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對了,不是喜歡被人壓嗎,那就多點男人壓你,就看看顧澤陽還會不會要你,還有顧恩陽,不是總被人夸長得好看,想跟他睡覺嗎,那他就當一回好心人,滿足他這個愿望。 劉思遠心焦地趕緊跑到墻角撿起手機,死命按著開關鍵。 幸好,他力氣不大,屏雖然碎了,但主屏幕幾秒種后顫顫巍巍地亮了,他一陣欣喜,就連老天爺都站在他這邊,果然這幫該死的討人厭的二世祖就是應該找人來好好□□一番。 打開微信,劉思遠找出了小光頭的微信,想了想還是退出界面,打了另一個電話。 齊成嗎,我記得前段時間公司是不是要跟黃總合作,就那個黃泰。 這個我不太清楚啊,不是說合作取消了嗎? 取消了,為什么取消了?劉思成眼底閃過一絲恍然,但語氣依舊裝的懵懂。 你問這個做什么?他們都剛進入實習,公司的這些決策跟他們壓根沒有半點關系,以前劉思遠在公司的時候似乎就很喜歡關注這些,但這都臥病在家休息了,怎么還管這些管理高層的事情,誰知道他們為什么取消,就算不取消,這個項目也輪不到你負責吧。 語氣中隱隱的奚落讓劉思遠心潮一陣澎湃,下巴顫抖恨不得透過電話線掐死齊成,可還要從對方口中得到消息,劉思遠賠笑說道:不做什么,我這不是病了肯定有一段時間不能去公司了,想在黃家那邊也投個簡歷,知己知彼百戰不勝嘛。 齊成是個思想單純的,被他三言兩語一說心里也起了八卦的心思,四下看了兩眼,護住手機聽筒,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聽說呀,那黃總地中海啤酒肚,竟然還看上了咱們方總,嘖嘖嘖,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開玩笑,方董事長那么寶貝咱們方總,你是沒見,哦,我也沒見,我還是挺師哥說的,就方總剛空降到咱們公司的時候,多少元老都不服,噫,方董事長當時就表態了,要不你們走,要不你們閉嘴,哈哈哈哈,真是有錢任性,不過人家確實有有實力,壓得住 緊握的手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劉思遠聽到方榮的名字,聽到方榮是如何被家里疼成小公主的,他更是羨慕嫉妒恨,憑什么他從出生起就在孤兒院,長大后被顧家收養處處被顧恩陽壓上一頭,現在又被自己深愛的人誤解厭惡,上天總歸是不公平的,憑什么那些人就是天生嬌子,自己就只能給他們當陪襯,他不服,行行行了,我就是想問問黃總那件事,你跟我扯那么多干什么。 好吧好吧,就是那么回事唄,黃總那個人,聽說根本就是生冷不忌,你要是投簡歷的話還是繞開他們公司吧,不過咱們基層的也不一定能跟黃總他們碰著,可方總,唉,青年才俊被這樣糾纏也是夠倒霉的,聽說黃總現在嘴里還不干不凈立誓一定要把方總搞到手呢,不過幸好有顧總,顧總簡直帥呆,用小美的話說,那兩人簡直配一臉,呵呵呵,就連性別都是合適的,也不知道她們這些女孩子都在想什么,不過也確實,方總和顧總,簡直太合適了。 我還有事,之后再打給你。原本還就下垮的嘴角更是不住地抽動,面容陰沉地掛了電話。 齊成撓了撓后腦勺,也只當他身體不好所以心情不好電話都掛了自己也應該好好去工作了,畢竟只要好好干,說不定還有實習留用的可能,要真的留下來還能順利轉正正式員工,那就真的棒呆。 方氏集團的小職員,出去也夠自己炫耀一回的。 方氏集團招收人才想來嚴格,能留下來就是對自己一種變相的肯定了,齊成瞬間激情四溢,斗志昂揚地沖泡咖啡挽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場了。 劉思遠掛斷電話,腦門青筋暴起,氣喘吁吁在沙發上平息心情。 還沒死心的黃總,是不是可以利用一番,到時候就算對方不敢真刀實槍地跟顧澤陽對上,但只要剛開始心動上了這條船,那還能下去嗎。 * 干什么呢?秦楠裹著浴巾,大喇喇地跨著大步從衛生間走出來,因為動作幅度過大的緣故,甚至都能看見他禁止結實的大腿肌rou。 陸安然瞇著眼睛,轉開臉:喂喂喂,你好歹注意著點好嗎,也不怕我長針眼。 撲哧一聲笑出來,秦楠掀開被子,長手長腳將他摟在懷里,親親他的眉角,打趣道,就算要長東西,那應該也是最先親密接觸它的地方長。 他聲音放得很輕,就像是小羽毛一般撩撥在陸安然的心臟上。 秦楠咬著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每天檢查呢,粉粉嫩嫩的絕對沒有 還不等他說完,陸安然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拍上他的臉,剛才的浪漫氣氛頓時消散干凈。 秦楠一個沒留神差點被踹下床,望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陸安然,連連道歉:我錯了我錯了,錯了還不成嗎?要是被下屬知道雷厲風行,不茍言笑的秦總如此低三下四,堪稱賴皮式的道歉,地上得落一地下巴。 秦楠可不在乎其他,只要能親近小孩,別說形象,就是命都能輕而易舉送出去,他邊說邊瞅準時機掀開被子又立刻進了陸安然的被窩,八爪魚一樣地死死糾纏著對方的手和腳,牙齒也不閑著,在他的耳垂上親來親去:別生氣了,我錯了。 半邊身子都被他親麻了,陸安然倒吸一口涼氣:別、別 秦楠卻像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似的,就沖著那軟噠噠的耳垂咬的不松開,他老早就發現這里是小孩的敏感點,不管多生氣,幾班火冒三丈,只要輕輕一咬也像是陡然放了氣的氣球,任憑他作弄。 陸安然微微抻著脖子,纖長優美,猶如幾欲展翅高飛的仙鶴,精致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雙美目微瞇,眼角上挑,刷子一般的眼睫毛劇烈顫動,他渾身酥麻的緊,找不到著力點就只能雙手也死死抓著秦楠的衣襟。 看他難得如此乖順的模樣,秦楠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剛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陸安然宛如被扔上了云端,觸手可及皆是軟綿綿的,壓根使不上力氣,腦袋也跟著不轉動了,只想對方給自己個痛快,他吸了吸氣,愣是將嘴里積聚的口水使勁吞咽了下去,輕聲祈求道:別,難受。 秦楠覺得好笑,尖利的虎牙幾乎要將耳垂穿個洞,看他失神迷離的眼睛更是興奮了:怎么,我看你自己還挺喜歡捏一捏的,我幫你還不行嗎? 陸安然:!我看你沒事也挺喜歡手動diy的,我也幫幫你不行嗎? 熱氣呼進了他的耳朵里,陸安然原本還在使勁的手陡然一松,卻又立刻抓緊,似乎手心里不抓點什么的東西就沒有安全感似的。 秦楠嘴角微微上鉤:我的,想碰哪兒碰哪兒。 你的,求你就像是砧板上的魚rou,又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獵物,陸安然甚至向被他開門見山地對待,也不想遭受如此含蓄地折磨。 求我沒用,告訴我剛才在想什么? 想我哥 秦楠:!那你完蛋了。 忽然間陸安然瞳孔驟縮,整個心臟都停了一瞬。 秦楠將他整個耳朵都咬在了嘴里,似是要一點一點將人吞吃入腹。 不,不是,是劉思遠剛得到確切消息,劉思遠通過改變ip的方式,購買違禁藥物。 你竟然還想著他,顧恩陽,我是不是對你太客氣了,嗯?顧澤陽再怎么也算是小孩的哥哥,可劉思遠,他算是個什么東西!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要不是怕小孩怪罪,早八百年他就將人送到非洲挖礦去了,那里治安本就十分混亂,死個把人還是很好壓下來的。 不,不是,是劉思遠,他要顧、嘶,疼 md,禽獸,你自己想就不要找借口,什么我想劉我想你個大頭鬼! * 怎么,黃總,您不想要方榮了嗎?劉思遠望著對面那個從剛開始就不懷好意,上下的打量自己的男人,強忍住眼底的厭惡,跟他做著交易。 黃有山四十有二,十二歲雙親出了車禍便在社會上起起伏伏,十八歲開始經商,做到現在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老了之后兒女雙全,也算有出息,自己放松了心神打算好好玩幾年,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長眼,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是瞧上方榮了,可方氏集團是那么容易得罪的嗎,尤其是方榮那個小子背后還站著顧澤陽。 顧澤陽是誰,他一不高興,整個商場都要降三分溫度,他不過是那天松懈了喝多了露了一丁點馬腳,這段時間家里的生意就被方氏還有顧氏截得差點活不下去。 方榮,可是顧澤陽明擺著護著的人,眼前這人黃有山呵笑,是不想自己安享晚年,還恨不得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啊。 他老了,只圖著把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安安穩穩地交到自家孩子的手上,然后快快活活地安享晚年。 長得好看,又自愿爬上自己床的小男孩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他也就是圖個樂子,何必緊逮著方榮不放。 不過劉思遠,長相雖然不出眾,心思也歹毒了些,但面容柔和,一身戾氣也被溫婉的氣質遮擋的不剩多少,若是到了床上,掉了眼淚也不知道是何種的風情。 一個小男孩,有點雕蟲小技就以為自己只手遮天了,現在的孩子,真是糖衣炮彈吃多了,能力一屆不如一屆,但想的卻比誰都好,以為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傻子? 跟他家里那位一樣,腦殘電視劇想多了,還當自己是世界中心呢。 黃有山肥胖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舔了舔唇邊溢出的酒漬,你想怎么樣? 劉思遠眼底暗芒一閃而逝,他強壓著激動,甚至都忘了自己對眼前人的深深厭惡,立刻湊上前去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個七七八八。 黃有山瞇了瞇眼睛,看向他的眼神徹底變了。 好家伙,還當他有三分聰明勁,這么直白堪稱送死的手段,怕是還沒施展半分就被顧澤陽弄死了吧,蠢材! 沉浸在自己的復仇幻想中無法自拔起初完全沒發現黃有山臉上的不妥之色,他抿了抿唇,抬臉對上黃有山不加掩飾的眼神,不由得本能向后退去,喉管干澀艱難地開口:你覺得呢? 黃有山意味深長地問道:你是怎么約我出來的。 想攀上他這高枝的自甘墮落的小男孩不少,但也不是每一個都能經過秘書的篩查,出現在他的面前的。 劉思遠臉上現出為難,羞辱似的撇過頭,猛灌下去面前一大口紅酒,差點嗆住。 黃有山試探著問道:雖說顧家宣稱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但顧澤陽這段時間忙的腳不點地,這則消息還沒有正式發布,下面的人難免會有延遲,你是以顧澤陽送上來的名義來找我的吧。 似乎是被戳中明明嫌棄顧家,但做事竟然還要打著顧家牌子的痛腳,劉思遠氣急敗壞吼道:我沒有!似乎只要他反駁了就可以抹消掉他所作的決定。 看他氣急敗壞的臉,黃有山心里大概有了底,看來確實只是一個被x塞了腦袋,腦子蠢笨的人,他就喜歡這樣的人,不管你對他干了什么,三言兩語總能把他們繞暈,達到自己最初的目的。 黃有山滿是橫rou的臉忽然咧開一個笑臉,舉著酒杯:好,合作愉快。 劉思遠震驚地看向黃總,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容易就松口,但想到之前黃有山對方榮勢在必得的宣言,他也就釋然了,這些有錢人的思想就是如此骯臟,不是他這種人能理解的了的。 砰酒杯相互碰撞,劉思遠臉上的笑容在璀璨的燈光下顯得些許猙獰,將他清秀溫婉的氣質拉低幾分檔次,不過白送上門的,看樣子還是個雛,黃有山自然是不吃白不吃。 一杯酒下肚,劉思遠身子便慢慢軟倒在了桌子上,唇角還夠這沒有來得及收起的惡毒的笑容,嘴里喃聲叫著方榮去死的字樣。 黃有山晃晃酒杯,抿著唇看著對面不知好歹的小男孩,慢條斯理地將面前的牛排吃完,又擦干凈了手,這才招呼著不遠處的助理過來。 金絲邊眼睛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黃總。 黃有山漫不經心手指了指劉思遠:放到上面去,簡單洗一洗,我馬上過去。處理貨物一樣的口氣。 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金絲邊眼睛打量劉思遠一眼,似乎在衡量對方的體重,點頭應了聲是一抬手,將人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拖死豬一樣地拖走了。 黃有山立刻摸起手機,手指在方榮名字上停留好一會,最后還是滑到顧總的名字處,撥過去了電話。 只要討好了顧澤陽,顧氏集團和方氏的壓力就能少一些,說不定還能挽救一些周邊的企業,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