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春游馬震 po#9329;g#9445;.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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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秦顯一襲緋紅色圓領袍,腰佩蹀躞玉帶,腳下踩著皂色皮靴,英氣勃勃,神采飛揚。 南星換上了秦顯準備的男裝,象牙色長衫,水色的交領寬袖外袍,灰藍的腰帶束出一段柔韌的腰身。顏色雅致但不單調,細細的暗紋在陽光下若隱若現,透著一股子低調的貴氣。 南星猜測,應該是秦顯口中的……那一位喜歡的風格,金陵離長安甚遠,關于那位貴人,他只聽人說是一位勵精圖治的圣明君主,娶了一位樓蘭的貴妃,膝下有一幼子,養了一群無處不在的夜梟衛,別的也就沒什么了。 畢竟,太遙遠了。 比起那位,近在咫尺的秦顯鮮活得多。他打量了一下南星的穿著打扮,露出滿意的笑容。 “會騎馬嗎?” “不會?!?/br> “沒關系,我帶你?!彼鞯胤砩像R,燦爛一笑,伸出手道,“手給我,我拉你上來?!?/br> 南星遲疑著把手放上去,只覺得眼前一花,腰身和手臂一緊,轉眼就坐到了秦顯身前。 高大的駿馬烏蹄踏雪,仰頭長嘶一聲,穩穩地邁出了步子。南星頭一次騎馬,手足無措地僵硬著,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別怕,踏雪是我的好朋友,它一向很乖?!鼻仫@安撫著,又戲謔地添了一句,“和你一樣乖?!?/br> 他的體型比文弱的南星大了一圈,把他整個包在懷里,一手攬著腰,一手懶懶散散地拉著韁繩,調戲著懷里清冷的美人。 秦顯松開韁繩,拉開南星的衣領,手指摩挲著肩頭那朵桃花,若有所思:“桃花過了一夜,好像淡了點,從紅色變成了嫣粉,我覺得這顏色更好看了?!?/br> 南星坐立不安,生怕從馬上摔下去,一動不敢動,只低著頭不吭聲,臉卻仿佛抹了淡淡的胭脂,紅潤起來。 “聽說玄武湖景色宜人,你去過嗎?” “去過兩次?!?/br> “那很好,我們就可以隨便逛了?!?/br> 馬鞍大小有限,南星的后背緊貼著秦顯的胸,隨著踏雪的步伐,不時摩擦著。 “好香……”秦顯趴在他肩頭,嗅著若有若無的幽淡冷香,疑惑道,“都是一樣的熏香,怎么感覺不大一樣?你的味道更文雅,沒有他那么幽冷?!?/br> “花有百樣紅,人有千萬種。我與二公子在意之人,本就迥然不同,又怎能勉強?”南星忍不住開口。 “……也是?!鼻仫@怔了怔,似乎有點失落,又似乎有點釋然?!斑@世間終究沒有一模一樣的人……” 他知道是自己鬼迷心竅,妄想從南星身上找秦昭的幻象,但是,兄長是不可能和他共乘一騎,與他如此親密的……如果可以沉浸在這種錯覺和妄想里,又有什么不好呢? 他自欺欺人地放縱著,寧愿迷失在美夢中,不愿清醒。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湖邊的景色如此優美,不時有游湖的行人路過,南星卻無心欣賞。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那硬邦邦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戳到了他的臀縫,rou乎乎的鮮明觸感,顯然不可能是匕首之類的金屬物件。 他心慌意亂地緊繃著身體,雙手按在馬鞍上,試圖朝前挪動一點,但身后的秦顯卻摟著他的腰往后一拉,南星猝不及防倒在他懷里。 “那邊有條小路,我們去看看?!鼻仫@隨意找著借口,打馬走入一條僻靜的小路,路邊開滿了藍紫色的二月蘭,襯著纖長碧綠的莖葉,嫵媚多姿。 南星更慌了,危機感大作,他轉頭低聲道:“公子, 秦顯有點意外地挑了挑眉:“看不出來,你還有點氣性。我還以為你是團棉花,可以隨便搓呢?!?/br> “那公子就不該在這種地方……”南星忍不住道,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 “不疼了……可以輕一點嗎?” “還、還沒有?!蹦闲敲嫔⒓t。 南星咬著下唇,驚惶地觀察著四周,遠遠地看見路的盡頭出現了一輛馬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用玉勢和香膏……自己擴張……”南星斷斷續續地回答,一句話說得一身冷汗。 這是在外面,可能會有人……” “??!”南星疼得發抖,不敢發出異樣的聲音,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 踏雪在湖邊的小路上不緊不慢地跑著,爬上了一個矮小的山坡,下坡時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 和馬車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南星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只有下身被撐滿的強烈感覺。他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到秦顯在耳畔提醒他:“馬車已經走了……別怕,我可沒有暴露給別人看的愛好?!?/br> 四只蹄子噠噠噠噠,帶動馬背上上下下,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那熱乎乎的陽物也隨著這節奏摩擦著軟嫩的腸rou,忽快忽慢,忽急忽緩,正如激動的鼓點一般,敲擊在南星心口。 駿馬一聽主人的命令,立刻放開蹄子撒歡。風聲從耳邊 馬兒溜達在一排無人的玉蘭樹下,秦顯掀開南星的下裳,松開褲帶,灰色的褲子失去束縛,墜到了馬背上。 “慢、慢一點……太快了……”南星眼角緋紅,羞恥地小聲求饒。 “那我算是撿到寶了?!?/br> “真厲害,都進去了?!鼻仫@笑瞇瞇地夸贊,“里面彎彎曲曲的,就算不動,也好像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對面來的馬車漸漸逼近,南星已經能看得清車夫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車夫看到他們好像有點驚訝,似乎在疑惑兩個大男人為什么騎著一匹馬還挨得那么近。 陽物借著這便利的速度和方向,狠狠地擦過了敏感點,撞到了最深處,秦顯舒爽地長出了一口氣,雙腿一夾馬背,朗聲道:“踏雪,快一點!” 秦顯饒有興趣地看著耳垂,得寸進尺地張嘴,把薄軟的耳垂叼在唇齒間廝磨,于是,耳尖也迅速羞得通紅,南星低著頭,看上去臊得快冒煙了。 粗大的陽根抵著幽深的臀縫,毫無間隙,用力一頂,就擠開了兩團圓潤的屁股,稍稍嵌了進去。 “哦?怎么調教的?”秦顯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所以你要乖一點,別出聲。讓人發現了就不好了?!鼻仫@貼在他耳邊,唇間的熱氣熏得耳垂一紅。 他恍惚地低喘,渾身的血液都在這節奏中躁動,好像連手指不聽使喚了,一個勁兒地打顫。忽然不知被頂到了哪里,他蜷縮著手指,不由自主地軟倒在秦顯的懷里。 “怎么,還沒有接過客嗎?”秦顯笑問。 “調、調教過……”南星面色發白,忍耐著被逐步侵入的異物脹痛感,艱難地開口。 “還疼嗎?”秦顯等他適應了一會。 “這就要看踏雪愿不愿意了?!鼻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巴掌打在馬屁股上,踏雪就慢悠悠地跑動起來。 “這還快?”秦顯圈著他的腰,順手摸了一把南星翹起來的分身,隔著衣服揉弄著,笑道,“你看這里,你明明喜歡得很?!?/br> “咦?你們畫舫沒有調教過你嗎?怎么這么緊澀?”秦顯拉開兩人的長長的衣擺,蓋住了中間的異常,若無其事地問。 呼嘯而過,南星被顛得東倒西歪,骨頭好似都散了架,下身麻痹得快沒了知覺,只有那個被插入的地方,火辣辣的酸麻脹痛,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他頭皮發麻,慌亂和羞恥又使這快感更加明顯,如瀑布一般沖刷著他的身體和靈魂。 過多的快感充盈著這具身體,流轉到四肢百骸,最后化為水霧溢滿眼眶,欲墜不墜的樣子,顯得茫然又隱忍。 花團錦簇的春色在他眼前閃閃爍爍,斑駁陸離,好似一片片煙花,忽隱忽現,若即若離。 突然間下身一陣痙攣,xiaoxue在抽搐中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滿滿當當,仿佛變成了一個盛水的袋子,被裝得鼓鼓囊囊的。 南星氣喘吁吁,失神地癱軟在秦顯胸口,整個人好像連骨頭都被人抽走了,無力地顫抖。 “有意思吧?”秦顯低笑,“想不想和我做一些更有意思的事?” “公子……”南星欲言又止。 “叫我子賢就好,是我的字?!?/br> “……子賢?!蹦闲撬剂苛艘粫?,下定決心似的問道,“你是如何看我的呢?” “我如何看你?”秦顯一怔,“很重要嗎?” “很重要。倘若你視我為玩物,那我就是籠中鳥;倘若你以誠待我,那我自然以誠待君?!蹦闲腔仡^,認真凝視著秦顯的眼睛,“我雖然身份卑微,有如草芥浮萍,但即使是我這樣的人,也是有心的。子賢,你愿意如何待我?” 秦顯沉默了許久,他勒住踏雪。退出南星的身體,整理好兩人的衣裳,復雜地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人這么問過我。你希望我如何待你?” “我希望你看到的人是我?!蹦闲且蛔忠活D,清晰地說,“哪怕是爛泥里的狗尾巴草,也不愿意做牡丹的替身?!?/br> 秦顯怔怔地說:“可是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像他?!?/br> “那你的喜歡,就一文不值。你把我當成他的替身,既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他。如此輕浮,也配叫做喜歡嗎?” “……”秦顯無言以對,他默然半晌,最終什么也沒說。 兩人在這種尷尬的靜默中,下了馬,走進四角亭里休息。 踏雪悠哉悠哉地踱到一邊吃著嫩綠的小草。南星放空思緒,別扭地坐下來,看著亭外的一樹梨花發呆。 湖面上一艘小船飄飄蕩蕩,船頭站著的似乎是一家三口,紫眸的女子充滿異域風情,艷色無邊,她身邊的玄衣男子一抬眼,正好和南星的目光對上。 南星渾身一震,腦海中嗡的一聲響,剎那間只能想到八個字——“珠玉在側,覺我形穢?!?/br> 他幾乎是立即就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慌慌張張地轉過頭,下意識去看秦顯。 人呢? bsp; 秦昭面沉如水,冷聲道:“秦顯,你是自己滾出來,還是我讓人抓你出來?” 梨花樹后面的連翹花叢里晃了晃,秦顯滿身草葉花瓣,狼狽地鉆出來,磨磨蹭蹭地挪著步子。 他賠著笑臉,無辜地問:“兄長,你什么時候來金陵的?都不告訴我一聲,我……”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秦顯的臉上立刻多出了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七八歲模樣的孩子馬上握住秦昭的手,勸道:“父親息怒,都是一家人,莫傷了和氣。畢竟是在外面,還是給二叔留些面子吧?!?/br> 北落師門饒有興趣地看著熱鬧,就差拿把瓜子出來了。 “我給他留面子,他給我留面子了嗎?”秦昭怒極反笑,冰冷的目光如劍般鋒利,“我讓你離開長安反省,你就是這么反省的?” 秦顯失魂落魄地垂著腦袋,不敢吱聲,也沒臉開口。 “都說‘長兄如父’,我對你就像對自己孩子一樣,十幾年了,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秦昭深吸一口氣,“你娘跪在我面前不肯起來,頭都快磕破了,求我把你召回京。你就是這么回報她的?你已經十八歲了,我不求你建功立業,報效國家,但你能不能懂事一點?你明不明白,一旦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秦昭氣得狠了,手扶著額頭,身體晃了晃,忽然閉眼倒了下去。北落師門眼疾手快地把他扶住,輕輕松松地橫抱起來。 南星一驚:“?!” 秦顯猛然抬頭,著急道:“兄長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他身體一向不好,你是知道的?!北甭鋷熼T輕描淡寫道,“別老給他添亂,否則的話——我可能會殺了你哦?!?/br> 他愛屋及烏地對南星笑了笑,帶著孩子飄然遠去。 秦顯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散去,呆呆地低頭看地上的螞蟻。 “子賢……”南星小心地開口。 “我從小是兄長帶大的?!鼻仫@澀然開口,“父親太忙,我很少能見到他。兄長帶我讀書玩耍,教我弓馬騎射,雖然我有很多老師,但我只喜歡他教。很長一段時間里,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他。兩三歲的時候,我還幻想過娶他為妻呢……后來長大了,才知道是不可能的……” 他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里滴落下來?!拔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他不知是向誰道歉,悶悶地妥協道:“我不知該如何待你……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這輩子不要再讓我遇見了……” 【叮,任務已完成,積分+100,禁欲值+10】 【退出吧,果然身份太過懸殊,是很難產生平等的感情的,何況還有替身這一出,分手才是HE。南星走了嗎?】 【走了。他很高興能恢復自由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