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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縱容著倚靠在自己懷中的佩斯利,他為她的天真與羞澀而低笑,黑暗中的動作逐漸變得放肆起來。 指尖原本試探性的抽插加快了速度,于是指腹上的紋路便貼著內壁上的每一寸濕潤與柔軟摩擦。 佩斯利對此束手無策,她以為在黑暗的籠罩下,自己的羞恥心與愧疚感會有所減少,但沒想到,情欲即使沒有被燭光所揭露,仍是那樣的動人心魄。 她沒再攀著神像的衣擺,而是揪住了阿爾伯特的袖口,欲蓋彌彰的拒絕比大膽迎合的下身更令人著迷,至少阿爾伯特是這樣想的。 他用拇指輕揉著佩斯利好奇露頭的陰蒂,每一次按壓都會讓她無意識地將自己的袖口攥得更緊,汁水充沛的濕潤通道會讓他偶爾想起人體精妙的結構來,當然不會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一切,適當的掌控感讓他在這具人類的身軀里找回了一些做神的感覺。 但在腦海里出現更多的,卻是佩斯利。 從沒有過一個人類能如此吸引他,她的虔誠、她的舉止,以及她現下在自己懷里呻吟的樣子,就算她在不久后做出的決定不能令他滿意,他想,那也是可以原諒的,畢竟是佩斯利啊。 雙方的思緒有些脫離,但rou體上的歡愉卻是真實而誘人的,阿爾伯特在摸索間找到了佩斯利的敏感點,只要輕輕扣弄,她便會急促地呻吟,將自己朝他懷中躲藏。 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這里只有她心愛的神。 “感覺怎么樣?佩斯利?” “不要碰那里阿爾伯特”?ouщeппp.пe?(rouwen) 可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的手指被絞得那樣緊,她的雙腿也緊張地意圖合攏,于是他選擇繼續指尖的挑逗。 阿爾伯特沒有聽她的話停下,內里的敏感之處和陰蒂在同時受到擠壓時,佩斯利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她隱懷著期待,為即將要到來的什么東西而停滯了呼吸。 然后便是劇烈的顫抖,連腰肢也為此繃緊,歡愉、難以言表的歡愉、無盡的歡愉,從阿爾伯特的指尖激蕩到了放空的大腦。 高潮帶來的陌生快感讓她有些無力,微微回過神來時,她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這樣的感覺是神的獎勵嗎?” 阿爾伯特忍不住為這句真誠直率的呢喃而低聲發笑,他剛將自己濕淋淋的手指抽出,輕捻了幾下指尖后,用帕子擦凈。 “你當然可以這么認為?!?/br> 他繼續擦拭起了佩斯利狼狽的下身,只是在觸碰到敏感之處時,她仍舊會下意識地想要顫抖躲避。 “我送你回去吧,要點蠟燭嗎?” 佩斯利回想起了自己剛才欲蓋彌彰打翻蠟燭的舉動,有些扭捏了起來:“不用了” 被阿爾伯特抱出教堂的時候,佩斯利不太敢直視他的正臉,內心也胡思亂想著,方才的作為與對神虔誠的侍奉之心有所沖突,但更令她煩惱的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疏遠了阿爾伯特。 她在內心嘆了口氣,轉而望向了夜空中的月亮,這樣明亮而又寧靜的顏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浪漫。 那么希望,是不是也可以通過一條月色小徑抵達,哪怕無數的謊言與譫妄會從四面八方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