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帶藥的鞭子抽打 po#9329;g#9445;.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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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此憤怒,以至于靖遠甚至有些莫名。 他在氣什么? 他有什么好氣的?被非禮的又不是他。 陸景行慌張低頭行禮:“陛下息怒,臣一時鬼迷心竅……” “朕不想聽你狡辯!”少年天子震怒,“都滾出去!” 他氣得渾身發抖,眾人噤若寒蟬,倉皇退下。只有天子眼前的得力助手,大太監魏謙如影子般隱藏在天子身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十六歲的少年天子,蕭琮的親弟弟,蕭璃??此拿志椭?,蕭璃并不是最初選定的皇位繼承人,蕭琮才是。 琉璃易碎,本不堪為社稷之主??墒鞘掔懒?。 那個鮮衣怒馬、意氣風發的青年,死在了最燦爛的十八歲。 這個皇位,便落在了年僅六歲的蕭璃手里。 靖遠常年在外征戰,很少回京,和這孩子不大熟,還未開口,便聽對方陰陽怪氣地冷笑道:“你的本事可真大,這才兩天功夫,連大理寺少卿都勾搭上了?!?/br> 靖遠:“?” “難怪你的屬下個個對你死心塌地,果然善于蠱惑人心?!笔捔ба狼旋X,一副被情郎始亂終棄的怨婦口吻。 靖遠:“??”這熊孩子還講不講理了?他動都不能動,怎么勾引的陸景行?靠這張冰塊臉嗎? 他面沉似水,冷哼一聲?!氨菹聻楹问露鴣??” “你說呢?”蕭璃假笑。 “臣不知?!彼騺響械么y帝心,也不在乎小皇帝高不高興,冷冰冰地做出恭謹且敷衍的回答。 “你怎會不知?這天下哪有比你還會玩弄人心的人?”蕭璃笑容陰鷙,緩緩逼近,與蕭琮有六七分相似的臉近在咫尺。 靖遠從未如此近距離地仔細看過他的臉,同父同母的兄弟倆,蕭琮爽朗疏闊,這孩子卻顯得過分陰沉,心事重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靖遠不想和他打啞謎,淡淡地移開眼神。 “朕親眼見到皇后對著你的畫像魂不守舍,默默垂淚,難道是朕冤枉了你?”蕭璃咬牙。 皇后?哪位? 靖遠想了一會,清河崔氏的貴女,他見過嗎?不知道,他從不把目光落在姑娘家的臉上,以免讓她們覺得冒犯。 異色的瞳孔毫無波瀾,好像母儀天下的皇后在他眼里,連根草都不是。 少年越發暴怒,牙齒咬得更緊,抽出腰間的鞭子,猛然甩出去。 靖遠下意識地微微偏頭,凌厲的長鞭破空而響,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口,衣衫破裂,一道深深的血痕貫穿肩膀到小腹,立即滲出層層血珠來,潤濕了黑色的衣裳。 靖遠垂下眼睫,有點可惜這身衣裳,這可是四季閣的行首夕顏親手為他做的,才穿了兩次呢。 “如果陛下想用刑,臣建議換一種,鞭刑的殺傷力有限。炮烙簡單、水刑干凈、凌遲可以解恨?!彼鏌o表情地建議。 “你!”小皇帝顯然被氣得夠嗆,拿鞭子的手都在微微發抖,“你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這牢獄里有 小皇帝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的實體,和春宮圖里那種情趣玩法根本不一樣,頓時有點后悔,尷尬得下不來臺。 這人一走,小皇帝登時忘了方才的尷尬,怡然地折起鞭子,撥開靖遠凌亂的衣裳。他的臉色泛起不正常的緋紅,呼吸略顯急促,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半垂著眼簾,看不清神色。 靖遠想了想:“比如說木驢?那臣確實受不了?!?/br> 交疊的領口輕易地散開,露出滲血的胸膛。馬鞭順著脖頸慢慢下滑,抵住了左胸的rutou。淺褐的rou粒被陸景行又吸又咬,又被鞭子擦過,可憐巴巴地挺立著,紅腫的rutou上還掛著濕漉漉的口水,充滿了情色的味道。 一句話同時激怒了兩個人,魏謙動了動嘴角,默不作聲地看他作死。 “連陸景行都能碰你?難不成你變成了個啞巴?”蕭璃聲音喑啞,布滿細小尖刺的馬鞭按著那腫大的rutou,狠狠地碾壓,恨不得把它壓回胸rou里去。 nbs 陸景行只好親自帶人去。 蕭璃又一鞭子下去,專打胸口,這一次的力道小了一些,靖遠卻覺得更難受了。他寧可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忍耐不知何處涌上的燥熱。 “是?!标懢靶胁桓业÷?,正要派人去,只聽皇帝命令道,“你親自去,一刻鐘,夠了吧?” “這……”陸景行道,“確有此物?!?/br> 當然真正cao作的時候,會把“紅杏出墻”或者“謀殺親夫”的女囚脫光衣服綁在木驢上,一邊推動一邊用荊條抽打,游街示眾,侮辱性極強,往往還沒到刑場,囚犯就奄奄一息了。 的是讓你受不了的手段?!?/br> 靖遠的身體素質倒是很好,不過……功高蓋主的大將軍,死在這種不堪的刑具上,到底誰更丟臉? “回陛下,在大理寺后街的醫館?!?/br> 魏謙笑道:“陛下,奴才聽說南疆有一種子母蠱,母蠱可以控制子蠱做任何事。陸少卿的未婚妻就是南疆的小醫仙,想必這子母蠱,她那里定然有?!?/br> “哦?”小皇帝來了興趣,“陸卿,可有此物?” “拜陛下所賜,別說是陸景行,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碰我?!本高h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悶悶的,像掉進河里的鼓,發出壓抑的聲響。他挑釁似的嘲道,“哪怕是您身后的宦官,或者破廟里的一個乞丐?!?/br> “小醫仙在何處?” 小皇帝仿佛覺得扳回了一局,眼里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那就上木驢,也讓你嘗嘗痛苦是什么滋味?!?/br> 太監總管魏謙素來體察上意,當下便微笑道:“這東西也不知多少人用過了,臟得很,快拿下去,免得污了陛下的眼?!?/br> “撲通撲通?!瘪R鞭下的心跳聲逐漸加快,好像受了鞭子的刺激似的。 陸景行臉色僵硬地帶著獄卒,把木驢搬了過來。然后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僵硬了。 木驢是種刑具,當然不會考慮囚犯的感受,所以木頭做的那玩意兩寸來粗,一尺多長,堅硬無比,毫無彈性,就算是女囚也會被戳壞內臟,用一個死一個,沒有什么例外。 “那就去請過來?!?/br> 蕭璃哼了一聲,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陸景行趕緊讓人把木驢拉下去,默默地退開,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p; 晶瑩的汗珠把眉目染上一抹水汽,那常年如冰雪般淡漠的眼睛,也像是融化的雪水般,流露出一絲不自知的春意。一滴汗珠從眉骨滴落,劃過高挺的鼻梁,正好墜落到胸口中央,滑向更隱秘的地方。 他的手攥得太緊,以至于手腕的傷口都掙出血來,從里到外滲透了潔白的紗布。 但他依然緊抿著發白的唇,一聲不吭,好像胸口火辣辣的鞭痕,四肢疼到麻木的傷口和這不知哪來的催情藥都不存在似的。 rutou被馬鞭蹂躪得破了皮,每一次按壓都會引起本能地微顫,乳首間嫩紅的褶皺暴露在堅硬的鞭子下,細細的小刺如針般扎進rutou,深深地嵌進乳暈和胸rou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淤痕。 蕭璃惱火地看著靖遠如蚌殼似的嘴,忽然一低頭,含住了右邊的rutou。它受寵若驚似的漲紅了,被濕熱的舌尖裹得暈乎乎的,舒服得直顫。 掌心的布料被抓得皺成一團,下身把褲子頂出了一個鼓包,在藥物的作用下躁動不安。靖遠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想掩飾這難堪的情狀。 “可算是有反應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笔捔Ш吡艘宦?,毫不留情地解開他的腰帶,用鞭子把動情的陽根挑出來。青澀的性器前端已經濕潤,看上去并不丑陋猙獰,也不稚嫩可愛,意外的舒展好看,有一種引而不發的內斂感。 就像一把神秘的弓,被強行拉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長長的鞭子彎折成三段,收攏在蕭璃手里,他慢條斯理地揚起鞭子,然后落了下去。異樣的痛楚從被抽到的陽根上蔓延到全身,靖遠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間幾乎是昏迷了過去,也就在那么一瞬間,他泄身了。 一股十分濃稠的白濁噴在了褲子和鞭子上,還有的濺到了蕭璃手上。他把手上的液體抹到靖遠的臉上,戲謔地笑道:“看不出來,你居然喜歡被鞭子抽,這樣都能射,也太yin蕩了吧?!?/br> 咸澀的味道在靖遠唇邊縈繞,提醒他剛才發生過什么。他的神色恍惚了一瞬間,微微啟唇,張開的牙齒間,紅潤的舌頭清晰可見。 蕭璃正想聽聽他要說什么,一直旁觀的魏謙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靖遠的下頜,把手心藏著的小球塞進他的嘴里。 一縷血跡從靖遠嘴角流下。 蕭璃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不自覺地捏緊了手里的鞭子。 【冷靜,宿主,冷靜,中途退出是要被扣分的?!?/br> 【我疼?!?/br> 【要不我幫你屏蔽痛感吧?只要200積分,次數不限,隨時可以使用?!?/br> 【不,太貴了,我只有100積分?!?/br> 【可以欠分的?!?/br> 【不,我寧愿痛,也不想虧欠任何人?!?/br> 【……宿主你這性格,真的好招虐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