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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娘親興致勃勃的與幾個侍女商量著要做什么款式衣裳的樣子,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永璐發出了聲長長的嘆息,他捧著自己rou嘟嘟的小臉,喃喃說道:“額娘怎么又要做衣裳呀, 是因為去年做的那些都已經穿不上了嗎?”。雖然他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但實際上屋內的所有人全都聽見了,大家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忍俊不禁,當然了,這個忍俊不禁里面可不包括魏佳, 正相反后者微微瞇起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那個膽大包的小人兒…… 乾隆是在稍晚一些的時候過來的,剛進屋就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角落里,面對著墻壁思過的某崽兒。 男人立刻干咳了一聲,小聲問魏佳:“他這是又犯什么事了?” 魏佳哼了一聲, 告狀道:“他變著法的說我胖?!?/br> 聽完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的皇帝陛下:“………“ “那是挺不應該的, 明明愛妃你最近又瘦了許多?!?/br> 魏佳一聽這話,小臉上這才就有了三分笑容, 明晃晃地遞給乾隆一個:還是你有眼光的表情?;实郾菹碌牡絹頃簳r解救了正在面壁思過的某個小人兒, 后者看著他表情蔫蔫的叫了聲:皇阿瑪。 “小笨蛋?!庇H昵的拽了拽兒子元寶形的耳朵,在魏佳看不到的地方, 乾隆悠然說道:“永遠不要在女人面前提她的年齡和體重,這可是禁忌中的禁忌?!?/br> “這樣啊?!庇黎茨璋桶偷难銎鹦∧X袋, 一臉敬佩地說道:“不愧是坐擁三宮六院的男人經驗果然很豐富呢!” 乾?。骸啊?。 不用說,這話絕對是跟他那個不著調娘親學的。 “你們父子兩個在那里說什么悄悄話呢,快點過來吃飯??!”不遠處傳來女子“溫柔慈愛”的聲音,乾隆和永璐彼此對視一眼,然后同時說道:“哦,來了?!?/br> “上學?”晚間,一場大戰之后,乾隆半摟著魏佳卻說起了永璐的事情。 他想過了這個年后,讓永璐搬到阿哥所去居住,并且開始接受啟蒙教育。 “不行?!睅缀跸攵疾幌氲奈杭丫途芙^了,她說:“永璐還小,不能現在就離開我?!?/br> “短視”乾隆見魏佳固執,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永璐是皇子,你豈能一直當他是奶娃娃?!?/br> “不行就是不行?!蔽杭颜f:“他該啟蒙啟蒙,該拜師拜師,但,但不能搬出儲秀宮住……皇上,他畢竟還是個孩子,臣妾實難安心?!?/br> 乾隆聞言一嘆氣:“你啊你,慈母多敗兒?!睌壕蛿?,魏佳反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只要孩子能一直健健康康的,她就心滿意足了。 一夜安然,次日明。 魏佳睜開雙眼,男人正站在床榻邊上被李玉服侍著穿衣。 魏佳見狀身子一翻,從帳幕里面探出一顆腦袋,懶洋洋地說道:“皇上,臣妾最近又嘔心瀝血地給您做了個荷包?!鼻÷勓孕南?,你做個荷包就嘔心瀝血了,這要是讓你給朕縫個寢衣你不直接就得死而后已??! 當然了,想是這么想但說肯定不能這么說,因為魏佳很小氣,若是說了的話可能以后連荷包都收不到了。如此,片刻之后,一只明黃色的四面綴寶葫蘆形的荷包就出現在了乾隆的面前,微微拿手一捏,里面yingying碎碎的,應該摻雜了一些東西,果然就聽魏佳柔情款款地說道:“是一些干花的花瓣,聞起來可香了?!?/br> 乾隆曬然一笑:“朕是個大男人,要這么香干什么?!?/br> “疑?”魏佳聽后卻立刻做出一副無比訝然的表情:“皇上不喜歡香的嗎?可是臣妾聽說容嬪就很香呢,據說是連花園里的蝴蝶都能引來的程度呢?!?/br> 乾隆聽著魏佳這番意味甚濃的話語,本來尚算平靜的心情立刻變得有些飛揚起來,他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女人半晌后,滿是莞爾地說了句:“容嬪香不香,朕不知道,朕就知道,你是酸的!” 魏佳:“…………臣妾恭送皇上,皇上一路慢走?!?/br> 嗖地一下小腦袋鉆回帳子里頭,隱隱地,似乎還有砸枕頭的聲音傳來。 頗為極其敗壞的那種。 于是毫不意外的皇帝笑了起來,特別特別大聲的,怎么聽怎么都充滿了一種得意。 乾隆離開后,魏佳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然后方才起床梳洗。 日子就這么一的過去,不知不覺的,紫禁城的第一場雪就下來了,而六阿哥的婚事也終于定了下來,乾隆指了參將富謙之女沙濟富察氏給他做了嫡福晉。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病中的純貴妃似乎振奮了不少,其證據就是,在今年的春節宮宴上,她十分盛裝的出席了。 宴會很熱鬧。 絲竹歌舞,歡聲笑語,處處都透著一股太平盛世的氣息,而特別值得一說的是那位美若仙的容嬪,她精心準備了一只異域舞蹈,就是那種光著腳丫,在鼓面上跳躍的舞蹈。作為曾經的“半個娛樂圈”人士,魏佳可以肯定的說,人家這水平最起碼也得是北舞畢業生的標準,換句話說就是:跳得很好,非常的專業?。?! 這不,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全都露出了驚嘆的表情。乾隆的掌聲尤其的意味深長,看著容嬪的眼光中更是透著毫不掩飾的欣賞。所以在接下來人家羞澀的過來獻酒時,他也十分痛快的就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了。 “在宮中住的可是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