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是啊,他昏迷了,白蘭找到了他的弱點。 沢田綱吉摸了摸鼻尖,并沒有告訴面前對里包恩十分崇拜的南川悠那個可怕的真相。 ???那沒事吧! 沒事的,等我回去了,他就能醒來。沢田綱吉不想多說,而是轉移了話題道:你還沒說你遇到了什么問題。 額啊南川悠撓了撓頭發,磕磕絆絆地說道,其實應該中午就說的,不過我當時忘記了。就我早上打網球,然后就感覺胳膊一熱,網球就燃燒起來了,我們的教練覺得很正常,但 燃燒?沢田綱吉也沒聽說過打網球能讓網球燃燒的,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十代目也顯得有些吃驚,他加快語速道,為什么會正常?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南川悠擺了擺手,點了點自己的眉心,之前川平大叔給我眉心彈入了一縷火苗,我懷疑那個火苗造成的。 沢田綱吉微微蹙眉,之前南川悠將自己和川平大叔的交談內容說的模模糊糊的,他早猜出有問題了,現在又提起燃燒的火苗,沢田綱吉不由想的更多。 不過看見南川悠閃爍的眼神,想也知道對方不會輕易說出,他也不想用自己的話術去試探一個小孩,也只能作罷。 不過說到火苗,沢田綱吉的忽然伸出食指,指尖上燃起了一絲火焰。 是這個樣子的嗎? 南川悠看了一眼橘黃色的明亮火焰,仰頭回憶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地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點頭道:果然,我就覺得網球的燃燒的顏色不太對勁。 所以,這個火焰是什么??? 南川悠雖然見過好幾次阿綱的火焰,但他從沒詳細了解過這種漂亮的火焰,此時忍不住有些好奇。 學名叫做死氣之炎,是由人體內所激發的,嗯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在南川悠質疑的眼神中,沢田綱吉露出了灑脫的笑,研究方面有專業人士的,我只要會用就可以了。 所以 所以,這個不如你等里包恩回來了問他吧。沢田綱吉摸了摸鼻尖,心虛道,我最初的訓練也是什么都不懂的。 不過,既然你有了火焰,我也放心許多。沢田綱吉露出了松了一口氣的表情,伸手捋了捋南川悠已經微長的黑發,解釋道,火焰可以用來戰斗,雖然你的刀劍付喪神實力不弱,不過自己有戰斗力還是不一樣的。 戰斗?南川悠代入了一下,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一群人戰斗,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一一亮相,氣氛十分嚴肅,**味彌漫,隨后 自己掏出了網球拍。 場面過分搞笑,南川悠一時繃不住,哈哈哈地大笑出聲。 還,還是別了,用網球拍戰斗,哈哈哈,那可太尷尬了。 聽到南川悠的笑聲,沢田綱吉忍不住也彎了彎嘴角,不過他還是說道,沒有什么尷尬的,自己最順手的,才會發揮出最大的力量。 作為一個過來人,沢田綱吉用經驗給南川悠傳授戰斗的知識: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也包括裸奔? 咳,黑歷史不要提。 在說完了火焰,南川悠又提起了今天被草壁哲矢堵住的事情。 草壁學長啊,他也是個很厲害細致的人。應該是他已經有了結論,只是向你求證罷了。沢田綱吉想了想道,至于你所說的風紀委員會的凝聚力,我也不清楚,他們一直都這樣。 哪怕十年后? 想起那個風紀財團,沢田綱吉認真點了點頭,回答道:哪怕十年后。 南川悠小小地鼓了鼓掌,贊嘆道,真是讓人羨慕,這難道就是云雀學長的人格魅力? 哈哈。 南川悠的生活恢復了平靜,除了訓練就沒有別的。 忙碌的訓練中,時間過得飛快,當南川悠再次前往東京的時候,已經是都大賽的最后一場。 這場比賽時間定在了下午,南川悠本以為比賽在下午,來的人應該不多。 可是沒想到,剛到網球場,南川悠就被網球場邊的熱鬧程度給嚇到了。 他們不該早上就比完了?南川悠點了幾個穿著校服的球隊,壓低聲音問巖宗雅也。 他們顯然是拿到關東大賽名額的,來看看未來的對手。 對這一套很熟悉的巖宗雅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十分緊張地說道。 不是吧,學長。南川悠斜睨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巖宗雅也, 你怎么這么緊張,不過是被未來的對手圍觀而已,你心態這么差的嗎? 噗嗤 偷聽著網球部正副部長聊天的球員發出了壓抑地笑聲。 巖宗雅也回頭瞪了一眼隊員,在看見走在最后的幾個人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咬牙切齒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風紀委員會為什么會跟來! 是我請來當啦啦隊的呀。南川悠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裝作無辜道,這可是我想到最好的激勵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云雀恭彌,嗯,相當于青學的乾汁,哈哈哈。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藥研藤四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編織命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三章 南川悠和并盛中學網球部的隊員們到達的時間尚早, 在代表隊員前去組委會簽到后,南川悠就將隊員們聚在一起。 正是比賽時間是下午三點,現在還有兩個半小時。南川悠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看, 然后命令道, 提前半個小時來場地熱身, 我們的比賽場是A1,不熟悉位置的可以先找到場地。不要遲到。 不要受傷, 明白了嗎? 明白!隊員們齊聲回答。 好了, 解散。 伴隨著隊員們稀稀拉拉的掌聲, 并盛網球部的球員們都各自散開。 南川悠這樣決定也是有原因的,一來的確距離比賽的時間還比較遠, 二來看著周圍幾個正在擠眉弄眼的外校生, 想也知道大家此刻也定不下來心了。 并盛網球部的不少正選可都是一樣從小學就開始打網球的, 誰沒幾個他校的青梅竹馬,讓大家去交流一下感情有益于放松心情。 唉想到這里, 南川悠輕嘆了口氣。 他正式接觸網球的時間還不長, 最熟悉除了自家隊員,也就遠在神奈川立海大的學長們了。 不過想也知道,立海大的學長們可不會來看這場比賽。 背著網球包, 南川悠打算找一個有樹蔭的地方歇著。 七月份的東京, 陽光過分熾烈, 城市里的溫度比起并盛那座郊區小鎮要涼快許多。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 不是在露天cao場上跑步就是在露天網球場上打球, 看著沒幾天就黑了一個色號的胳膊,南川悠心底微微嘆氣。 我不會在阿綱回來前來,黑到他認不出了吧。莫名發散著思維。 而在另一片時空之中,沢田綱吉正帶著手套, 看著從戒指中出現的八個彭格列首領。 承擔彭格列的榮耀,便要承擔彭格列的罪惡。 虛空之中,悠遠的聲音回蕩,一幕幕血腥的畫面伴隨著凄厲的慘叫瘋狂涌入沢田綱吉的腦海。 此刻的沢田綱吉意識仿佛被沖散了一般,沢田綱吉半跪在地上,眼前一片虛無。 不,我不要。沢田綱吉捂住腦袋,無意識地喃喃。 哪怕早有心理準備,沢田綱吉也受到了極大的沖擊,但是恍惚間,他仿佛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無意識地松開捂住耳朵的手,沢田綱吉觸摸著中指上的指環,將他深深陷入彭格列的罪惡的意識拉回了一絲。 我,要回去。沢田綱吉睜開了眼睛,璀璨的火焰在額頭燃燒。 面前的景象瞬間破碎。 耳邊,只有彭格列初代目溫柔的聲音。 南川悠并不知道此刻的阿綱在經歷什么,此刻的他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樹蔭下,看著突然針鋒相對的兩伙人。 在他的左邊,是穿著眼熟的藍白色校服的青學的學生;而在他的右邊,則是穿著白色底色棕色花紋的圣魯道夫的學生。 時間倒回幾分鐘前。 南川悠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閑的休閑椅子,因為距離接下來比賽的場地也不遠,他就坐了下來。 而剛坐下沒多久,南川悠就看到了身著圣魯道夫校服的兩人。 觀月初和不二裕太。 雖然跟他們只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因為那次的見面太過驚心動魄,南川悠也對兩人也算是印象深刻。 觀月同學和不二同學,好久不見。南川悠率先打了招呼。 不二裕太正專心聽著觀月初的分析,忽然聽到呼喚,下意識以為是找自己的兄長,等看到南川悠舉在半空中揮舞的手,才反應過來。 啊,是你啊,南川同學。不二裕太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真巧,好久不見。 不巧,我是專門來找你的。與此同時,觀月初也開口了。 觀月初卻上下打量著南川悠,表情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欸? 欸? 南川悠和不二裕太同時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二臉懵逼jpg感受著觀月初仿佛要看透自己一樣的眼神,南川悠不自在地縮了縮腳趾,用球拍擋住了自己。 他其實不喜歡觀月初的眼神,這讓他感覺自己是即將被放在稱上稱量的豬rou,正在被人估量著價值。 所以,南川悠蹙了蹙眉,不太樂意地問道:所以,你有事找我? 哼哼哼。觀月初勾著嘴角,發出了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隨即點了點頭,沒錯,是有關于你的對手哦。 我的對手?誰? 南川悠顯得很是茫然。 他自然知道這一場的對手是青春學園,雖然已經提交的比賽名單,但是因為比賽還沒開始,組委會也并沒有通知,南川悠自然也不清楚自己的對手是是誰。 所以在觀月初說出這個詞是,南川悠還有一瞬間的懵逼。 是裕太的兄長哦。觀月初勾著嘴角,下顎微抬,露出了篤定的表情。 說實話,這樣樣子讓南川悠想起了初見時,觀月初就是以這個高傲的姿態招攬自己的。 雖然事后得知自己自己是并盛中學網球部部長后臉色臭的可怕。 什么?! 觀月初滿意地聽到了震驚的聲音。 但是當他意識到發出吃驚地表情的不是南川悠,而是不二裕太后,洋洋得意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你沒什么想問的嗎 ?觀月初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南川悠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問什么。 他至今也不明白面前這個一直勾著自己黑色卷發玩的觀月初到底找自己來做什么。 不過。 不二裕太的兄長 啊。南川悠一手握拳,砸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恍然大悟,原來青學的不二周助是你哥哥啊。 都說嘎?不二裕太還在陷入震驚中,聽到自己哥哥的名字,下意識地要反駁,卻在開口的一瞬間意識到了什么。 原來青學的不二周助是你哥哥啊 是你哥哥啊。 不二裕太很難說此刻的心情,有種多年夢想一朝達成的激動。 作為有著天才之名的不二周助的弟弟,他一直是被人用不二周助的弟弟來指代,這還是第一次反過來。 不二裕太露出了憨憨的傻笑。 觀月初側頭瞥了一眼不二裕太,就知道如果能顯示好感度,不二裕太此刻頭頂怕會被無數的+1+1所覆蓋。 飛快收回發散的思緒,觀月初深吸了一口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對手身份的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此時找你的目的嗎? 看著已經維持不了優雅從容姿態的觀月初,南川悠在心底悄悄給自己比了個拇指。 嗯,當你遇到一個賣關子的劇透黨,最好的表態的就是裝作不在意。 不過欺負國中生也沒啥意思,南川悠也沒想把人真惹毛了,于是在觀月初怒氣暴漲的眼神中,果斷搖了搖頭。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哼哼,我就說你會好奇的。見話題終于回到了自己的節奏,觀月初掏出了筆記本,我只是收集了一些數據,然后做出的推理。 數據網球?南川悠想起了立海大的柳蓮二前輩,忍不住對面前的觀月初產生了一絲微不可查的敬佩。 搞數據網球的 那可都是用電腦打比賽啊。 自然不是。觀月初搖了搖頭,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那種死板的東西,只是我的信息來源,才不是我的全部。 嗯嗯。南川悠敷衍地點了點頭。 觀月初合上筆記本,打了個響指,自信滿滿地說道:你是并盛中學的單打二不要撒謊哦。 南川悠瞪大了眼睛,這時才露出了真正驚訝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 南川悠是真的驚訝,因為在這場之前,他一直是并盛中學的單打一。 不過這次的名單確是南川悠和教練一起擬的。 只是一些性格分析加上簡單的推理罷了。觀月初平靜地說道。 所以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