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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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但那是因為大部分煤老板挖煤就是為了賺錢,埋起來再開礦能賺錢么?不能,只能賠錢! 又沒瘋,誰會這么干。 對著他一臉看傻瓜的目光,小統: 呸! 他舉的這叫什么破例子! 反正,反正,反正沒你這么干的。 第22章 然而小統怎么想的并不重要,白小也第二天便又將贏來的靈石全埋了。 為此他還特意去找了《靈脈的布局》《聚靈陣》等玉簡。 蔣心實說:靈脈天生地長的,什么樣的都有,看這個干什么? 白小也:隨便看看。 其實就是打算看看,然后給自己的靈脈設計個好點兒的形狀。 基建么,這東西白小也沒建過,但玩過這類的游戲。 一開始的布局還是很重要的,后來一改再改不但麻煩,而且耗費的精力和金錢會更多。 你真準備弄條靈脈出來種靈果樹啊,你想清楚了,有這花費,能買多少靈果了。 小統還是覺得他現在越來越瘋了。 白小也道:誰沒想過田園生活呢,而且買一次靈果省錢,一百次也好,但一千次,一萬次呢我還有多久要活需要跟你重申一遍么? 而且這事完全不著急,我想好了,先不埋一條,只埋一個小院的就可以。 到時候弄個二層小竹樓,因為沒外人院墻也不用,不遠處栽上幾顆靈果樹。再弄個秋千,旁邊則是靈果葡萄架剩下的還需要再琢磨琢磨,不著急。 聽他這么一說,小統又覺得這的確不是什么事兒。 愚公還能移山呢,他們憑什么不能埋條靈脈。 又沒說要一天埋完。 想到這兒,他又返回去看那塊靈石田去了。他依附白小也以及恐怖游戲而生,副本有所改變,對他也是好事。 外面,白小也又是打了整整一天。 這些天他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一邊打,一邊學習新招式,一邊又鞏固舊招術。 與此同時,蔣心實也越發精神,偶爾受個傷,還會磕幾顆丹藥。 這一天,他傷的稍微有些重,兩顆丹藥下去還在吐血,不由嘆了口氣。 看來明天是打不了了。 說著又奇怪的看向白小也,白道友,你是怎么做到,從來不受傷的。 白小也:可能是強迫癥吧! 蔣心實: 白小也:就是我不想受傷。 就跟他以前的世界中有些人出門前手機電量必須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九都覺得是快沒電了。他以前在過副本時,總是習慣保持最完美的身體狀態,在副本內也十分小心,盡量在遇到大BOSS前不受傷,體力也盡少消耗。 然而蔣心實根本不懂,他只在嘀咕,自己也不想受傷,可還是經常受傷。 明天我就只能在臺下看你打了,最近你應該又學了好多招了吧! 白小也彎了彎眼睛,是挺多的,不過今天連續遇到五個劍宗的。 蔣心實:正常,畢竟就在山門下,很多弟子都會喜歡下來湊湊熱鬧。 平時光練劍不行,只同門切搓也不夠,有這么個機會,劍宗弟子又喜歡動手,自然會常常來。 蔣心實關注的是:學到了哪幾招。 白小也默默的看著他。 蔣心實:嗯? 白小也道:劍宗招式不光靈氣變換,往往還要搭配招式,我一沒劍,二沒練過,不太好學。 其他宗門的招式當然也有手法,但控制了靈氣,手法就不太重要了。但劍宗的招式不行,往往人家喜歡用劍傷人,他的劍揮不對,其他形再似也不成。 而練劍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隨便拿把劍就行的。就劍宗那些弟子,每日晨時便會開始揮劍,同樣的招式,一遍又一遍 所以啊,辛苦永遠是不會白費的。 蔣心實點了點頭:師尊也總這么說。 二人說著已經進了劍宗的范圍,在半路上分開,一個回雪峰,另一個回了自己的住處。 蔣心實一邊走一邊琢磨著方才聽到的話,白道友那么厲害,旁的招式一學就會,偏生他們劍宗的不行。這般一想,蔣心實心中是越發得意。 然后他正得意著,就見前面走來兩個師兄。 最近也沒少見,對方也在試練場內玩。只不過他穿著黑袍,雙方也沒說過話。 對方見到他招了招手,心實,最近山下試練場,你也找個機會去玩玩。 就是,也把那個叫白小也的帶上,讓他見見世面。 蔣心實: 話說起來你肯定不知道吧,最近試練場內出了個奇人,叫白小爺。先開口的那個師兄道:一聽這名字就肯定是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少爺,名字囂張打法也不多讓。 而且他會好幾個門派的招式,這些都是不外傳的。 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從哪學的這些東西 蔣心實干巴巴的應了兩聲,是么,這么厲害的 你怎么回事兒?一個師兄說:你這好像反應不對??! 什,什么不對,我這是驚奇的。蔣心實說著就順著來路往外跑,邊跑邊說:兩位師兄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兒,先走了??! 他一路跑到雪峰,找到了白小也。 怎么了,跑這么急。白小也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 泡茶是他以前在恐怖游戲里面學的,而且他的手好看,動作干凈利落,瞧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然而蔣心實卻沒這個心思欣賞,他急急道:我剛聽說,你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很多人都發現你會很多門派的招式。 哦。白小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 當年在恐怖游戲里撞上那么個倒霉副本,不學還不行,硬逼著自己弄了一手好功夫(泡茶方面)。 如今到了這里,倒是也能好好享受一下。 這般一想,他的小院里是不是可以再種幾株茶葉樹。 蔣心實見他這么一副不緊不慢的,更急了,你到底聽到我在說什么了么,白道友。 白小也:聽到了,這不挺正常的么,這事根本瞞不下去。 而且不光這個,你再打聽打聽,說不得已經有眼睛尖的人發現,我可能跟劍宗有關系。 不可能。蔣心實:脫了黑袍,出了試練場,誰能認識誰。 白小也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正這時,顧塵從山洞里面出來,你們倆個在里面的交流并沒有避著誰,小也集眾家之長,確實讓人看不出來他來自哪里,你卻穿了黑袍也沒用,明晃晃的頭頂就差寫著劍宗之人四個大字了。 蔣心實: 我,我沒想到。 沒關系。白小也道:我不想露面,是不想太過高調,但要是被人發現,也沒什么關系。 若不然,一開始他就會拒絕蔣心實。 這么簡單的問題,蔣心實想不到,他怎么可能沒預料到。 而且,要不是里面魚龍混雜,一堆黑袍,我的戰績又不是全勝,恐怕不會等到現在,早就應該被注意到了。 說著,他又泡出一杯茶來,遞給顧塵。 嘗嘗。 顧塵伸手去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方才那雙泡茶的手上,也就沒太注意。杯子在兩人手上交接時,手指碰到一起,溫溫的,熱熱的,卻也很軟。 他一時有些怔忡,另一位主角卻似乎沒當回事兒,還在繼續說: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然后盯著蔣心實,一臉,你還有事么? 蔣心實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卻發現自己的擔心很多余,一杯茶下肚,壓根沒喝出什么味兒來,只覺得自己實在太蠢了。 這么大個破綻,這么長時間竟然都沒發現。 還有事么?白小也終于放棄眼神尋問了。 蔣心實:哦,沒,沒事了。 話說他適才準備干什么來著,哦,回去打坐養傷那小師叔,白道友,我就先走了。 一路目送他離開之后,白小也才笑瞇瞇的看向顧塵,小師叔,你明天還來么? 他一直都是直呼其名,這一下突然喊小師叔,好似是受了蔣心實的影響,但他的語氣卻同蔣心實完全不同。那種感覺顧塵形容不出來,卻總覺得有些,有些 他移開了目光,輕聲道:你不是劍宗弟子,不必稱我小師叔。 白小也笑瞇了眼,沒有得寸進尺,分寸把握得相當好。 他從善如流道:好的,顧塵。 打到今天,天地玄黃的段位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你以后遇到的對手只會越來越強。顧塵頓了頓,還是道:你要小心,不要受傷。 他把喝完的茶杯放到桌上,便轉過了頭,似乎交待完了。 然而白小也卻笑了,眼珠一轉,剛壓下去的心思又冒了出來。 你是在關心我吧! 顧塵的話卻要更快些,他說:你最近在練畫符? 白小也頓時歇了調戲的心思,順著顧塵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張長桌。 買黑袍那天順便買的。 原本是準備弄一套琴棋書畫什么的來附庸風雅,畢竟當年看古裝劇時,哪個少年沒有過這方面的夢想呢。 但后來 蔣心實不是在么,他當即表示畫畫有什么好的,不如畫符。 白小也想想也有道理,反正都是寫寫畫畫。而且話再說回來,畫符難道就不帥了么? 于是附庸風雅就這么變成了提升實力。 而很顯然。 實力對于顧塵的吸引力也并不小,只見他當即起身,拎起了他昨晚隨手畫的兩道符。 白小也跟著走過去,他明明是能站得如青松一般,很多時候偏偏喜歡靠點兒什么東西。 例如現在,就又靠到了桌上。 顧塵看符,他看人。 然后目光又落到符上,畫廢了。他隨口道:可能是哪里技巧沒掌握好,回頭我再研究研究。 或者小師叔會么,方便教教我么? 第23章 小師叔不會, 他甚至忘了糾正白小也的稱呼。此時正皺眉看著手里的那兩張符,有些不解。 這兩張都是很簡單的符,靈符宗的弟子往往畫的第一道符都是這兩種其中之一。 白小也其實也沒畫多少, 畢竟他最近的時間大多泡在了試練場。就算回來了,也還要消化一些當天學到的內容。人家的招式他學會了是一回事,能融會貫通變成自己的才是真的學會了。 唔。他見顧塵看得挺久, 不由道:畫符嘛, 蔣心實也說了,不可能一畫就會。 顧塵沒說話, 只是將目光落到旁邊一張成功的符紙上面。 白小也:哦,那個是我買來照貓畫虎用的。 顧塵拿起兩張符紙對比了一下,良久, 語氣復雜道:我拿去讓師兄們看看。 白小也:嗯? 不就一張畫廢的符么? 顧塵說:史上似你這般的修行者很少, 也沒有留下多少記載,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這符上每一筆的靈氣都很充足, 但卻偏偏合在一起沒有效果。 柳師兄于符道上略有造詣,我去問問他。 白小也點了點頭, 行吧! 能有高手幫忙看一下, 他也更容易知道哪出了問題。他分明是照著畫的,也能感覺得到他那些筆上面的靈氣比那張靈符上的強很多,偏偏就是沒有效果。 自己琢磨不是不能,只是他現在時間不多,而且有人肯教, 總是更好的。 - 蔣心實的反應算是比較慢的,因為他一直跟著白小也,沒怎么跟同門交流過。 第二天特別注意時才發現, 果然,人人都已經注意到了白小爺這個人。 只是現在沒人把他跟白小也扯在一塊兒。 當然,在旁人看來,白小也畢竟沒有一點兒修為,哪怕名字有些相似,也沒人覺得是他。 更別說,旁人起名都恨不得跟自己差距越大越好。以前有個叫玉面公子的,后來爆出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臉上還有三道疤。 蔣心實實在聽不下去他們的猜測了,三步并兩步的走過去,同白小也匯合。 白道友,這真的是快要舉世皆知了。 咱們今天還要去么? 去??!白小眼一瞇眼睛,昨天你小師叔說話時你不是在么,他沒阻止我呀! 蔣心實:呃。 他跟著白小也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其實那個,小師叔,小師叔這個人吧,向來不喜歡管別人的事情,尤其你尤其你還不是劍宗弟子,名不正言不順,想管也不好管??! 白小也嘆了口氣。 蔣心實:我又說錯了?他撓了撓頭,感覺沒錯??! 就聽白小也說:我是說他沒阻止,也沒說什么,代表這事不會給劍宗扯上麻煩,或者說有麻煩也在可控范圍之內,不需要太過在意。 蔣心實哦哦了兩聲,又走了大概幾十步,才反應過來。 當場夸贊道:白道友果然心地善良。 白小也:嗯??? 蔣心實說:遇到事情一心為旁人早想,連我都只考慮你會不會有麻煩,你卻能想到我們劍宗會不會因此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