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傻bi還傻bi(純劇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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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做壞事真的是有報應的。 醫院的長廊明明只有不到30米,但卻遙遠到仿佛能分隔兩個世界,一端地獄一端天堂。 林軻就這么直直的站在地獄里看著對面擁吻的嚴勤和嚴顏,這一瞬間,他想了很多。這個醫院里有他太多的過往,他曾經在里面為他愛的人付出所有,也在這里擁有著最快樂的時光,縱然甜蜜的時光十分短暫他依然十分珍惜。 他認為愛情里一點點小心機無關緊要,愛情怎么來的并不重要只要他好好的守護,他的愛情就不會飛走。他太天真了,撿來的東西總是要還給別人的。 在來這的路上,他想了無數的理由找了無數的借口,他想跟嚴勤解釋嚴謹的事情,他也想跟嚴勤抱怨嚴顏的事情,他想要告訴嚴勤他到底有多愛他。他想了很多,要是嚴勤生氣了怎么辦,要是嚴勤不理他了怎么辦,要是嚴勤…… 他想多了,他想了這么多無用的事情卻唯一忘了想想嚴勤他是否在意。 嚴勤不在意。 窗外好像下了大雨,淋濕了林軻的腳面,林軻不知道嚴顏是怎么描述昨晚那場混亂,也不知道他是否被形容成了一個作惡的壞人,他之前想了一百種方法來證明自己,但是嚴勤摟著嚴顏的姿勢真的很溫柔。 愛情最幸福的樣子就是我愛著你你也剛好愛著我。 林軻愣愣的看了許久,他想起了那些被他忘記的事情,想起那天下午的洗衣房,想起醉酒的嚴勤,想起他哭喊著呼喚嚴顏。 林軻突然開始憎恨嚴勤的溫柔,曾經那是林軻擁有的最寶貴的東西,但他犧牲了這么多依然抓不住。 可能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拼盡全力爭取的東西別人撒撒嬌就能得到。 林軻擁有的東西實在太少了,沒有人告訴過他要怎么處理這種毀天滅地的絕望。 他在嚴勤轉身的那一刻,把自己關進了黑暗的樓梯隔間里。 凄厲的尖叫和幽靈的低吟塞滿了林軻的耳朵,腦子翻轉暈眩,千百只猙獰的鬼魅撕咬著他的身體。幾乎是翻滾著爬下一層樓梯,他徑直沖出門去往嚴家老宅。 他用他最后的籌碼跟嚴父交換,于當天下午就離開了這座傷心的城市。 東流逝水,葉落紛紛。大約一年后,林軻接到了嚴謹的電話,嚴父逝世了。 林軻回來的時候是嚴謹去接的機,回程的車上,嚴謹再次為他當年趁人之危道歉。 “軻軻,當時是我鬼迷心竅對不起你,我現在是真心的希望你能讓我照顧你,這也是我父親的遺愿?!眹乐數纳裆壬洗我娒鏁r疲倦了不少,眼下的烏青表明嚴父逝世帶來的這場風波他應對的并不輕松。 對于那次的事情林軻其實沒有怪嚴謹,嚴家三兄弟里,只有嚴謹是征得他的同意才進入他的體內。 “嚴大哥,我已經說過了,我從來都沒有怪你,我去英國是為了進修學業?!绷州V說完頓了頓有些為難的開口,“ 關于我們的關系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如果可以的話,等這邊事情了解了我還會回去?!?/br> 嚴謹嘆了一口氣:“嚴顏和嚴勤一直在找你,這次你回來我會控制好他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你也小心一點?!?/br> 嚴勤和嚴顏的事情也讓嚴謹十分傷神,他們還以為他們瞞得很好,但自從上次目睹嚴顏的事情之后他就有留心過他這個倒霉催的三弟。 嚴謹想不明白,是不是嚴家的基因不夠分給三個孩子,他本人和二弟嚴勤都這么優秀,他的三弟為什么好像是撿來的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腦回路跟外星人一樣離奇還是個 林軻站起身來對著嚴勤說:“我不愛你,我救你只是為了換取出國留學的機會。我現在跟嚴謹很好,希望你也能接受這個事實?!?/br> 然后他就被嚴勤一把抱住了,什么? 嚴勤的變化比嚴謹還要明顯,他瘦了,也不愛笑了,他的神情看上去明顯的憔悴了。也是,嚴顏這種任性的脾氣應該不好相處吧,看來嚴勤得償所愿之后過的很不算太幸福。林軻甚至有點幸災樂禍。 這時,他的房門被推開了,林軻嚇了一跳,他以為是嚴勤半夜來偷襲他。 這種關鍵時刻,嚴謹分身乏術,恨不得一人能掰成兩個人用,他將林軻送回嚴家大宅就匆匆趕回公司開會。 “林軻,我當初是錯放了自己的感情,我一直以為當時救我的是嚴顏,我以為我是喜歡他的,對不起是我錯了,你還能再原諒我嘛?” 林軻氣憤地推開嚴勤,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你住手,我現在是你大哥的人!” 林軻強忍著心頭的悲傷,他不希望嚴勤用愧疚同情之類的情緒來玷污他的愛,他當初救嚴勤并不曾想過要借此逼迫嚴勤。 林軻還沒反應過來,嚴勤的臂膀就像鐵鉗一樣牢牢箍住了他,他顫抖地抱著他哭泣質問他為什么要一走了之,哭著說他愛他。 這算什么,昨日重現? 不過他沒能猶豫很久,大門被打開了,是嚴勤。 午夜夢回,林軻在床上輾轉難眠,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些什么,嚴勤的告白縈繞在心間,他拼命的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再重蹈覆轍,可他總是忍不住想去相信。 憤怒和悲傷再次洶涌來襲,他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來接受嚴勤喜歡自己這個事實,嚴勤卻用一句話就毀掉了他一年來的努力。 林軻不明白,明明是嚴勤先不要他的,他為什么還敢哭著質問他,那天在醫院他親眼看見他和嚴顏出軌,他怎么還敢說愛他。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想這樣,上次是我錯了,但是我是真的愛你的?!眹狼诒瘋譄o助,過去是他錯的太離譜,等他明白真相時林軻已經走了。 唉,嚴父一病就病了大半年,偌大的集團徹底交給嚴謹掌舵,他天天在公司跟那些股東勾心斗角回家還要被嚴顏這個傻逼氣,好在二弟還算爭氣幫他分擔了嚴家在醫療方面的產業。 林軻瞪著雙眼怒視嚴勤。嚴勤被他一巴掌扇的有些懷疑人生,他不信,林軻明明這么愛自己怎么可能會跟嚴謹在一起。 當初他就是利用嚴勤的愧疚威脅嚴勤和他交往,在一年前他已經切身體會到了這招不行,嚴勤怎么還要再來一次。 又是這個沙發,又是這副場景。 說完,林軻再也無法看嚴勤一眼,他已經做過一次惡人了,現在他想放嚴勤自由。 站在熟悉的大門口,林軻還是猶豫了,他在面對和逃避間反復橫跳。 林軻尖酸刻薄的話語刺傷了嚴勤,嚴勤痛苦地捂著腦袋哭泣。 進來的是嚴謹,還是喝醉了的,哭的嚶唧唧的嚴謹。 林軻想起上次在這里被嚴勤當作嚴顏強暴恨的眼睛都紅了,他看著嚴勤譏諷地笑了:“又要再來一次?你還真是好這口啊,需要我告訴你蘆薈膠的位置嘛?” 學渣,妥妥一朵奇葩,該死的他還喜歡自己的二哥,嚴勤好像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從嚴父病重以來,他一直貼身照顧躲避嚴顏。 嚴勤拉著林軻進門將他一把甩在沙發上強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