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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看了許久未見的他,他擁有一張棱角分明的臉,英挺漂亮的鼻子,劍眉星目。身披戰甲,威風凜凜的樣子更加閃爍著光芒,又不知會攪亂多少女孩的一汪春水。 之前聽聞他受了傷,現下不知道還有沒有大礙,她低頭蹙起了眉想著,再次抬頭時,她看到旁邊有個俊美絕倫的男子正與他交談,這通身的王者霸氣,大概也只有皇上了?;噬想m然參加過她和承佑的婚禮,但她一直蒙著蓋頭,因此還真沒有瞧得真切過,如今一見,果真這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韓承佑于人群中一眼便見到了她,瘦瘦弱弱地披了一件鵝羽披風。這風一吹就能吹跑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惜。她看起來似乎很焦急,四處張望著。韓承佑想:這人身體不好,怎么還獨自出來,若是受了涼又要躺好些日子了。 一旁蘇恪注意到了韓承佑的目光,問道:“承佑,何事?” 他搖了搖頭,別開眼,對著蘇恪道:“無事?!?/br> 皇城內外已經做好了準備,百官以司相司夷息為守早早地恭迎著,太后也攜后宮眾佳人于內宮等候。 因著雪天路滑,后宮女眷不宜在宮門口,一來未免有失體統,二來容易發生危險,便一律去了內宮侯著。 蘇恪眼中閃過一抹紅色的身影,正是心念已久的她,皇城之上,迎著漫天飛雪正沖著他笑,是那么美麗動人。 “加快速度,早日進宮?!碧K恪吩咐道。 一旁韓承佑迷茫地看著他,他才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看這雪越下越大,因此早些回去才好?!?/br> “不應該是雪天路滑,慢些行走更加安全嗎?”一旁的白玄武傻乎乎地問道,此次他是蘇恪收服的一員大將,在平北戰爭中有不俗的表現,此次是與他們一起回宮受賞的。 韓承佑瞟到城上的那抹紅色的身影,看著蘇恪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笑而不語。 便對還在理論地白玄武道:“走吧!有人等不及了?!卑仔涿嗣X袋,承佑悄悄地和他說,他才豁然開朗。 蘇恪懶得理會他們兩個,隨著隊伍的行進,她離他更加近了,看得更加清晰,真切。他感受到她在對他一個人笑,那笑容在嚴寒的冬日里溫暖而親切。 看到她突然性的倒下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驀然地慌起來夾雜著一陣又一陣的刺痛,他用力捂著胸口,盡力不讓自己那么疼,然后匆匆扔下軍隊,獨自策馬沖進皇宮。 除了軍隊訝異,一旁百姓看到這樣的景象也是驚奇十足,紛紛議論起來,怎么陛下扔下他們跑了? 而韓承佑似乎了然于胸,吩咐道:“繼續行進?!?/br> 那一刻蘇恪才明白她對他是如此重要,縱使千軍萬馬,也抵不過一個她。 他再也聽不到他人的呼喚,心里念著的只有她一人。以往那些對于她的殘忍,潛藏在內心深處復雜而又隱忍的感情終于迸發,愛如泉涌。漫天星河,萬里江山,他想與她共享。 可不知何時,少年時,他偷偷藏在心底的那個人與他越離越遠了。 他顧不了下屬們與百姓們的反應,司相看著遠處策馬奔騰的蘇恪也是疑惑不已,還沒等到眾人行禮,他直接沖進了宮里。 隨后一個小太監來報,才明白原來是皇后娘娘要生了,難怪陛下如此著急。 這一時三刻也召見不了他們,便散伙回家,這大冬天的,也怪冷的。 隨后至的是忠勇侯韓天,一旁是此次的有功之臣,如今也已是將軍的白玄武。 司夷息暗暗打量著他,白玄武也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就算是認識了。 司相一個目光便瞧見了趙公,喃喃道:“現下正是需要你的時候?!?/br> 趙公經過一路奔波,顫顫巍巍地從馬車里下來,揉了揉腰:“老了,身子骨不經用了?!?/br> 幾個后輩和他打招呼,他也笑著回應了。 他家臭小子倒在外逍遙,可憐老頭子為生計奔波,如今等他回來了,得好好教訓他。 正想著,司夷息那個小子已經走到了他跟前,彎腰向他行了個晚輩禮,表示敬意。 “趙公?!?/br> “司相?!?/br> “失禮了?!闭f完趙老還未搞清楚怎么一回事,便被司相拉著走了。 “哎,我說司家臭小子,什么事???要不要那么急??!老頭子身體受不了??!”他邊抱怨邊詢問。 “皇后娘娘要生了?!彼疽南⒉痪o不慢地說。 “嘿,我說呢?蘇恪那個臭小子咋那么急,感情是他老婆要生了,回去看娃呢!”趙公恍然大悟,接著又催促道:“那還不快點?!?/br> 蘇恪少時是趙公得意的弟子,如若不是他要繼承大統,趙老倒想讓他繼承他的醫術,然后發揚光大??上?,蘇恪學了兩年,便不再學了,每每想來趙老都覺得可惜,好不容易拐騙到的好苗子,回家繼承家產去了,你說氣不氣人,更可氣的是他自己的家產還比不過人家的。雖然總是臭小子蘇恪叫著,但任誰覺得趙公都是對他的一種愛護。 蘇恪踉踉蹌蹌地趕到朝鳳宮,眾宮人驚異地看著氣喘吁吁地陛下,還未回過神,陛下已經一溜煙地去了里面,內殿里在生產,男子不宜進殿。蘇恪便被擋在了外殿,太后娘娘也在此處等候,模樣也很是焦急。 太后見了他,還未開口訴說思念之情,蘇恪便問道:“現在里面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