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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會是霍連庭的女兒。 陸儉明沉聲道:你確定? 霍連庭掃過茶桌上的一株黑松盆景, 應了一聲:兩年前在跟山城黃董的聚會上,我第一次見她,當時有這方面猜測,后來再見面, 我跟她在一家咖啡廳聊天,拿了一根她落在肩上的頭發。 陸儉明幾乎是立刻想到那天下午,商場對面,他看見霍連庭安慰她的情景。 鑒定結果顯而易見。 陸儉明問:既然如此,為什么沒有和她相認? 霍連庭流露出幾分愧色:她父母在那個時候離了婚 陸儉明愕然抬頭,無論是之前,還是重逢以后,許鹿都不曾跟他說過父母離婚的事。 霍連庭未察覺他的異樣,低頭抹了抹眉心:應該是我讓人去懷城調查的時候,驚動了她父母,她在的那個家庭很幸福,卻因為我一個舉動讓她陷入困境,那天在咖啡廳,她很傷心,我二十多年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不想再拿身世的事困擾她。 她那會兒很傷心陸儉明閉了閉眼,宛如沉向杯底的茶葉片,一顆心不斷往下墜。 他強自鎮定:以后呢? 霍連庭搖了下頭,牽出一絲苦澀的笑:再想認她,也由不得我,她有養育二十多年的父母,我能做的,只有盡力對她好一些。 一場談話從十點進行到十二點,陸儉明起身離開時,霍連庭又叫住他。 或許我沒有資格,但仍然想僭越地跟你確認你對小鹿,是認真的嗎? 陸儉明回身,鄭重道:我之前犯過渾,但從今往后,我對她永遠認真。 出了茶樓,陸儉明掏出手機,點開斑比的頭像發消息,打字到一半,又刪掉,直接撥了電話過去。 對面接的很快,許鹿說:跟霍董聊完了嗎? 嗯。陸儉明問,你在哪兒? 怎么了? 陸儉明說:想見你。 他的不含蓄讓許鹿在那頭頓了一下,隨后老實說:我在回懷城的高鐵上。 陸儉明以為她是送陳美珍回家,誰料許鹿說:不是,有點事想回去問問我爸。 陸儉明眼皮一跳:關于你爸媽離婚的事? 許鹿詫異:你怎么知道? 陸儉明深吸一口氣,立刻問:你大概幾點到? 許鹿坐在高鐵車廂里,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重新貼過去說:我剛上車一會兒,還要半個多小時。 陸儉明看了下表,果斷道:我坐最近一班高鐵過去,你到站后哪都不要去,在車站等我。 你要過來找我?許鹿有點懵,為什么? 陸儉明只說:乖乖等我,好嗎? 他這句話語氣溫柔繾綣,許鹿縱然不解,還是應了一聲。 從北京到懷城的高鐵車次多,車程只要不到一小時。陸儉明掛掉電話立即趕往火車站,路上讓高遠買了最近一趟車的票。 到懷城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個小時,許鹿在出站口等他。 一見面,不等許鹿說話,陸儉明先伸手抱了她一下。 昨天才見過,還在衣柜里拉扯過,這會兒又抱,還緊緊勒著她腰,許鹿有點臉紅,埋在他大衣里聞著雪松味兒,推了他兩下:陸儉明,我好餓。 已經下午三點,車站人來人往,許鹿帶著陸儉明到路邊打車。 等車的功夫,她把事情交代完。 昨晚陳美珍逼她回上海,逼她辭職,卻給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許鹿表面答應,心里多少不甘,等陳美珍同意她再在北京待一周后,今天便假借上班,偷偷回懷城,打算找許志平問清楚。 許鹿回憶兩年前,就是他們剛離婚的時候,陳美珍要求她離開北京,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關聯。 上了車,陸儉明沉吟道:要不改天再問? 為什么?許鹿莫名其妙地看他。 陸儉明思緒有些亂:阿姨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聽她的?許鹿輕松的神色斂去,微微睜大眼,帶著不解和質疑,那我就不在北京待了,是嗎? 陳美珍如果要求她別在上海待了,許鹿估計立馬就同意了,但偏偏是北京。 而離開北京這種話,誰說都可以,唯獨陸儉明不能。因為這其中的含義,許鹿不信陸儉明不懂。 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出突然,陸儉明尚未想出對策,只能跟她商量,過兩天行不行? 許鹿有點賭氣,偏過臉說:就今天,我都準備好了。 許鹿的準備是兩瓶五糧液。 許志平和陳美珍離婚的原因,一直瞞她瞞得死死的,后來許鹿被工作和生活追著趕著,始終沒有認真探究過,這次陳美珍的過激反應提醒了她,這其中,或許有什么隱情。 許志平酒量不好,剛好許鹿這兩年練出來一些,她計劃灌醉許志平,然后跟他撬話。 出租車停在許家所在的小區,許鹿率先拎著酒盒下車,對身后的陸儉明有點愛答不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