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紅樓夢7
王夫人走出內室,身旁跟著薛姨媽,玉釧站在王夫人對面的一旁,一個嬤嬤對王夫人作揖。 薛姨媽說:“這就是襲人姑娘家的人罷!” 王夫人對薛姨媽解釋說:“是他嫂子?!?/br> 王夫人對嬤嬤說:“上次跟你們說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那么之前薛姨媽和薛寶釵談話,說他和王夫人出主意,而此處王夫人說“上次跟你們說的事情”,也就是說此處的王夫人可能就是薛寶釵。而此處的嬤嬤和玉釧可能也是薛姨媽,也就是說此處的四個人都是同一個人,可能都是頭發?;蛘哒f此處的嬤嬤和玉釧是收頭發的和尚。 嬤嬤說:“回太太,有了。是我們家親戚作的媒,說是啊城南的蔣家,現在有房有地,還有鋪面呢!姑爺年紀略大了幾歲,可并沒有娶過的,況且啊人物長的是百里挑一呢!” 那么之前和尚收頭發,此處又說作媒,也就是說此處的作媒可能并不是指的“做媒”,而是指的和尚收頭發和賣頭發的聊天。 王夫人問:“你們去看過沒有?這家果真如你說的一般么?” 嬤嬤說:“真,真。我親眼見過的,那姑爺模樣長的真真是好。人家聽說啊,我們家姑娘還服侍過老太太,也十分敬重吶!” 也就是說這番談話可能是和尚和賣頭發的在討價還價。 王夫人和邢夫人對視一番,王夫人說:“這樣便好。就怕找的人家不好耽誤了襲人?!?/br> 也就是說王夫人和邢夫人認為他們這些頭發賣的價格勉強可以。 嬤嬤說:“回太太,我和他哥哥一起去看過的,人家都說啊,不知道我們家姑娘修了什么樣的功德才有這樣的姻緣呢!” 王夫人說:“既這樣,你去應了?!?/br> “哎哎?!眿邒哌B連答應。 王夫人對嬤嬤說:“隔幾日進來再接你妹子罷!” 也就是說此處的嬤嬤就是“你妹子”。王夫人是在自言自語。 “謝太太!”嬤嬤作揖。 畫面一轉,襲人傷心不已,薛姨媽和薛寶釵在勸襲人,。 “你們太太為了你的事也沒少cao心,如今這一家你哥哥嫂子去看了,你們太太不放心也派人打聽了。都說是好的這才答應的。好姑娘,我們都知道你對寶哥的一片心,只是如今也不知道他還回不回的來。你們太太這么做也是為你好,你可要體諒,???” 也就是說頭發不愿意被賣,在自言自語。 襲人不停地哭泣。 薛姨媽又說:“這姑娘怎么只是一味的哭呢?愿意不愿意你倒是說句話罷!” 襲人哭了一會兒,抬起頭說:“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說這些,我是不敢違拗太太的,任憑太太奶奶們做主!” 一根頭發不想被賣有什么辦法呢?反正人家收頭發的時候收的都是一捆頭發,誰管你一根頭發愿不愿意?你作為一根頭發還能有什么想法嗎? 薛姨媽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好一個溫順的孩子?!?/br> 旁白:襲人悲傷不已,又不敢違命的,心里想起寶玉那年到他家去,回來說的死也不回去的話。襲人心想:“如今太太硬做主張,若說我守著,又叫人說我不害臊;若是去了,實不是我的心愿?!北憧薜醚蔬祀y鳴,又被薛姨媽寶釵等苦勸,回過念頭想道:“我若是死在這里,倒把太太的好心弄壞了,我該死在家里才是?!币u人懷著必死的心腸回去,住了兩天細想起來,哥哥辦事不錯,若是死在哥哥家里豈不又害了哥哥呢?千思萬想左右為難,真是一縷柔腸幾乎牽斷,只得忍住。 此處說襲人想起賈寶玉說的“死也不回去的話”,那么之后襲人又想“若是去了實不是我的心愿”,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就是賈寶玉。而此處的“柔腸”可能指的是“頭發”。 而且之前分析“忍”的意思是不說話,也就是說“頭發不說話在住”。 也就是說此處的旁白說了一大堆頭發的心理活動,而實際只是一縷頭發放在一個地方不動的場景。 在吹吹打打的喜慶氣氛中,嬤嬤把蓋著新娘頭巾的襲人送了出去。 旁白:那日已是迎娶吉期,襲人本不是那種潑辣人,委委屈屈的上轎而去,心里另想,到那里再作打算。 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這縷頭發在新娘子結婚那天是需要修整一番的,所以襲人“委委屈屈的上轎而去”。 此時,轎子里的襲人拿出了一把剪刀。也就是說接下來可能是剪發之前的場景。 這時旁白幽幽地唱道:“空云似桂如蘭……” 也就是說蘭桂齊芳根本作者就沒有提到,只是提到了理發。 旁白:豈知過了門,見那蔣家辦事極其認真,全都按著正配的規矩,一進了門丫頭仆婦都稱奶奶,襲人此時欲要死在這里又恐害了人家辜負了一番好意。 “……溫柔和順、似桂如蘭……”旁白又幽幽地唱道。 也就是說這兩個詞是用來形容頭發的柔順和頭發的形狀。 這時候洞房里的襲人臉上帶著淚正在呆呆地蒙著紅蓋頭坐著,一個英俊的公子哥掀開了襲人的紅蓋頭,原來是蔣玉菡。 “堪羨優伶有福,誰知公子無緣……”旁白幽幽地唱。 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不是優伶,此處的蔣玉菡也不是公子。 襲人拿起剪刀對著自己的脖子,蔣玉菡倒吸一口涼氣,無意中見到襲人系著的腰帶,蔣玉菡叫了一聲:“寶玉!” 那之前分析襲人和賈寶玉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此處蔣玉菡實際上是在稱呼襲人這根頭發。 旁白:這姑爺看見一條猩紅汗巾,方知是寶玉的丫頭。原來當初只知是賈母的侍兒,益想不到是襲人,此時蔣玉菡念著寶玉待他的舊情,又故意將寶玉所換那條松花綠的汗巾拿出來。襲人看了,方知這男的原來就是蔣玉菡,始信姻緣前定。 那之前襲人露出他的猩紅的腰帶,而此處蔣玉菡露出松花綠的汗巾,之前分析紅和綠是同一個意思,也就是說此處的襲人和蔣玉菡實際上是同一個人,可能都是一根頭發。頭發的主人可能都是寶玉。 蔣玉菡說:“想不到你竟是他身邊的人?!?/br> 襲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也就是說此處是理發后的兩根剪掉的頭發相遇,并結成一縷。 旁白:這一日賈政扶賈母靈柩行到毗陵驛的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個清凈去處。賈政打發眾人上岸投帖辭謝朋友,總說即刻開船,都不敢勞動。船中只留一個小廝伺候,自己在船中看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