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醉酒認錯人、從背后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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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用一種報復式的蠻橫,啃咬著靖遠的唇瓣,很快就把他的唇咬得又紅又腫,如土匪過境一般,撬開門扉大肆搜刮,一點東西也不留。 靖遠很氣:“蕭琮!你找打是不是?” 少年氣得幾乎冒煙,胡亂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像兇猛的小狼狗,啃出了接二連三的深深牙印。靖遠燥熱綿軟的身體提不起勁來反抗,皺著眉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璩恋囊庾R難以正常的思考,沉重的身體也成了負累。 他晃了晃腦袋,眼前飄飄忽忽,看什么都是重影。他皺緊眉頭,奇怪地問:“你今天怎么了?” “我發現,你真的很欠cao?!鄙倌觋幊脸恋靥ь^,魏謙適時遞上一瓶香膏。 “太醫院配的,藥性比較溫和?!?/br> 為后宮的需求一代代流傳和更新的秘方,用在床笫之間再合適不過了。 修長有力的雙腿被迫折起,又因腳腕無法受力而下滑。魏謙建議道:“陛下,從背面來吧,比較方便?!?/br> 但是后面就看不到靖遠的臉了,有點可惜。蕭璃不甘心地把靖遠修長的身體翻過來,背后的肌rou線條如蜿蜒的山巒,自肩膀而下,脊背挺拔,腰身勁瘦,屁股緊實挺翹,雙腿又長又直,潤澤的肌膚彈性十足,沒有一絲贅rou,充滿含蓄的力量美感。 蕭璃看得口干舌燥,手指沾滿白花花的香膏,送入深深的臀縫間。兩瓣飽滿的臀rou挨挨擠擠,用力扒開才能露出中間幽深的xue口。手指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緊致的xuerou觸感溫軟干燥,夾得手指不好動彈。 香膏充作潤滑,在手指的旋轉推送下,慢慢融化,如羊奶般四處流淌。狹窄的xiaoxue被迫撐開,腸壁上的褶皺被不同的手指擠壓摩擦,就像枝頭的花骨朵被強行打開,探入更隱秘的內里。 奶白的膏體香氣四溢,像麻雀的嘴輕啄著掌心,帶來不斷的癢意,從被擴張的腸壁到逐漸升溫的xuerou,一股酥酥的感覺迅速竄向靖遠的脊骨。 他臉頰酡紅,迷迷瞪瞪地喃喃道:“蕭琮,你在干什么?” 魏謙的眼珠子簡直不知道該往哪瞧才好。隨著蕭璃手指變著法兒的插弄,那緊窄的xue口終于開了一條嫩紅的縫隙,白色的液體絲絲縷縷地流下來,兩根手指被吞到了根部,用力撐開,可以窺見里面yin液橫流的春光。 別說是蕭璃,他都硬得不行了。 魏謙深吸一口氣,轉而去看靖遠的臉。即便是在情欲之中,也顯得克制隱忍,醉眼朦朧,眉宇間充斥著一種不適的茫然,似乎是不舒服,又似乎是困惑。像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身體本能地排斥著,卻又被藥性驅使著,逐漸染上欲望的色澤。 淺淺的緋色爬上他的耳朵和胸膛,紅潤的唇瓣被牙齒咬著,不肯發出任何示弱的聲音。 然而劇烈的、前所未有的痛楚突然襲來時,就仿佛有人突然折斷了他的骨頭,忍痛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從唇間逸出。短促的兩個字音后,后背的冷汗涔涔而出,他仿佛被一場暴雨從頭澆到了腳,水淋淋的,狼狽而誘人。 “太緊了?!苯乖甓靡獾谋г?,蕭璃被夾得痛了,索性一鼓作氣,狠狠地捅進去。 “唔?!贝矄卧诰高h手底皺成一團,顫抖不已。嘴唇咬出了鮮艷的血痕,半合的眼睛濕漉漉的,雖然是汗,也仿佛有淚。 看上去很凄慘,跟受刑似的。魏謙想,但因為靖遠長得太端正俊美了,連這種忍耐的表情,也充滿了一種奇異的凌虐美感。就像凋零的玫瑰、破碎的美玉或者是折斷的寶劍。 他風姿卓絕,令人心生傾慕;性情堅韌,又令人想要征服和摧毀。輕蔑的一個眼神,就勾得人蠢蠢欲動,恨不得把他綁在床上cao得他下不了床。 不過他現在確實下不了床了,只能赤身裸體地趴在蕭璃身下,任由他蠻橫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與其說這是一場云雨,不如說是征服和占有,蕭璃的興奮和激動,就好像馴服了一匹有主的烈馬,攻下了一座堅固的城池,屬于男人和君主的權威得到了至高無上的彰顯,這種無與倫比的感覺,是任何一個美人都無法帶給他的。 靖遠是誰?是蕭璃的兄長蕭琮的至交好友,是永遠站在高處的旗幟,在邊疆的風中獵獵作響,總是冰冷而淡漠的,連一個微笑都吝嗇奉上,名義上屬于蕭璃,實際上遙不可及。 占有靖遠這個事實,令蕭璃的身心都無比愉悅。他一次又一次,仿佛永無止境般地攻伐,盡情地噴吐著磅礴的欲望。 魏謙默不作聲地看著,僅僅是這樣旁觀著,都仿佛自己也參與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一遍一遍地享受著絕頂的快意。 不過靖遠應該不大好受。魏謙把目光從水聲淋漓的交合部位轉到靖遠臉上,他看上去更恍惚了,眸光渙散,喘息低微,忍耐般的戰栗逐漸變成了慘淡的失神,仿佛靈魂和rou體都被反復蹂躪,意識都潰散了。 畢竟是第一次,本來就有傷在身,陛下實在太粗暴了。如果是他的話,絕不會這么暴戾,而是循序漸進地勾起靖遠的欲望,把他挑弄得軟乎乎、水淋淋的,露出欲仙欲死般的美妙情致。 這場漫長的、單方面的發泄,終于結束的時 【數據怎么不一樣了?】 “謝謝大人?!?/br> 易容的靖遠揉了揉手腕,微微點頭:“多謝?!?/br> 他們在十里亭分別,換了新的衣裳和馬車。小醫仙笑瞇瞇地向陸景行揮手:“再見了,謝謝你幫忙?!?/br> “哪有讓姑娘家駕車的道理?”靖遠不贊同。 行吧,它已經可以預料到可能會有繩子手銬領帶各種捆綁強制了。 “是、是的。我家大人喝醉了,想早點回家……” 【宿主要回你的世界看看嗎?】 陸景行忍不住追出亭子,在大雨中目送他的未婚妻和心上人逐漸遠去,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丟了兩幅王羲之的書法,心疼得無以復加。 “病患就應該聽大夫的?!毙♂t仙強勢地把他按在車里,“等你什么時候傷好了,讓我駕車我都不駕。陸少卿,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再見!” 【死都死了,還有什么好看的?】 “去吧?!?/br> “嗯?!彼箘劈c點頭。 “我都沒哭,你哭什么?”他神色出奇地淡然,居然還向她笑了笑,“說好了要去吃雙麻酥餅的?!?/br> 系統沒有戳穿他的葉公好龍,看小黃文和自己親身體驗,完全是兩碼事。它家宿主在地鐵上被癡漢摸了把屁股,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整個車廂都聽得見,氣得晚飯都沒吃。 “侍女”緊張地絞住了裙子,陸景行不動聲色裝醉。平平無奇的“車夫”面色如常,低著頭任校尉盤查。 【不,就這個?!?/br> 在不被強制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愿意被任何人碰,但要是像前兩個任務那樣被強制,他又覺得很疼。 候,靖遠幾乎昏了過去。跟jian尸也沒什么差別了,蕭璃神清氣爽,提起褲子就走人,魏謙也只能跟上,留下狼狽的靖遠趴在床上,下身一塌糊涂,全是白色的液體。 “別哭,沒事的?!本高h艱難地睜開眼睛,低弱地安慰。 今嶼有點訝異:“他不介意被?” “明明是我妙手回春?!毙♂t仙笑道,“你的傷還沒好,趕緊去馬車上歇著,我來駕車?!?/br> “我這次一定要選雙性……”他認真地盯著大屏幕,一看到【雙性】的關鍵詞蹦出來,二話不說就點了上去。 他冷漠地回答,走進了任務大廳。 【介意,但是他說,邊疆還不夠穩定,小丫頭他也不放心,所以還是活下去吧?!?/br> 換了兩盆干凈的熱水,才勉強把外面擦干凈。 【宿主,這個任務更適合yin蕩系,你要不要退掉重選?】 第二天太陽沒有照常升起,因為下雨了。 【禁欲值是什么東西?加它做什么?】 禁欲系什么的,真的太難搞了。 【叮,任務三:清冷美人的yin蕩人生,待完成……宿主,這個任務好像不適合你……】 “哪里不合適?雙性、NP、校園,都是我喜歡的元素?!?/br> “在牢里的時候冒犯了你,對不住……”陸景行尷尬地撓撓頭。 “他這輩子,過得可不大容易啊?!苯駧Z心有戚戚焉,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嘆息道,“我到現在還覺得疼。下次換個輕松點的任務吧……” 宮女們才剛進來,小醫仙紅著眼睛攔住她們:“打些熱水來,我來處理?!?/br> 【因為宿主是禁欲系,所以加的是禁欲值。同理,yin蕩系加yin蕩值,可愛系加可愛值,誘惑系加誘惑值……】 但是再長的黑夜終會過去,黎明終會來到。 秋雨淅淅瀝瀝,滴滴答答,有節奏地為中秋宴會的樂曲伴奏。席間觥籌交錯,出口成章,變著花樣兒地歌頌著海晏河清、天子圣明。 “這是要出城是嗎?” 【他選擇了繼續?!?/br> 【任務二已完成,獎勵積分200,禁欲值加20】 一覺睡醒,今嶼戴上銀色眼鏡,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 熱氣騰騰的布巾擦拭著靖遠的身體,慢慢抹去那些不堪的液體。被使用過度的地方一時合不攏,紅腫不堪,更多的jingye混合著其他東西,不停地流出來。 【這是B級任務,難度更大,得分也高?!?/br> 他不知不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眉目靜美如畫,清冷端麗,無端讓人想到云端月華,昆侖冰雪,渺然寧澈。 “算了,多虧你手下留情?!?/br> 車轍印在雨中逐漸遠去,又逐漸模糊消失。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殿內的眾人渾然不覺。大理寺少卿陸景行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找個地兒嘔吐去了。半路上醉得東倒西歪,家仆和侍女沒辦法,只好送他回去?;覔鋼涞鸟R車駛離皇宮,穿過坊市,來到城門口,被守門的校尉攔下了,例行檢查。 小醫仙卷起袖子,從醫箱里挑出一盒藥膏,“吧嗒”,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盒蓋上。她抬手抹了把眼淚,若無其事地擰開盒蓋。 “真希望,有緣還可以再見……” 絕美的舞者婀娜多姿,潑天艷色,一顰一笑,勾魂攝魄,她如蝴蝶般在君臣間穿梭,姿態翩躚嫵媚,將這場熱鬧的宴會推向歡騰的頂峰。 這一夜實在太長了。 今嶼不以為意,他退出小世界,身心俱疲地蜷縮在沙發上,好半晌才心有余悸地問:“靖遠選了什么?” 小醫仙哭得更厲害了,一瞬間淚如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