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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程雨知放棄了反抗,他的雙手從玻璃上緩緩垂了下來,我捧起他的臉,輕輕地吮著他的嘴唇。不知道是酒精效果慢慢發作還是被窩傳遞了溫度,程雨知的舌頭變得溫熱了起來,我用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挑弄,像條蛇般與他周旋。 可我太遲鈍,竟沒發現他的臉上掛滿了淚。 我用手拂去那些淚珠,但是程雨知的眼淚像泄洪的閘水,順著淚痕向下滑落,滴在他的T恤領口,一點一點打濕。我把程雨知抱在懷里,他趴在我肩膀上無聲地哭,我甚至能感覺到襯衫有濕潤的感覺。 然后我詫異地感受到,程雨知硬了。 他的棉質短褲蓋不住勃/起,我將手伸到他的身下,隔著褲子揉了兩下。程雨知閉上眼睛抵在我的肩膀,他停止了流淚。而當我把手伸到他的后/xue時,他顫抖著聲音說不要,求你不要。 我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會委屈成這樣,但當他說不要的時候我就知道我輸了。我說好,我不會進去的,但你需要射出來,不要憋著知不知道。 他把眼淚蹭在我的襯衫上,用帶著鼻音的聲線嗯了一聲,我幾乎是立刻就從半硬達到了全硬的狀態。 我詢問程雨知用腿好不好,他不說話,我知道那是一種默認的姿態。我吻了吻他哭紅的眼睛,將他抵在落地窗前,我把裹在內褲里已經漲的發疼的性/器拿出,慢慢地在他光潔的大腿根間摩擦。他背對著我,我透過月亮反射到玻璃上的光看見程雨知的臉,他閉著眼睛緊咬嘴唇。 月光灑在他的睫毛上,他在顫抖,帶著鼻音的喘息聲告訴我他在享受這個并不能被稱作性/愛的一夜情。 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這一晚。 我的雞/巴就夾在他的屁股縫里,我逐漸加快沖撞的頻率,他的后/xue濕得一塌糊涂,向前摩擦的瞬間我們倆的雞/巴會短暫地碰在一起。我用手摸向他的那根,前端的小孔有yin液流出,我扶著他的腰猛烈地撞擊,啪啪聲像極了做/愛,恍惚間我覺得我是在和程雨知做/愛的。 他又開始哭了起來,嘴里在呢喃著什么,他在道歉,他說小寧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哥哥的錯。他哭得很兇,我偏過他的頭來和他接吻,那些想要表達出的歉意全部被打碎化成我和程雨知接吻的曖昧聲。 我幾乎是和程雨知同時到達了高/潮,他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玻璃窗上,也許是太久沒釋放的原因,他的精/液很粘稠。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窗子向下滑落,他把頭抵在窗上呼呼喘氣。 而我的東西則全數射在了程雨知的腿根,我穿好褲子將他橫抱起來,去浴室放好熱水幫他擦洗身子。 他躺在浴缸里睡得昏昏沉沉,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發燙,果然是哭完吹了風發起低燒來。我快速地把他洗干凈,怕吵醒程雨寧睡覺我只好打開浴霸用最小的吹風頻率替程雨寧吹干頭發。 將程雨知安頓好,替他蓋上被子已經是凌晨4點了。 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走下一樓的時候遠遠看到了落地窗上斑駁的精/液,我只好清理干凈。整理好玻璃窗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發白的天邊,有些無奈地自嘲,我究竟是為了什么,而程雨知的一聲聲對不起又到底是為什么。 也許只有月亮知道,它知道所有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