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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你當真全都忘了?” 我尷尬一笑,說:“我且只記得我見到了個小蘿卜頭,然后,我們餓了就吃東西來著,最后好像渴了,接著就醉了……” 我可不能同他說,貌似是我把小佑宋給灌醉的。好吧!其實,真相是他誤喝了酒。 “我在太和殿宴請賓客,本以為回了朝鳳宮能見到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結果,卻看到你同佑宋不省人事地抱在一起睡在塌上?!?/br> 我頓時有些腦殼疼,顏面盡失啊,顏面盡失,什么叫無地自容,這就是無地自容。 蘇恪見我這副模樣,陡然輕笑:“你也別在意,這更過分的還在后面?!?/br> “還有更過分的?”我去我這是干了什么呀? 在我的矚目下,他緩緩道:“不若你猜猜,興許就回憶起來了呢?” “……” 門外正巧傳來聲音,一位宮女稟報道:“陛下,時辰到了?!?/br> 我催促道:“你快些起來,今日還要給母后去請安呢!” 蘇恪輕抿著嘴,思索了一會兒,道:“你若是親我一下,便放了你?!?/br> “怎么這般小孩子氣?!蔽揖镏?,指了指他的胸膛。 “那便讓她們繼續等著?!彼灰啦火?。 “好好,依你便是?!蔽覔P起頭在他的唇邊輕輕啄了一下。 “我的陛下,這下,可還行?” 他注視著我,低聲道:“寧兒,你可知,方才你這是在撩撥我?!?/br> “……”等下,他讓我親他,怎么就成撩撥他了。 我剛要回答,他俯身倏地堵住了我的唇,反復地摩挲了幾下。 然后舔了舔,意猶未盡。 “你真是流氓,偽君子是也?!蔽亦街斓?。 他淡笑,眼神越發幽深:“對你,我從來不是正人君子?!?/br> “……” 心里默念,心無雜念,心無雜念。 …… 他吩咐外頭的人進來的時候,自然已經坐在床邊了,我這才發現這蘇恪的臂力倒是極好,居然撐你那么久。 蘇恪穿好衣衫,今日穿得是紫爪金龍的錦服,束了紫玉發冠,那叫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我也在清心的服侍下,穿了一身淡紫色的宮裝,上頭繡著輕盈的蘭花式樣,正巧與蘇恪相配。 頭發則高高挽起,挽成了一個飛云鳳舞髻。最后帶上簡單珍珠琉璃鳳冠,珍珠碧玉步搖緩緩垂落,簡單而不失華麗,端莊而不失優雅。其他飾品皆是配套。 正巧著,清心要同我化眉時,蘇恪的身影映照在菱鏡上,他單只手負手而立,英姿格外挺拔。 他走進我,雙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對著清心吩咐道:“朕來?!?/br> 清心愣了愣,然后識趣似的將東西交給了蘇恪。 蘇恪又讓清心附耳過來,嘴唇微動,似乎說了什么? 清心掩嘴而笑,連忙到外頭,又同一眾宮女訴說了一番,眾人皆偷偷地露出了笑顏。 蘇恪接過,對我溫柔地道:“閉眼?!?/br> 見我乖巧地閉上雙眼,他才緩緩地對著我的眉毛化了起來。 不僅是眉梢,連帶著心頭都有些癢癢的,舒而緩。 “你同清心說了什么?”我好奇地問道。 他緩緩俯身,低聲道:“桂圓紅棗蓮子湯?!?/br> “嗯?!痹较朐讲粚?,才想起是什么含義:“蘇恪,你真壞?!?/br> 蘇恪笑得越發放肆,繼續給我描眉。 “好了?!?/br> 我才慢慢睜開,打量了一會兒鏡中人之后。 這青雀頭黛化得拂煙眉,秋水橫波,與天一色。淡掃蛾眉,茗煙裊裊。 “沒想到,我們政務繁忙的楚皇陛下竟然還有如此精妙呢手藝?” “可還好?”他低頭問我。 “甚好?!蔽姨ь^回答他,笑靨如花,話鋒一轉,“你這是化了多少個女子,才練出來的?” “只你一個,你可信?”他凝視著我。 我搖了搖頭,笑道:“我不信?!?/br> 蘇恪依舊笑而不語。 良久,他凝視著我,深情款款:“寧兒,我不會挽發,只會化眉,我雖不能給你綰青絲,卻可以替你描黛眉。當然,對于挽發這一方面,我會盡快熟悉的?!?/br> “……” “我都沒給你束過冠呢?怎么你倒要搶在我前頭了?!?/br> 蘇恪神情溫柔,環抱著我:“下次讓你束?!?/br> “可不許反悔?!?/br> “不反悔?!?/br> 我靜靜靠在他懷里,只愿我和他君心似我心,日日綰青絲,描青黛。 “陛下,公主,時辰到了?!鼻逍姆A報。 “嗯?!?/br> 他伸出手來:“走吧!朕的皇后娘娘?!?/br> 我搭上去,心里想,蘇恪,算是原諒你了。 …… 今日需要去長樂宮拜見太后,盡媳婦的本分。 對于這個太后,我了解的不多。蘇恪同我說他同太后不親,所以不必過于在意。 不過雖說是這樣,但到底是蘇恪生身母親,要撫養他成人,自然居功至偉。 還是要敬她幾分的,至于到底幾分,見了她的面才能下定論。 長樂宮里擺得卻不是秋蘭,而是金盞菊。從宮門口到殿內,居然見不到一盆蘭花。 突然明白蘇恪讓我不要在意她的緣由了,看來這太后果真不大好相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