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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毫不意外的,這又是一個火辣而guntang的夜晚。 情到濃時,男人甚至低聲嘆了句:“你還是緩和兩年再接著生吧!” 魏佳:“………”。 修長的大腿,死死地往男人身上一扣,廢話少說,先補公糧。 作者有話要說: 第56章 · 乾隆二十三年四月, 乾隆南巡江浙,令貴妃隨駕,至六月末時圣駕回京, 因天氣酷熱,乾隆帝、太后、以及令貴妃、純貴妃、穎妃、慶嬪、忻嬪、慎貴人、多貴人等妃嬪伴駕。 皇后那拉氏未隨行。 “今年的夏天可真是熱的厲害!”圓明園九洲清晏殿內, 閑來無事的眾女齊聚令貴妃住處。 她們個個衣裳輕薄, 手持搖扇,周身更是放置著好多盆冰鑒,然而即便如此, 每個人也都是一副汗濕衣襟之相。的確,今夏的氣溫絕對是近十年來從來沒有過的高溫,魏佳估摸著白日最起碼也得三十度以上了。 “誰說不是,直隸、山東、河南,都鬧起了旱災, 聽說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奔冑F妃搖頭,一副感懷傷心之色。隨著年齡的增大,乾隆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會再翻她的綠頭牌了。沒了圣寵的她,開始向太后學習,自然而快樂的撲向“信仰”的懷抱。 整個人的行事做派看著都比以往要“慈悲”了不少。 眾女厭惱天氣的炎熱, 魏佳同樣也是如此, 最近一段時間里,她連做夢都能夢到以前家里安裝的那臺3匹變頻式格力空調。 由此可見, 這鬼天氣都熱成什么樣子了。 “對了, 十三阿哥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抱怨完了天氣后,純貴妃突然小聲問道。 穎嬪她們彼此對視一眼, 前者探了下身子,低聲說:“影影綽綽的是聽說了一些, 只是不大能確定?!?/br> “嗨!不過是皇后有意遮掩,所以才不許太醫院泄露罷了,可這種事情又哪里能夠瞞的住?!?/br> “所以說,這是真的了?”陸綿微輕輕的倒吸一口氣,小聲接話道:“十三阿哥,有心疾?” 純貴妃點了點頭。 十三阿哥嗎?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魏佳微微蹙了下眉宇,那孩子只在剛出生的時候她去看過一眼,當時嬰孩身上青紫的斑塊給了魏佳很深刻的印象,原以為那不過是小兒的胎青,如今想起來身上泛青或許也是先天性心疾的癥狀,而且若是沒記錯的話,歷史上,這位十三阿哥也是在幼年夭折的。 就在眾人為了皇后母子低聲議論的時候,作為話題的當事人,遠在京城的那拉氏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翊坤宮。她揮退了宮人,只帶著雁蓉一路往啟祥宮而去。這里原是嘉貴妃的寢宮,自她被貶后主殿是沒資格居住了,所以早早的就被挪到了一處十分逼仄狹小的屋落腳。 金氏身邊最得用的心腹靜枝已經死在了慎刑司,往常慣用的宮人也全部被遣散,唯剩下一個宮女貼身伺候。與以往的待遇相比,此時的金氏不可謂不凄慘了。 是的! 凄慘! 那拉氏站在當下,看著這座門窗全都被木條和棉花死死封住的屋子,臉上露出了一抹充滿恨意的冷笑。 嘎吱一聲,似乎封塵了許久的房門終于被打開了,那拉氏帶著雁蓉走了進去。 如果說外面的氣溫是下火了般的炎熱,那么此時這屋里的溫度就是蒸籠般的酷熱。 沒有人能夠長時間忍受這樣的熱度。 金氏rou.體凡胎自然也沒有那個本事。 只見此時的她,只著了條肚兜在身上,其余部位全都是赤.裸.裸的,身體也如同被蒸熟了的大蝦般,體表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之色,她狼狽地躺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絲酸臭的濃涎,整個人似乎已經沒了知覺的樣子。 “皇、皇后娘娘……您是皇后娘娘?”這屋子里唯二的,也是負責伺候金氏的宮女,踉踉蹌蹌的從角落里撲到那拉氏的腳邊,拽著她衣裙的下擺,虛弱的連連磕頭道:“娘娘,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這屋里太熱了,簡直不是人呆著的地方,再這樣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混賬東西,皇后娘娘的鳳體也是你這臟手能碰的!”雁蓉眉頭橫豎,厲呵一聲。 那宮女聞言果然嚇的渾身一抖,但是沒辦法,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所以她嗚嗚哭著說道:“皇后娘娘,這屋子的窗戶全部都被封死了,門口也有人守著不準我們出去,現在甚至連每日給的水都不大夠用了,您看看金常在,她已經病了好多天了,嘔吐,高燒,四肢抽搐,人更是昏昏沉沉的,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宮女一臉慘白,一個勁兒的在那里痛哭著。 “金氏禁足,閉門思過。這是皇上的意思,難道你要讓皇后娘娘抗旨不成?”雁蓉面無表情的斥責起來。兩個奴才在那里“激情”對話,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卻始終望著床上躺在著的金氏,似乎想要把對方這狼狽不堪,凄慘絕倫的一面永永遠遠地烙印在她的視網膜上。 “你說,那賤人還能撐多久?”回去的路上,那拉氏好整以暇的問道。 雁蓉輕聲說:“少則三五日,多則七八日?!?/br> “就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蹦抢厦嫔で暮吡艘宦?。 雁蓉預測的沒有錯,僅僅四日之后,啟祥宮那邊就傳來噩耗——金常在暴斃而亡。 那拉氏聽后沒有多說什么,只叫人傳信去圓明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