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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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詢問地看向祁澤。 祁澤苦澀地笑了笑,跟節目組抱歉地解釋了句:他是我弟弟,我繼母的孩子。我不知道今天他也會來這邊玩 他說的雖不大聲,但節目組以及周圍的人也能聽見。節目組恍然,圍觀觀眾只聽繼母的孩子這幾個字,就腦補出了一部連續劇,頓時同情地看著祁澤。 親媽不在了,后媽的孩子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催@熊孩子,平時肯定沒少欺負他哥。 唉,可憐??! 接著祁澤蹲下去撿起手機,擦了擦手機上的灰,摸了摸碎掉的屏幕。他抿了抿唇,拉著祁若楓到一旁,無奈道:好了小楓,你別鬧了。你先在這兒等等,我去藥店買點燙傷藥回來,一會兒得去醫院看看,你知道 滾開!祁若楓簡直被祁澤假惺惺的模樣惡心壞了,一把打開祁澤伸過來的手,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這事兒告訴爸爸! 祁澤遲疑了一瞬,最后還是向節目組的人借了手機給人打電話。 被借電話那小jiejie不爽地看著祁若楓,一臉的管他干屁的表情,卻還是將手機借給了祁澤。 眼見著周圍的人都向著祁澤,一個勁地拿譴責的目光看待自己,祁若楓跳腳,怒氣沖沖又重復了幾遍是祁澤潑的他。 也有看他年紀小,開始偏向他的人。 但節目組那小jiejie忍不了,朝祁若楓招手,來來來,弟弟你過來,剛那段我們還錄著呢,你自己過來看看,是你撞的還是祁澤潑的! 祁若楓怒視祁澤,哼了一聲走過去。 沒過一會兒,就傳來祁若楓的質疑聲:怎么可能?! 說罷他又看了一圈節目組的人,又道:你們是一起的,你們肯定給他剪了! 鏡頭里祁澤確實站在原地,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街口,等著即將過來的女嘉賓,估計是覺得街口有一點冷,他抬手拉了一下衣服。就這一下,裝著熱飲的塑料袋遮住了右方的視線,他沒看見橫沖著過來的祁若楓。 于是,便是飲料打翻,祁若楓慘叫的聲音。 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那小jiejie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你看清楚,這是攝影機,不是電腦!要剪要合都得用軟件! 她整張臉都在說他無理取鬧,覺得他栽贓的借口找得太拙劣了。 果然,圍觀的人一看他這態度,也就更確信是他來找茬,自己碰掉祁澤手上的熱飲燙傷自己,還硬要說是祁澤潑的。 這人啊,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祁若楓臉憋得通紅,遠遠瞧見跟著過來看熱鬧的幾個同學,聽見別人對他議論紛紛,又見他看過來,都下意識后退了,像是想要裝作不認識他。 在這種面子比命大的年紀,祁若楓覺得今天受到了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他回頭狠狠地看了祁澤一眼,兇惡的表情明晃晃地在說你給我等著。 主角之一走了,圍觀人群好多都還沒散,還不少人出言安慰祁澤。 這里面雖說不少是見不慣這種熊孩子的,但也不少是純粹迷祁澤那張臉的,見他一低落,就恨不能馬上哄好。 祁澤望著祁若楓憤怒離去的背影,眼中失落化作唇邊難以察覺的輕笑。 他不是不會反擊,只是以前還幻想那一點父愛,不想自己反擊后更糟厭棄罷了。 以前,他是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不用再去期待。 但現在,他是不屑。 畢竟現在,他有底氣了。 想寫賀遠鈞,祁澤心情重新好了起來。 鬧哄哄的過了一陣,人群散了。節目組這才讓已經到了的胡理過來。 祁澤趁著這個時間,給祁家的人打了個電話,接著又去買了兩杯熱飲, 在街口見著胡理,他露出笑來,迎了上去,將熱飲給了她一杯。 暖暖手。 吖,弟弟真暖。胡理也笑開,跟祁澤肩并肩有說有笑地進了游樂園,開始他們的約會。 游樂園可玩的項目很多,祁澤跟胡理沒有曖昧氣氛,并不尷尬。兩人放開了玩,一路都是歡笑聲,很是輕松。 而賀遠鈞那邊,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相反了。冷得跟北極圈有的比。 賀遠鈞選的約會地點是在動物園。 不要多想,就因為這是節目組找到的離祁澤那個游樂園最近的旅游點。 而選到他的邀請卡的女嘉賓是溫婉。 除了開始見到溫婉,賀遠鈞給了一個笑臉外,從兩人開始逛起動物園,賀遠鈞就再沒什么笑意,兩人之間的距離還能塞進兩個人。 你說怎么看出來的? 這還用看嗎?因為有對情侶不知道他們在拍攝,就直接從兩人中間手牽手走過去了??! 導演絕望得都不知道這段后期怎么剪。 溫婉也是尷尬得不行,全程找話題,但賀遠鈞總能把天聊死。 這會兒兩人逛到大型動物區了。 離兩人最近的是只東北虎,它屁股貼著玻璃正懶洋洋地趴在草地上曬太陽。 溫婉看了它兩眼,一臉開心地蹲下身,隔著玻璃摸,我也是摸過老虎的人了。 賀遠鈞不為所動,站在一旁看著她。 而這時,原本在睡覺的大老虎忽然有所覺,猛地一個轉身,看向玻璃外的兩腳獸。 溫婉被老虎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直接坐在了地上。 賀遠鈞也不去扶她,她自覺丟臉,卻也不得不強顏歡笑,她拍了拍胸口,開著玩笑道:果然老虎屁股不能摸,沒點心理準備還不敢輕易嘗試呢。呵呵 賀遠鈞看她臉上表情,忽然笑開,也走到老虎面前來。 他抬起手,對里面本能地開始畏懼顫抖的大型貓科動物道:過來,摸一下。 溫婉覺得賀遠鈞總算理她了,松了口氣,然后站起來,準備接賀遠鈞拋回來的玩笑。 誰知她一動,里面那只老虎也跟著動了,剛被嚇過,她有點忘了自己想說什么,只是下意識戒備地看著里面那只老虎。 然后,她便看見,那只體型健壯的老虎兩只前掌撐在玻璃上,大腦袋湊了過來。 溫婉不禁后退了兩步。 再然后,賀遠鈞伸手,隔著玻璃擼起了虎頭。老虎一動不動,乖乖撐在玻璃上任擼,只是輕微顫抖的后肢表示著它其實并不是很樂意。 賀遠鈞一邊慢慢摸,一邊斜眼看向溫婉,這不是挺容易么? 說罷,賀遠鈞一臉無聊地松開手,只給凌亂的溫婉留下一個背影。 第27章 觸碰 因為同動物園協商過,節目組這邊拍攝的館區是暫時沒人的,等他們走過,就會向其他游客開放。但也不是每一對的拍攝都需要這樣,只是賀遠鈞這邊特殊了些。 畢竟賀遠鈞是藝人,黑粉還多,又是他們的大少爺,保障他的安全是最基本的。 雖是沒有其他行人,但為了趣味,賀遠鈞溫婉二人所到館區的小商販以及飼養員還是有的。 比如買些可以投喂動物的食物,又或者是買點動物周邊,還有一些可以自己制作的關于動物的手工藝品攤位。 這一路走來,溫婉已經找不到什么話題和賀遠鈞聊了,聊人生或者對什么事的看法,她提出一種,賀遠鈞總會是對著著說,她又是溫柔人設,被賀遠鈞氣死也不好直接反駁。 于是溫婉幾次下來,也不再自討沒趣,就去跟動物園的動物玩,總也好過一個人在鏡頭下丟臉。 但也不知今天怎么的,那些動物要不就是對她滋口水,要不就是拱她衣服和包。 那些動物身上都帶著一股動物的腥臭味,好幾次溫婉沒嘔出來,但她也是能忍,竟沒一次變了臉色,一直保持著動物真可愛啊的燦爛微笑。 天知道她面部肌rou有多酸多僵硬。 最可氣的是,每次那些動物拱完她或者蹭她時,賀遠鈞還會在她旁邊問一句:它們好像很喜歡你,是不是很可愛? 嗯!對呢!太可愛了!喜歡個屁!可愛個錘子! 但溫婉不是急性子,她能忍。這點挫折在她預料之中,甚至還沒她想的那么難。 這會兒,兩人走了好幾個館區了,現在正在一池塘亭子里休息。 冬陽暖照,早晨的冷風已過,池面波光粼粼,不少還保持著深綠色的垂柳隨著細小的風搖蕩。 周圍風景氛圍,無疑極為適合約會。 可亭子中的兩個人并未偎在一起,反而中間涇渭分明,沒半點曖昧不說,更像兩逛累了在這歇腳的陌生人。 這邊溫婉垂著眼向池中撒著食餌,可能是天冷了,竟沒幾尾魚來,襯得她神情愈發低落失望。 另一邊賀遠鈞也是撒著食餌,明明一個攤位買的,他這邊卻引來了大批魚群,池中漂亮的觀賞魚一個接一個的露頭。 然而喂食的人突然將手中的食兒全部丟進池里,霍然起身,雙眼放光地看向了對岸。 溫婉朝他看過來,詢問地望著他。 賀遠鈞唇邊帶起笑來,高興道:我去買點東西。 雖然溫婉心里想罵人,但面上還是先是一愣,然后又暗含期待地望著賀遠鈞離去。 接著她收回目光,就瞥見賀遠鈞那邊的大片魚群正歡快地湊在一起冒頭,而她這邊唯二的兩條見她沒繼續喂食,轉個頭便跑了。 溫婉十分清楚地看見它們游進了賀遠鈞方才喂的那一群里。 溫婉閉了閉眼,內心不斷告訴自己別跟魚一般見識。 賀遠鈞腳步輕快地去了岸對面的毛絨玩具店。 店里全是動物園各個館區的明星動物周邊,毛絨玩具以及一些毛絨飾品是最多的。 賀遠鈞看見就立刻想到某只小狐貍了。 估計是早就覺得自己不是正常人,賀遠鈞在那晚發現祁澤的非人之處,除了被萌一臉血外,什么負面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想對祁澤那對耳朵摸、捏、揉,上回他頂多就用了一根食指,沒有任何滿足可言。 賀遠鈞很快將店里所有的小狐貍有關商品全買了下來,挑來挑去,挑出個最喜歡的白色狐貍耳朵和帶絨毛的頸圈讓店家裝好。 賀遠鈞提在手上,又看看時間,臉上笑意更重了。 溫婉從亭子里過來了,暗示地看了一眼賀遠鈞手上的袋子,裝作好奇道:這是什么??? 賀遠鈞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中午了,去吃飯。 賀遠鈞讓溫婉坐上車,驅車離開了動物園附近。 溫婉這次學聰明了,一路上什么話也沒說,就一副疲憊的樣子靠在座位上休息。 十分鐘左右,車速慢了下來,外面是家烤rou店。溫婉沒多想,打開安全帶就下車了。 哎?忽然,不遠處傳來有些耳熟的聲音,溫婉回頭一瞧,硬著頭堅持了一上午的表情終于裂了。 而對面的胡理將她的模樣看在眼底,像看了場好戲,興致高昂,熱絡上前挽著她道:我就說看著像你!這也太巧了吧?你們也來這兒吃飯對了,和你一起的是? 賀遠鈞這時也下車了,他從駕駛座下來,將鑰匙遞給跟著混在節目組里的助理,從那個不肯給溫婉看一眼也不告訴溫婉是里面什么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副狐貍耳朵。 接著,他往頭上一戴,還晃了兩下,跟慢胡理一步的祁澤笑道:和你的是不是很像?雖然比起祁澤那對小小的手感差了不少,但外形相似度很高。 這種動作由賀遠鈞做出來,祁澤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抬手去捏他戴在頭上的狐貍耳朵,忍俊不禁:嗯,剛好一對兒。 和昨天賀遠鈞送他的那個雖略有不同,但確實很像。 他也想不到,自己沒能去找賀遠鈞,賀遠鈞竟來找自己了。 一對兒! 賀遠鈞笑中都帶上了些許傻氣。 看著兩人周遭像隔出一圈隔離帶說笑以及那個本以為是買來送她的袋子,溫婉的表情再一次裂了。 四人飯桌上,除了溫婉,大家都有說有笑的。 吃飯是節目組必拍的一個環節,但溫婉實在不想再委屈自己,懶得再裝強顏歡笑了。 反正她又不是真來談戀愛的。 而且她在鏡頭里的表現,只要節目組不魔鬼剪輯,輿論一定會傾向她這邊,她不會有什么損失。 當然了,即便她沒有動作,只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一旁聽其他三人說笑的模樣,也夠惹人心疼了。 就連一整天跟著他們的工作人員都有點心疼溫婉。 今天賀大少是不怎么紳士,但按另一個角度,他有喜歡的人,對明顯對自己有意思的態度冷淡,表明拒絕,似乎也沒有哪里不對。 好像從祁澤那天腸胃不適剛好吃了溫婉做的飯開始,別墅里的入住者們就有意無意在孤立她。 但他們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拍攝他們,有些發生在鏡頭外的事情他們不知道也不是沒那個可能。 總之,不是確定的事,干他們這行的,還是閉緊嘴巴比較好。 午飯后,四人還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祁澤在手機上訂了四張電影票,周末人多,不管什么類型的片,四連坐的位置都已經沒有了,比較靠近的也只有前后排,還是錯開的。 下午是自由時間,上午的素材和中午的午餐素材就已經夠了。 而且他們四人的活動,也沒提前跟節目組報備,他們也沒法進影院進行攝影。節目組也就收拾了東西,打道回府了。 他們一走,混在里面的助理就非常懂得為老板分憂,主動請纓道:賀少,您想要vip間還是包場? 賀遠鈞看向祁澤。 他們這會兒還在咖啡廳,對面不遠處就是電影院,透過櫥窗,能看見不少手牽手的小情侶進了電影院。 祁澤還沒說,賀遠鈞自己看別人就敲定了主意,吩咐助理:不用改,就這樣。 助理猶豫地望著賀遠鈞的臉,可是您 是了,賀遠鈞是藝人。被人認出來就沒法好好看電影了。 !祁澤忽然想到什么,拿出之前賀遠鈞戴過的狐貍耳朵,然后給他戴上。 狂炫酷拽的中二病賀大少,是絕對不可能戴這種東西! 這兒離游樂園動物園都不遠,路上一眼望過去,會看見好幾個戴軟萌造型的飾品,男女老少都有,一點也不稀奇。 這樣一來,四人去取電影票,還真沒人把賀遠鈞認出來,頂多覺得他帥,戴上毛絨飾品,反差萌,讓人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