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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北邊,但沒走過這條路,轉身問:這是去我家的路嗎? 司機尚未開口,陸儉明回答她:是,南五環。 許鹿登時清醒,她說:我住北五環! 陸儉明瞥她一眼,氣定神閑道:我怎么記得有人跟我說住南五環。 這時,前排司機開的導航小聲提示,前方右轉,進入西營路。 是她家附近的一條路,她上車的時候就跟司機說過地址,睡一覺醒來,忘了。 許鹿想起南五環的來源,呵呵地干笑,但她不認輸:真是有心了,你竟然把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記得這么清楚。 陸儉明: 許鹿租住的小區是幾年前的新房,價格偏高,但物業和環境比較好。 小區地面不能走車,陌生車輛不讓進。 司機把車停在小區門口,許鹿要脫外套還給陸儉明,將近十一點的夜里,陸儉明只覺今晚cao碎了心,嘆口氣說:別脫了,我送你進去。 小區里幾盞路燈昏暗,偶爾能撞見一些圍著小區夜跑和散步的人。 宴會廳里人聲繁雜,此刻小區安靜,又剛睡了一覺,許鹿清醒許多,回想這一晚上,原本計劃是按照顏思教的好好追求人,結果剛開頭,就被陸儉明一句中規中矩打發了。 許鹿在寂靜的夜晚出聲:你最近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不然怎么總是動不動翻臉。她問得直白,因為想弄清楚陸儉明的想法,也好相應的調整策略。 誰知陸儉明看她一眼,反問:我什么時候對你沒有意見? 許鹿: 面對這種大實話,她竟無言以對,畢竟他倆從認識起,就針鋒相對,可能陸儉明對她的初始印象很不好,不然怎么會至今還記著她撞他車后,跟他說的瞎話。 但她也不是沒努力過,該認的錯都認了,陸儉明看起來明明也都接受了。 許鹿想把話說開,問他:那你說說,我還有哪兒做的不對?火鍋店的事,周一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 陸儉明輕呵一聲,沒說話。 小區里□□靜,許鹿聽見了這聲輕嘲,她停下腳步,有點不理解:你笑什么?有話就說,不要這么陰陽怪氣的好不好? 陸儉明原本不想跟她掰扯,但看她絲毫不覺愧疚,而他心里也確實有結,不由地道:如果不是為了一張帖子,你會主動找我道歉? 許鹿睜圓了眼,半晌才說:你是這么想我的? 陸儉明聽出不對勁,一時謹慎,沒說話。 許鹿解釋:我本來就是去找你道歉的,是看你心情好才順便要請帖??! 她微微皺著精致的眉眼,面上帶著震驚,顯得十分難以置信,三兩句話,陸儉明知道誤會她了。 他有幾分尷尬,但她也不是全然無辜:你找我道完歉,張嘴就要請柬,我當然會多想。 把我想成唯利是圖?許鹿聲音微揚,我是這樣的人嗎? 這回輪到陸儉明無言以對。 許鹿越想越難以理解:而且,你覺得我做的有問題,當時為什么不說出來呢? 陸儉明驕矜,端慣了,哪稀得問這個。 從最開始的不打不相識,到后來在山溝里的共患難,許鹿以為,她跟陸儉明哪怕不算是朋友,也該對彼此有一份信任,可話說叉了,他多想了,卻一句不問。 許鹿被人扣上唯利是圖的帽子,她有錯,可也委屈,吼他:陸儉明,你真行! 震得旁邊單元門下的聲控燈都亮了。 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往前走,陸儉明摸摸鼻子,跟在后面。 到了樓底下,許鹿麻利地脫下外套,塞他懷里,轉身要上樓。 陸儉明眼疾手快拽住她手腕。 五月初的夜晚,還有點涼意,許鹿露著后背,外套一脫,手臂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被他拽住手,皮膚的應激反應好像更重了。 陸儉明低頭看著她,低聲道:是我不對。 許鹿心里重重一跳。 剛剛才決定封鎖的心房,決堤了。 她偏頭不敢跟他對視,往回抽了下手,陸儉明松開。 沉默半晌,許鹿目光回轉,落到他手臂上搭的外套,她質問般地:在酒店的時候,我去洗手間看了,我裙子后面沒臟。 嗯。陸儉明說,是你領口開太大,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原來是為她好,許鹿沒想到是這樣,但衣服設計如此,露一小塊兒后背讓人欣賞,也沒什么吧。 她態度軟化,只剩幾分不甘心的別扭,咕噥說:哪有很大別人看,只能說明我好看 陸儉明說:不露那么多,也沒人說你不好看。 許鹿抬眼瞅他:你說了,他們都夸我,就你沒有。 陸儉明別開臉,她話里的意思他懂,但在她直勾勾的注視下,他莫名抹不開面子:他們都夸你,已經足夠說明你好看。 許鹿已經徹底忘掉顏思的叮囑,她逼問:他們都夸我,你為什么不夸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