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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她直接被推到懸崖邊上去了,想逃跑都沒機會。 今天的戲份不多,有一場時鳶自己單獨跳舞的戲份。 上場之前,蔣清抱著時鳶脫下來的大衣外套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時鳶暴露在空氣中的纖細腳踝上,忍不住擔憂道:“時鳶姐,你的腳真的可以嗎?” 時鳶一邊認真做著拉伸的動作,一邊朝她笑了下。 “沒事,放心吧?!?/br> 其實,阻礙她的一直不是腳傷。 是她的心病。 * 這邊,傅斯年剛走進片場,目光就被攝像機后的那道身影吸引住。 女人穿著一件藕粉色的修身上衣,襯得膚色更加白皙輕透,如瓶口般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雙腿筆直,胸口弧度美好。 她慢慢舒展雙臂,仰起頭,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而極致,舞姿輕盈無比,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與演戲的她不同的是,跳起舞來的時鳶,如畫的眉眼里會綻放出更加旖麗而璀璨的光華,杏眸盈亮動人,讓人更加移不開眼。 和七年前,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 在他的心底,她本該一直是這樣的,自信,溫柔,美好。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即便依舊清雅如水,眉眼的深處卻總是若有似無地籠罩著一股名為憂傷的情緒。 “好!卡!” 邱銳拿著喇叭出聲,片場的掌聲瞬間響起。 時鳶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站在原地緩解了一下腳腕的痛感后,才慢慢朝著蔣清走過去。 蔣清立刻把大衣給她裹上:“怎么樣時鳶姐?” 時鳶平復著氣息,剛想開口,一瓶礦泉水忽然出現在眼前。 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傅斯年清俊溫和的笑臉。 “累了吧,喝點水?!?/br> 時鳶受寵若驚地接過來:“謝謝傅老師?!?/br> 傅斯年嗓音溫潤:“這么多年過去,跳得還是以前一樣好?!?/br> 聞言,時鳶怔了怔,不解地看向他。 “以前?” 他們以前有見過嗎? 傅斯年看出她眼中的茫然,唇角淺淺揚起,眸光溫柔。 “你還是學生的時候,是不是來過北城一次。北城大學的禮堂里?!?/br> 他緩聲又道:“那天我剛好回母校演講,碰巧看見你在臺上跳舞?!?/br> 只是那天,他有一個很重要的通告要趕,沒有來得及看她跳完,也沒來得及去問她叫什么名字。 于是就這樣錯過了。 時鳶愣了片刻,腦中的記憶慢慢被勾起。 那還是她高中參加舞蹈比賽的時候。 那時候,她第一次來北城,是為了參加那場舞蹈比賽,比賽的第一名會得到一次和著名舞蹈家學習的機會。她無比渴求,為了夢想拼盡了全力,最后也順利拿到了那次機會。 只是那次回去之后,她再來到北城,就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心境了。 她也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時鳶了。 見她默不作聲,傅斯年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會不會太心急嚇到她了。 他又溫聲開口:“想不起來了也沒關系?!?/br> 時鳶從思緒中回神,彎唇笑了下:“我記得,那次是我第一次來北城?!?/br> 這時,蔣清的電話震動了下。 她看了看消息,壓低聲音跟時鳶說:“時鳶姐,洛姐說裴總已經在外面等著了?!?/br> 時鳶的眼睫顫了下。 她點了下頭,隨即對傅斯年歉疚道:“不好意思傅老師,我得先去換衣服了?!?/br> 傅斯年笑了下,“去吧。再見?!?/br> 時鳶快步離開了,背影仿佛都透著些雀躍。 傅斯年看了好久,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才收回目光。 經紀人李裕這時才走過來,嘖嘖兩聲,有點恨鐵不成鋼。 “你說你啊,好好一個大影帝,不惜自降身價來演這么一部戲,何必呢,現在后悔了吧。人家有主了?!?/br> 傅斯年低眉笑笑,“不后悔?!?/br> 起碼,以后再想起來時,不會覺得遺憾了。 * 片場外。 夕陽西下,余暉給萬物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安靜等在那里。 裴忌坐在后座,看完最后一份文件后合起,放到一旁。 他揉了揉眉心,側頭朝車窗外看去。 天快黑了,人還沒來。 終于,裴忌打開車門下車,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就要抬腳往片場內走去。 余光看到什么,他的腳步一頓。 不遠處,有一群粉絲站在那里,有的舉著淺藍色的應援牌,上面還寫著時鳶的名字。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從人群里傳來。 “我們什么時候能給鳶鳶安排上一輛應援餐車???殺青的時候怎么樣?做咖啡或者三明治?” “恐怕有點難啊,餐車太貴了,資金還沒籌夠呢?!?/br> “還有不到三個月就要到鳶鳶的生日了,我們還得準備生日應援呢?!?/br> 粉絲聚在一起討論得熱火朝天。 裴忌雙手插兜站在后面安靜聽著,目光忽然又停留在某處。 是一個時鳶的人形立牌,安安靜靜立在那里。 海報整體的色調也是柔和的淺色,上面還印著一張時鳶的寫真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