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生番外3誰來憐憫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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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荒唐下作又yin亂的夢境中,他好端端的一張俊臉不知道被何物打的稀爛,就那么堪堪余下半張完整,黑暗中,他似人非人的吸食著女子身體,貪婪的勾動著舌尖,想要鉆進那白馥幽謐的洞xue。 光陰交錯中,他也看到了她的臉,嬌嬌滴滴的小女子,滿臉情欲的勾著他,雙腿大張的坐在太師椅上,兩條白而瘦長的腿就那么悠哉的搭到了扶手的兩邊。 他像只野獸一般跪在地上,舌頭恭順的愛撫著她的私密處……一如眼下,他舔著她的神秘地帶。 “爺…不要了,啊…” 小女子喘息著拒絕,眼角已經劃出明顯的淚痕。 “不是這樣說的!”含糊中出聲,趙錦嵐制止著項宓盼的話,他從那淺色毛發中抬起了頭,由下而上的看她, “你應該叫我嵐生…然后讓我舔你?!?/br> 叫我嵐生!讓我舔你! 天可憐見,堂堂趙家主事,17歲接下家業至今4載,從來都行的小心謹慎,為人謙和有禮,若要說有“心黑”的時候,也不過是生意場上的腌臢手段,與同行的相互掠奪之間才會出現。 如今他卻做的犬般姿態,迫了一個剛剛入府的少女,四肢大敞的躺坐自己面前,而他則如癲病發作 般,口水四溢的舔著她最為不堪的部位。這個樣子,如果被公諸于世人面前,該是多叫人瞠目結舌? “不…我不,爺求你不要!”哭聲有些大了起來,被迫被男人分開架到扶手上的細腿搖晃著想要放下,可這樣的舉動好似觸動了趙錦嵐的某個神經一般,他驟然站起身,一把掐住女人不堪一折的脖頸,帶著淡淡咸味的嘴唇湊近了她的五官。 “不要?那你想要什么?你就那么喜歡街頭巷尾的流浪漢,或者乞討者…還是被采生折割的畜生把你cao到昏過去對不對?!” 憤怒的情緒把低吼暈染的更為可怕,他不知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荒唐的言論,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開了口,字字句句帶著羞辱。 一邊說著話,他用力一扯,就把仰躺的女人從太師椅上拽了起來,項宓盼還來不及反應,立刻被男人蠻力一推,整個人撲到了書桌之上,用力太猛,項宓盼整個身子都撞到了桌沿,悶聲一響,她痛的唔出聲來。 趙錦嵐卻好似著了魔,哪里管她許多,瞬時就欺了上來,拉拽著扯去了她的罩衣,把本就赤裸的下身徹底暴露在眼前。 他壓的生猛,仿佛帶著復仇的心,桌上筆墨被拂亂一片,沾污了整潔的賬本。 “爺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項宓盼還在哭著,求饒中手指扣到桌沿,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 可紅了眼的趙錦嵐把她死死抱在懷中,不留半點縫隙,大手一揮,滿桌筆墨紙硯盡數落地,怎一個狼狽不堪的現場。 沒了礙人的物件,整個黃花梨木桌面變的寬敞干凈,項宓盼被用力的壓了上去。 她又哭又嚎,情急之中說了好些北部人聽不懂的南地方言,終究還是掙不脫,男人揪住了她的頭發,另一只手扶著粗長的分身,窄腰猛的一挺,瞬間整根推進了女人身體。 空氣一瞬間安靜,是劇烈疼痛后的失聲……那痛到極致只能突兀張開的嘴唇,卻發不出一語的無聲吶喊著,項宓盼痛苦的閉起了眸子,覺得自己就要裂開。 而這方的男人似乎沒有停下的打算,再一動腰,整個rou刃就豁拉而出。 “我不嫌你,項宓盼,我不嫌你被流浪漢用過,你現在乖乖的,別想跑?!?/br> 他嘴里念著沒有章法的話,雙目猩紅,根本不管身下人痛的四肢顫抖,又是猛的用力,粗而紫烏的rou身再一次擠進了狹小的rou縫。 昂揚的巨物不講道理的亂塞而入,插了大半,因為yindao干澀,卡在半道上前行不得。 沉重的喘息,趙錦嵐松開了抓扯她頭發的手,兩手一握,提著項宓盼的細腰就讓她整個下臀抬高起來。 北地男兒,本就生的高大挺拔,而趙錦嵐如今的“對手”又是個將將過了二八年歲的南方小女子,這樣的粗暴哪里是她可以抵抗的。 熾熱rou身碩大又猙獰,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懲處在女子性器內,撐的肥厚yinchun圓鼓鼓,胖乎乎。 “唔……” 終于吐出小小的一聲蚊吟,是痛到極致的哀鳴,如垂死的小貓兒,在死亡線上的垂垂哀求。 趙錦嵐聽到了,那細微的哀叫,無不讓人心生憐憫,可…… 又有誰來憐憫他?! 那熊不熊,人不人的怪物,在堂上爬動著,項榮高聲的說笑著,堂堂五品大員,醉酒后的瘋態盡顯,高朋滿座間,無數的賓客圍了過來,那是一雙雙鄙夷又滿含恐懼的眸子,看著他,驚嘆聲,戲虐聲,連帶著酒醉后握不住的酒杯,潑出點點白酒滿地,撒在了他裹著熊皮的后背。 可這時候誰來憐憫過他???! 趙錦嵐發瘋一樣把自己往女人rou里貫穿,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為什么他卻能如此真實的體會當時的羞辱與痛苦,感同身受的品嘗著萬箭穿心的刺痛。 而他的身下人…則是最利的那一支弩,狠狠刺穿了他所有的掙扎。 項宓盼……求你垂憐… 瘋狗般的啃咬突然來襲,撕扯開里衣,就落到了雪白的后背之上,趙錦嵐甚至流出了眼淚,瘋狂與憤怒占具了他所有意識,下身猶如脫韁的野馬開始發力,沒有規矩,也沒感情,頂著到女子深處,因為過于用力,讓那厚重的黃花梨木桌子都往前震動。 她明明還那么小,人也小,xue也小,卻被突如其來的強暴塞了個盆滿缽滿,而那過了分的長度在男人失去神志的狀態下,被穩穩推入了腹部深處,從未嘗試過人事歡愉滋味的小女子,直接被那巨大之物cao達了宮口處。 大難臨頭一般的恐慌,與rou體被撕裂的痛苦兜頭砸了項宓盼一個頭暈目眩,她終于忍不住破聲長吟,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足以劃破寂寥的深夜長空。 而疼痛讓她失了自主力,腿下一軟,失禁的尿液從前段小孔一泄而出,順著兩人交合的腿根噴濺滿地,也撒滿了桌面半邊。 那驚聲的尖叫與溫濕的液體,終于在這一刻潑醒了趙錦嵐的理智,側頭看向女子已經發白的臉頰,蓄滿心臟的憤怒頓時消失無蹤,飛揚的濃眉也猛的軟了下來。 他到底在做什么?! 禽獸不如的東西!她明明什么都不曾做過啊,那么無辜的小女子,在熱鬧的集市被流浪漢破了處子之身的小女子,如今卻被他徹底貫穿,馳騁胯下。 “…宓盼” 終于軟了音調,他喚她名,可鑲在嫩rou中的粗長卻并沒有退出的意思。 “不疼了,尿出來就不疼了?!比崧暭氄Z,他像是發完癲病后恢復理智的翩翩公子,輕輕撇開貼在她頸項上的發絲,低眉順眼的哄她。 項宓盼剛剛尿了滿地,本就撕裂疼痛的陰xue被熱尿淋的透徹,她哪還聽的進去半句,只是軟噠噠的任由男人抱著她,一對白嫩的rufang在他掌中被揉搓成了任意的形狀。 “我真的不嫌你的,好宓盼…”他側過頭去,舔著女子脖頸處的冷汗,口里滿是真心假意的肺腑之言,“我把你收了好不好,跟著我不吃虧的。求求我cao你吧?”好嗎?求我吧?就像夢里一樣,你嬌滴滴的對我說,嵐生,從后面來,插進來。 女子終究被脫光了衣物,躺上了那張本該用來詩書做畫,盤算帷幄的木桌。 男人也跟著爬了上去,寬敞的實心木桌,又長又大氣派非常,可如今卻已然成了弄yin的承載物。 項宓盼已經反抗不得,軟了手腳,腫了眼泡,如一個沒了知覺的布娃娃,任由趙錦嵐抬上了桌,此時此刻的她,好似一幅展開的美人受yin圖,尿液橫溺,滿身濕汗,綿延整個胸口的紅色點狀物,更是彰顯了她的色情yin穢模樣。 跪到項宓盼雙腿前,趙錦嵐曲起了她的膝蓋,迫使整個下身暴露在跳躍的燭光下,又黃又紅,映著灰色陰毛,他看著那道被他cao開了口的縫子。 yinjing受不得這樣的視覺挑逗,不過一眼,guitou立刻恢復了生機,昂揚而立,如同知道自己的歸處一般,直直立起,遙望著xue道入口。 趙錦嵐低頭吻了吻女子上下起伏的小腹,扶著yinjing沒有多余言語,在書桌上,再一次的,面面相對的插入了他的項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