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真心剖白與脫困前奏(睡jian) yzнa
面對又一次的談判破裂,駱安也只好暫時偃旗息鼓,又過了一陣除了吃喝玩樂以及性愛以外無所事事的無聊日子。他們在島上停留了一周,然后包了一艘郵輪,在沒有信號的公海上漂了半個月。期間駱安并非沒有機會向陌生人求助,但那樣的事一次也沒有發生——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他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靠著這些駱修遠安排的人輕易逃脫,但駱修遠仍然為此感到高興。 然后, 在登上郵輪的第15天,駱安靠在駱修遠的懷里對他說:“要不我們回去吧?” 彼時駱修遠性事饜足,即使聽到了這樣明顯存了試探意味的話也沒有不高興,只問:“安安待不住了?” 駱安趴到他胸口上,說出來的話淡淡的,一點也沒有平時撒嬌賭氣的味道:“整天玩樂也沒什么意思,就算你要關我一輩子,總也要給我找一點事情做的?!庇痔痤^來,把下巴壓在他鎖骨下面:“你教我管公司好不好?” 駱修遠眉梢一動:“想要華盛?” “現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要啊?!瘪槹卜浅S欣碛袚卣f,“你比我大那么多呢,就算我們活得一樣長,我也要比你多活二十多年。要是真被你養一輩子,又什么都不學,那時候我肯定已經和社會完全脫節了,說不定什么高科技都弄不懂,連說話都結巴了,活脫脫就是個老廢物。再說,我們再這么與世隔絕下去,誰知道等我們回去了,華盛會變成什么樣子,會不會被你那些職業經理人一不小心弄破產了。要是被關了一輩子還沒有東西可以繼承,我可不甘心?!?aи??i.oи?(danmei.one) 駱修遠聽了忍不住笑。即便瘋狂如他,也沒想過真的把駱安一直關到老。他只是想著過幾年時間,等他在美國的事業穩定下來,等駱安那些男朋友都天南地北地散了,等他安排好駱陽,等駱安自己也沒有了從他身邊逃走的意愿,他就帶駱安去美國,在那里安家,再給駱安一份絕對安全的產業,讓他能什么都不缺地過完一輩子。 “所以我覺得,打理公司的事還是越早接觸越好,免得我以后趕鴨子上架,學習能力又退化了,給你鬧笑話?!彼f著說著,語調又有點俏皮了,“就算我不能出門,也總有可以讓我學的東西吧?” “當然,安安想學,我可以讓人把整個辦公室都給你搬來?!瘪樞捱h揉了揉他的頭發。 第二天,他們就回了東明。當然,原來那座別墅是回不去了,駱修遠把駱安帶回了一個高檔小區。這座小區安保極其嚴格,傳說是有什么政要人物在此居住,至于真相如何,反正駱安是不太清楚,反正就他所知,他這一屆的同學沒什么人住在這個小區里。 這就比之前那幢別墅更加麻煩。那幢別墅防衛得再嚴密,起碼也只有駱修遠私人雇傭的安保人員,只要帶來的人數足夠多,并非完全無機可乘;而在這個高檔小區里,想要闖進來把什么人從里面劫出去,那可真就是難如登天,即使真成功闖進來劫了人,秋后算起賬來恐怕也不是他任何一個男朋友承擔得起的。而向外呼救也是不可能的,駱修遠在這個大平層里配置了六個保安,只要他本人不在場,這六個人基本是毫無死角地監視著他。至于同時勾引這六個人,誘惑他們給自己放水——且不說他不等他成功駱修遠就肯定會發現一切,就算真的可行,駱安也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往自己的床上拉。 所以這一回, 這小家伙,醒的時候總忍不住要翹尾巴,睡著了卻這么柔軟可欺,真是讓人放不開手。 * 這天駱修遠忙得晚,回來的時候駱安已經側身睡著,手里還抱著一本小本子,顯然是用來記錄他白天學習時產生的疑惑的。駱修遠知道他這幾天辛苦,也沒忍心叫醒他,自己洗漱完上了床,把駱安手里的本子拿下來放到床頭,從背后抱著他睡了。睡到半夜緩緩醒轉,駱修遠感覺到駱安轉過身來,像個樹袋熊似的抱著自己,連雙腿都纏了過來。自把他幽禁起來以后,駱安就很少露出這樣全心依戀的姿態來了。 駱安仍睡著,只是本能地側頭躲了一下,避開了駱修遠吹在耳畔的熱流。駱修遠忍不住親吻了他一下,手指探進幽xue,緩緩攪弄擴張,把那微濕的xue口和內壁都玩得軟了,才抱著他轉了個身,猶豫了一下,又從床頭柜上拿了個套子戴上,緩緩進入了他的身體。 明明是熟睡中的身體,卻會對他的愛撫給出反應,這實在是太惹人疼愛了。駱修遠呼吸重了一點,在他耳邊試探著叫了一聲:“安安?” 駱修遠對此無可奈何,卻又從來不忍心不去滿足他。開頭幾天沒學深的時候還好,后來駱安沉迷學習,問題一天比一天多,偏偏駱修遠公司里似乎也出了點狀況,每天回家已是深夜,再等到給他答疑解惑完,兩個人都沒有睡覺以外的心思了。這樣折騰下來,算起來,他們已經有四五天沒有做過愛了。 駱安似乎真的睡得很沉,即便碩大的guitou將他xue口徹底撐了開來,人竟然也還沒醒。駱修遠忍不住笑了一下,又伸手替他撫弄前端。駱安的腦袋枕在駱修遠一條手臂上,雙手尋找依靠般朦朦朧朧地在身前亂摸。駱修遠覺得有趣,拿了一個抱枕給他,駱安就抱著抱枕,很是心滿意足地又把腿打開了一點,像是故意引誘他多進去一點似的。 于是性器長驅直入,一直深入到與他緊緊相抵的程度。懷中的身體明顯在顫了,被撫弄的前端也流出了許多汁液,把駱修遠的手弄得更濕。 半夢半醒間,駱修遠下意識伸手抱住了駱安的身體,又情不自禁地撩開了他的睡袍,往他身體上摸。過于親密的姿勢讓他感覺到駱安有一點勃起了——雖然這大概只是男性睡夢里正常的生理反應,可禁欲了四五天的駱修遠還是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往駱安的后xue摸過去。睡夢中的駱安輕輕顫抖了一下,卻又乖巧地將雙腿微微錯開,露出那個褶皺著的xiaoxue讓他摸,沒一會兒就泌了一點濕液出來。 駱安只安心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小總裁,再不考慮有人能用暴力手段把自己救出去的事。把自己從等待模式調整到進取模式以后,駱安覺得自己的日子頓時好過了很多。駱修遠給他安排的課程過于豐富,基礎如經濟學,社會學,心理學,專業如法務、財務、企業管理、市場營銷、人力資源,簡直是把半個大學的專業課程都搬到了他面前。雖然駱安學東西一向很快,面對這稱得上浩如煙海的知識還是瞠目結舌,感慨駱修遠比自己多活的二十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和這些東西比起來,高中的課程簡直是小兒科。雖然駱修遠交代他不必鉆研得太深,對每個領域都有些基礎概念就可,但駱安還是一頭扎了進去,簡直學了個昏天黑地,白天啃著各種書看各種駱修遠帶給他的網課視頻,晚上就纏著駱修遠給他答疑解惑,還非要聽他講各種企業運作時的實例運用。 “安安……”駱修遠又叫了一聲,然后依舊沒有聽到駱安的回答。而即使是在睡夢里,駱安也沒有哼叫呻吟,只是身體顫抖,肌膚發燙,含住他性器的rouxue很順從地吮吸絞弄起來。 他說自己不會叫床,看來是真不會叫,即使是這樣毫無防備的時刻,也聽不到他哪怕低哼一聲。真可惜,明明聲音那么好聽。 不過即使有一點點小小的遺憾,也絲毫不影響彼此性事間的歡愉。這兩個多月來,駱安只和自己zuoai,性愛中身體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反應都和他達到了最大的默契,哪怕只是在睡夢里,也極乖巧靈活地配合著他。 駱修遠漸漸擺起腰,抽插起駱安溫暖、柔軟又緊致的xue來。隨著律動的漸漸加快,薄被從身上滑落下去,漸漸堆到駱安身前去,而駱安也貪得無厭似的,把被子連同抱枕一起全抱進了自己懷中,弄的駱修遠幫他taonong的手都快沒了活動的空間。 兩個人一夢一醒,卻保持著一致的節奏晃著腰。駱安許久沒有zuoai,后xue比平時更濕,哪怕只是淺淺的抽插都響起一片水聲。駱修遠忍不住放開撫弄他前面的手,轉而抱著他大腿內側抬起,讓他雙腿分得更開,再加大了幅度用力頂入,沒抽插一次,就低低叫一聲駱安的名字。 這樣來回插了百十下,駱安終于是醒了。他只覺得自己從一場極為逼真的春夢里醒了過來。他夢到有人從后面把自己cao開了,cao得他的xue根本合不攏,cao得他舒服到根本不想合上腿。他仿佛飄在天上,枕在云團里,懷里還抱著一大團棉花似的云朵。他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己背后的人是誰,因為太熟悉了,那種性器的尺寸,那種抽插的力度,那種打開他腿的不容置疑的強勢,他用腳趾都能想到到底是誰。 “你又強jian我……”朦朦朧朧中,他艱難地、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咕噥出了這一句,下一刻,高潮洶涌而來,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 高潮的余韻緩緩褪去,駱安總算徹底醒了。他伸手打開燈,下意識夾了夾自己的濕xue,用帶著點抱怨的語氣說:“干嘛不叫醒我再做,害我都沒好好舒服到?!?/br> 駱修遠不禁莞爾,靠到床頭把人抱過來,伸出手又去揉他的xue,低笑道:“那再做一次?” 駱安蹭了蹭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在四周轉了一圈,拿起被駱修遠放在床頭的本子說:“差點忘了,我有問題問你呢?!?/br> 饒是駱修遠,此刻訝異于駱安這股子好學的勁兒。他眉頭皺起了一點,用不太確定的語氣問:“你確定你現在想要問問題,而不是繼續zuoai?” 駱安被弄得臉上都泛起了情熱的潮紅,露出很委屈的眼神:“我想問問題?!?/br> 年,我是說我還只是個小孩子的時候,你對我也真是很好的?!瘪槹卜^身來和他并肩坐了,抱起腿看著自己的膝蓋,“認識你以前,我總是仗著自己聰明,學習也不怎么用功,課外的東西更是沒興趣學,好多無聊的東西都能一玩就是一整天。后來你養了我,逼我學這學那,弄得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我學得那么苦那么累,你又總是板著個臉,我真是又討厭你,又害怕你……現在想想,我前兩年非要勾引你來和我zuoai,其實也不真是因為喜歡你。我想……我是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一個機會,能不被你高高在上地壓一頭,我也有機會讓你聽我的話,讓你寵著我,嬌慣我,對我百依百順,甚至……為我發瘋?!?/br> 駱安說著又咬了咬唇,駱修遠轉頭看著他,神色微凝,卻沒阻止他說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你其實早就那么喜歡我,我不知道你為了我能繼續正常長大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你那樣為我忍著,為我去看心理醫生,我都不知道……我故意刺激你,惹你生氣,想和你發生那種關系,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等什么都發生了,我想要的你也都給我了,你已經那么寵我,可我又舍不得其他人了,逼著你為我讓步,逼著你……為我發瘋?,F在想想,我以前做出的事情,也是很不對的?!?/br> “安安……”駱修遠低低叫了他一聲。 “爸爸?!瘪槹埠鋈挥謸炱鹆诉@個久違的稱呼,“你以前,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總是很對很對的。你讀了那么多書,又打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什么都有了,現在為了我發病發瘋,連公司都差一點丟下不管……就真的不會覺得心疼嗎?” “心疼什么?”駱修遠伸手抱著他的腰,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為你什么都值得?!?/br> “就算這樣也值得?”駱安打開筆記本,給他看最新一頁上面謄寫的筆記。 駱修遠的瞳孔微微收縮。 “……你連這個都看出來了?”半晌,駱修遠啞聲問。駱安想要學習怎么管理公司,駱修遠就把許多公司的資料都復印了一份用作他的學習參考,可他沒想到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駱安就已經能在項目群報告文件的描述里推測出他現在最頭疼的事,以及事情背后的癥結所在。 “跟著你學了這么久,總要長點本事的?!瘪槹不卮?,“這個項目剛開始出問題的時候,我們還在郵輪上,對不對?然后這段時間你總是回來得很晚,也是為了這件事。我以前不太清楚你公司的事,但也聽人說過,你親自出手還解決不了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br> “是我的安安太討人喜歡?!瘪樞捱h扣著駱安腰部的手捏得更緊了一點,“不過你放心,且不說這個項目現在只是陷入停滯,就算這個項目全部打水漂,也絕不至于把整個華盛拖下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