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被猥褻了! п#9398;#9385;#9837;eⅰsнǜ.c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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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長的刀鋒映著樹縫間透下的幾片月光,隨著兩人手上較勁晃出一圈圈冰冷的清輝,確實十分美麗。 正明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他在那人欺身上前之時已心生警覺,往后退開。然而按刀的右手被一把抓住,他竟沒能避過,如此輕易為他掣出長刀,肆意戲弄。 如果不是對方渾身赤裸,手無寸鐵的話,正明又怎會如此優柔,按刀不發? 對方卻正是借了這樣無賴的便利,不但掣出他的刀欣賞一番,還就那么捉著他的手,將刀拉近自己的喉嚨,嘲笑似的向下睨著他,濕漉漉的黑發亂糟糟地從他兩頰披散下來,一粒粒水珠也順著發梢不停滴落,帶著些微被那雄壯rou體煨暖了的溫度,幾乎落在正明的臉上。他聲音沉渾地問道:“你要殺我嗎,武士大人?” 正明厭惡地扭頭避開那些水滴,一用力將刀奪回,再后退一步,背后已撞著那株高大的花樹。樹身連同花枝“沙沙”地一陣輕響,無數微枯的花瓣悄無聲息地飄落下來,那人放開他的手之后并未追前,卻雙臂環胸一抱,放聲大笑起來。 月光清楚地照出他張狂無畏的神情,那讓本來就滿心惱怒的正明無法抑制自己的怒火。他沒有收刀回鞘,而是刷地指向這名太過放肆的狂徒,冷冷地說:“把衣服穿上?!?/br> “啊啊,為什么?我又不冷……” “把衣服穿上,拿好武器?!?/br> 正明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這樣我便可毫無顧忌地殺了你?!?/br> 那人作出一副咋舌的表情,笑嘻嘻地回答說:“那就更不能穿了。我又不是傻瓜,為什么要做會讓別人殺了我的事?”盡管如此,他的行動卻完全相反,正挺起胸膛迎向正明那指著自己的刀尖,邁步過去。 他顯然是看準了正明的“顧忌”,干脆以此為盔,昂首闊步徑直逼近。正明大為惱怒,但是手中刀被他胸膛一抵,明顯感到壓力劇增,正明終究是在破開他那堅韌的皮膚之前氣急敗壞地往后撤刀。 那人便一口氣跨到他面前,他已迫不得已地將刀撤到身側,右腕又一次被那人趁勢抓住,然后被貼近到面門地俯視下來,格外令人不悅。 那人無視他面上明顯的怒容,卻用那雙隱藏在濕透的毛發間的黑色眼睛仔細地看了他一會兒,溫言笑道:“不殺手無寸鐵之人,不殺毫無反抗之人嗎?武士大人正直得緊哪!” 你再敢把刀尖往自己身上碰一碰,我這就失手給你看! 正明內心暴怒地這么想著,對方卻放棄繼續玩那危險的游戲,轉而將粗糙堅硬的手指順著他的手腕滑下去,插進他握著長刀的掌心:“在我們這里可是見不到這樣高尚品格的人,雖然很想叫那些粗野的下流胚們來看一看,不過又覺得……” 他明目張膽地將刀柄攥進自己手里,正明當然不可能毫無反應,然而原本應該是他助力的鋒利長刀在此時卻反而成了不利因素。那人緊貼著他之后跟著便左右分別將他雙手抓住,正明那時正在撤回長刀,卻被他乘虛而入,一舉鉗制住。此時的正明才真正想一刀將他那可憎的面孔劈 正明實在是沒有經驗,除了拼命側頭搖動,不知還能怎樣反擊。那人反而趁機將嘴唇滑落在他頸項上,十分情色地連連啃嚙著,甚而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衣領。 窸窣幾聲,衣襟已被對方肆意剝開,露出白皙而結實的胸膛?;ㄖι贤赶碌脑鹿?,將他的皮膚映得雪白晶瑩,格外誘人。令正明不禁驚呼出聲的,卻是那人含住自己乳珠的動作。比起吻住嘴唇更可怕的襲擊,因為他沒法對那迅速起了反應的乳珠施加任何抗拒對方的命令。 他踢出去的腳已經被對方架在一旁,距離太近,完全無法攻擊。而且沒有刀在手中,他的力量確實無法比得過這位熊羆般強壯的男子,兩只手腕在他掌握之中也如同被鐐銬鎖住般動彈不得。 正明咬牙忍住驚慌,怒聲喝斥,卻哪里止得住這個浪蕩流氓的無狀。他把正明的雙手反扭到正明背后,用一只手緊緊掌握,騰出另一只手來捏住正明的下巴,并直接吻在他的唇上。 身體的反應令正明有些難堪,他忍不住用力掙扎,然而身子才一扭動,那人擠在他兩腿間的膝蓋便一抬,將他往上頂了頂。后腦勺被樹干摩擦的些微痛楚算不得什么,這個侮辱性十足的姿勢和正被凌侮的事實卻讓正明感到羞恥。 “住手!你、你這混蛋,如此無禮!我絕不會放過你……??!” 那人強硬地將刀柄從他掌心中挖掘出來,“當啷”一聲丟到一旁,隨即就因正明狂怒的掙扎悶哼一聲,被他的膝蓋頂中了大腿外側。然而令正明驚愕的是那人竟不在意,反而古怪地笑了一聲,順勢將大腿欺進他的腿間,壓在他身上形成一種格外詭異的姿勢。 “滾!” 正明整個人都被他的動作激得寒毛直豎,急忙偏頭讓開,然而那濡濕的rou感十足的嘴唇已經重重印上他左邊面頰,并隨著往下移動,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一下。他粗重的呼吸統統噴在正明耳孔內,那種又熱又癢又酥麻的感覺,簡直讓素來端方正直的正明不知如何是好。 正明愕然之外亦頗感不妥,忍不住怒斥一聲:“你干什么!” 成兩半,可惜已經遲了。 他被緊緊壓在那人與樹身之間,一只腳已被迫離地,試圖掙開他的禁錮,卻反而像是主動將胸膛往他口中送去一般,情色感十足。 正明氣得頭暈腦漲,只覺嘴唇被整個覆蓋住,緊跟著又被一條濕滑柔韌的舌頭掀開唇瓣直抵進來。他死死咬住牙齒不肯放松,那人百般撩撥,直將他雙唇同牙齦舔了個遍,方才不甘不愿地放棄攻城略地,轉而將手滑進他衣領,親吻他正因氣苦難言而上下滑動的喉結。 那人與他面貼面地站著,一條腿卡在他兩腿之間,呼吸相聞,仍是兩眼定定地看著他,喃喃地說:“好美??!”一面說,一面便俯下頭去,在他憤怒的臉容上輕輕一吻。 正明簡直是絕望了,那人的手卻毫不留情地伸向腰間,拉開了他的腰帶。 那人注意到他突然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吐出一點舌尖探入他耳廓來回輕掃著,含糊地問他:“舒服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