跟本傷不到大爺,就讓本大爺教教你才 是真正天下無敵的武功吧?!拐f罷猛的抓起林雪貞把她靠在少女旁邊的木樁上, 豎起半尺rou棍狠插進去。 「啊……」林雪貞只感到猶如一根燒紅的鐵棍直貫入自己下體,盡管被強jian 了無數次,但像今天那么痛的還是第一次,簡直比第一次破身還要痛,對方的rou 棍就像一桿鐵槍在自己的rouxue中翻攪沖刺著,在這恐怖rou棍的刺激下林雪貞不由 自主的瘋狂嚎叫著,秀發披面,雙腳亂踢,粉拳敲打著雷暴威的頭部和肩部,可 對他來說不過是在搔癢罷了。 只是林雪貞的反抗更加刺激他的獸欲,他抓住她的雙腿向左右用力一分,只 聽林雪貞的骨盆「格格」作響,只疼的她冷汗直冒,渾身的力氣都散光了一樣。 如果雷暴威高興隨時都能把她撕成兩截,經歷過黑水鎮之難后她不再像以前 那樣一味強硬對抗到底了,唯有先滿足對方的獸欲再慢慢伺機逃走。但她不比那 紅衣少女內力猶在,空虛的丹田跟本難以擠出一絲內力去承受雷暴威鐵襠功之威, 很快林雪貞開始臉色發青,兩眼翻白,雙手雙腳也逐漸停止了抖動。 楊狗子一看不妙,要是林雪貞就這么被干死了可就沒錢好撈了,忙大怕喊: 「雷老大,這婊子快經受不住您的神威了,還是先停一停吧,搞死了就不值錢了?!?/br> 雷暴威聽在耳中,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要中途收勢停住顯然又不可能,唯 有猛的將rou棍從林雪貞體內拔出狠狠插進綁在旁邊的少女的體內,隨著一陣變態 般的嚎叫聲,雷暴威那一股股炙熱的精漿直射入少女的體內,成為代罪羔的少女 亦被插的渾身抽搐不已,當雷暴威拔出rou棍后,少女兩腿間亦流出大量白濁的精 漿,顯然她的zigong已難以容納雷暴威的這些「私貨」了。 雷暴威哈哈大笑道:「老子這兩天真是艷福不淺連續干了兩個懂武功的絕色 美人,我雷老大最講義氣,這些美人人人都可干,不花一文錢,只要不弄死就行 了?!?/br> 一眾流寇樂得眉毛都要掉了,大贊雷老大講義氣,有異性不忘人性,當下脫 褲排隊輪jian那些被擄劫的女子,其中林雪貞和那紅衣女子長的最美,可不幸的成 為了眾流寇jianyin次數最多的兩個,武藝高強的女俠竟淪為歹人發泄性欲的工具, 眾流寇分不同的體位輪jian她們,還經常前后一個朝rouxue和肛門中同時射精,可憐 少女的玉體成為rou棍比拼的戰場,還在她們腳下放下兩個大海碗用來承接男女交 合后流下的液。 楊狗子并沒有參加進來,只是忙著和一幫子性奴隸販子討價還價,眼色卻瞟 著那個承受著眾流寇輪jian卻一直一言不發的女子。 入夜,眾流寇仍舊樂此不乏的繼續一邊吃rou喝酒一邊褻玩挑逗著已經被jian的 陰rou外翻快昏死過去的眾美女,眾流寇見二女腳下的大海碗已經盛滿了黃濁液, 便捏著她們的鼻子將整碗液灌進她們口中然后捂住她們的嘴,讓她們想嘔也嘔 不出來。 而就在他們胡天胡地之際楊狗子卻乘著夜色騎上一匹快馬溜出了鎮外,他從 懷里掏出一張通輯令,看著通輯令上描著的少女畫象,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果 然是她,這下可發了。 眾流寇瘋狂了一天終于也累了,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睡著了,清晨,林雪貞 慢慢從昏迷中醒來,感到下身和右腳出奇的疼痛,腳上的傷口已經凝結,但釘子 插在里面沒有拔出,血已經變成了黑紫色,下體已經是血rou模糊,原來茂密的陰 毛被拔的稀稀拉拉,這場惡夢到底什么時候能結束?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內力? 自已本以為殺了周老大二黑一伙自己就的惡夢就結束了,想不到如今卻比之 前更加凄慘,想到自己的悲慘命運,不禁兩行清淚自面頰流下。 「你很傷心吧?!鼓莻€始終一言不發的少女突然開口了。 林雪貞轉過頭看著她,那個少女自被jianyin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也沒流過一滴 眼淚,她的堅強實在超乎想象,和她一比自己就顯的太過軟弱了。 林雪貞止住淚水問道:「姑娘,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被他們劫到此處?」 那少女卻說道:「你是林雪貞吧?一年前我悄悄潛入過峨嵋山見過了你,只 是你不知道罷了?!?/br> 林雪貞吃了一驚,以自己當時的武功居然會沒發現有人悄悄潛入,這少女的 武功顯然也非同凡響了。 「不知姑娘潛入我派意欲何為?」林雪貞狐疑道。 「這世道真亂啊,像你我這樣身負武功的女人一樣受到這樣的污辱,那些手 無搏雞之力的女子又是什么樣的命運呢?除非徹底推翻這個罪惡的世道,還百姓 太平的日子」少女看了看旁邊柱子上綁著的幾個女子說道「我潛入峨嵋是想了解 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那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林雪貞越來越好奇少女的來歷了。 少女正色道:「你很有智慧但只是用于練武,你心地善良但卻并不知天下百 姓之苦,你武功絕頂但卻只是用于武林江湖之爭卻未想過為百姓出劍,武林中所 謂的俠大多不過是好勇斗狠之徒,當今世上真正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已任的俠客又 有幾人?」 林雪貞不由楞住了,從來沒有人這樣評價過她,也從來沒人對她說過這樣的 話,可仔細一想少女說的有理有據,這幾年來她最多只是考慮如何振興峨嵋成為 江湖各派之首,跟本沒有念及過天下受苦的百姓,想到這里她心中不禁一陣慚愧。 少女看著她半晌說道:「林雪貞,你雖非我們的同道中人,但也絕非蒙古人 的走狗,我有件東西想要交給你,這牽涉到天下百姓的未來以及我大漢江山的復 興,請你務必要接受,我雙腳已廢恐怕終究要落在蒙古人手中,我死不打緊,可 若誤了大事可就萬死能贖其罪了?!?/br> 林雪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時間熱血上涌道:「姑娘請放心,我一定完成你 的心愿,你說吧,到底是什么東西?」 「好,我就告訴你,我的……」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遠處的地平線。 林雪貞見此變故也轉頭觀瞧,只見在微明的地平線上滾起一層黑色的洪流, 如同蝗蟲般飛快涌來。 「是蒙古鐵騎!」少女驚聲呼道。 此時放哨的流寇也發現情況不妙忙吹響哨子報警,才吹了幾下,一枝狼牙箭 已直射入他的腦門,當場透腦而過死于非命。 雷暴威此時正手忙腳亂踢醒手下讓他們快點上馬迎敵,看到那放哨流寇慘死 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震,數百步外一箭穿人頭腦,南方元軍可沒這種本事,這些家 伙不是一般的蒙古軍隊。 就在眾流寇亂成一團之際黑壓壓的蒙古鐵騎已經沖到他們不到百步外了,隨 著一聲厲吼「射」,鐵騎分成兩段分排疾射,如雨點般的箭雨準確的落入流寇人 群中,頓時慘叫連天,只一輪箭雨就倒下數十個。 「快,沖上去,他們人不是很多,跟他們rou搏?!估妆┩奂?,看出這批蒙 古鐵騎人數應該不過百來號,只是疾沖過來的氣勢讓人感覺好像有千軍萬馬一般。 但眾流寇本就各懷私心,在面對蒙古鐵騎的突襲之下早已亂成一團那里會去 理會他的話。 訓練有素的蒙古鐵騎們并不和流寇硬拼,只是圍著他們不停的發箭,擠在一 起的流寇像活靶般被一個個射死,已經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了。為首的蒙古騎將 大喝一聲「突擊」,眾鐵騎伸手拔出彎刀隊形像一把利刃直插入流寇隊伍中,當 真猶如虎入狼群,宛若切瓜般宰殺眾流寇,雷暴威等人雖上馬迎敵卻跟本沒有這 種馬戰的經驗,完全就是各自為戰,若與蒙古騎兵單打獨斗他們的勝算都較大, 可在這樣的蒙古鐵騎快速切割之下,這些既沒軍紀又不懂戰陣的烏合之眾只有挨 宰的份。 那少女眼見流寇已經抵擋不住,猛然雙臂運勁掙斷綁在身后的牛筋繩,然后 在林雪貞頸后一捏,對方頓時暈了過去。她雙腳已廢,但雙手仍舊完好,頓時雙 臂運勁飛快的向自己那堆衣物爬去,由于場面極其混亂跟本沒人注意到她的行動。 她從衣物中找出一只靴子后又飛快的爬回去,抓起林雪貞那只沒穿靴子的腳 用力把靴子給她穿上,因為靴子尺碼較小,要給林雪貞穿上顯然頗為費力,等穿 到底時她的腳趾都拱了起來。 少女見左右無人注意到她給林雪貞換上靴子的一幕心中長出一口氣,看著暈 倒的林雪貞說道:「對不起了,我沒時間跟你交代清楚這件事,這件東西就先保 管在你這里,恐怕日后會給你帶來極大的麻煩,可我除了托給你之外也實在別無 他法了,希望她們可以及時找到你?!?/br> 此時眾流寇已經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早已斗志盡失,雷暴威肩上也中了一 箭帶著他的弟兄拼著命策馬突圍,而蒙古鐵騎似乎也無意全殲他們,對最后一批 來不及脫逃的殘敵一陣狂斬亂箭后迅速靠近那批被綁在柱子上的女子。 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一臉胡子的蒙古軍官指著一眾女子說道:「是哪一個, 快指出來?!?/br> 此時身后冒出一人正是楊狗子,他滿臉賠笑道:「千夫長大人果然神勇蓋世, 殺的一眾逆賊屁滾……」 「少廢話,快說,是那一個?」那個蒙古軍官不耐煩地罵道。 「是她,就是那個躺在柱子下的那個?!箺罟纷又钢莻€少女說道。 蒙古軍官把手一揮說道:「把她捆上馬好生看管,別讓她自殺了,阿合爾, 把其他女子都帶上,等她們的家人來認領?!?/br> 楊狗子卻大急指著林雪貞道:「千夫長大人,那女人是我 的,不能帶走??!」 「你的?這些女子都是流寇擄來的,你說她是你的,就是承認自己也是流寇?」 蒙古軍官看了看林雪貞,她低著頭又長發披面看不清楚模樣,但光是看身材 就可知是個絕美女子,他回去頭心頭感覺竟跳的甚是厲害,雖然也和很多女子有 過交往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他努力排除腦中的歪念,不再去看那具誘人的玉 體。 「不不,不是這樣的,小人受您表兄達魯花赤土土哈大人之命打入這伙流寇 之中,忍辱負重只為了能報效國家,為國立功,實在沒有半點私心,這個女子我 看她可憐被歹人壞了身子,想娶了她過門也算是幫她的忙嘛?!箺罟纷雍衿鹉樒?/br> 來胡言亂語。 「她的命運由她自己決定,這些女子我全部都要帶走,你要領賞錢管我表兄 要好了,這個女人我要馬上送去州府,誤了大事你有幾個腦袋?快滾」蒙古軍官 狠狠瞪了這無恥小人一眼,策馬帶著鐵騎和一眾被擄少女飛馳而去,若大一個白 河鎮轉眼只剩下楊狗子一人和一地的死尸,他朝著遠飛的蒙古鐵騎狠狠吐了一口 唾沫,「呸,狗強盜,連女人都搶,禽獸不如?!拐f罷又彎下腰從死去的流寇身 上掏金銀珠寶,一邊還一個勁叨咕著,「一下子死幾百號人,要是有些幫手就能 把這些個家伙做成腌rou,若拿到rou市上賣了起碼能掙了上萬兩銀子,埋了可真是 太可惜了?!?/br> 楊狗子突然站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個婊子的那只靴子明明在我的懷里, 怎么會又多了只靴子穿著呢?大都紫禁城內,「好……爽……真爽……」元順帝 那三百多斤的軀體正壓在一具美艷晶瑩的玉體上賣力的進出著,手上居然還在雕 刻著一座美人裸像,要說一心二用的功夫這位黃金家族的皇帝倒也是修的如火純 青,胯下的美人則是不斷發出銷魂的叫床聲「哦……哦……皇上……皇上你好猛 啊……哦」,不知她是真的很享受這具三百多斤軀體的恩寵還是被壓的實在夠受。 「皇上,王保保將軍在殿外已經等候多時了,您見不見啊」太監在門外輕聲 說道。 「煩死人了,我正忙著呢,叫他到門外說話,不要浪費朕的寶貴時間」房內 傳來元順帝不耐煩的聲音。 片刻,一個八尺的鐵甲大漢已經出現在門前跪下說道:「陛下,臣王保保有 急事稟報?!?/br> 「王將軍,你……哦……爽……快快說吧」。 「陛下容稟,臣已查知,江南白蓮教意欲在近期內在江南發動大規模叛亂, 臣恐江南蒙古諸王候長期勾心斗角其軍隊亦腐敗不堪不足以平息叛亂,而臣派去 江南的鐵甲千人隊又勢單力薄孤掌難鳴,希望陛下能夠允許調派更多的鐵騎南下 平亂?!?/br> 「哦……好……好了……先停一下……先拔出來,王將軍,如今北方亂黨叛 亂剛平,國庫已經耗掉了不少銀子,朕還要騰出一部分完成我寶船的建造,這可 是朕所有心血的凝結,將是留傳千古是名作,現在那些個王公貴族有些個矛盾, 還需要鐵騎鎮著局面,若鐵騎下了江南,這幫人腦子一熱大打出手豈不又給了亂 黨可乘之機? 南人一向膽小懦弱,量他們也翻不了天,只需讓南方的王公們殺個十萬八萬 的立威必可嚇的他們肝膽俱裂,到時候我大元依舊是國泰民安鐵桶江山,你要不 放心我早已派達賴國師帶一眾高手和手銃隊下江南協助你的千人隊剿滅亂黨,好 了,好了,你去吧,朕要繼續再接再厲了,哦……好,美人朕的寶器又回來了 「皇上,你好壞……哦……猛……再猛點?!?/br> 聽著房內的一派yin吼浪叫,王保保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站起身說道: 「陛下,臣告退了?!拐f罷轉身向外走去。 王保保走在紫禁城的城樓上俯視周圍,金碧輝煌的宮廷樓閣只是粉飾著國家 腐朽不堪的根基,不禁感嘆:想不到啊,僅僅才八十多年,曾經征服世界打下歷 史上空前疆域的黃金家族就變成了這樣,到底是那里出了問題? 天下亂,人心亂,漢人大規模造反,諸王候為爭搶地盤終日廝殺不休,皇帝 更是……前幾任皇帝要么是病故早亡要么是為奪嫡之爭死于非命在位都不久,而 這個在位三十多年的元順帝又是如此荒yin無度,終日不理政事只顧迷戀美色和完 成他所謂的「傳世之作」,黃金家族會冒出這樣荒唐的皇帝莫非是長生天對我們 忘本的懲罰?大元真的是風雨飄搖啊,靠著殺人立威有效嗎? 五姓屠殺數百萬漢人莫名其妙的掉了腦袋,結果暴動的規模更加擴大了,盲 目付諸于武力只是適得 其反。偉大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打下的千年帝國可不能毀 在我們這一代手中,鐵木爾,江南就靠你了。 鐵木爾騎著王保保賞賜給他的千里寶馬「赤飛云」帶著他的鐵騎隊回到了他 表兄杭州達魯花赤土土哈的領地,他的表兄已經是三代身居達魯花赤之位,在此 地經營甚大,幾乎所有的銀號店鋪茶樓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從中取得的利益自 然是無可估計,鐵木爾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時便放棄世襲官位北上 參軍并在和欽察汗國以及維吾爾軍隊的交戰中立下赫赫戰功,被王保保賞識成了 他摩下的鐵騎千人隊隊長。 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為了協助江南各蒙古王公貴族聯合消滅亂黨。而 在半個月前,他得到達賴國師的飛鴿傳書,達賴帶一眾高手和手銃隊得到內線的 舉報突襲了白蓮教在泉州的秘密倨點,當時白蓮教教主韓山童亦在此和白蓮教高 層聚會,措手不及之下傷亡慘重。 在此役中韓山童先被手銃隊以手銃擊傷再被達賴親手擊斃,但達賴亦被其臨 死前的反撲擊傷,結果韓山童之子韓林兒被其軍師劉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據被捕 的俘虜嚴刑下交代記錄白蓮教起義的時間和聯絡方法的秘令已經拆成了五份,分 別交給白蓮教五蓮圣使讓她們在杭州集結再傳遞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紅蓮使安冬 雪本就居住在杭州。于是達賴摩下的一眾喇嘛高手傾巢而出繪出安冬雪的畫像交 各地方長官追捕。 兩日前,一隊喇嘛終于在一座破廟發現了隱蔽多時的安冬雪并發出信號,等 鐵騎趕到時卻發現眾喇嘛已經被殺,安冬雪不知去向。鐵木爾心急如焚,好不容 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斷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突然有一名自稱是土土哈隱藏在流寇中的臥底楊狗子 的少年來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經被廢了雙腳正在白河鎮等著被性奴販子 拍賣。 他急急帶著鐵騎隊趕到重創眾流寇后生擒了安冬雪,至于那二十多個被流寇 擄來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們隨意拋棄,唯有先將她們帶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著道路兩旁盡是餓死的平民尸體,有的還只是發青,有的已經腐爛,更多 的則已經化為白骨,烏鴉豺狼在他們身上啃食著,盡管已經在戰場上看慣了尸山 血海的場面,但這種無辜平民的死還是讓鐵木爾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是來江南平亂殺人的,拯救這些饑民本該是他們父母官的責任,但是―― 鐵木爾唯有盡量不去想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屬于自己職責之內的事情, 他只需當好一個合格的軍人,做好將軍委派給他的任務,保衛自己的民族和國家 是他的天職。 鐵木爾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現在她身上裹著條毛毯遮蓋著赤裸 的身體,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脛上被鐵絲刺穿,血跡斑斑,可以想像她 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驚的是她臉上卻是一臉平和,沒有一絲痛楚,做為一個 女子竟能忍受這樣的痛苦,鐵木爾也不禁心生欽佩。 而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人被一群無恥的流寇jianyin污辱,其命運之悲慘也不 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再看看另一匹上載著的林雪貞一只穿靴子的右腳被鐵釘釘 穿,這讓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個女人,也是他殺的第一個女人。 鐵木爾雖然也殺人無數,但殺的都是戰場上的敵人,他討厭那些靠著屠殺婦 女兒童來炫耀戰績的將領,然后在蒙古軍隊和維吾爾軍隊的戰斗偏偏碰上了一個 厲害的維吾爾女將軍阿拉米爾,她在陣前連斬數名蒙古大將,令原本受挫的維吾 爾軍隊士氣大振。 當時還只是百夫長的鐵木爾為給他們報仇亦上陣和她單挑,他還記得那是個 身材極為高大修長的維吾兒女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留著一頭金色的長發,高 鼻梁大眼睛,美艷如花,穿著一身短靠皮甲,短褲下是一雙修長健美的長腿,腳 上穿著一雙鑲滿珠寶鉆石的長靴,在陽光下光彩照人,雖然身為女子卻是絲毫不 讓須眉。 「過來吧,蒙古韃子,你的死期到了?!拱⒗谞柎蠛鹬蜩F木爾沖來。 鐵木爾雖不愿和女人交手,但這個女人剛斬了數名蒙古大將,他不能再把對 方當成女人來看待了,事實上若非那幾個將軍太看重這個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 想要生擒她的話他們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二馬轉眼間已經沖在一起,「鐺」的一聲,鐵木爾架住對方橫斬過來的一刀, 只感右臂酸麻,實在難以想像一個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鐵木爾亦是軍中悍將,和她交手數十招后亦漸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 阿拉米爾也看出他已是強弩之末亦奮力斬擊要置他于死地。鐵木爾唯有打馬躲避, 偏偏阿拉米爾的刀尖劃在他的馬眼上,坐騎巨痛之下瘋狂奔走,向著荒野外奔去, 阿拉米爾以為他想要逃便在后面打馬緊追。 鐵木爾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馬,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 他只覺得脖子上一緊,身體被直扯下來。 原因阿拉米爾見一直難以追近對手便拋出飛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馬。 鐵木爾反應也是極快,剛一落地就抓緊飛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爾大意之 下竟也被扯的滾落馬下,兩人頓時擁成一團展開近身rou搏。 鐵木爾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和一個女人接觸,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那 年青而又強悍豐滿的rou體,他的雙手捏住了對方高聳的rufang,雖然隔著層皮甲他 仍可感受到那充滿彈性的柔軟的感覺,而對方顯然相當憤怒,趁著鐵木爾楞神之 際狠擊他的頭部。 鐵木爾只感頭暈目眩,混亂中一把捏住對方兩腿間的襠部,這本是蒙古摔跤 術中的一招,但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兩腿間鼓起的陰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爾 rouxue的rou縫之中。 「哦……」阿拉米爾一下子渾身發軟,而鐵木爾亦未能將她舉起,卻把她的 褻褲扯了下來,女將軍兩腿間金黃色的陰毛和肥厚的陰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勝男兒的女英雄這下也顯露出女人羞怯軟弱的一面,她雙手抱住雙 腿間的秘處一臉驚恐地看著鐵木爾。 長那么大第一次看見女人兩腿間的秘處,鐵木爾的腦子一下變的火熱,褲襠 就像要暴開一樣,他平日里鄙視那些污辱婦女的將領,可現在他卻像是被激發了 原始獸性一般化為一頭瘋狂的yin獸。 鐵木爾猛的撲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爾的皮甲,對方顯然不敢再跟他rou搏,縮 成一團用手護住要害不讓他得手,一邊用那雙修長的美腿狠踢他的頭臉,靴尖的 鐵尖若踢中人的臉非破相不可。yuhuo沖腦的鐵木爾已經喪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 阿拉米爾踢來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腳踝。 「咔嚓」一聲阿拉米爾的腳踝頓時脫臼,痛的她渾身直冒冷汗,鐵木爾索性 把她左腳的腳踝也板脫臼,讓她徹底喪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著了魔似的用力剝下女將軍的那雙鑲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雙玉足 瘋狂的嗅聞著她腳上的異味,用舌頭舔著她腳底激烈戰斗后流下汗津,用牙齒狠 狠咬嚼著她的柔軟的肌膚,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簡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爾已經嚇壞了,她是維吾爾王的愛女,從小受到宮中千般寵愛萬般愛 護,從小練就一身好武藝在軍中亦是無人能敵,雖然來相親的各國王子排成隊, 可都被她嚇跑了,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敢剝了她的褻褲和靴子瘋狂的啃咬舔 吻她的雙腳,她簡直就要昏過去了。 「放下我,你這該死的蒙古韃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維吾爾的公主,你 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尸萬段?!拱⒚谞栆贿呏淞R著一邊努力想嚇倒對方,但已經 徹底陷入瘋狂的鐵木爾跟本不去理會她說些什么。 他猛的把阿拉米爾翻了個身臉朝下,然后解下她身后皮甲的扣子,用力撕開 絲綢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rou體已經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聳的玉峰, 櫻紅的乳尖讓他口水直流,一雙大手用力擠捏著玉乳,捏上去感覺充滿了彈性, 真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這時鐵木爾不用再思考什么,男性的本能驅使他解開褲帶,用那已堅如鐵實 的rou棍,狠狠插入阿拉米爾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這該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殺了你……」阿拉米爾只感兩 腿間像是有一根火熱的鐵棍插入,隨即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留 了二十三年的貞cao就這樣被人奪走了。 她的堅強亦隨之被粉碎,雙手捂著臉只是一個功的哭喊著,而鐵木爾則一派 意氣風發,盡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卻像一個熟練的老手一樣在對方身上賣力進 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個阿拉米爾干的嬌喘連連,痛的她連哭 喊的聲音也叫不出來,而她眼中亦充滿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殺殺了這個該死的 蒙古畜生,絕不能讓自己受他污辱的事傳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進行了一柱香的時間,恥毛互相摩擦著,混合著少 女落紅的yin水流的滿地都是,阿拉米爾只感覺體內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濤,不 知該如何發泄,她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嗚咽,隨著她的身體一陣僵直,小腹猛的 向上一頂,隨著她有來以來第一次高潮,兩腿間高高鼓起的陰阜像熟透了的蜜桃 不斷涌出白濁的陰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終于鐵木爾也一陣劇顫,一股炙熱 精漿直射入了阿拉米爾的zigong中。 高潮過后的鐵木爾亦感到一陣虛脫,扣著阿拉米爾的雙手亦不禁松了開來, 就在此時看似虛脫無力的阿拉米爾猛的坐了起來,一頭撞在鐵木爾鼻子上,直撞 的他眼冒金星,已經萎縮的rou棍也一下了從對方體內拔了出來,接著只感脖子一 緊,頭一下猛撞在地上,連氣都吐不出來了。原來他一直都沒有把脖子上的飛索 除掉,而阿拉米爾乘他放松之際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力拉扯飛索要置他于死 地。 「狗娘養的蒙古畜生,剛才不是蠻狠的嗎?現在怎么狠不起來了?看我勒死 你之后把你剁成千萬塊喂狼?!股砗髠鱽戆⒗谞柕脑{咒聲,她腳踝無力但大腿 能仍轉動當下膝蓋用力蓋住鐵木爾的后勁,雙手則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開始變的越來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在這里」鐵 木爾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腰間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而之 后他聽到了一聲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凄厲恐怖的慘叫聲。 「啊……」等他抬起身睜開眼睛仔細觀瞧時才發現阿拉米爾兩腿間插著他那 把短刃深可及柄,她兩手抓著刃柄拼命慘叫嘶嚎著,似乎想要拔出來都又不敢拔, 血水不斷的從兩腿間流下,身體不斷翻騰扭曲著,雙腿用力蹬踢著,赤裸的玉足 用力在地面上磨蹭著直蹭的鮮血淋漓,尿水和糞便便亦混合著血水涌出,慢慢的 她的掙扎越來越弱,身體抽搐著,眼角流出兩行淚水,嘴角抽動著不知說著些什 么,兩條修長的美腿最后蹬了兩下,雪白的雙腳腳尖繃的筆直后停止了呼吸。 鐵木爾只是呆呆地看著女將軍的尸體發楞,這是他平生的第一個女人,居然 就這么被他給殺了,而這是他第一次殺女人,而且是先jian后殺,這讓一向注重榮 譽的他充滿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視的好色之徒有何兩樣? 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胸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暢快似的,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個殘忍好殺嗜好jianyin的魔鬼?鐵木爾不 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這么做。 鐵木爾必須履行他的職責,他割下了阿拉米爾的首級,然后帶著它回到戰場, 此時兩軍交戰正酣,鐵木爾在兩軍陣前亮出阿拉米爾的首級,這讓維吾爾軍隊士 氣大泄,而蒙古軍隊則士氣大振,把維吾爾軍隊殺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