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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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資料上自然也有近期祁澤與尚氏繼承人尚景安關系親密的校園貼子,以及表面溫文爾雅的尚景安,背后是腳踏多條船,常常始亂終棄還教那些被他玩弄的人找不出錯處的真實面孔。 一想到這樣的人有可能染指那只毛絨絨可愛又漂亮的小狐貍,甚至小狐貍肚子里的小崽子有可能是這家伙的,賀遠鈞殺他的心都有了。 再瞥見資料上尚景安那三個字時,賀遠鈞只覺胸腔一團怒火噴涌而出。于是,詭異的一幕便出現上,放在玻璃茶幾上的那一沓資料,竟無火自燃了起來! 賀遠鈞先是愣了下,接著便扯過兩張紙巾,神色淡漠地將灰燼掃進垃圾桶內。 不論如何,祁澤絕不能繼續在尚氏上班。 五點半的鬧鐘響了,祁澤在被窩里滾了滾,又留戀地蹭了蹭柔軟溫暖的枕頭,才不舍地起床。他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從床上坐起來,才發覺賀遠鈞還在臥室里。 想到剛才自己迷迷糊糊的動作,祁澤有點臉熱,忙起來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后跟賀遠鈞說了句我先下去做飯了,便一溜煙跑了。 賀遠鈞看著祁澤背影,神色愈發晦澀難明,這樣可愛的小狐貍,誰都別妄想傷害他。 到了廚房,祁澤臉上的溫度才冷卻下來。太丟臉了,以后得記住臥室里不止自己一個人。 緩了一分鐘,祁澤打開冰箱,開始準備今晚的晚餐。 沒過一會兒,賀遠鈞也下來了。他問祁澤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祁澤就讓他幫忙摘菜葉削皮。 兩人也沒怎么說話,安安靜靜地一起做飯,氣氛不僅不尷尬還很和諧。 剛才在臥室時,因為賀遠鈞要求了獨處,攝影組便沒有進入臥室拍攝,室內的攝影儀也沒有打開。攝影組也是從祁澤下樓后,才繼續開始工作。 六點的時候,攝影機的鏡頭下,胡理出現了。 廚房從兩人變成了三人,氣氛微妙地開始轉變。 胡理將包放在餐桌椅子上,然后脫掉外套,順手取了掛在一旁的圍裙,一邊穿著一邊朝祁澤的方向靠近,走近后,胡理背對著祁澤,柔聲道:能幫我系一下嗎? 啪賀遠鈞拿著削皮刀,一下就削掉半個土豆,塊大得掉在垃圾桶里發出不容忽視的聲響。 祁澤看看他,又看看胡理,轉了個念頭道:我手上有油,要不你讓鈞哥幫你系?說罷,他還給胡理展示了一下自己剛剛處理過雞翅的手,不僅有油還有醬汁。 胡理沒有去賀遠鈞那邊,而是自己伸手系好了圍裙帶子。她又朝祁澤那邊看去,笑道:要不我幫你系一下吧?你的都松開了。 啊祁澤張著嘴,不知道該怎么說。 啪的又是一聲,賀遠鈞再次削掉半個土豆,嘴里還指責道,這什么刀,怎么這么不好用! 攝影組的人在一旁拼命忍笑,你昨天削得不挺好的? 導演也沉穩地坐在一邊,來了來了,他要的修羅場,他要的battle,他要的觀眾看得上頭,欲罷不能! 興奮搓手.JPG 就在祁澤找不到新的借口拒絕時,胡理已經上手在幫他解開重新系了,并調笑道:正好你手上不方便,我幫你吧,免得一會兒松開了,弄臟衣服。 祁澤僵硬著身體,手腳不知該怎么放,也不敢動。 而另一邊的賀遠鈞大步走過來,伸出手,橫在兩人中間,冷冷道:刀壞了,我重新再拿一把。 胡理瞇起漂亮的狐貍眼,笑容無懈可擊,語氣溫柔,朝賀遠鈞道:要不刀給我吧?你都做完了,我都不知道該做什么了。言下之意,今天該她和祁澤準備晚餐,你賀遠鈞一個閑人,一邊待著去。 賀遠鈞哼了一聲,瞥她手上,極有禮貌地回擊道:指甲很漂亮,弄花了就不好了,還是我來吧。 胡理:呵呵。 中間的祁澤感覺到圍裙從胡理手上解放了,默默地退離了兩人火星四冒的戰場。 什么情況???突然就懟上了是什么情況??? 削土豆皮而已,這種工作還要搶著干嗎? 第17章 跑步 祁澤你這菜是不是要倒醬油???胡理拿著醬油瓶子,躍躍欲試地準備幫忙。 不不不,祁澤忙喊停,你拿的是老抽,倒下去太黑了。 另一邊賀遠鈞拿著菜刀,拿出洗好的萵筍,咔咔剁成塊,朝祁澤道:還有要切的菜嗎? 祁澤看著那些形狀參差不齊的萵筍塊無言以對,那啥,他是準備切絲的。 又一會兒。 胡理舔唇:好香??!我可以先嘗嘗嗎? 祁澤:再等等,還沒熟,這會兒揭蓋氣會跑,菜的味道會沒那么好。 賀遠鈞再次走到兩人中間,這次沒直接將手橫進來,而是轉身,從柜櫥里取出幾只湯勺來,問祁澤:備這種勺子可以嗎? 祁澤有氣無力道:可以,沒問題。 賀遠鈞拿了勺子也不肯就此離開,目光在祁澤臉上停留了兩秒,看見他神色間的疲憊后,終于察覺自己的行為給祁澤造成了多少不便。 他又看了眼同他一樣不肯退讓的胡理,皺著眉將勺子洗干凈放在一旁,便無聲退出了廚房。 見賀遠鈞終于知情識趣地走了,胡理嘴角勾了起來,也不再緊纏著祁澤了。走到另一邊開始收拾她和賀遠鈞給祁澤添的麻煩。 而祁澤則是看著賀遠鈞一言不發離開的背影發愣。片刻后又覺得自己又開始亂想了,那人又不是他家陛下,他實在沒必要關注那么多。 從三人轉變為兩人的廚房,氣氛再次和諧了起來。 該備的菜已經備好了,羊rou湯祁澤是用砂鍋燉的,時間會長一些,不過這會兒人也還沒有回來齊,也不著急。 祁澤也終于能坐下來喘口氣了。 他從臥室拿了套試卷下來,坐在餐桌上一邊刷題,一邊看火。 胡理見祁澤開始學習了,也不好再打擾,左右看了看也沒她的事,也只好出了廚房。 客廳坐著溫婉和于秋,兩人正在聊天,胡理打了個招呼,便往三樓去了。 然后她在健身房找到了正在跑步的賀遠鈞。 她剛到門口,賀遠鈞便敏銳地發現了她,回過頭瞇著眼看了看她。 像是接收到某種訊號,胡理挑了挑眉,道:等我去換身衣服,一起? 行啊。賀遠鈞按停機器,挑釁回看。 胡理笑了兩聲,回了二樓臥室。 這時溫婉也回了臥室,看樣子也是打算換衣服。 女生換衣服臥室鏡頭也不會開的,攝影師也不敢跑進來拍,哪怕她們臥室有換衣間。 這樣一來,她們也就用不著假惺惺地對著笑。 胡理取下衣服,瞥了眼溫婉,似笑非笑道:你的香水味是不是太濃了? 溫婉不滿地抬頭,有什么問題嗎? 胡理聳聳肩,無所謂道:只要你別帶著這身味兒在祁澤跟前晃,我就沒什么問題。 溫婉打量她一眼,略帶不屑地笑了笑,沒有作答。 胡理同樣勾了勾嘴角,抱著衣服先一步進了換衣間。 很快,健身房新一輪的battle又開始了。 換了一身健身服的胡理火辣身材很有沖擊力,好幾個攝影師看得眼都直了。一比較,離她最近的,就在她旁邊的賀遠鈞宛如一個瞎子,面無表情地繼續跑步,一心一意只想贏。 五分鐘過去了,兩人還跑著,溫婉換了身運動服也上來了。 她好奇地瞅了瞅沒有交流地跑著的兩個人,笑道:你們在比賽嗎?規則是什么?我也加入吧。 說著,她也開了一臺跑步機。 胡理睨了她一眼,還有空開口道:誰先下來誰就輸。 溫婉點頭,設置好速度開始跟著一起跑了。 過了會兒后,溫婉咬牙去看另外兩人,不甘心地繼續,于兩分鐘后,率先敗下陣來。 她心里不甘,表面卻不得不微笑道:你們真厲害啊,我先休息會兒。 又過了會兒,白靈仙回來了。 她跟于秋一起上來,也一起加入了圍觀行列。 于秋問了攝影組他倆開始的時間,一驚一乍的,臥槽險些慣性出口。 白靈仙淡淡瞥他一眼,問道:你能跑多久? 呃于秋尷尬伸手比了個五,果不其然得到了嫌棄表情一枚,弱弱解釋道,我們以前訓練都是用手,不用腳。 白靈仙張了張嘴:竟然無法反駁? 時間已經超過半小時了,兩人還在繼續。 胡理看了看仍然未露疲態的賀遠鈞,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將速度降了下來,行走了將近一分鐘,做了些伸展手臂的動作,然后又將速度調了上去,儼然是要繼續的架勢。 節目組都被驚到。 他們的嘉賓是要去參加十公里馬拉松嗎? 一旁的溫婉擔憂開口:要不你們還是先休息會兒吧?我剛剛泡了茶,你們喝口水休息一下。 什么休息?這時傅容也回來了,他瞧了瞧這場面,饒有興致道,這是做什么呢? 溫婉簡潔地給他說明了一下。 傅容本來都脫了外套,挽了袖子,一副看本總裁來終結這個比賽的表情,在聽見節目組說出兩人開始的時間后,又默默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品起了溫婉剛泡好的茶。 他姿態優雅貴氣,笑容彬彬有禮:好茶,解乏。 其他人: 我們就假裝沒看出來您剛才想做什么。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圍觀群眾越來越不淡定了,隔一兩分鐘就勸他們結束,生怕兩人逞能跑出問題來。 胡理看了眼賀遠鈞,再次調低了速度,正要重復之前的動作時,白靈仙走上前來,替她關掉了機器。 白靈仙握著胡理的手腕,宣布道:別比了,你輸了。 察覺到脈搏里多了些東西后的胡理有一瞬間的慌張,確定沒聽見其他人的驚呼聲她才松了口氣,對白靈仙點頭致謝:你說得對,我輸了。 說罷,她從跑步機上下來,捧了杯溫水喝,朝賀遠鈞微笑道:你都讓我開始懷疑你的物種了。 賀遠鈞沒接這話,停了機器,微微喘氣。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類。 一旁邊的于秋沒聽出深意,哈哈大笑,對對對!鈞哥強得簡直不像人! 是挺不像人的。傅容點頭,將賀遠鈞上下打量了一遍,像是今天才認識自己這位與眾不同的發小似的。 可以啊,賀遠鈞,有技能還藏著掖著,突然秀這么一把,特別有成就感是不?別是真看上誰了,在這兒孔雀開屏吧? 從跑步機上下來的賀遠鈞和傅容對視一眼,讀懂后者眼里的話后,冷漠偏開,呵,我干嘛要告訴你? 興許是他倆跑的時候太上頭了,胡理喝完了水后,后勁才上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白靈仙陪著她去臥室休息了。 余下眾人則是看向賀遠鈞,結果遺憾地并沒有發現什么類似的后勁,看來是真有實力。 樓下,半小時前最后一個回到別墅的羅小梨正和祁澤在廚房。 祁澤試卷做到一半的時候,羅小梨就回來了。 羅小梨的精神有些不太好,祁澤勸她去休息一下,她搖頭說沒事。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坐餐桌上,一個繼續做試卷,一個眉頭緊皺著畫畫。 期間祁澤去看了下火,翻了翻菜,然后確定米飯已經蒸好了,又回到餐桌邊,對羅小梨道:差不多可以吃飯了,小梨你畫好了嗎?要不吃完再畫? 羅小梨像是沒聽見,繼續唰唰畫著畫。 畫畫有時候就是個靈感,祁澤見她沉浸,便沒再出聲打擾,而是靠近去看看她畫了什么,這一看,他的眉也跟著皺了起來。 攝影師有些好奇,也跟著他們將鏡頭拉向了羅小梨的畫本。 這一看就有點被驚到了,心想畫恐怖漫畫的,果然夠嚇人。 羅小梨畫的不是鬼出場的畫面,而是前情。畫分四格,前三格主要是幾個孩童被拐賣,然后經受非人虐待,最后被曝尸荒野,惡徒卻逍遙法外的情節。最后一格,畫的是那些孩子睜著的已經失去生氣的眼,一雙雙滿是驚懼的眼睛。 不難猜測,接下來的故事會由孩子們的復仇展開。 但羅小梨的畫功太好,真能讓看畫的人,感受到那些孩子們當時的絕望無助,讓人看得心里難受。 羅小梨畫完最后一筆,揉了揉眉心。祁澤給她遞了一杯溫水,讓她緩緩。 謝謝。羅小梨接過水杯,曖了曖發涼的手。 她看著自己的畫,嘴里有很多話想說,但祁澤是個普通人,長得又那么好看,她不想被他當成異類。 或許,一會兒她可以找白靈仙? 不過,有道士資格證,也并不代表她是多有實力的道士,只能證明她不會像一般神棍坑蒙拐騙。 等羅小梨收拾好畫,祁澤就讓她幫忙上樓去喊其他人吃飯,他還有兩道炒菜和一道燒豆腐,這些菜得現炒現吃,之前所需用料都備好了,炒個菜并不費功夫。 羅小梨應了,拿著畫和包離開了廚房。 不一會兒,一眾人熱熱鬧鬧地到了廚房。 哇!好香??! 真的有羊rou湯???小澤你太可以了! 厲害厲害。 被人夸,祁澤當然還是高興的,他抿著嘴笑了笑,去看羅小梨,見她神色好像好了不少,便收回了目光。 胡理下來之后就開始幫著祁澤端菜,賀遠鈞本來想去幫忙,但又想到之前他跟胡理在廚房爭來搶去給祁澤添麻煩,又只好郁郁坐下了。 他旁邊傅容拿著水杯喝水,趁間隙瞥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朝祁澤道:剛剛小澤和小梨沒上來,沒看見可惜了。 祁澤和羅小梨對視一眼,一起疑惑道:什么? 于秋忙點頭,開始激情解說當時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