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紅樓夢5
“況且他今日跟著我鬧了一天也乏了,該叫他歇歇了。麝月、五兒!”薛寶釵朝外面喚道。 麝月和五兒應聲而至。 “你們夜里警醒些,要茶要水都留點神?!毖氣O吩咐道。 “是?!?/br> 賈寶玉仍然坐在窗前,此時臉上留著淚。 麝月端著一杯茶來到了窗前。 旁白:寶玉忽然想起那年襲人不在家時晴雯麝月兩個人服侍,夜間麝月出去,晴雯要唬他,因為沒穿衣服著了涼,后來還是從這個病上死的。想到這里,一心移在晴雯身上去了。 也就是說襲人、麝月、五兒都是賈寶玉的一個“心”,但是呢,“一心移在晴雯身上去了”,也就是說此處的五兒就是晴雯。 賈寶玉想起之前見晴雯最后一面的時候,晴雯哭著說:“既已擔了虛名,早知如此,我當日也另有個道理?!?/br> 賈寶玉又想起他曾經對著河燈流著淚讀著一首詩:“自為紅綃帳里公子情深。始信黃土壟中女兒命薄?!?/br> 當時林黛玉評價說:“這一聯意思卻好,只是紅綃帳里未免熟濫些,咱們如今都系霞影紗糊的窗槅,何不說茜紗窗下公子多情?” 賈寶玉回答林黛玉說:“我越性將公子女兒改去,莫若改作茜紗窗下我本無緣,黃土壟中卿何薄命?!?/br> 此處賈寶玉說“將公子女兒改去”,接著又說“我本無緣,卿何薄命”,那么也就是說此處的“公子”指的就是賈寶玉。而賈寶玉說他與公子無緣,也就是說賈寶玉可能本來不是公子,那么也就是說賈寶玉可能是個女的。 此處賈寶玉說“卿何薄命”,但俗語說的是“紅顏薄命”,那么也就是說此處的“卿”指的是“紅顏”。那么既然說賈寶玉不是公子,那么對應的也就是說此處的林黛玉不是紅顏。那么也就是說此處說的是賈寶玉可能是個女的,林黛玉可能是個男的。 那么紅綃帳里說的情深的就是一個女的,黃土壟中說的薄命的可能是指的一個男的。 旁白:寶玉恍然大悟,竟然自己一語成讖。茜紗窗下我本無緣;黃土壟中卿何薄命。我本無緣,卿何薄命。 那之前分析此處的賈寶玉講的是孫策,那么也就是說事實上可能不是講的孫策的故事。既然不是講孫策的,那么可能也不是講魏蜀吳的,那么也就是說可能講的還是隋唐的故事。 賈寶玉恍惚間把五兒看成了晴雯。 “晴雯!晴雯!”賈寶玉握著五兒的手叫道。 那之前分析晴雯可能是蕭皇后、武則天或楊廣。 五兒有些尷尬,臉紅說:“二爺想是認錯了。晴雯jiejie早就出去了?!?/br> 賈寶玉流著淚幽幽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和先頭晴雯真是好不是么?” 也就是說賈寶玉問五兒和晴雯是不是女的。 五兒說:“都是姐妹。也沒有什么不好的?!?/br> 也就是說五兒的回答是:沒有男的。 那么也就是說,晴雯可能是蕭皇后或武則天,而不是楊廣。 賈寶玉說:“晴雯病了,我看了他去,不是你也去了么?你聽見他說什么了?” 五兒猶猶豫豫地說:“我……” 賈寶玉拉著五兒的手問:“他說了什么沒有?” 五兒說:“沒有?!?/br> 賈寶玉追問:“他說了什么?” 五兒尷尬地說:“二爺有什么話只管說,別拉拉扯扯的?!?/br> 也就是說之前晴雯病重賈寶玉去看他的時候實際上晴雯什么都沒有說,可能說的只是他的想法或別的。 賈寶玉只好松開了五兒的手說:“他和我說來著。早知擔了虛名,也就打正經主意了。你怎么沒聽見?” 薛寶釵此時早已在一旁偷聽了很久。 五兒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那是他不要臉,這也是女孩家說的話么?” 賈寶玉有些埋怨道:“你怎么也是這么個道學先生?我看你長得和他一模一樣才肯和你說這些話。你怎么偷拿這些話來糟踏他?” 也就是說賈寶玉曾經逗晴雯說“那是你不要臉,這也是女孩家說的話么?” 而此處五兒,也就是晴雯重復了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此處的五兒就是賈寶玉,他倆是同一個人。那么也就是說之前的晴雯在病重時和賈寶玉對話的時候,當時的賈寶玉和晴雯可能是同一個人。那么也就是說晴雯病重時的賈寶玉不是楊廣。 五兒有些不知所措說:“夜深了二爺睡罷!別緊坐著,小心著涼?!?/br> 忽然五兒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咦了一聲說:“剛才奶奶和襲人jiejie是怎么囑咐的?” 此處五兒又提到之前薛寶釵和襲人對賈寶玉說的話“你們夜里警醒些,要茶要水都留點神?!?/br> 也就是說此處的五兒和賈寶玉可能都是薛寶釵的“神”。 賈寶玉問五兒:“你怎么沒有穿大衣裳就過來了?” 五兒說:“爺叫得緊,哪里有緊著穿衣裳的空?要知道說這半天話的工夫我也穿上了?!?/br> 既然此處薛寶釵是穿著睡衣在走神,那么他的“神”怎么有時間穿衣服呢? “二爺睡罷!”五兒說。 賈寶玉卻瞪大眼睛望著窗外。 五兒也不由得順著賈寶玉的視線朝窗外望去。 賈寶玉心想:“莫非林meimei來了?聽見我和五兒說話故意嚇我們的?” 這時臥室傳來薛寶釵的咳嗽聲。 五兒說:“二爺睡罷!” 賈寶玉對五兒說:“你先睡罷?!?/br> 五兒就離開了。 賈寶玉呆呆地望向窗外。 旁白:又是一夜,寶玉細想昨夜又不曾夢見,可是仙凡路隔了。 賈寶玉呆呆地望著窗外嘆息說:“仙凡路隔??!” 旁白:這日晚間,寶玉回到自己屋里,見寶釵想到自己夜里遇仙之事,未免赧顏抱慚。 薛寶釵羞澀地對賈寶玉說:“你今夜還在外間睡去罷了?!?/br> 也就是說此處的賈寶玉和薛寶釵實際上可能是同一個人。 賈寶玉說:“里間外間不都一樣么?!?/br> 襲人說:“罷了,這是什么道理?我就不信這外間睡得這么安穩。我給二爺拿鋪蓋去!” 說著襲人就離開了。 旁白:寶玉負愧,欲安慰寶釵之心,寶釵恐寶玉思郁成疾,不如假以詞色,使得稍覺親近。以為移花接木之計。 之前作者提到過移花接木、張冠李戴的典故,當時我們認為是一個人代替另一個人,而此處似乎不是這樣,薛寶釵和賈寶玉都是同一個人。那么也就是說所謂的“花”和“木”實際上是一樣的。 那之前分析“花”等同于“魔”,而“樹”等同于“鬼”,此處又說花和木一樣,那木和樹實際上也一樣,那么也就是說此處的“移花接木之計”指的可能是“魔鬼之計”。移花接木不就是作者之前提到的成語“借尸還魂”嗎? 那么對應的,也就是說“移”等同于“借”;“花”等同于“尸”,“接”等同于“還”;“木”等同于“魂”。 這里還提到了一個成語——假以辭色,指和顏悅色地對待。但是此處貌似出現了一個錯別字,本該是“辭”,此處卻說“詞”。 薛寶釵拿下耳環,放在梳妝臺上,在梳妝臺前坐下,又拿了一遍耳環并放在梳妝臺上。 也就是說此處賈寶玉站在這里,薛寶釵兩次拿耳環,實際上可能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因為是倒著寫的。是薛寶釵早上先戴上耳環,晚上再拿掉的經過。 在燈下,薛寶釵照著鏡子,又把自己頭上的飾物一個個拔了下來。 但是薛寶釵拔到一個玉釵的時候,卻怎么也拔不下來了。 賈寶玉走上前幫助薛寶釵照著鏡子拿了下來,兩個人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