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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綰看著男人的背影,方才他為何生氣自己還未弄懂,這下他貌似又更生氣了,難道是因為她夸他長得好看嗎? “沈二爺,心靈美我也喜歡的,我就是隨口夸一句,相比于你容貌,你心靈更美,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九尺男兒,英勇過人!”阮綰一邊追上去,一邊高聲夸贊道。 少女的話音好似鶯啼婉轉,脆生生落在男人耳旁,揮之不去,沈二爺無奈揉了揉額角,腳步慢了幾分,她還真是粘人的牛皮糖。 一路上沒什么人,因沈府的下人本就不多,加上這條是去祠堂的路,所以阮綰的話就更多了,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一會兒問沈府有多大,一會問小池子里養的魚能不能吃。 沈二爺清凈慣了,最后終于受不了,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嗓音低沉道:“歇一歇?!?/br> 阮綰愣了一下,看著男人眼底的無奈之意,知道是自己吵到他了,他喜歡清凈,阮綰想了想,便捂著嘴朝著男人點了點頭。 兩人到了祠堂,此時祠堂靜悄悄的,因關著門窗,祠堂內顯得無比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阮綰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只覺得陰森森地有些瘆人。 “我先把門窗打開,別亂走?!鄙蚨敳煊X出阮綰的不自在,到底還是小孩子,言罷,轉身便朝著一旁的窗子走去。 阮綰看著男人的背影,心里安了幾分,然而她還是有些怕,便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角,慫慫道:“這里太黑,我還是跟著你一起吧,我不是怕,我就是不喜歡一個人待著?!?/br> 沈二爺聞言微頓,看著少女亮晶晶的眸子,猶如隱在昏暗之中的一只貓兒,明明害怕,卻又裝作不怕,他薄唇微勾,深深看了少女一眼,將窗子打開。 兩人將窗子全部打開后,室內變得明亮無比,阮綰此時松了抓住男人衣角的手,輕聲道:“我們趕緊開始吧?!?/br> 沈二爺看出來她不喜歡祠堂,頷首同意,兩人燒香拜了祖宗,打開族譜,正要將阮綰的名字寫進去時,外頭傳來了一陣說話聲。 “今日敬茶之事你聽說了嗎?那位從宰相府來的千金小姐竟然為了二房狠狠打了大房的臉,這還真是少見?!甭犞f話的聲音,倒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婆子。 “對啊,這以往二房在沈府可謂是夾著尾巴做人,二老爺整日花天酒地,二爺身體又弱,埋頭苦讀,這些年也不見得讀出了什么,剩下的四姑娘更不用說了,還是小孩子一個,二房怎么就得了這種好運氣?” 阮綰聽著這番話,下意識看向沈二爺,男人神色如常,一筆一劃在族譜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對外頭的說話聲置之不理,她默默嘆了一口氣,這些奴才連主子都敢編排,真是狗膽包天。 不待她多想,那個婆媳又道:“這是二夫人訂的娃娃親,聽說當初大房還想搶過來,不過最后不了了之了,二房如今得了這么一個媳婦,便是不用做事,看著她的嫁妝也能過活?!?/br> “這……這要是傳出去,也太難看了,不過二房沒有能主事的,二爺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卻遲遲找不到好差事,難不成真要吃軟飯???” 阮綰聽著兩人一言一語貶低二房,心里來了氣,挽著袖子就打算出去會一會這兩人,她剛轉身,就被男人拉住了手。 “不必,我不在意?!蹦腥丝粗倥畱崙嵅黄降哪?,心中一頓,她是為了自己和二房著想,可后宅水深,他不想她,也不愿二房牽扯過多。 “可我在意,我不允許她們這樣詆毀我的夫君,你明明是才華橫溢之人,是埋在沙中還未被人發現的金子,假以時日,必定會發光,她們什么也不懂!”阮綰緊緊盯著男人,極為認真的一字一句對男人說道。 前世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宰相,這除了有人提拔,更多是沈二爺的能力,二房這么多年平平淡淡生活著,也并非是他無為,而是沈二爺不愿家人被后宅爭斗所擾。 可如今不同了,她既然嫁進來,就斷不能看著二房受欺負,看著她的人被詆毀。 少女的言語懇切真誠,沈二爺不由一陣恍惚,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夸贊他。 他已經習慣生活在寂寞昏暗中,接受一切,便是當初這段婚事,他其實不愿,但沒有拒絕。 阮綰的出現對于他而言,是以往人生都未曾遇見的新奇體驗,明明是高門大戶的少女,明明可以肆意昂揚活著,如今卻因為嫁給他,所以受這種委屈。 可她又有幾句話能當真?小孩子今日能夸贊你,明日就能討厭你。 他雖不知她的心如何,但知人心善變。 沈二爺斂了眼底深意,看著笑容明亮的少女,他松開她的手,微微退了一步,淡淡道:“你逾矩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沈二爺冷冷:有事相求笑嘻嘻,你對誰都這樣? 阮綰討好:真沒有。 沈二爺:以后不許對他人笑的那般開心。 阮綰(內心os:撲面而來一股霸總風,帶著些許古早感):二爺,你是不是偷看我話本了? (打個補?。号鲗δ兄鞯那楦泻軓碗s,有依賴有信任,完全把二爺當做救命稻草了,加上有前世記憶,有些自來熟。 不過,現實是殘酷的,現實會教她做人……不是,追夫。 男主也缺愛,沒有建立好情感依戀,所以剛開始不習慣別人的親近,以及介入他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