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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宣朗一聽,這女孩長得倒是清秀脾氣卻暴躁,他可是接住了她讓她少摔了些,竟然被他這樣說。我們司少主哪里被這樣對待過,便直接反駁道:“這是哪里來的臭丫頭,這樣不知羞?!?/br> “你說什么呢?” 小丫頭聽后一副惱羞成怒地樣子,他看了不禁有些好笑。只好盯著她重復了一遍:“我說你不知羞,大白天往男子懷里鉆?!?/br> 她卻沒有朝他預想中的反應,而是笑了笑,絲毫不介意:“本姑娘還沒怪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呢?” 他似笑非笑:“誰占了,況且你這豆芽身材有什么可占的?” 小姑娘聽后忍了一口氣:“我這豆芽身材確實不好占,可你剛剛不是還抱我來著嗎?” 司宣朗第一次見到這樣伶牙俐齒的小丫頭,一時間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那是……那是……” “說不出來了吧?”女孩喜笑顏開地看著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我道:“小丫頭片子,你真夠狡猾,本公子不同你計較?!?/br> 然后正打算離開,卻被女孩一下子攔住。 女孩的鳳眸盯著他來回打量了一番,支著頷問道:“聽說你是南宮師叔的兒子?” 司宣朗故意冷哼一聲,糾正道:“是弟子?!?/br> “哦?!?/br> 她似乎絲毫不在意,而是又上上下下地對他打量了一番,不解風情地道:“看你長得人模狗樣,這脾氣可是真不好,真不知道醫圣怎么收了你當徒弟?” “臭丫頭,胡說什么呢?”他第一次被人形容人模狗樣,他這大少爺脾氣,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說不知道醫圣怎么收了你當徒弟?!?/br> “前一句?!?/br> “脾氣差?” “不對,再前一句?!?/br> “長得人模狗樣?!?/br> “……” 接下來他們誰都沒有控制住自己,而是大干了一架。 這小丫頭看著小小的,力道卻不錯。 他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干架,還得讓著她,這一架打得簡直是身心俱憊。 與小丫頭酣暢淋漓的反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后他們倆如愿地被無道子掌門請去喝茶了。 司宣朗這才知曉,同他打架的女孩子竟然是曾經的第一受寵——阿慈。 果然如傳聞中的活潑精怪。 還真有點可愛呢? 后來他才知道,她摔壞了海東青的蛋,是因為想要給它挪個窩避免被雨淋濕。 還有百年紫心藤也是替那個看藥材的小師弟背的鍋。 他和阿慈的關系真正好起來其實是因為星圖。 他和師父一直在尋找重啟星羅陣的星圖。 星圖的殘卷被被分布于九州大陸的各個地方,他們師徒因此也尋找了多年。 星圖又有了新的消息,司宣朗以為他又該走了,倒是有些舍不得呢! 可他師父卻將他留在了落云山,臨走前,特意讓他好好照顧阿慈。 他自然嗤之以鼻,當然只體現在表面上。 心里就算在不情愿,只要看到了她,也變得情愿了。 阿慈這個人畢竟年紀小,也沒怎么經歷過江湖險惡,便中了計。 之前洪水所救的鈴鐺姑娘,覬覦師父的星圖,便綁架了阿慈來威脅他。 司宣朗從來不是會被威脅的人。 可是想著那個調皮俏生生的小姑娘,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真是煩人。 他還是去救了她,雖然他提醒自己了一遍又一遍,是師父讓他好好照顧她的,一定是。 小姑娘醒來,司宣朗去給她送了藥,這完全不是因為擔心她,嗯,完全不是。 …… 那一天,他們一同看星星,她為他許愿,而他為她吹出了離思。 阿慈,問他心愿是什么? 他告訴她,是為民除害,端了血衣教。后來他真得以一人之力端了血衣教,而她卻不見了。 是他放走了她,是他沒能留住她。 某一天,阿慈來找他,忽然問起了聞風笛。以前,他在她面前吹過多次,她都沒有過問。 司宣朗覺得這一次不簡單。 后來,果然阿慈向他討要聞風笛,聞風笛不僅是十大名器之一而且是娘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他故意對她說:“以后是要留給自家媳婦兒的?!?/br> 她聽后卻沒別的反應,而是黯然地垂下了眼眸。她年紀尚小,聽不懂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讓她當自己的媳婦兒。 司宣朗見不得她難過,便提出了一物換一物的想法。集齊十大名器一直是師父的愿望,而梵天鏡也一直是他想要見識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梵天鏡在大楚皇庭,守衛森嚴,極其不好拿。 他想著他的阿慈總該放棄了,結果她卻答應了,還笑靨如花地答應了。 司宣朗對于這個決定后悔了一輩子。 而后便是阿慈獨自去了大楚,而他也接到了師父的傳信去了九州大陸的另一邊——西涼。 再見她時,她已經成了別人的皇后。 他想帶她走,而她卻不肯離開。 他心灰意冷,轉而去端了血衣教,終于將星圖集齊了個七七八八。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他從西涼風塵仆仆地回來,此行便是為了大楚至寶梵天鏡。 這兩年,他幾乎斷情絕愛,冷心冷情,在江湖上闖得也頗有名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