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是不是,想試試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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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草】:[什么時候出來見個面,我覺得你挺不錯的,特別適合做我老公。] 路思雨看到最后一句話,握著手機,抬頭對著天花板猛翻了兩個白眼。 他是做錯了什么,要和這樣的女人聊天。 他受不了她了,一句話不回她消息。她就問他媽他為什么不理她?然后,他媽就給他打電話。 他媽打電話過來,無非就是翻來覆去念叨兩件事:1,聽話。2:和那孩子好好處。 路思雨給他打字回了消息:[謝謝,最近工作挺忙的,算了吧。] 【燈火草】:[不是吧,你們大公司還加班?不是說華立是最人性化的企業嗎?難道是虛假宣傳?] 路思雨看到這么一大段話,覺得牙疼。他的態度,她看不出來嗎? 【燈火草】:[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你不要騙我。] 【燈火草】:[你和外面的sao男人不一樣,他們表面正經,背地里sao得要死。] 【燈火草】:[都說經常不回你消息的人,一定再給別人回消息,你……] [應該沒有和別人來往吧。] 路思雨看到這句話,突然,腦海里浮現出葉泠的臉。 他抿了抿嘴唇,準備打兩個字[沒有]過去。一想到,她后面又會繼續消息sao擾他,鬼使神差地發了一句話過去。 [對不起,還是決定說出口。我們不合適……祝你早日找到幸福。] 下一秒,一大串微信消息就從對話框里轟炸了出來。 【燈火草】:[搞了半天,你在耍我?] 【燈火草】:[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夠賤,夠惡心?。?/br> [腳踏兩條船,不怕把你雞梆扯斷嗎?。?/br> [晦氣東西,給我滾?。?/br> 說完,燈火草就把路思雨拉黑了。 他愣愣地盯著手機界面,委屈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他怎么就腳踏兩條船了,委婉的拒絕,都被這么說,他真的難受死了。 算了,總算結束這段不合適的聯系了。 要不是他媽一直打電話催,一直給壓力,他是絕對不會加她微信的。 他怎么都沒法想通,為什么她對他有那么多的惡意揣測,對男人總是敵視的態度。 似乎,肯要一個男人,是對他莫大的恩賜。 他真的很討厭,社會上對男性的綁架,用一個女人肯不肯娶你,恒量一個男人的所有價值。 哪怕,你有再高的社會地位,賺再多的錢。沒有女人要,就成了一個被人背后指指點點詬病的廢物。 他討厭這樣的價值觀。 路思雨覺得為這樣的小事生氣不值得,點開了微博,搜索最喜歡的明星八卦。 今天是休息日,他打算好好放松一下。 剛點開熱搜榜單,就看到#利嘉亨 夜店#的詞條后面跟著【爆】,登上了熱搜第一。 他點開進去,就被娛樂大V的文案和圖片吸引住了??吹铰豆堑穆?照,他以為是自己瞎了眼。 臥槽,他光身躺在夜店茶幾上,周圍擺滿了酒瓶還站著幾個陌生男人,重點半身被打了碼……他以為自己在逛黃'色網站…… 這,這樣的照片是他能看的嗎?雖然知道娛樂圈混亂,但沒想到高冷男神的私下是這樣,他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他還挺喜歡他演的角色,他不是剛拿了影帝嗎?怎么會這樣? 路思雨覺得腦子陣陣轟鳴,他開始腦補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他不會被人強行那個了吧,當時有沒有報警??? 明星的話,因為這種事報警,被娛樂媒體報道出來,他也是沒辦法在圈里混了。 他擔心地點開大V評論區,沒想到全是罵的。 【路人甲】:我的眼睛……爛褲'襠 【哈尼醬料子】:口區!惡心吐了 【bjbjjihb】:太惡心了吧!滾出娛樂圈 【薄薄的】:毀叁觀!惡心男人 【李家軍的第一人】:看一眼就得性病的程度 【男德】:不守男德的男人,都要經受閹割 …… 被拍,被傷害的人不是他嗎?為什么都在罵? 這個照片,萬一是假的呢? 路思雨覺得更難受了,蕩夫羞辱什么時候能停止啊,為什么有些男人比女人罵得更起勁。 梅少情看完手機上的消息,轉過身,心情極好地吻上身后女人的嘴唇。 她還在睡,眼睛緊緊閉著,睡顏美極了,像一株動人心魄的冰山仙草。 白皙脖間的紅艷草莓已經變得深紫,像是從她肌膚里長出來的一樣。 昨晚,又是和她在無盡纏綿中沉睡過去。 梅少情伸出手,輕輕撫摸上葉泠的側臉,指腹緩慢滑過她溫熱的臉。忽然,將手伸進被窩里,揉摸上她渾圓的rufang。 他壓到了她身上,親昵地張嘴咬她鼻尖。 勾引她的,都是賤男人,臟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他輕輕咬了一下,就看見葉泠睜開美麗的眼睛,接著他就被抓著肩膀,壓到了她身下。 他正要張嘴說話,忽然葉泠低頭吻上他的嘴唇。他錯愕地睜大眼睛,緊貼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漲起來。 他又想做了,一大早,就想和她做個天昏地暗。 最好,死在她身下。 一想想,死在她床上,也肯定是被她愛到不行,才會做出這樣極端的事。 昨天她去那樣的場合,很難不讓他多想。是他不能滿足她,她才去的吧,還被那個臟男人占便宜,想想他就氣憤。 “唔” 梅少情低頭吻住了葉泠的右胸口,他緩慢地張大嘴巴,吃進了半個胸,嘴巴開始用力吮吸。 rutou被靈活的舌尖頂弄得酥癢,刺激得葉泠呼吸不穩,肩膀顫了兩顫。 男人下身兩條長腿張到最大,夾住了女生的腰。他一邊弓起自己的腰,一邊伸手抓住自己那根,讓它直立起來,給上方的女生供獻上去,方便她取頡自己。 他們已經不僅僅是身體相連了,更重要的是心靈。他不能讓她再去找別的男人,他一定要讓她發泄掉所有欲望,讓她沒有精力去看別的男人。 他的meimei,只能由他來調節她對男人的喜好。 從小到大,她就被他灌輸思想掌控,已經很難拒絕他的身體,現在也不會例外。 “呃……” 被納入女人逼仄的體內,梅少情情不自禁地張開紅潤的嘴唇,歡愉地呻吟出聲。 他臉上滿是享受的笑容。 太舒服了,被愛的人這樣占有,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太幸福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置身在一張鮮花鋪就的芬芳大床上,而他那根是花蕊里高高挺立的雄性花柱,正在接受她的傳粉。 他很希望有他們的孩子,但他清楚地知道,父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丑聞被壓下去十多年,而他們絕不會讓這樣的丑聞坐實。 梅少情摟緊了葉泠的脖子,抬腰回應她的動作,將自己挺往她體內深處。 就這樣,一直做下去。 孩子,不由他來生也挺好的,不會讓他的身材變形。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會很愛。 “阿泠……你昨天為什么去?” 身下的大床輕微搖晃震動,梅少情一邊親吻女人的胸,一邊顫聲問。 他這樣平躺著,很清晰地看到,他那鮮紅的長根,是怎么整個被她納入體內的。 她圓潤的雙胸不停拍打上他平坦的胸,狠撞上他的身體。 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她那抽搐收縮的體內,從四周急劇狹裹,簡直要夾斷他那根。 葉泠喘著氣,用力狠撞上身下男人。摩擦酥酥癢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甬道里面被快感迅速麻痹,劇烈緊縮,他的那根填得滿當,撐得又漲又酸……她全身都軟掉了,舒爽得不像話。 “你……是不是……想試試,鑲珠?” 梅少情剛問出聲,就張嘴“啊”了一聲。他滿臉通紅,猛地一弓身,全部射進了她的體內。 他被夾弄得實在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就內射了。里面很燙,很濕潤,被萬千褶皺緊抱愉悅至極,如果可以,他想把自己那個留在她體內。 葉泠躺下來緩氣,看著天花板覺得大腦陣陣發暈。做這件事,到后面熱血沖上顱頂,就感覺到眼前有些發花。 她現在感覺到滿足至極,頭腦處于一片放空狀態,思考很清晰,卻什么都不想去想。 “你剛才說什么,鑲珠?” 她剛才模模糊糊聽到了最后面兩個字。 “嗯?!?/br> 梅少情枕到她胸口上,伸手去摸她大腿間,那里已經泥濘一片,說不清流出來是誰的了。 “那是什么?” 梅少情立刻仰起頭,看到她不明白的樣子,笑得格外開心。 “你剛才聽錯了,我說的是江諸?!?/br> 江諸是她們念過的初高中私立學校。 梅少情親了親葉泠軟和的嘴唇,她最好永遠不要明白這個詞。 似乎從很早時候起,這個圈子就開始流行給男性那器具上鑲嵌東西。剛開始是為了討好女性,做外觀美容手術,后面是增大手術,現在這個鑲珠已經從普通的小珠,變成了小中大的分級,有的珠子表面還設計了波浪紋,圈紋…… 一切都是為了服務女性,男人們也以在床上伺候好女性為榮。在他們看來,讓一個女人不斷達到高潮,非他不可,是徹徹底底的征服。 的確,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討得她的歡心。她就會給你金錢,事業,資源,以及愛情和家庭。 葉泠走到浴室里,打開花灑,任由噴薄的雨水嘩嘩而下。 她現在很矛盾,很想和梅少情斷絕關系,卻一再受到他的誘惑和牽制。 在生理需求方面,她是個普通女人。 她深深覺得受他的影響太大了,喜好的男生還是“白幼瘦”類型。包括“純情”“干凈”……也是,他很小時候就對她說的男生要求。 “阿泠……” 梅少情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他光著身,從后面抱住了葉泠,將頭靠在了她瘦薄的后背上。 “我們去見爸媽吧,” 男子的抓住了女人的手,十指緊扣住。 葉泠看著玻璃門,目光發怔,沒有說話。 因為和梅少情的事,她和父親有了隔閡,已經兩年沒有見面了。 她父親認為梅遠山心腸歹毒至極,當初和他是好兄弟。結果,睡了他的女人不說,還唆使他的兒子染指她的女兒。 她現在依舊記得那個雞飛狗跳的家,她不想回去。 那所大宅里,不僅住著大房她爹,還有二房叁房和四房,四房就是梅遠山。 她不清楚他爹和梅遠山的過往,小時候記得他們非常要好,經常一起到院子里曬太陽聊天。他們無話不談,她和梅少情也玩得很開心。 后來,一切都變了。 她父親告訴她,是梅遠山和二叔蘇逸聯合起來對付他。梅遠山最毒,他是最沒有資格進葉家的男人,卻妄想用他的兒子,通過掌控葉家的女兒來掌控整個葉家。 她那個時候沒有深思,只覺得家里整天都在吵架,勾心斗角,真的很煩。 連奶奶都說,本來最喜歡她,因為這件事,覺得她是最不堪用的孫女。甚至,鐵了心想剝奪她的繼承人資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