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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點印象,便問:“就是那個當街縱馬的郭紹?” “是?!?/br> “鎮國公與輔國公兩家向來敵對,如今郭妃榮寵在身,那么鎮國公府就顯得弱勢了些。當今太后喜畫,大抵是獻給她的。畢竟,現在王爺不在,無法管得到皇上?!毙×谝慌苑治鼋忉?。 “今日那么熱鬧,本郡主想,咱們皇上一定也坐不住?!?/br> “那么郡主你就錯了,宮中傳來郭妃病了,皇上可是守著寸步不離呢?”清心笑著反駁我。 “哦?”我略有詫異,看著清心問:“這些小道消息是哪里聽來的?” “郡主,這些建康城的每日發生的瑣碎事情,隨便找個茶樓一坐,經常能夠聽人討論起呢!” 果然蕭烈成似乎是身體不大舒服,捂著肚子離開了。大抵又過了一段時間,他才回來,此時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接著紅娘慢悠悠地走出來,宣布比賽結果。獲得頭名的是:“輔國公府郭紹?!?/br> 繞是妙手空空也想不到,竟然被郭紹半路截胡了。 郭紹緩緩走至臺上,露出一個遺憾地表情:“烈成兄,承讓?!?/br> 前一刻這第一名還是蕭烈成,后一刻,就換成了郭紹。但在場的各位都知道,這郭紹眼下正是陛下跟前的紅人,輕易得罪不得。 故都紛紛向他道喜,估計這其中變化,連妙手空空都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可蕭烈成的表現卻沒按照大家預料中的發展,他一笑:“承讓?!北戕D身離開。 連著郭紹也不由得訝異。 妙手空空定然不會輕易地放棄,果然他走之后,真正的蕭烈成又回來了,他握緊拳頭,憤怒地盯著郭紹:“郭紹,你卑鄙?!?/br> 郭紹慢慢湊到他耳邊,嘴角輕蔑地上揚,不知說了什么,只見蕭烈成一拳過去,打得郭紹鼻青臉腫。郭紹自然不甘示弱,自然打過去,蕭烈成的手下與郭紹的手下打的難舍難分,場面一度混亂。 天仙樓內禁止斗毆,紅娘已經吩咐了守衛維持秩序。 我來到一樓,正巧看到畫屏那里,天仙樓的侍從正搬運著畫作,我追上去,攔住他。 他似乎動作一僵,然后又恢復正常,低頭向我行了個禮。 我無奈,凝視著他:“妙手空空?!?/br> 他抬頭,微笑,然后:“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一醋溜似的離開了。 真是連畫都不要了呢?我隨意掃視著秋山居旅圖,妙手空空,好一個偷梁換柱。 清心和小六趕過來:“郡主,現在怎么辦?” “自然是追,我在他的衣襟撒了獨門研制的寒水香,現在香味已經滲透,看他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br> 寒水香擁有獨特的香味,最適合追蹤。而這種香味卻只有受過特殊訓練之人或者鼻子異常敏銳之人才能聞到。灑在妙手空空身上時神不知鬼不覺,追蹤起來也很是方便。 “那這畫?” “無妨,是贗品?!蔽业卮鸬?。 “贗品?怎么會?”清心和小六驚詫地叫了出來。 我并不理會,吩咐道:“眼下追人要緊?!?/br> “是?!?/br> 我們立刻離開天仙樓,沿著香味追了一會兒,卻在分叉路口犯了難。 “郡主寒水香的氣味兩條路都有?!?/br> “這妙手空空倒是聰明,定然是與人換了衣服?!?/br> “分頭追?!蔽曳愿赖?。 “是?!?/br> …… 我閉眼,觀著四周的一切,總覺得不會那么簡單。糖葫蘆攤依舊是那個糖葫蘆攤,賣燈籠的也一直在賣燈籠。 月色涼如水,雖然人潮已經少了一些,但依舊還有一些人在街上閑逛。 而妙手空空就混跡在其中,到底在哪里呢? 我正思慮之際,一轉身,那抹熟悉的身影瞬間映入我的眼簾,皓月淺淺的清輝好似灑在他頎長的身形上,周身好像籠罩了一層迷蒙的煙霧,讓人看得不真切,卻光是氣質都讓人感覺神圣高潔,溫和清冷之中帶著非凡的高貴典雅,如同天上神祇不可褻瀆。 在一盡的燈火闌珊間,他慢慢地看過來,眼神猶如三月的星河煙波浩渺,鍍了一層淺淡優雅的光。 不同以往的白色錦衣的精致,今日的他只穿了身寬大的袍子,也未束冠,只是用發帶輕輕地綁著。卻自成風流,閑適中又帶些自在。 我看他入了迷,他似乎也發現了我,與我相視一笑,我才楞楞地反應過來。 我被攢動的人群擠上前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有心或是無心,轉眼間便離他僅有幾寸遠,差一點就撲倒在他身上。 他輕輕地拉住我的手,嘴角泛著淺淺的笑意:“小心?!?/br> 我一愣,手心突然暖暖的冒出一股熱流,漸漸蔓延至全身。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后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出來,抬頭看他時,才發現他的胡子沒了。 “使臣,今日你似乎有所不同?!?/br> “嗯?”他略有疑惑。 “使臣,你的胡子?”我指了指問道。 “怕有人不識我,便不留了?!彼⒅?,緩緩說道。 “何人敢不識你,像使臣這般風華無雙的男子,見一面便無法忘卻?!蔽彝嫘λ频恼f道。 “無法忘卻么?”他喃喃道,眼神暗藏著淡淡的憂傷,薄唇微動:“那你怎么忘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