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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驅直入,此時此刻只覺得好似有什么東西融入體內,一陣劇痛傳來,讓我忍不住地叫了出來:“蘇恪,蘇恪……別別別……” “阿慈,別怕,很快就結束別怕……”蘇恪眼神柔惜中又夾雜著些許熾熱,一邊又安慰著我。 然而這渾渾噩噩之中,我也無法仔細思量他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感到什么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 我喉嚨叫喚得沙啞,經不住淚如雨下。他輕吻著我的眼睛:“阿慈,阿慈?!蹦前銌疚?,卻又喚我:“寧兒,寧兒?!币灾劣谖倚木w紊亂,已經無法分清我到底是何人。 而身子卻好似散了架般癱軟在他身上,沒入這一池秋水中,墨發飛揚輕輕地浸在這碧波微漾的水面上與他的墨發互相吸引,互相糾纏。 我同他的身體更是互相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反反復復。 斷斷續續的疼痛感緩緩消失,彼此的靈魂漸漸契合。 背部一朵火紅火紅的花不知何時悄悄綻放,如火如荼,妖媚無比。 在這起起伏伏的湖光山色間,月色與水色融為一體。 滄海橫流,潮漲潮落。 泉外月華漸涼,晚風送寒。 泉內紗幔搖曳,紅燭旖旎。 世說有情人,纏纏綿綿,難分難解。且看巫山云雨,輕柔舒卷,千姿百態。 …… 我醒來時,已經是晌午,見到的卻是清心。 她一臉笑意:“公主,你醒了?” 我見她這副模樣,我便也了解了八分。 剛想起來,誠然是我想多了。蘇恪的體力太好,昨夜經歷這么幾次,這全身的骨架子都好似要被拆了。 眼下只感到酸疼無比,這一寸寸雪白如玉的肌膚,都被他吻得半青半紫。 我簡單的梳理之后,杏果端了東西送來。 “娘娘,這是陛下特意吩咐補的燕窩,可是難得的血燕呢!” 瞧著是挺不錯的,便問道:“陛下他人呢?” “陛下見娘娘正睡著,不忍喚醒,正在偏殿批閱奏折呢!” “嗯?!?/br> 他倒是舒服了,眼下還有精力去思考國家大事。我可怎么辦才好,被他攪亂的一池春水又怎么能好。 我用了些清淡的吃食,才稍稍恢復些氣力。 空桑山的紅葉漫天,我讓清心去取了聞風笛來,忍不住吹起曲子來。 曲聲悠揚悅耳,婉轉輕柔。 我僅憑著感覺吹出來的曲子,乍一聽竟然還算不錯。 天青色的僧袍在這漫山紅葉間顯眼異常,雙眸微微闔起,恬淡疏離。 我揉了揉眼睛,幾番確定之下:“佛緣禪師?” 他輕輕一笑,隨風而逝:“阿慈?!?/br> 我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大師是否一時不察看錯了?” “見之不忘,思之如狂。我倒是希望我錯認了……這樣我同她還有機會?!?/br> 這佛緣禪師看來年輕的時候也是為情所傷,才腦袋一熱便遠離紅塵,遁入空門。 這自古深情留不住啊留不住。 對了,他阿慈,阿慈的這般叫著,莫非他歡喜的是宋慈? 也不對,這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我便笑著道:“總會有機會的?!?/br> 這只要等得久,還怕等不到? 我又接著正經地勸慰:“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禪師是為有心人,上蒼自然會眷顧禪師的?!?/br> 他輕嘲道:“是么?可若是她的心不在我這里,又能如何?” “這……”我總不能說將她強取豪奪過來吧!這實在非君子所為。 可這當下他這樣子也委實受不了什么打擊。 “那她幸福嗎?”我直接問道。 “她?”佛緣緩緩抬眸,認真地注視著我:“公主又是否幸福?”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不過我也沒有想其他,便脫口而出:“很幸福?!?/br> “那便好,那便好?!彼袂橛行┦?,低聲道。 “嗯?” 佛緣淺淺一笑,轉換了一個話題,問我:“這聞風笛吹得這離思極好,可否再為我吹一曲?” 我不知不覺地便點了點頭:“原來方才得曲子名叫離思,果然好名字?!?/br> 他笑而不語,只是從衣袖中取出一管短笛,獨自吹了起來。 他的笛聲蕭瑟冷清,曲折委婉。 只覺得眼前出現白茫茫的一片水霧,水汽氤氳,淺光漫離。 水霧中的出現了一個熟悉而寂冷的身影,他天青色的衣袍與水色幾乎相融。 我聽到遠方傳來的聲音:“阿慈,同我走可好?” 女子似乎有些猶豫,最終卻是答應:“好?!?/br> 我妄圖撥開濃霧看清那一男一女的模樣,水光淺淺倒映出他們姣好的面容,一顆石子悄無聲息地落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一切又歸于平靜,煙消云散。 驀得睜眼,拿起聞風笛輕輕與他相和。 這曲子就像是由我自己所作那般,一曲過后,心間甚為酣暢。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音律亦然也是這樣。 高山流水遇知音,我這曲子也算有個會欣賞的人了。 正想著,只聽得他邊走邊吟唱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br> 心中陡然緊了緊,有一絲特別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