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子1捕蛇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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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嚙人,無御之者?!?/br> 軟軟糯糯的聲音背著不怎么順口的文章,玉京有些皺眉的看著眼前人。 “今雖死乎此,比吾鄉鄰之死則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綿綿的聲音還在繼續,是帶著南方口音的婉約,她背的起勁,并沒有注意到眼前男人有些挑眉的神色。 “故為之說,以俟夫觀人風者得焉~~~” 一篇文章背完,沒有結巴磕絆,到了結尾處,細軟的聲音微微拔高,猶如歌唱者在一曲落幕時的最終高潮部分,帶著勝利者的挑釁與炫耀。 “背完了?” “背完了~” 玉京有些無奈的看著她,伸手遞出一個果子到陶糕手里,“這個甜,不酸?!?/br> 女子依言接下,沒有任何異議直接一口啃了下去,水分充足的果兒,因為牙齒的切割,流出汁液,順著女子嘴角淌到下巴,她急慌慌的用繡帕掩住尷尬,嘴里還不忘咀嚼著那口鮮甜的果rou。 玉京側目看了一眼,叁白眼微微泛起一股不可言說的鄙夷。 真是…有夠邋遢! “那你倒是說說,這文章,寫的可好?” 手中扇子微微搖晃,在不冷不熱的四月天,打出絲絲涼風。 陶糕聽著他的問題,遲鈍的頭腦有些答不上話來,只是猶豫著又啃了一口果rou,慢悠悠的開了口,“寫的不好…” “哦~為何?”一邊說著話,玉京一邊從袖中抽出帕子,揩過女子又一次被濺上汁液的衣領,動作慢而柔,一點一點的擦過,不讓那紅色果汁浸染在淺色衣裙上。 陶糕任由他擦著,嘴里沒有停了吃,又思慮著怎么回答他的問題,靠在一起的兩只小腳來回晃悠著,繡花鞋打的輕輕響。 “一來,它太過復雜拗口,背起來,真的很難…” “嗯~然后呢?”輕輕接話,男人靠的略微近了些,似乎果汁染的有些深了,他擦不掉。 “二嘛,打蛇就打蛇,為什么要找那么多理由呢?”女子沒有顧及男人的靠近,依舊吃著果子,說著自己的想法。 “那你就沒問問夫子,這文章的深意?對于苛捐暴政的怒斥,以及對于…你們老百姓的憐憫之情?” 陶糕聽著他的話,轉頭看過去,離的近了,還能聞見他雪白皮膚透出的點點腥膩香味… 腥,卻帶著若有似無的香。 “我才不去問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范老叁的學堂,可不是我的學堂?!?/br> 玉京盯著她半高不高的鼻尖看了好一會兒,“我忘了…” 他確實忘了,這女子大概有4個月沒有出現了,這次一來,他雖意外又欣喜,但也同時發現,她換了發髻。 那少女的雙平髻被攏了起來,挽成大椎盤在腦后,一頭青絲烏黑,卻沒了更多的點綴。 那是婦人才會梳的發髻,窮人家的媳婦… 女子時不時轉動的脖子,從衣領縫隙中可以看見內里雪白皮膚上的紅色痕跡…大大小小,已經都快要蓋不住。 玉京斂了斂眸子,裝作沒有看見。 正想開口繼續說話,陶糕卻突然站起了身,拍了拍衣裙對他居高臨下的說話,“我得走了,不然婆母會罵的,后日,后日你且在此處等我,我來尋你玩兒?!?/br> 嘴里說著話,她把手里的果子核一骨碌扔了出去,拍拍手往明亮處走去。 玉京沒有去追,斜依在樹樁邊看著她遠去背影,用不大不小聲音說道,“后日若來,還請恩公再帶只兔兒來可好?” (玉京子有原型 文末會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