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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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宇新從背后扶著明顯已經有點醉了的祁斯異,貼近了,在舞池中小幅度晃動,身體緊密摩擦,他聲音貼著祁斯異的耳朵,伸出舌頭舔了舔,懷里的人一個機靈: 哥你醉成這樣,像剛剛那樣讓別人騙走了怎么辦? 周圍人在看他們。 祁斯異的身體醉了,腦子里卻還留有一半的清明,掙扎著想要去拿手機,又被人群阻擋住了,人們似乎有意不讓他過去:我有點醉了,得給經紀人打個電話 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根本想不清楚,幾杯酒而已,勁為什么那么大。 洪宇新幾乎沒怎么用力氣,就把他攔腰拖到了角落:不要打擾她了。 祁斯異喝醉以后,也沒有人再來敬酒了,大家都識相地沒看見洪宇新的小動作,畢竟這種事在酒吧里也算平常,周圍依舊熱鬧,只不過派對的主人卻始終看不見的影子。 第20章 救援行動失敗 這酒好像不太對勁。 被人拉到角落里的口齒不清,祁斯異感覺到有人在周圍一直拖著他,在他耳邊說話:哪里不對勁?我覺得味道很好。 祁斯異迷迷糊糊的,已經不清醒,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氣也顯得軟綿綿:天都黑了,我要回家看電視了。 洪宇新笑了下,兩人站在角落里,他勾著祁斯異的手勾住自己,誘哄:回什么家呀,咱們來做點有意思的。 兩人一邊隨著音樂晃動,一邊靠近,洪宇新拖著祁斯異,強勢把人抵在墻上,音樂聲很大,好像把一切理性都帶走了,看著面前完全不清醒的人,被燈光照得忽明忽暗,果斷親了上去,與之前拍戲時得偷偷摸摸不同,光明正大充滿攻擊性的吻,祁斯異躲避幾次都沒躲開,有點呼吸困難。 恍惚之中,似乎與從前的觸覺重疊,祁斯異得了空,一邊喘氣,一邊小聲:俞全? 隨后又小聲哼唧道:你來還錢了嗎? 洪宇新的動作頓了一下,立刻問:那是誰? 周圍音樂聲太大,他也聽不清,皺眉片刻,又笑道:算了,不重要。 只覺得腰腹處涼涼的,上衣被人掀起來,祁斯異本能往后縮,有點狼狽的弓著腰,面前那人的手卻完全沒停,一路往上摸,碰到了什么地方,祁斯異機靈了一下,被揪得直疼:你干嘛掐我? 誰讓你不聽我的話。洪宇新理直氣壯的聲音里還帶了點委屈,啃咬著脖子和鎖骨,說話含含糊糊的:都知道了那人就是司東,你為什么還要和他來往?居然還質問我?不都是因為你每天只打游戲不理我才去調查的 現在才說出的實話,祁斯異其實也聽不懂,一邊躲避,一邊無力讓人擺弄著,周圍即使有人看見了也沒有一個人出聲阻止,最終這人被扒得只剩下一層了,打遠處才來了個熟人,將洪宇新的動作打斷了。 來人是崔旺,一副喝醉的樣子,搖搖晃晃一屁股坐在兩人半躺的沙發邊上,他應該是唯一一個沒眼力見兒的了,雖然也是被洪宇新邀請過來的,不過一直沒和祁斯異碰上,這次才剛一看見人,沒頭沒腦就對著祁斯異來了一句:嘿,你怎么又脫光了? 他整個人都醉醺醺的,衣服上灑得全是酒,領帶都不知道扯到哪去了,看起來也不比祁斯異狀態好多少,洪宇新都不得不抬起頭,皺眉看著這人:嘖。你發什么酒瘋? 崔旺卻好像沒聽見他說話似得,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摸向祁斯異裸/露出半截的腰:哥你身材真好,上次看得我都快硬了 洪宇新一把將他手甩開,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崔旺稚嫩的臉上笑嘻嘻的,亂八七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突然來了這么個酒鬼,洪宇新也意識到了,不能再繼續和祁斯異一起留在迪廳里,畢竟這也是人多眼雜的,即使消息傳不出去,被人看來看去也很不舒服。 他剛把人帶到門口,準備帶到樓上,身后就突然亂了起來,這崔旺竟然發酒瘋和一位導演打起來了,周圍一片混亂,洪宇新也不得不停下腳,第一他是派對主人,第二崔旺也算是曾經有過好感的朋友,不管哪一項都不能不管不顧。 洪宇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了回去,讓服務人員先帶祁斯異上樓,自己則回到了原處調節兩邊。 祁斯異才一出門,就被經紀人攔了下來,從祁斯異的手機關機開始,她已經在門口等了將近半個小時。 雖然也知道進去的人都需要關閉手機,可她早在來的路上就和祁斯異說好了,進去時先關機,等沒人了找地方再開機放在身上,現在卻完全打不通,雖然也有可能是里面管的嚴,可經紀人莫名就有些擔心,沒有邀請門口保安不許她進入,干著急也沒有用,最后只好蹲在前廳。 好在最后終于被她碰見了一個熟人,經紀人在劇組時也和崔旺有過往來,知道他和洪宇新的關系也不錯,因此第一時間就從門口認出了他,簡單把事情說了一下,崔旺有點驚訝:祁斯異也來了? 經紀人欲哭無淚:是啊,進去就聯系不上了。 你先別擔心,我幫你進去找找吧。 他也沒想到最終是以這樣的景象把人找到了。 總之,在看到角落里兩人糾纏的身影時,崔旺的腦子里轟得一聲,本能地想要過去把兩人拉開,腳步直勾勾的走過去,可直到幾步遠的地方,他還是猶豫了。 一瞬間的理智告訴崔旺,就算是自己去阻止,洪宇新這樣有主意的人,根本也不會聽,而且看情況他應該也是蓄謀已久了,崔旺的話根本沒有分量。 眼看事情快要失去控制,崔旺最終端了杯酒去了衛生間,西裝外套脫掉,在襯衫上灑了酒,雖然對自己的演技并沒有太大自信,但好在還是把洪宇新糊弄過去了。 本來以為可以成功把祁斯異帶走,卻沒想到適得其反,這人直接被洪宇新拖出去了,崔旺越是著急,從這里被帶走接下來會做什么不言而喻,他只好一杯酒潑到隔壁導演身上,兩人起了爭執,這才讓洪宇新停住腳。 也不知道酒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東西,總之祁斯異一直昏昏沉沉的,被經紀人接手過去也很聽話,他體型比女生大很多,經紀人攙扶著他磕磕絆絆,一時半會兒也沒能走得出去,等兩人到達一樓的時候,還是被人攔住了。 兩名保安禮貌開口:您好,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 經紀人一下子傻眼了:你什么意思? 剛才有位交代過,如果有人要從包間離開需要先登記。 這么多人,每個人都登記,不太可能吧? 祁斯異拽著經紀人的帽子喊垃圾袋,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保安依舊很有禮貌:因為包間里有很多人都交了手機,這屬于私人財物,我們需要登記才方便歸還。 經紀人一把拽回帽子,將信將疑,最終還是妥協了,她把祁斯異扶到沙發上,走過去簽字,工作人員微笑道:請您稍后,我們需要按照編號去找一下這位先生的手機。 經紀人點點頭,走過去祁斯異身邊坐下,過程中有服務人員拿來了醒酒的藥和嘔吐袋,卻始終沒能等到他們說的手機,經紀人免不得有些急了:東西到底在哪?為什么還沒拿來? 工作人員只一個勁打哈哈,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手機在我這。 大廳里幾人聞聲都看了過去。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經紀人姐。那人慢步從樓上下來,經紀人的后背都繃緊了,面前洪宇新正笑著看她:這么大費周章把人弄出來,你準備帶他去哪? 經紀人咽了口唾沫,她雖然在劇組待了很久,卻一直和洪宇新不算太熟,在娛樂圈這么多年,她也算閱人無數,什么人城府如何心里都算有數,正因此一直沒有太接近過洪宇新,她能看出這人對祁斯異有點心思,可崔旺還在舞廳里,沒有機會和她會面,她并不清楚祁斯異是被洪宇新扣下的。 于是經紀人好聲好氣先和他道了聲生日快樂,然后又道:祁斯異喝醉了,要添麻煩,我先帶他回去,你們繼續玩,不用擔心。 洪宇新低頭眼睛沉了沉,隨后又笑了,他的長相太有欺騙性,看起來乖巧極了,說出的話處處都是替別人著想:太麻煩您了,剛才祁斯異確實在里面惹了點小麻煩,我有點擔心才跟出來看看的,你一個女孩子扶著他也很吃力吧,其實現在回去也不安全,我在樓上準備了客房,要不就先在這里休息?等我去把事情處理好了,明天早上再走也能更方便。 經紀人本來有點猶豫,可看見了門口確實圍了幾個狗仔不懷好意的張望以后,終于點頭同意下來,有點不好意思:那麻煩你了。 我來幫你扶著吧。洪宇新話說著,又把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祁斯異接了過去,那人即便不清醒,也依舊稍微推拒了一下,然而并沒有任何用處,僅僅用了一點力氣,就被人制服住了,洪宇新一只手拖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控制著他的雙臂,祁斯異雖然表達了抗議,卻完全被當成酒后瘋話忽略了過去。 最終經紀人的房間被安排在了距離祁斯異的房間最遠的一間,反而洪宇新住在了祁斯異隔壁,等經紀人放心了回到房間去,他才又一次進入了祁斯異的房間里。 這一次一晚上都沒再離開過。 雖然中途祁斯異頭腦也清醒過,卻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他不清楚洪宇新到底給他弄了點什么藥,總之渾身都沒什么力氣,房間里甚至還準備了繩子,將他本來就沒什么力氣的雙手緊緊綁在了背后,面朝上按住,那人的動作非常溫柔,親吻都小心翼翼,帶著點誘惑,祁斯異眼神空蕩蕩的,看不在實處,于是被人扳過頭親吻。 雖然整個過程中祁斯異都暈乎乎的不清醒,稍微有了點力氣掙脫了些許,還沒等爬到地上,很快又被拉回來,他嗓子都啞了,質問:為什么要做這種事?為什么這么對我 洪宇新將人整個圈在懷里抱緊了,一邊咬著脖子,含含糊糊:你不是喜歡我嗎。 如果他不說,祁斯異都快忘記了。 你不是對我表白了嗎?我拒絕了你,但現在后悔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你很熟悉 你都對我表白了呢,我也喜歡你,所以做了。 不管洪宇新平時表現出來的是什么樣的形象,本質上都是有錢有勢的小少爺,從小到大都不會壓抑自己,對他來說喜歡就想辦法弄到手,這并不是一件需要猶豫的事。 第21章 來救人的司東 祁斯異口齒不清晰,過程中卻還是努力和洪宇新溝通,編了不少借口來解釋自己從前表白卻突然反悔這件事,終于還是阻止了洪宇新想要繼續的意圖,那人趴在他身上,被祁斯異沒頭沒腦的一番話說得皺緊眉頭:你覺得這樣進展太快了? 祁斯異點頭:我還不確定我是不是喜歡男生。 洪宇新歪著腦袋,不太相信的樣子,他把手伸向了祁斯異已經扒光的大腿中間摸了兩下,身底下的人瞬間僵硬了,發現真的沒有反應,又驚又疑,他這才慢慢坐起身。 為什么會這樣?你該不會是哪里不行吧?洪宇新把他手上的繩子也解開。 祁斯異一時間沒說話,洪宇新可能覺得他被自己的玩笑傷害了男人的尊嚴,趕緊抓住了祁斯異的手:沒關系,我等你好起來的一天。 他頓了頓,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又有點難看了:不過,在這之前,你也不能和別人搞在一起。 尤其是司東,我不想你和司東一起參加比賽,明天不要去了,留在這里陪著我吧。他靠在床頭,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身邊祁斯異整個人被裹緊在被子里,腦子里亂糟糟的,現在答應了洪宇新要求,以后可能更難拒絕,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分明充滿男性吸引力的身體,說出的話卻好像故意對祁斯異撒嬌,又矮下身在對方臉上蹭蹭: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頓了頓,他將手伸進祁斯異的上衣,撫摸威脅道:如果不答應,咱們就繼續 事到如今,再激怒這人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在暫時妥協和撕破臉之間,祁斯異只好點頭同意:我明天不會去的。 這下洪宇新高興了,一翻身躺進被窩里,抱著祁斯異又親又摸,祁斯異躲了兩下,但酒精的效用還是沒過去,動作都是遲緩的,根本躲不開。 直到洪宇新滿足了,最后拉著他的手往下,祁斯異一開始還茫然,反應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狠命掙扎了起來,洪宇新皺著眉頭:既然不愿意做,用手總會吧?用手還是用別處,你自己選。 沒得選。 后者全程都僵硬十分,尤其手指碰到對方那里的時候,祁斯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甚至有點想吐,事后直接翻過了身,將自己縮成一團,他害怕再看著那張臉會忍不住給他一拳。 好想一直把你留在身邊。將祁斯異的全部反應盡收眼底,洪宇新的目光并不算友善,他輕輕笑了下,將人的身體抱過來:可是你又不愿意,該拿你怎么辦。 就連洪宇新自己也說不清,突然有一天起再看見祁斯異就覺得很熟悉,越是相處下來那種熟悉感越強烈,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愛慘了這個人,他愛的不是從前糾纏他的祁斯異,而是他身邊這具身體里的靈魂,他們一定曾經見過,相愛過,他一定非常珍惜,珍惜到一想起對方就難受的要命,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忘記了而已。 不管怎么抵觸,第二天祁斯異依舊沒能參加比賽,甚至連門都沒走出去。 除了送餐人員以外,一整天什么人都沒看見,祁斯異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么應付經紀人那邊的,他整整失蹤了一天,經紀人不可能不找他,可竟愣是沒走進房門。 和洪宇新面對面呆了一天,中間有來過來送飯的服務員,祁斯異吃了不少,醉酒過后雖然還是有點頭疼,但比起昨天已經減輕了許多。 洪宇新將他按在床邊仰著頭,自己則站在祁斯異面前,彎下腰接吻。 祁斯異今天有力氣了,親的過分了讓他全然配合是不可能的,意料之中的反抗都被壓制住,洪宇新還是被祁斯異打了一拳,他臉色完全冷下來,用一只手捏住了祁斯異的脖子,瞬間將人壓\制在床上,語氣帶著威脅。 聽話一點,我的等待也是有時限的。 祁斯異動不了了,洪宇新很認真親了親他的手心,將他衣服掀起來,一路向上親到嘴唇,這一次吻了很久才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