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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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祁澤望了望車外,朝賀遠鈞道。 賀遠鈞停好車,沉穩地嗯了一聲,見祁澤在解安全帶。安全帶似乎卡著衣服了,祁澤一時沒有解開,賀遠鈞便朝祁澤靠近,伸手替他解。 祁澤看著賀遠鈞一頭利落黑色短發,喉嚨上起了些哽意,但那不再是委屈和難過,而是喜悅,他咽下那些哽意,低聲開口道:中午有空嗎? 啪的一聲輕響,安全帶解開了,可賀遠鈞耳邊有祁澤輕淺呼吸,一時竟不舍得后退,他伸手撐著副駕駛位,與祁澤對視,男性富有磁性的噪音在封閉的車廂內,聽起來格外撩撥人心,嗯,有空。我很有空。 可當他話說完,卻又分明泄漏出一絲急切,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利用那些有空的時間做些什么,比如和祁澤一起吃飯看電影這類活動。 祁澤聽出來了,臉上笑意收不?。耗侵形缥艺埬愠燥??謝謝這幾天你對我的照顧。 好。賀遠鈞等他說完便一口應下,像是生怕他反悔。 祁澤抿唇笑著,低頭打開手機預定餐廳,節目組的規則是這一個月內嘉賓不得交換聯系方式,這會兒祁澤沒想打破規則,而是給賀遠鈞念了一遍餐廳名,以及午餐的時間。 祁澤下車,跟賀遠鈞道了再見,上了公司臺階后回望,卻見賀遠鈞的車還停在原處,車窗升起,祁澤看不見車內人,卻憑著直覺找到了車里的賀遠鈞,他知道,對方一定也在看著他,他揚起笑,揮了揮手,最后才進了公司。 車里的賀遠鈞一時有些發怔,他沒想到祁澤會回頭來看他,車窗的材質讓車外的人無法看見車內的人,可他還是覺得祁澤準確地找到了他,他們之間像是沒有隔著那一層玻璃,四目相望著。 賀遠鈞等著祁澤身影消失不見,才緩緩將車開走,然后一遍遍回味著祁澤回頭對著他笑的味道。 真甜,甜進心窩窩里。將心填得滿滿的,急需想要做些什么。 于是,已經開始認真工作的傅總就毫無防備地接到了來自發小的sao擾電話。 一分鐘后傅總一臉冷漠地掛掉了電話。 呵,你想買什么東西送什么人是你的事,關我什么事?還什么牌子?管你什么牌子,說得好像就你有人需要花心思送東西一樣! 我買不起嗎?我沒人送嗎? 搞笑! 炫耀,有什么好炫耀的?! 呵。 祁澤今天心情好,見誰都帶著笑,部門組長恰好和他一個電梯上樓,就樂呵呵地和他聊了幾句,走之前還讓祁澤有什么問題不會的就問他,脾氣好還特別好說話。 祁澤覺得自己能進這個公司,有這樣的工作環境也是自己運氣好。 他并不知道整個部門的人都對他和言悅色是因為賀氏突然跟公司合作了一個項目,像賀氏這種在全球都排得上名號的大集團,能和他們公司合作,那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更何況對方的要求只是讓他們照顧一個實習生。 這種穩賺不賠的好事,再來幾個他們也不會嫌多??! 星期五的時間總是會覺得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就又到中午了。 同事們三三兩兩搭著伴,有的一起去食堂吃,有的則是約著去下館子,有人問到祁澤,祁澤說自己中午有約,同事們一派了然,沒有再叫他。 祁澤猜想他們是覺得自己和女朋友/男朋友吃飯,也就沒有多解釋。 祁澤先到了餐廳,點好了菜,然后便一邊看書一邊等賀遠鈞。 賀遠鈞在約定好的時間之前到的,來時情緒有些低落,原本這種表情在他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是看不出來的,可祁澤卻是注意到了。 放在之前,祁澤多半不會去注意,即便注意到了,也不會去問。但現在,這人百分之九十九會是他家陛下,祁澤就自然而然開始注意了。 你怎么了?看起來不太高興。因著賀遠鈞藝人身份的問題,祁澤定的是包間,也沒讓服務生進來,他端起茶壺,給賀遠鈞倒了杯茶。 賀遠鈞搖搖頭,他怎么好意思說想給祁澤買禮物最后卻沒選到合眼的?但見祁澤關心他,他便那點不高興拋之腦后,眼里帶出些許笑意來。 之前祁澤只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那么吃過這頓飯后,他便百分百確定眼前這位賀大少就是他家陛下了,他的口味和用餐習慣與他家陛下完全一致。 這家餐廳賣點是傳統古風,環境優雅,還有餐桌禮儀,一頓飯吃下來所需的餐具多且細,就跟祁澤在《暴君》里待的那三年一樣麻煩。即便如此,喜歡這種文化的食客仍大有人在。 祁澤確實是通過賀遠鈞使用那些餐具肯定這人是他的陛下的,但不是看他使用的熟練度,而是差異。畢竟賀大少家里也有頂有錢的,像這類餐廳一定去的不少,會用真是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暴君》里的背景世界是個架空世界,每膳所用到的餐具以及擺放位置也略有不同,而面前這位并不知曉那個世界又是生活在現代的賀大少,用餐的順序、餐具的擺放使用,所有的習慣都和鈞帝一模一樣。 仿佛是跨過時間長河與那道看不見的世界之壁,祁澤又重新和那個不茍言笑卻獨獨寵著他的帝王又一次同桌而食。 祁澤吃著吃著,幾乎要落下淚來。 他原本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見到了,卻沒想到,原來那人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甚至向他示好,還被他拒絕。 拒絕?! 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是你。祁澤眨著那雙泛淚光的眼睛,非常懂得示弱以他們陛下的性格,不乖乖認錯,一定會秋后算賬。 賀遠鈞心臟還在歡快跳躍,聽見他的話,冷不防被刺了刺,他裝作聽不懂:什么? 祁澤張了張嘴,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 是了,看賀遠鈞的樣子,也像是出了什么問題,不記得之前的事了。但好在賀遠鈞沒有完全忘記他,否則他們多半是就這樣錯過了。 不敢細想那會是什么情景,祁澤換了話題:對了,你和節目組說了明天去哪約會了嗎? 約會?不提這事,賀遠鈞差點忘了。 前兩天祁澤明顯的是拒絕態度,就算賀遠鈞想,祁澤也多半不會愿意和他約會。 可是現在不同了??! 賀遠鈞驚覺,自己除了想要給小狐貍挑一件稱心的禮物,還要籌劃約會地點。 賀遠鈞就像是個戀愛新手一樣,慌得不行。第一次送喜歡的人什么禮物,第一次約會要去什么地方,每一道都是難題,想對方會是什么反應,這是一件令人忐忑卻又無比期待的事。 俗稱為,甜蜜的煩惱。 祁澤看他的表情,覺得很稀奇,他們陛下從來不會有這樣無措的模樣。 他沒想到還有他在賀遠鈞面前耍心機的一天,他藏了藏嘴邊的笑,隨口道:我上午的時候跟節目組確定了,明天去繁星游樂園。游樂園出來那條街,有家烤rou店很有名,我有點想去嘗嘗。 末了,他又添了句: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會是哪位女嘉賓會選到我了。 聽前半句,賀遠鈞還挺高興,既然地點祁澤已經選好了,那他到時候就負責陪著他玩,帶他去那家烤rou店吃烤rou就好了。然而后半句讓幻想到明天他喂祁澤吃rou的美好畫面崩了一地。 女!嘉!賓! 賀遠鈞恨不得把這三個字嚼了吃了! 下午賀遠鈞回到別墅,羅小梨先他一步回來,見他手里提著東西,好奇地看了兩眼。 結果賀遠鈞非常小氣地將東西往懷里一藏,大寫的刁民!休想覬覦朕的寶貝。 羅小梨嘴角抽了抽,我就是圍觀一下,用得著嗎你?再說了,就算我上趕著說想看,你就會讓我看了嗎? 想路轉黑! 羅小梨無語地進了廚房,昨天溫婉他們煮火鍋,還有剩下沒用的菜,直接扔的話,菜還算新鮮,有點浪費。她一邊看冰箱里還有哪些菜,一邊心里計劃著用這些食材做什么菜出來。 聽見賀遠鈞又下樓的聲音,羅小梨就以為對方是要來廚房幫忙,結果過了好一會兒,人影都沒半個。 她見時間還早,出去晃了晃,才見賀遠鈞跟導演組的人說著什么。 八卦星人羅小梨壓抑不住本性,大著膽子湊了上去聽他們說什么。 遠遠的看見節目組的人都一臉為難,就連導演的大胡子都遮不住他明晃晃的你在無理取鬧什么的表情。 羅小梨更好奇了。 她悄咪咪地靠近著,沒打算打斷兩方的談話。 一個合格的不會討人嫌的吃瓜群眾,就是要默默吃瓜,別打斷別插話別發表任何有偏向的意見。 合格的吃瓜者羅小梨果然順利吃到了瓜。 導演組:賀少,這,節目的規則就是這樣,您既然答應來了,就說明之前是看過我們規則的??! 賀大少橫眉冷對,十分不講道理:我只和祁澤約會,你們看著辦。 大胡子導演被賀大少這想一出是出的任性給氣著了,吹胡子瞪眼,語出驚人:我看要不讓祁澤穿條裙子,再把嘉賓性別備注改成女得了! 雖說被氣到,但導演沒敢說讓賀遠鈞改成女這種話,那就只好委屈一下祁澤了。 嗯?賀大少摸著下巴,竟還真考慮起來了。 一旁圍觀的羅小梨陷入了迷之興奮。 哦哦哦,傳說中的女裝大佬她這就要看到了嗎?! 興奮搓手.jpg 第25章 炫耀 事情最后節目組是怎么打算的,羅小梨就沒能順利吃到瓜了。不過看賀遠鈞的臉色,似乎是節目組妥協了。 流弊!他們這節目怕是國內第一檔有基情的戀愛綜藝吧? 祁澤今天回來的稍晚,是最后一個。他回來時也提著東西,他跟在客廳里閑聊的幾人打過招呼,先回了臥室將東西放下。 等他下來,客廳里已經沒人了,賀遠鈞就站在廚房門口等他,叫他吃飯。 祁澤瞥了一眼餐廳,見其他人都已經入坐了。他和賀遠鈞并肩走進去,彎著了一雙眼睛,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你在等我嗎? 賀遠鈞克制不住嘴角上揚,低低嗯了一聲。 那邊傅容瞧這兩人慢吞吞的動作,忍不住破壞兩人氣氛,揶揄道:說什么悄悄話呢你倆,趕緊過來吃飯。 這話一出,祁澤耳朵一下就紅了,下意識朝賀遠鈞看了一眼。而賀遠鈞則瞪向傅容,試圖讓單身狗收斂起他那可怕的嫉妒心,然后抬手在祁澤背上,語氣溫柔:別理他,我們坐那邊。 傅總真想不顧形象地翻他一個大白眼。 忘恩負義,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哭著求(并沒有)他幫忙! 嚶!羅小梨咬著筷子頭露出又爽又糾結的古怪笑容。 這就上手了!上手了?。?! 軟乎乎的小狐貍就不能多撐幾個回合嗎?別太快被大灰狼吃掉??! 胡理將賀遠鈞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目露嫌棄。 她將于秋趕走,招呼祁澤道:小澤,來,過來坐。 跟她隔了一個空位的白靈仙,也看著祁澤,過來坐下,我再幫你看看。 賀遠鈞看著祁澤一臉乖巧地坐進了胡理與白靈仙中間的位置,兩個女人戒備又防備地盯著他,莫名讓他想到了丈母娘這個詞語,令他望而卻步,只能選擇傅容邊上的空位,與祁澤隔了八百里遠。 待他坐下,旁邊傅容對他投以嘲諷一笑。 怎么樣?還不是得安安分分當個單身狗? 于秋東看看西看看,總覺得這桌上暗流涌動,卻又看不明白,只好埋頭恰飯。 這些個新朋友都好厲害,看起來個個都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做出來的飯卻一個比一個好吃。 嗯?這兔子估計和他表弟養的是一個品種,兔頭真香。 怎么樣?祁澤等白靈仙收回手問道。 很好,好好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要忌口的你自己都知道吧?白靈仙說得較為隱晦,但祁澤和賀遠鈞都聽懂了。 祁澤點了點頭。 另一邊胡理原本對祁澤就熱情,今天更甚,她拿起公筷,問祁澤道:想吃什么,我幫你夾。 祁澤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表示他自己來。 胡理只好放下筷子,慈愛地看著他。 啊,好小一崽子,還揣著個更小的崽子。 還這么小,一定很辛苦吧,想想心都化了。 至于小小崽的另一個爹,胡理瞇起眼,眼神不善地看了邊上的賀遠鈞。 照祁澤和賀遠鈞的相處與反應來看,怎么看怎么像賀遠鈞這個大豬蹄子跟祁澤鬧了矛盾,然后澤寶一氣之下來參加這個節目。 接下來的劇情本來應該是追妻火葬場,可惜小狐貍看起來心太軟,這才幾天就又原諒了。 這可不行,現在這種環境,能出一只崽,全族都恨不當心肝寶貝疼,澤寶父母估計是不在了,他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去登記,被人欺負了,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想想都心疼。 但現在既然遇到她,那她肯定要有個長輩樣,總不能教人繼續欺負澤寶。 比如賀大豬蹄子,又比如 胡理警告地看了眼正在打量祁澤的溫婉。 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晚飯后,今晚有個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約會邀請卡了。 四人男生坐在在個房間內,開始思考著怎么寫自己的約會邀請卡,又或者說怎么寫才會讓拿到邀請卡的人猜到是自己邀請卡是匿名模式。 卡片可以是簡潔的一段邀請語,也可以是花了小心思的畫,只要不直接透露約會地點,就任他們發揮。 祁澤在邀請卡上畫了一個過山車,然后又寫了一段希望周六愉快就沒了。當然,他其實根本不會去玩過山車,那只是個標志。 節目組的安排是男女單獨約會,白天他告訴賀遠鈞,也是希望賀遠鈞能暗箱cao作一下,他倆能一起。如果不行,祁澤也打算好一會兒回了臥室,他問問賀遠鈞去哪。明天中午吃完飯,他可以帶著女嘉賓去找賀遠鈞,反正在哪兒不是玩呢?女嘉賓多半會同意的。 不過前提是,那個女嘉賓不是溫婉。 溫婉看著很溫柔,但就是太溫柔了,相處起來不那么自在,有距離感,而且祁澤和溫婉之間還有那么一點尷尬。 祁澤寫好就將邀請卡放在一邊了,去看其他人寫了什么,又畫了什么。 祁澤先看的是于秋的,于秋正拿了片楓葉夾在邀請卡里,見祁澤湊過來,于秋還給他展示了一下,只見空白卡片上寫著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廚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