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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謝東奎新買的鳥在前院籠子里嘰嘰喳喳地叫,樹上的葉子都被鳥叫聲震落。吳翠翠在給凌煙送來的哈士奇喂食,小家伙剛滿三個月,胖乎乎的特別能吃。寧靜的清晨照舊一派祥和,宋老爺子拿著剪刀擺弄臘梅,一雙皺巴巴的手總在顫抖。 謝東奎踏進別墅門,一路小跑步到前院,喘著氣張開口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老爺子擺手止住?!案嬖V我這些做什么?發生了的事總有定數?!彼硨χ?,仿佛再沒有比手下幾盆植物更重要的事。 謝東奎目睹老爺子將剪刀口對準新開的花骨朵,啪嗒一聲,嫩黃的小花苞可憐兮兮地墜落。他微笑著搖搖頭:“既是這么關心,為何又不想知道?” 老人家的手再次劇烈顫抖之后,才后知后覺地放下剪刀,拈起土里的花骨朵:“難得鍛煉他一次,總不能半途而廢?!?/br> 他多想知道一切關于三兒的消息,叫謝東奎盯著,卻不準回來匯報。萬一要是知道三兒過得不好,他這個一看見外孫就失去原則的姥爺肯定會立馬收手,再把他接回來好吃好喝好玩地待著。 賀三不好過,其實他這個姥爺更不好過。他mamajiejie還可以明目張膽地去關心探望,只有他必須將這個反面角色扮演到底。偏偏他老人家心中的苦還不能與人述說,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連謝東奎都覺得他真真是可憐。 “小姑娘到底好在哪里,竟讓他連我都不要了。東奎啊,你來替我分析分析?!敝x東奎扶他到梨花木上坐著,又把新泡的熱茶遞過去。老爺子這語氣活像被拋棄的怨婦,謝東奎知道他歷來最疼賀三,只寬慰道:“若不是她,也會有別的女孩兒出現。他總是要長大的,也要結婚生子,您要放寬心才是?!?/br> 老爺子搖頭:“別家姑娘行,就這個不行?!泵蚩诓?,接著道,“總的來說還是時機未到,他心高氣傲自是不會接受家里資助。等他一無所有連住哪兒都成問題時就會放棄了,享受慣了的人總忍受不了吃苦的?!?/br> 謝東奎皺了皺眉。放棄什么?法院剛送來消息,說是三兒買的房被收了,也沒見小伙子愁眉苦臉,反而聽那邊的人說他滿面春風,跟打了場勝仗似的。 “依您的意思,到房子被沒收時還仍他在外漂著?”老爺子一口茶燙了舌頭,連茶葉都吐出來,他不耐煩地沖謝東奎皺眉:“都告訴你不要提醒我了嘛!”謝東奎見他吐著被燙的舌頭,惶恐地連應了好幾個是。 一居室的舊房子里,站了四個氣質非凡的人,狹小的空間顯得更加促狹。房東老太太盡量笑得嫵媚,犀利的眼神在賀煜宸和陸翊明之間來回穿梭:“您幾位是按季度付還是年付?”陸翊明左邊臉頰鼓了個氣包,他環視這房子的構造,將舌頭活動一番才開口:“一共多少錢?我買了吧?!?/br> 老太太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姚漫踮起腳一巴掌拍在陸翊明腦袋上,她看了看賀煜宸的臉色,放低了聲音責備:“要你做主!”她的三哥哪經歷過這種日子,偏偏還不要親朋好友幫忙,硬要自己出錢租房子住??墒乾F在,他哪里來的錢,車子房子全沒了,公司也徹底瓦解。 要是讓她姚漫過這種日子,怕是要當場哭出來的吧??墒侨绶堑珱]有絕望,反而重獲新生,尤其是看著夏堯的眼神,仿佛讓他牽牛種地都愿意似的。既是如此,他又怎會在乎住的是哪里呢。 打發了房東老太太,賀煜宸抻直腿坐在破舊的沙發上:“昨兒晚上跟到現在,你倆還好意思打擾別人二人世界?”夏堯打他胳膊,被他反手握在手心里。陸翊明早就想離開,一聽這話立即攬過姚漫的肩:“行行,我倆也二人世界去?!?/br> 姚漫嫌棄地瞥他一眼,又和賀煜宸說:“放心吧三哥,你這地方我們不會透露給別人?!标戱疵髻澩攸c頭,她又看著夏堯,好半天才扭捏道,“我可把三哥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他,惹他傷心了我可饒不了你?!?/br> 夏堯無語,這丫頭講話是不是搞錯對象了?說得好像她老欺負他一樣。陸翊明明朗地笑:“夏姐,把漫漫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對她?!币β俅蜗訔壍仄乘?,然后若無其事地率先離開,陸翊明立即狗腿地跟在她后面。 四下無人的第一時間,賀煜宸轉過頭對著夏堯的嘴又親又吻。她又好氣又好笑地推他:“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事兒!”他含著她的舌頭,喉頭咽了一下口水,“誰想了?”他的手往下摸,感到她身體顫抖,壞笑著吐出舌頭說,“明明就是你想了?!?/br> 說完又撲上去,一邊扯開她的領子一邊往她身上壓下去。夏堯打他的背:“前天做那么久還不夠,今天又來?”他啃噬她的脖子,含糊著說:“你也知道是前天,我都快憋死了?!彼客硪家粔?,她還好意思說前天,這一頓可是要連昨天的一起補回來。 沙發太窄,地板太涼,最后抱著她往床上走時,夏堯已經又xiele好幾次。賀煜宸像兇猛的獅子,換著姿勢幾番輪回下來,他的女人已經被他弄得泣不成聲。偏偏又顧忌房間隔音不好,不敢大聲叫出來,就聽著床板咯吱咯吱地響,最后關頭她咬著他的肩膀嗚咽著哭出聲。 賀煜宸吻干她臉上的淚,摟在懷里咬著親著哄著。她不理他,誰一大清早就做這個事情,委屈地哭了好一會兒。他把甜言蜜語都說盡了,又是發誓又是寶寶地哄著,一再保證他下一次會溫柔點??伤睦镏?,他一碰她就像著火的干草,根本無法控制勢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