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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口氣堵在胸腔,緩聲慢慢:“你說吾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蕪湖,今天又是雙更的一天!我時間充裕的話,都會盡量多更些的。這章前半部分走了劇情,后半部分還是走的感情。那個劇情會不會寫的有點繞? 簡單來說就是,因為奇幻設定,空白的畫里被人設了另一個空間,和現實世界一模一樣的空間幻境。所有正面見到畫的人,就會被吸進去。然后魂魄的話,三魂分別是天、地、命,命魂是主導,只有它牽引著天地魂發揮作用,但是現在人包括命魂被吸進去了畫里頭,命魂和天地魂的聯系就斷開了,二魂就成了游蕩在正常世界的孤魂,不能發揮作用。 劇情就是個輔助吧,純架空純私設,不要太較真啦,我們看景道長不行就可以啦! 大家晚安,輕輕~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可愛的小作精哦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道長的深情道(12) 她說他不行。 這話其實沒說錯,他確實不行。 不過并非景問筠本身不行,而是缺失了天魂地魂的人都不行。 他現在只剩一魂七魄,體內陽氣被陰氣壓制,他縱使心有余,也力不足。 箬竹見他沉默,便知自己的話奏了效,一鼓作氣續道:“不過你也別氣餒,這會兒不行主要還是因為天魂丟失惹的禍,等我們出去幻境,尋到魂魄歸位,也許道長你很行也說不準呢?!?/br> “再者說,就算到時候你真的還是不行,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多喝些參湯補補興許就好了。這事兒說起來我還挺有經驗,先前我有個朋友就不大行,后來我一連給他燉了七日鹿鞭湯,你猜怎么著?” 景問筠用眼神示意她繼續說。 “生龍活虎!”箬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中氣,但出口的效果比貓咪亂叫強不了多少。 景問筠眸色深深盯著她,黑暗中能看見她素來明亮的眼,盈上一層薄薄水霧,眼角微紅。便知她早就被藥性捉弄得狠了,柔若無骨地癱在他臂彎里,聲音軟的不像話,可偏偏還在大談特談“不行論”。 實乃在他腦海最后一根緊繃的弦上狂舞蹦跶,撩人而不自知。 景問筠呼吸愈發重了些。 就算他現在因為天魂地魂缺失,陽氣有損,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任由小白兔囂張地張牙舞爪。他掌心還托在她的后腰,眼底閃過一抹戲謔的玩味。 捉各種花樣的妖經驗多了,他很清楚這藥的弱點,故而懲罰似的……指尖微微用力。 酥軟之感如電流,猝不及防地從腰際攀升。 箬竹狠狠瞪了景問筠一眼,這人做什么?!真要把她熬死在那腌臜藥物的藥效下才罷休嗎?! 只聽景問筠沉聲道:“就算吾不行,也不許你再找旁人?!?/br> 箬竹聞言心想,她根本就沒想過找任何人,從始至終都是景問筠賴在她屋子里不肯走,煎熬著她的心智。 尤其是景問筠不輕不重的那一下動作,讓她原本還勉強能承受的藥性,瞬間翻涌如浪起來。這感覺,宛如被浪潮沖上沙灘的魚,被陽光曝曬許久,又重新回到大海。 只要再放縱自己一點點,她也許真就能沖動扯開白衣道長的纖塵不染。 可箬竹沒有忘記,她這會兒的情難自已,罪魁禍首雖然是紅袖招的茶水沒錯,卻也跟景問筠突然的不規矩脫不了干系。 這晌意識混沌,無法保持清晰邏輯去想景問筠這樣做的意圖,但誰犯的錯誰就要付出代價這個簡單道理,箬竹還是懂的。她眼睛盯著景問筠露出衣袂的半截手臂,膚色瑩潤如玉,細膩光潔。 箬竹深吸一口氣,朝著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她怕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但又必須要堅定,所以用這種方法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為了紓解體內燥熱咬的很用力,景問筠卻像不怕疼似的,一聲不吭,連倒吸涼氣和悶哼都沒有。 直到她咬到后來,微尖小虎牙將皮膚咬破了,滲出淡淡血氣。景問筠才低聲問:“現在感覺好些了嗎?”甚至伸出拇指,撥開她被汗水浸濕的額前碎發。 箬竹牙齒松了松,她確實覺得沒那么難受了。 轉眼看見景問筠小臂上兩排深深的牙齒印,都是她的杰作,一時又有些愧疚,卷起衣袖給他擦了擦血跡。 “既覺得好些了,便聽吾說?!本皢栿蘩m道。 “如今吾與你皆身處幻境,或者說你我的命魂處于幻境當中更準確些,見到的一切,接觸到的萬物都是假象。所以,無法人道的是假象,紅袖招中混了迷情藥的茶水也是假象,以及你體內的熱度,亦是命魂的假象感知?!?/br> 箬竹精煉總結:“懂了,你就是在給自己不能人道找借口?!?/br> “……你這腦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就不能裝點正經東西?”景問筠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無語,還是該好笑了,拇指在她額頭點了一下。 箬竹捂著被他戳中那處皮膚,撇嘴犯嘀咕。 到底是誰不正經,詮釋琴棋書畫另類用法的人是他,步步逼近欲自薦枕席的人也是他。怎么到了景問筠口中,反倒成了她不正經,典型的賊喊捉賊。 “吾的意思在于……”景問筠接著說,“只要我們能出去,所有問題,包括你所中藥性自然迎刃而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