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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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難聞,不好吃。坐在副駕駛上明顯有幾分擁擠的alpha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伴侶的臉,說出的話卻讓人無地自容:什么都沒有你好吃,你最好吃。 修翎囧得不行,心下慌慌的,總感覺說他也不是,不說他也不是,正天人交戰呢,就聽啪的一聲,有什么東西掉在了艙板上。 是什么?顧隱含含糊糊問,有些不滿個輕響吸引了伴侶的注意。 修翎往下面一看,頓時哭笑不得。他把掉地上的醒酒糖撿起來,在顧隱面前晃了晃,哼道:不是說扔了嗎? 顧隱盯著那顆糖看了半晌,喉結滾動,咽了口唾沫,說道:早歸晚上是不是還沒吃飯?回去后我給它煎一盤火腿吧。 不許轉移話題。修翎沒什么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三兩下把糖紙剝落,將那枚圓滾滾的糖果放在顧隱唇邊:現在把它吃掉。 顧隱腦袋往后一縮,又說:一盤火腿夠不夠?要不然煎兩盤吧,它現在五個月大,正是半大小子的時候,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半大小子餓死老子,很能吃的。等過了今年就要給它找個雌性獨角獸配對,最好找一只金色的,看看一只金色和一只銀色生出來的后代是什么顏色 修翎: 早歸的事不用你cao心。他緊緊捏著那塊糖:你吃不吃? 不吃。斬釘截鐵。 修翎手往前一擲,打算硬塞進他的嘴里,到了半路突然停下,腦子中閃過什么,耳尖驀地泛起紅。 修翎在十幾歲的時候,曾偷偷看過母親收藏起來的影碟,其中一部電影中就有新婚不久的Omega勸自家先生吃醒酒糖的情節。小新娘先是用牙齒把糖紙咬開,把整顆糖輕輕壓在結巴的齒間,然后俯下身,吻上先生的唇。 十幾歲的小Omega,純真無邪,懵懵懂懂,看到兩個人嘴唇貼在一起都害臊地不得了,兩只手緊緊捂著臉,目光卻透過指縫羞恥而又激動地盯著熒幕。 電影里Omega把伴侶壓在床上,在唇齒觸碰的一瞬間拿過枕頭擋住臉,很久才輕喘著抬起頭,顫顫道:不是很難吃吧? 后面的情節修翎已經記不清了,他腦海中各種片段紛繁跳躍,全是那個Omega羞澀中帶著大膽的嬌容。 修翎心尖抖得不像樣子,手指上爬過一絲絲熱意。 那只手在半空中停留須臾,忽然視死如歸一般急遽后退,猛地把糖果扔進了嘴里。 顧隱怔怔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小翎,你沒有喝 兩片guntang柔軟的唇貼了上來,把他后面的話堵在喉嚨里,緊接著牙齒處一軟,柔嫩的舌尖頂著一個硬邦邦的圓球滑進他的口腔。 顧隱徹底愣了。 他還來不及反應,唇上的溫熱已然散去,修翎正襟危坐在駕駛臺前,從一邊抽出安全帶系好手指兀自發顫。 小翎 回家了。修翎的聲音聽不出有什么異樣,只是藏在頭發后面的耳朵尖紅得幾乎滴血。 他說:吃完醒酒糖,回家我給你熬點熱湯喝,頭就不疼了。 醒酒糖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順著細密的神經線游走,刺激著顧隱的神經??谇焕镆魂嚽鍥?,他將糖果壓在舌底,認真望著cao作臺前的青年,嗓音喑?。盒◆?,等明年我不太忙了,咱們回帝國一趟吧。 好啊。修翎一喜,笑道:爸爸上次跟我視頻,還說要見見你,可惜那時你不在家。 顧隱有些受寵若驚:等我有時間,跟爸爸mama視頻問好。 嗯。修翎說:爸爸還說,你送給他的禮物他很喜歡,他最近喜歡上木雕,還專門為咱們家雕了一個茶臺,說等咱們去帝國,可以帶回來。 顧隱想不到修父竟然如此坦然地接受自己,忍不住心緒翻涌,又問:媽呢?我給媽的那些東西,她喜不喜歡? 修翎手一僵,笑吟吟道:也很喜歡。 顧隱長長松了一口氣,身體向后仰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飛行器的前大燈在黑暗中掃來掃去。 這個點路況竟然出奇的差,航道內擁堵不堪,有兩架小型飛行器想擦著銀鷗的邊擠到前面去,卻不料撞到了一起。 好在也沒什么大問題,飛行器撞了幾處坑,人沒事。 兩架飛行器被迫降落,修翎不敢再跟顧隱聊天,眼睛緊盯著前面,小心翼翼駕駛著飛行器往前走。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早歸正在睡覺,聽到動靜從窩里跑出來,見到修翎時高興地躥了一下,待看到后面的顧隱,腦袋立即耷拉下來,垂頭喪氣地往回走。 它已經發現了規律,只要顧隱和修翎一起回來,那他們一定會迅速地吃完飯上樓,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 果不其然修翎走到廚房忙活,不是給自己煮牛奶,也不是給自己煎rou片,而是熬了一鍋它根本看不懂的湯。 顧隱醒了一半酒,端過碗咕嘟咕嘟喝了一碗湯,身上冒了一層熱汗,終于感覺舒服了些。 頭還疼嗎?修翎問。 還是有點。顧隱蹙眉,想起了什么,道:以后不能帶著顧銘這小子出去,就會坑隊友。 修翎:他突然想起顧銘提到的那個日記本,對顧隱這句話簡直不能再認同。 先去上樓洗個澡。他說:洗完我再給你揉揉,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顧隱聽話地往樓上走,走了一半停了下來。 修翎以為他忘了東西,忙問:落下東西了? 顧隱搖了搖頭:一起吧。 ??? 顧隱笑:一起去洗澡吧。 第69章 浴室里熱氣氤氳, 顧隱靠在墻上,長臂一伸,把小伴侶摟在懷里。 修翎配合地仰起臉,細細密密與他接吻。 頭頂上花灑傾瀉出一道水霧, 濕重的霧氣阻隔了兩人的視線, 修翎長睫上掛著水珠, 手指無意識抓住顧隱的胳膊,雙腿輕輕打顫。 四片唇密密實實貼在一起, 開始尚能交鋒, 不一會修翎嗚咽一聲,敗下陣來,任由對方攻城略地。 顧隱雙手托著他的腰, 將他整個人向上一提,唇卻更加用力壓下去。 水珠順著修翎濃密的睫毛滾落,在臉頰上留下一道道濕痕,竟像是哭了一樣。他兩條腿軟地沒有一絲力氣, 手下意識按住前面的墻壁,想借力支撐。 顧隱從來不會把他按在墻壁上親熱,因為墻壁涼,怕對他身體不好。 不知過了多久, 修翎舌頭酸麻,顧隱方才放開他,下巴擱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喘了口氣。 還好嗎? 修翎紅著臉點了點頭。 顧隱悶笑,手指插進他的烏發中, 有一下沒一下梳著他的頭發。 今天晚上你在上面好不好?他咬著修翎的耳朵,聲音里帶著蠱惑一般:主動一點, 嗯? 轟的一聲,修翎腦袋里炸開一道白光,他慌亂地想說點什么,卻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尖。 唔修翎身體大大抖了一下,眼眶瞬間紅了。 怎么了?顧隱托住他的臉,關切地問。 修翎不好意思道:咬到舌頭了。 過了一會沒得到顧隱的回應,他抬頭一看,白茫茫的霧氣中,alpha竟抿著嘴偷笑。 修翎無地自容,把頭埋進自家先生溫熱柔韌的胸膛,一時羞憤,在他漂亮的肌rou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看來寶貝很激動顧隱曲起胳膊一撈,單手把修翎抱起來,另一只手迅速關上花灑,扯過毛巾胡亂在兩人身上擦了擦。 放心。他大步走到臥室,將修翎按在床上,深深望著修翎的眼睛:今晚我全力配合,你做什么都可以。 修翎臉上冒火,徒勞地抓著身下的枕頭,垂死掙扎道:你一直理解錯了,我有別的禮物要給你,不是,不是你想的這些。 他本打算慶功宴回來把修丞帶來的那串福珠送給顧隱的。 顧隱低沉地笑了一聲:寶寶,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 修翎捂住臉:你太rou麻了! 顧隱恍然不覺:哪里rou麻了? 你自己想! 顧隱實在想不出,他酒意還未全消,腦子比以往遲鈍了不少,只茫然地看著修翎。 我不是什么寶寶。修翎忍不住提醒:你這樣叫,害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隱揉捏著他柔軟的耳垂,有些不能理解:你不是誰是? 修翎耳朵燙得不行:這是叫小孩子的,以后不許這樣叫我。 顧隱敷衍地哦了一聲,俯身在上面,從上到下打量著小伴侶,目光落在小腹時突然停住,那一瞬間他的腦袋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輕敲了一下,整個人完全清醒。 你要給我的禮物他聲音止不住發顫,眼睛熠熠生光,牙齒差點磕到了舌頭:你要給我的禮物,是是這個嗎? 顧隱溫柔地撫摸著那塊軟熱的地方,十分虔誠得低下頭,在隱隱約約的肌rou線條上輕吻。 修翎驀地意識到什么,全身猛地一僵。 小翎。顧隱緊緊地抱住他,聲音里依舊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愛你。 修翎張了張嘴,喉嚨里發起酸。過了許久他緩緩坐起來,拉住顧隱的一只手,幾乎是殘忍地打碎了顧隱臉上的笑容。 你理解錯了,我說的禮物,是別的東西。孩子孩子暫時還沒有來。他頭垂得很低,這句話剛說出口,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對不起,對不起 顧隱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修翎咬著嘴唇,心中思緒翻涌,又是后悔,又是自責,眼淚越掉越多。 顧隱沒見他這樣傷心過,手足無措地將他摟緊懷里,抖著唇道:沒有就沒有,你不要有壓力,沒有說現在就必須有,咱們才剛剛結婚,哪有這么快就有的,對不起,是我著急了。你別哭,我沒有別的意思,你還這么年輕,又是適孕的年紀,咱們多努力幾次就有了。 修翎低頭不語,心中愈發難受,無盡的悔意仿佛潮水一般撲面而來,又仿佛銅墻鐵壁,將他禁錮在悔不當初的境地。 顧隱更是慌亂,拿起一邊的被子將修翎裹住,輕輕撫摸著修翎的頭,低聲道:是我不好,書上也說,Omega能不能懷孕,伴侶是負主要責任的,現在沒有孩子不怪你,主要都是我的錯。你難受可以拿我撒氣,我皮糙rou厚,隨便你打,你小心別哭傷了身體。 修翎將頭貼在他的肩上,背對著他,不想讓顧隱看到自己通紅的眼睛。 真的沒有事。顧隱一遍一遍安撫:有的夫夫,結婚十幾年才有孩子,咱們這才幾個月,不著急,真的不著急。沒有孩子也挺好啊,只有咱們兩個,每天都可以過二人世界,我還沒跟你過夠呢。 他越是溫柔,修翎越是愧疚,實在是不忍把把自己吃避孕藥的事告訴對方。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顧隱起身去浴室里拿了一塊熱毛巾,輕輕幫修翎擦臉,邊擦著,邊逗他笑:我總算是知道你為什么叫做水仙了。 你看看你。他摸了摸修翎的眼睛:眼淚這么多,就像水做的一樣,長得又這么漂亮,像傳說中的仙人,所以才叫水仙對不對? 修翎不想讓伴侶再擔心,強忍住窩心的酸澀,噗嗤一笑:牽強附會,哪有你這么理解的? 我理解的很對啊。顧隱一下一下細細擦著他的臉,假意道:本來不就是這個意思? 修翎吸了吸鼻子,把顧隱的手按住,放到嘴邊親了親,說道:我已經沒事了,剛剛害你擔心,對不起。 顧隱搖搖頭,起身把毛巾放好,隨后折回臥室。修翎這才注意到他什么都沒穿,那一身流暢的肌rou別提有多招搖。 睡覺了。顧隱關上燈,像往常一樣平躺著,把修翎整個放在自己身上,給對方當人rou墊子。 你背后傷口沒有問題嗎?修翎一個成年男子,壓下去有一定分量,雖然雙方都很喜歡這樣相擁著入眠,但把顧隱剛剛愈合的傷口壓開反而不美。 顧隱笑道:都說了今晚讓你在上面,一定沒問題。 他其實沒什么意思,純粹是想占嘴上的便宜,今晚修翎情緒不好,顧隱雖然有意親熱,但并不想勉強伴侶。 片刻之后,他身上的人動了動,緊接著,雙頰被柔軟溫熱的東西貼住。 修翎雙手捧著顧隱的臉,黑暗中眼睛似乎發著亮,他將頭低了低,向顧隱的耳朵吐出一口氣:那我今天主動,你能不能撐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