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書迷正在閱讀:與副(太太與副官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我那么愛你1V1H、糟蹋(futa)、開局邀請雍正造反[清穿]、尋寶鼠她才三歲半、天下盡白衣、重生嬌妻:祁少強勢寵、嫁給病弱王爺后、男孩子就是要說疊詞!、開局一個路邊攤[美食]
然而阮綰卻不這么想,她溫柔撫摸著玉佩,眼底露出歡喜之意,連忙起身朝著王妃行禮道:“妾身謝過王妃娘娘恩賞,這份賞賜,妾身極為喜歡?!?/br> 靜南王妃笑而不語,擺了擺手,示意阮綰坐下看球,阮綰回到座位上,看著木盒中的玉佩,小心翼翼蓋上盒子,交給一旁的青棠收著。 雖然明著只是兩枚玉佩,這可不是普通玉佩,靜南王和王妃喜歡打馬球,所以將京都擅長打馬球的世家貴族之人組織起來,編成隊伍,王妃則是將喜歡馬球的夫人召集在一起,辦一些茶會花宴。 這個看著好似是豪門貴族的游戲,眾人不曾放在心上,然而他們在以后靜南王登基整個過程中,起著非同小可的作用。 這些人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枚玉佩,男為玄青,女為朱紅,算是標志性的徽章。 只要擁有這玉佩,就被王府認可,難道是是因為他們救了世子,所以王妃便準備了這個當做謝禮。 不過這個理由,還是稍微勉強了一些,那些擁有玉佩的人,是要經過層層考核的,他們不過救了靜南府世子,怎么就如此輕而易舉入會了? 她正出神,沈聽禾拉了拉她的袖子,阮綰看去,便看到少女眼眶微紅,眼底含著淚珠,低聲道:“嫂嫂,對不起,我拖累你了?!?/br> 阮綰聞言微愣,想起方才眾人的言論,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安撫道:“傻丫頭,你千萬別這樣想,她們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想離間我們的關系,而且,這些人純粹吃飽了撐的,別哭?!?/br> 沈聽禾看著自家嫂嫂明媚的笑顏,連忙低下頭,飛快將眼角淚珠拭去,平復了一下心情,“嫂嫂,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給你爭臉面!” “好孩子,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安安心心看比賽,呆在我身邊即可,明白嗎?”阮綰一邊說著,一邊拿了塊點心,塞到沈聽禾嘴里。 此時只聽得圍場內傳來一聲“咚咚咚”地鼓聲,便聽到一聲雄渾粗狂的聲音道:“馬球比賽,正式開始!” 阮綰看了一眼圍場,世家公子分為藍白兩隊策馬朝著圍場沖去,場中煙塵齊飛,眾人振臂高呼,可謂是熱火朝天。 這馬球比賽分為上午下午,上午分男隊和女隊,下午則是自由組隊,一般都是世家公子和閨女組隊,雖是為了比賽,實則就是少年少女的互動游戲罷了,總之只要按著規則進行比賽即可。 她不用上場,好好坐著看比賽就是,阮綰慢悠悠倒了杯茶水,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比賽,好不悠哉。 此時一旁突然傳來一陣sao動,有個嬌滴滴的女聲道:“你們看,那是陳尚書家的公子!” 這話音一落,阮綰腦海中飛快閃過一個念頭,她抬頭看向圍場內,一陣煙塵滾滾,壓根看不清那些人的臉。 不待她多想,一旁又有人打趣道:“陳夫人還坐在此處呢,你稍微收斂一些?!?/br> 此時坐在她對面的夫人朝著眉心有紅痣的夫人道:“陳公子不過十三歲,如今打馬球的技藝如此純熟,以后想必是個中高手了,陳夫人可是有福了?!?/br> 陳尚書的公子?十三歲?為何她總覺得莫名耳熟呢,難不成這前世發生了什么事? 正在阮綰皺著眉頭冥思苦想時,便聽得沈聽禾低聲道:“嫂嫂,為何那個人騎的馬跑起來怪怪的?” 阮綰順著沈聽禾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個少年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瞧著威風凜凜,然而細細一看,能看出那匹馬狂甩腦袋,而且馬蹄一直抓地,同其他的馬匹并不一樣。 “你看出了何處不同?”阮綰心里一沉,連忙看向沈聽禾,既然沈聽禾看出異樣,就說明她一定知道這匹馬出了什么問題。 沈聽禾低聲道:“以前哥哥騎的那匹馬就是這種癥狀,馬頭看似狂甩,實則是抽搐,而馬蹄刨著地面,其實是馬匹發狂的前兆,最后查出來,那匹馬中了一種命為馬錢草的毒。 這種毒前期看不出什么太明顯的異樣,然而一旦動物被迫運動,加快體內血液流動,他們就會發狂,會瘋狂攻擊人,直到毒發身亡?!?/br> 阮綰看著沈聽禾面上的肅意,結合那匹馬的征兆,那匹馬十有八九是中毒了,她看著馬背上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腦海中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前世鬧得沸沸揚揚的一件事。 她面色一變,立馬抓住沈聽禾的手道:“你能不能看出來,這匹馬還有多少時間發狂?” “嫂嫂,若我猜的沒錯,估計還有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只是不知這匹馬中毒的程度如何,毒下的越重,這馬發狂的時間越快?!鄙蚵牶炭粗约疑┥E變的臉色,心里約摸猜出,這是件大事。 事發突然,阮綰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前世她不在馬場,并不知發生何事,只知道尚書府的小公子命喪馬下,原本按照那小公子的馬術,可以躲開此事。 可不知誰給馬匹下了藥,馬匹一聞到血腥氣就發狂了,將那小公子拖行數百米方才停下來,聽聞那小公子面目全非。 如今一看,定然是被人下了毒,然而又會是誰下毒呢?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里閃過,如今最為緊要的是讓那匹馬停下來。 陳尚書的夫人鄧氏,就是坐在她面前眉心有顆紅痣的婦人,同靜南王妃交好,她若和靜南王妃提出此事,應當會有解決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