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嘶切原這個混蛋, 一興奮就把網球往人身上打,真疼啊。 然后, 南川悠就聽到了球網的另一側, 切原赤也發出了低低的啜泣聲, 隨后變成了壓抑的哽咽。 嘖,我被打這么疼, 我還沒哭呢。 南川, 你說部長他 會好的。南川悠沒好氣地說, 他是幸村精市啊。 嗯。切原赤也抹掉眼淚,聲音還是帶著沙啞。 所以, 你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跟真田弦一郎道歉了嗎? 啥?哭的雙眼通紅, 腦海里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突然跑來并盛, 你以為真田他們不知道?之前真田就給我打電話, 讓我在并盛找你, 沒想到這么巧, 我剛到就看到你了。 副部長他知道了!雖然躺在地面上, 手腳軟的動不了,但是從語氣中,還是充分展現了他對真田弦一郎的敬畏之情。 呵。南川悠冷哼一聲,在幸村部長住院的時候, 你身為二年級的正選,不僅沒有幫助前輩約束管理好整個網球部,反而還讓真田他們為你cao心,你可以的啊。 我對不起。 你不該跟我說,我現在可不是立海大網球部的了。南川悠嘆了口氣,看著和國一初見時性格沒什么差別,沒有絲毫成長的切原赤也,嘖,果然前輩們都太保護你了,你也該試著成長起來了。 其實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各種魔王的約束下切原茫然地伸了伸胳膊,勉強站起身,我該怎么做。 第一,平穩到家,第二在之后的訓練中專心訓練。說到這里,南川悠翻了個白眼,立海大因為是種子隊所以沒有預選賽參加,但你們之后要面臨的就是最少經過兩場戰斗的球隊,你可不能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啊。 我才不會!說起網球,切原赤也終于回過了神,他攥緊了手中的球拍,整個人十分激動地說,我會在幸村回來之前努力訓練,我們會和幸村部長還有前輩們一起站在冠軍的領獎臺上。 南川悠雖然也覺得以球隊目前的實力,成為全國冠軍的確不怎么可能,但是你個混蛋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并盛中學網球部部長的身份? 南川悠被切原赤也一句話氣的不清,但是考慮到對自己關愛的立海大網球部前輩們,他只能咽下了這口氣,并在心底發誓,如果在賽場上遇到了,那必須得教這個混蛋重新做人。 兩人稍微休息了會兒,也恢復了一部分體力,南川悠就將這個跑來并盛打了一場網球的切原赤也送回了車站,并叮囑了對方在哪一站下車。 將車號和時間發給了柳蓮二前輩,在收到回復后,南川悠也松了口氣,返回了家中。 本丸里依舊是熱熱鬧鬧的,圓月掛在天幕,萬葉櫻下樹影婆娑。刀劍們注意到審神者的到來,越發向著萬葉櫻下聚集,頓時萬葉櫻下人多了起來,著讓南川悠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忽然,他的視線停留在了穿著軍裝,外罩一件白大褂的藥研藤四郎身上。 藥研,你這是 啊,最近不是本丸在出節目,大家建議我穿這個。藥研發現自己被審神者注意了,有些高興地說道。 嗯嗯,藥研是醫生,該穿白大褂。藤四郎的兄弟們起哄。 但實際是惡魔醫生,脫下白大褂就是邪惡的殺手啦。亂在一邊用撒嬌一般的聲音劇透了藥研藤四郎劇情,是不是超可怕。 哈哈。被亂藤四郎裝模作樣的演技笑道,南川悠點了點頭。 大將,我原本的設定只是個普通醫生來著。藥研藤四郎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但弟弟們都說太普通了。 南川悠笑容忽然頓了一下,他忽然看見了藥研藤四郎口袋中的手術剪刀,覺得自己之前真的是魔怔了,之前那個被云雀恭彌打的猥瑣大叔,據阿綱說是什么里世界有名的黑醫,想來從他那邊也能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不是坐以待斃才是。 注意到南川悠微微出神,刀劍們都停下了閑聊,紛紛注視著南川悠。 審神者大人,您怎么了? 我記得你們之前說,這個刀裝能對我起作用?南川悠琢磨了起來,里世界的人應該是不差錢的,那么比起錢,他們更希望的是有保命的東西。 是的,不過如果是審神者的話,只能同時裝備一個,而且刀裝會在消耗后直接碎掉。藥研藤四郎遺憾地說道。 南川悠看著手腕上防御力最強的盾兵特上那璀璨的光芒,試探地問道:那除了我還能給別人用嗎? 自然是可以的,審神者你要送給朋友嗎? 有一些,不過不多。藥研藤四郎補充道,大將你也知道,有些刀裝適用范圍小,比如槍兵,現在本丸既沒有大薙刀也沒有槍,那么這些用不上了,如果審神者需要的話就拿去吧。 嗯,那行,就給我幾顆。想到就去做,南川悠離開本丸,按照之前有的地址,找到了夏馬爾所住的房的位置。 雖然已經接近晚上十二點,馬夏爾家房間里的燈依然亮著。 南川悠按響了門鈴,過了很久才聽到了腳步聲緩緩走近。 喲。拉開門的是胡子邋遢,腳部踉蹌,渾身帶著酒氣的校醫。 看到夏馬爾的出現,南川悠松了口氣,同時在心中懷疑并盛中學到底被彭格列安插了多少高層,才能讓看著就很不靠譜的猥瑣大叔成為校醫。 醫生那得是個多么嚴肅正經的職業啊。 喲,小美女~嘻嘻。馬夏爾揮了揮手,沖著南川悠嘻嘻笑道,來,來哥哥這里玩嗎?還是要要看病呀。 我是男的。南川悠眼皮瘋狂跳動,努力壓抑著想要暴打醫生的沖動。 但是,云雀恭彌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千萬不要得罪醫生。 哦,男的呀,男的我就嘻嘻,不治。夏馬爾說話顛三倒四,顯然是迷糊不清,但表情也瞬間變得嚴肅冷漠了起來。 真不愧是因為勾引某國王妃后而達成腳踏2062只船的大佬,簡直是海王中的王中王。 嘶夏馬爾先生,你是里世界的黑市醫生吧,那么,是只要付得起代價,你就會治療的吧。 南川悠誠懇地說完,將手中三枚綠銀金三色的小球舉了起來。他并沒有看到,在他說出會負擔代價時,夏馬爾醫生眼中閃過的一絲訝異。 不過在南川悠將刀裝遞上時,他還是那副迷迷糊糊的醉鬼模樣,你你哪個玻璃彈珠來干嘛呀。 這個叫刀裝,我也是才知道,可以對人起一定的保護作用。南川悠解釋道,在刀裝碎掉前,裝備刀裝的人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不,其實槍是可以無視刀裝的,但是到目前為止,本丸的槍都還沒有蘇醒,所以南川悠自然這樣介紹。 真的嗎?夏馬爾有些詫異,對著窗外的月色看了看手中如同玻璃彈珠一樣的小球。 您沒醉嗎? 哈?夏馬爾瞇了瞇眼睛,看著面前的小孩,語氣中不乏狂傲,我可是三叉戟夏馬爾,我自然想什時候酒醒都可以。 南川悠一臉的無語,深深覺得這個世界的里世界都是一幫閑著無聊然后只能欺負老實人的家伙。 合著您之前是在逗我玩? 欸,這不是那個彭格列的朋友嘛。夏馬爾這才恍然回神,算了,你說吧,是什么病癥。是格里巴利綜合癥。南川悠有些忐忑地注視著面前的醫生,夏馬爾先生,您能治嗎? 聽出了南川悠語氣中的懷疑,馬夏爾醫生毫不遲疑地拿走了南川悠手中剩下兩枚刀裝,然后揮了揮手,你把那人的照片發給我。 看著被緩緩關上的房門,南川悠遲疑地在心中想,這是答應了吧! 南川悠忽然興致勃**來,開開心心地就帶著回了家中。 他雖然對夏馬爾不了解的,但從里包恩的實力來看,能和里包恩那么平等說話,想來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 那么既然里包恩承諾了,那么一定會治好幸村的吧。 離開的南川悠并不知道,在他轉身離開后,夏馬爾二樓的書房里,一個小小的人影正目送他的離開。 在看什么呢。夏馬爾上下拋著刀裝,閑閑地靠著房門。 沒什么。里包恩慢慢喝下一口咖啡,壓了壓帽檐,作為關系最好的朋友,南川悠卻不愿意用阿綱的的名字來邀請你。彭格列家族,真是讓人羨慕的好運。 嘛,也許不止是幸運。夏馬爾無所謂地聳聳肩,你不也心甘情愿地幫那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修文進度2/3 切原,我心中他就這樣吧。 前天翻到了多年之前自己寫的小說,我原來在八年前就寫過網王,雖然是真的不能看。 我仍然記得我補完網球王子,然后滿腦子都是:我好想他們一直在一起打網球啊 后來我去了貼吧,就腐了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 也就是周一。 南川悠早上請假去了神奈川看望幸村精市,坐在病床上的幸村精市面色有些蒼白,臉上依舊是柔和的笑容, 但是南川悠也能看出他眼底的無措和稍許脆弱。 不過想來也是, 哪怕看著再成熟穩重, 也不過是個未成年的初中生。 幸村學長!南川悠遲疑了一會兒,才在路過的護士的打量的眼神下走進了病房之中。 聽到南川悠的聲音, 幸村精市微微愣了一下, 南川學弟, 好久不見昨天的事情,麻煩你了。 學長你別這么客氣。南川悠揮了揮手, 我們都是朋友嘛, 說什么麻煩不麻煩的, 倒是切原那個家伙,都二年級了還需要你們cao心, 真是將來怕是第一個需要部員cao心的隊長。 如果你肯留在立海大幸村見南川悠表情輕松, 心情也不由好了起來,甚至有空開起了玩笑。 欸,別別別。南川悠慌忙擺手, 別的學校不知道, 但是立海大的網球部可是實力為尊, 我現在可不是切原的對手呢。 可是切原說之前你們比了一場, 他只是略勝一球。 他那時候都快哭了的樣子, 心態崩成那個樣子,還能記得要贏我,已經很不錯了。南川悠坐在病床旁邊,撥弄著床邊的雛菊, 一邊說道。 是我拖累了大家,如果 轉頭望著幸村精市低垂的眉眼,南川悠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見過幸村精市這種悲春傷秋的的表情,唉 幸村學長怎么能這么說。南川悠開口反駁了幸村精市,我最近可是從我青梅竹馬的那里學到了很多,比如在立海大網球部,通常情況下你是大家的核心,是大家的支柱。而現在大家也是你的支柱,因為大家是一個整體啊。 相信網球部的大家吧,幸村學長。南川悠笑了笑,沒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大家都做好自己的工作,一個整體才能如同運轉良好的齒輪啊。 噗。幸村笑出了聲,看著南川悠的眼神帶著柔和,到是南川學弟給安慰了,你真的成長了許多,到是讓我期待起和你在賽場上相遇了。 哇!那我肯定不負期待的??!南川悠握了握拳頭,接著略有尷尬地笑了笑,不過打進關東大賽的確挺難的。 好好加油吧,當個部長可不是只要提高自己,為整個球隊考慮,適當的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知道這是從國一開始就擔任網球部部長的幸村學長的經驗之談,南川悠也將這些話牢牢記下。 兩人聊著天,時間匆匆而過。南川悠看到幸村精市面上浮現的疲憊,也就暫停了話題,站起身準備告辭。 幸村學長,那你早點休息,我就先 隨后,房門被打開,一個面熟的醫生走了進來。南川悠目瞪口呆地看著穿著金井醫院醫生服裝的夏馬爾,深深地懷疑那件衣服的原主人現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幸村精市并沒有注意這個進門的陌生白大褂,他只是朝醫生笑了笑,隨后覺得后脖頸癢癢的,腦袋忽然也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跟南川悠說了再見后才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夏馬爾醫生干脆利落地用蚊子放倒了幸村學長,南川悠目瞪口呆。 夏馬爾先生,你怎么 嘖,我檢查一下。夏馬爾翻了翻幸村精市的病例,又伸手捏了捏那手臂上的肌rou,很快松手站起身。 南川悠緊張地看過去,語氣急促:怎么樣? 有點麻煩啊,明明是急性的病癥,結果居然潛伏到現在才爆發出來夏馬爾不耐煩地敲了敲病例,人體果然有趣。 夏馬爾的這句話讓南川悠瞬間緊繃了起來,那幸村會怎么樣? 什么怎么你居然不相信我的醫術?也就是!您能治療?!南川悠再次激動了起來。 是的,不過需要長時間。 能治就行。南川悠松了口氣,看著夏馬爾從瓶子里面挑挑揀揀了一只,放出一只蚊子,蚊子叮了幸村精市后又乖巧地飛回了瓶子口。 好了,大概半個月到二十天,他就能出院了。夏馬爾收好瓶子,施施然走出房門,只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南川悠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掰著手指仔細地算了算,十五到二十天那還能趕上關東大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