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這是懲罰
“擦什么擦,你留著自己用去吧!” 許甜正氣頭上,也來不及細想既然徐正清決定提上褲子不認人,為什么還要大清早地去給她買藥膏。 她行李本來就沒有弄得很亂,叁兩下收拾好后拉著箱子站起來,被徐正清抓著手腕攬在懷里。 “甜甜,你聽話。我今早看了,有點發腫,擦點藥膏你會舒服些?!彼f。 私處確實傳來輕微的不適感。 雖然只做了一次,前戲也很充足,但徐正清真的太大了,水再多再濕再滑,被那么粗個硬的像鐵一樣的rou棍子捅一下也不可能完全一點不適都沒有。 何況徐正清進進出出,不是只捅了一下。 許甜早上醒來第一眼沒見到徐正清人的那點委屈又冒出來,悶聲罵他:“誰讓你看的,不要臉?!?/br> “嗯?!毙煺迨苤?,把許甜攔腰抱起來,往自己臥室的方向走。 昨晚的一切都是在這張床上發生的,徐正清覺得可能會更讓許甜放松一點。 而事實好像也的確如此,許甜潛意識覺得在這張她和徐正清做過愛的床上,兩人再做些親密的事也是有理有據。 不過,這青天白日的,看著徐正清掰開自己的腿,俯身靠近…… 許甜下面不爭氣地吐出一口yin水,她忙攏緊雙腿往后退:“不不不,還是我自己來吧?!?/br> 被徐正清抓住,他語氣平靜:“現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是誰不穿衣服在我床上睡覺的?” 許甜聽出來他在說自己不知羞了,不服氣道:“你還說!明明說好我睡主臥你睡客房,為什么你半夜要偷偷跑到我房間里來!你不安好心!” 許甜一針見血,說到徐正清理虧處了,他百口莫辯,而且也確實沒什么好辯解的。 許甜看他沉默,自詡占了上風,又開心起來,小聲罵他假正經,不過也任他動作。 下體傳來涼意,覆蓋了原來的灼熱感,清清爽爽。 沒一會兒,徐正清扔掉棉簽,在許甜臀rou上拍拍,說:“好了?!?/br> “昨天弄到很晚了,你再補會兒覺,我先去洗碗?!?/br> 他囑咐完許甜,頂著個大搭帳篷站起來。 事實上,從掀開許甜睡裙看到她沒穿內褲的那會兒他就硬了。 許甜覺得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問:“然后呢?” “然后中午帶你出去吃飯?!边@是早約定好的。 “哦?!?/br> 許甜跟在徐正清身后出來臥室,看他拿著藥膏和剩下的棉簽走到桌子前,那兒有個嶄新的大塑料袋,里面花花綠綠裝著很多盒子。 許甜下意識就以為那里面都是徐正清買的涂抹私處的藥,她臉‘騰’地熱了,目瞪口呆地走過去:“你買這么多……”干什么? 剩下的字眼停在喉嚨里,哦,原來不是藥,是安全套呀。 “……套子干什么?”干巴巴地多加了兩個字。 “打算用掉?!?/br> 徐正清看了她一眼,眼神赤裸裸。 許甜這個時候哪有心思思考兩人以后會是什么關系,她只是突然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徐正清沒有要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這個信息已經足夠讓許甜感覺愉悅。 “你怎么出來了,不再睡一會兒?還是要拿什么東西嗎?” 許甜突然害羞:“我……拿條內褲穿?!?/br> 徐正清下意識瞥她下面空蕩蕩的睡裙,義正言辭:“你那兒還腫,布料貼著不舒服,別穿了?!?/br> 許甜將信將疑地回了臥室,不知道是睡夠了還是太興奮,許甜半點睡意都沒有,一直到徐正清過來敲門,許甜還在玩手機。 徐正清問她想去哪里吃,她舉著手機給他看,是一家主營體驗感的網紅餐廳,離這里挺遠。 而且最重要的是,徐正清有朋友去吃過,說是味道很差。 不過他沒說什么,開車帶許甜過去。 網紅餐廳哪怕味道不好人也不會少,等位的時候,徐正清注意到許甜的視線時不時在旁邊的奶茶店流連,就問她:“想喝什么?” “沒有,”許甜有點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到那家店在招聘店員,想著要不要暑期過來兼職?!?/br> 徐正清大概知道她為什么要來這邊吃飯了,點頭:“你可以去問一下,這里我排隊就好?!?/br> 大概一個小時以后,許甜拎著兩杯奶茶回來,開心地告訴徐正清:“我明天就可以來這邊上班了?!?/br> 徐正清也笑:“恭喜?!?/br> 剛好叫到他們的號,菜上來,徐正清看許甜吃的開心,嘗了口,發現也沒有朋友說的那么不好吃。 情緒真的是能傳染人的吧。 晚上,許甜洗好澡,正猶豫自己是要去主臥還是客房,就聽徐正清說:“”你睡主臥吧。我的東西都搬到客房了,這段時間你就睡那個房間?!?/br> “哦?!?/br> 應完又見徐正清招手:“過來看會電視?!?/br> 許甜過去,在徐正清示意的地方坐下,他換了幾個頻道,最后停在一個科普生理知識的節目那里。 電視里的老專家不疾不徐、字正腔圓地講解男、女性生殖器官的差異,受精的原理,以及宮外孕和墮胎對女性zigong和身體的損傷。 當然老專家目前只講到第一個知識點,后面的內容都是許甜從預告文字里總結出來的。 她已經受不了,實在是不能理解徐正清的品味:“我不想看這個?!?/br> 說著,許甜就去拿遙控器打算換臺,被徐正清搶先一步。 “知道你不想看,不喜歡就對了,”他說,“這是懲罰?!?/br> 許甜搶不過他,又實在覺得枯燥,而且,孤男寡女地大晚上看這個,還是兩個上過床的人,他不覺得尷尬嗎? 許甜站起來就要走,被徐正清一把拉進懷里,他結實的胳膊緊緊錮著她:“看完?!?/br> “……” 大半個小時的折磨之后,老專家終于講完,滿足地謝幕,又換了新的專家科普別的領域。 徐正清關掉電視,問許甜:“記住了嗎?” “……”許甜真不知道他這么折磨自己是為什么,滿臉茫然。 徐正清有點生氣,又覺得無力。 他知道許甜是個看起來乖巧但其實固執又有點叛逆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她發生過什么這次又是為什么和家人鬧別扭,但是不管怎么樣,他想告訴她,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 徐正清只好一句一字地告訴她:“zigong是女性身上很重要又脆弱的器官,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要再說讓人不戴套這樣的話,醫生說墮胎對身體很不好,記住了嗎?” 許甜:“……” 搞半天這么漫長的枯燥科普就是對她昨晚那句‘沒關系,別戴了’的懲罰? 能找到這么應景的,也是厲害。 而且,他很成功。 這次之后,許甜覺得自己以后看到徐正清,腦子里可能就會條件反射的冒出來兩個字: 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