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俏媳婦 第19節
“我搬到學校去住?!眹罉分牭骄司说穆曇?,站定,但是卻沒轉身,輕聲的回了一句之后就走了。 “去學校?”舅舅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余光瞄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還在地上坐著沒起來,拉起她們,不滿的說:“你說說你們為什么非要拿照片招惹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多寶貴那張照片,七八年前的時候,她才多大啊,十歲左右,那些小將們來咱們家,隨手要扔她那張照片的時候,她怎么做的,發狠的咬人家的手,你說說你們倆……” 李悠然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沒想動她的照片,不小心掉下來的?!?/br> 舅舅白了眼自己的女兒,沒說話,剛要進屋,聽到自己的妻子張瑜說:“幸好她出去住了,咱們家也算是清凈了?!?/br> 聽到自己妻子的話,舅舅急忙轉身看了眼外面,沒看到樂之才放心,抬手點了點頭妻子:“你那張嘴能不能少說兩句?!?/br> 嚴樂之還沒走遠,隱約能聽到舅舅他們的說話聲。 舅媽說樂之搬出去是好事,樂之承認,不管是對舅舅家,還是樂之自己,都是好事兒。 至少以后樂之不用寄人籬下看人臉色了。 到了學校,把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馬上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了,雖然午飯還沒吃,嚴樂之也沒辦法,坐在桌子前面喝了點水,墊了一下,想著等晚上再說。 剛搬過來,樂之這邊不能做飯,食堂的話只有基地那邊有一個食堂,但是那是面對軍人和軍人家屬的。 樂之是去不了的。 只能自己做飯,只是鍋碗瓢盆的什么的都要買,想到此,樂之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這總好過在舅舅家寄人籬下。 看著自己親手布置的這小屋,樂之覺得沒什么不能忍受的了,雖然小,但是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正想著,她面前的窗戶突然有人敲了幾下,樂之激靈了一下僵住了,盯著窗戶看了看,似乎在外面看到了一個人影,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結巴的問:“誰?!?/br> 外面的人又敲了敲窗戶,但是沒出聲。 不過樂之聞到了一股香味,她吸了吸鼻子,緩緩的站起來,傾身越過桌子抬手推開窗戶。 還是沒看到人,但是自己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飯盒,雖然蓋子蓋著呢,但是樂之再次吸了吸鼻子,是飯菜的味道。 因為餓,現在又聞到這味道,樂之的肚子忍不住咕嚕咕嚕的叫。 她不好意思的又往前傾了傾身,探著頭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 可是不僅沒看到,飯盒也沒了,樂之有點失望。 要關上窗戶之際,樂之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自己認識的當兵就只有梁國慶一個人。 即便是認識別人,都這個時間點了,食堂也沒飯了,而梁國慶是司務兵,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樂之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了,她停下關窗戶的舉動,又坐了下來:“梁國慶?” 聽到樂之的聲音躲在窗戶旁邊的梁國慶,推了推窗戶,關上一扇窗戶,閃身站在窗戶前面,然后再把剛才關上的那扇窗戶開開,從欄桿里伸手把飯盒放到樂之的桌子上。 樂之看著飯盒,直咽口水,但是也沒忘記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沒吃飯?還有你怎么知道我搬過來了?” 第36章 答非所問 梁國慶聽到樂之和劉勇敢的那些閑言碎語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很憤怒,但是那天找嚴樂之質問,嚴樂之生氣的打了他之后,梁國慶心底不僅沒太生氣,甚至有點竊喜的。 為什么竊喜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那天他捂著臉頰看著嚴樂之頭也不轉的離開的時候,他也清楚自己是有點不舍的,甚至是心疼的。 但是這復雜的感情到底代表了什么,梁國慶一直沒太想清楚。 主要是他每次面對嚴樂之的時候有點心虛,所以心中那些復雜的情緒變化他總是過后就忽略了。 嚴樂之可能要搬到這里來,梁國慶其實在言之前嚴樂之收拾屋子的時候,就看到了,畢竟收拾屋子,要開窗通風透氣,梁國慶他們的宿舍就在嚴樂之住的這房子的窗戶后面。 所以看到很清楚。 但是因為梁國慶還想著嚴樂之打他的那一巴掌,就不太敢和嚴樂之說話。 今天中午嚴樂之和寧娟之間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在司務班,不會做飯的梁國慶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就往那塊搬。 中午食堂打飯的人比較忙,梁國慶這塊社會主義的磚就去幫忙打飯了,于是就聽到了大家的議論,吃飯時間食堂是最熱鬧的地方,況且這食堂也對外開往,雖然是家屬,也有很多八卦的。 所以梁國慶也知道了,知道樂之對劉家還是很厭惡的。 這讓他心情很好,中午忙完之后,他回到宿舍準備歇會兒的時候,看到嚴樂之的屋里好像有人,看著那時間,梁國慶猜測嚴樂之應該還沒來得及吃飯,就鬼使神差的去廚房把還剩下的飯打來了。 現在嚴樂之問,梁國慶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的那些心里歷程,他混不吝的勾了勾唇,伸手就要把飯盒給拿走:“不餓???那算了……” 仗著飯盒就在自己眼前,梁國慶在窗戶外面,總是不方便,嚴樂之迅速的護住飯盒,小聲嘟囔了一句:“你答非所問,還威脅人?!?/br> 聽到嚴樂之的話,梁國慶微微偏了一下頭,揚了揚嘴角,之后佯裝沒聽到的樣子掏了掏耳朵:“什么?” 樂之抿了抿唇,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眼中的笑意,輕聲說:“沒什么,那我吃了?!?/br> 梁國慶揚了揚頭,傲嬌的看了眼嚴樂之:“吃吧,反正是剩飯?!?/br> 看著飯盒中的青椒rou絲,嚴樂之咽了咽口水,無奈的抬頭看了眼梁國慶,“如果這樣還是剩飯的話,我寧愿天天吃剩飯?!?/br> 雖然梁國慶說的是實話,那些飯菜的確是剩飯,但是對嚴樂之來說也已經是很好的了。 他們生活的這地方是島,物資本來就緊缺,要是趕上臺風季節的時候,生活補給的船沒辦法靠岸的話,不要說吃rou了,連吃菜都成問題。 不過唯一好一點的就是說這是島上,有的時候趕海能得到一些不錯的海味什么的,但是那些對嚴樂之來說也不常有。 兩人都說的是實話,可是梁國慶聽著嚴樂之的話皺了皺眉頭,有點心疼她。 心情煩躁的梁國慶往旁邊挪了挪,靠在窗戶旁邊的墻上,開著的窗戶擋住了他的身影,也擋住了他一切的情緒。 嚴樂之自是不知道梁國慶在想什么,但是嗆人的煙味讓嚴樂之知道梁國慶沒走,還在旁邊呢。 味道實在嗆人,嚴樂之想要讓他把煙給滅了,可是卻發現說不出口,因為她很少強硬過。 這段時間對寧娟,對舅舅一家,好像用完了她的勇氣一樣。 可是那些煙味實在是不好聞,嚴樂之猶豫了許久,還是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出聲提醒梁國慶,然而嚴樂之還沒開口呢,就聽到外面一威嚴的聲音:“梁國慶,干嘛呢,又閑晃?!?/br> 當兵的人除了梁國慶這樣只是想混的,一般說話都很有一種讓人敬佩的威嚴或者氣勢在。 聽到外面中氣十足的聲音的時候,嚴樂之下意識的有點緊張,咀嚼吞咽的動作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來,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然而什么都沒聽到的時候,窗戶咣當一聲被關上了,然后聽到梁國慶有點討好的聲音細微的傳到嚴樂之的耳朵里。 “司務長,沒有閑逛,我這剛站到這兒,就被您看到了……” “以前不說了,我好像看到這邊好像住人了,注意點……” “是,是,您說的是……” “沒說不讓抽煙,水池里衣服幸虧在是泡著水,不然還不給你給燒了……” “是……是……” 再往后的聲音嚴樂之就聽不到了,但是聽著梁國慶的聲音,想象著他點頭哈腰的舉動,嚴樂之忍不住笑了。 因為之前嚴樂之和梁國慶交流的時候,發覺他不見得是那種霸道到不行的人,但是絕對不會是隨意低頭的人,但是現在……樂之又忍不住笑了。 或許是從舅舅家搬出來了心情好,或許是因為中午的時候徹底讓寧娟斷了再傳自己閑話的那些年頭,反正嚴樂之現在的心情好不錯,想著梁國慶的樣子,笑聲越來越大。 突然之間窗戶又被人敲了一下,嚴樂之沒來得及收起臉上的笑意,反而被猝不及防的敲窗戶的聲音給驚的開始打嗝了。 樂之不好意思的捂著嘴,站起來窗戶,看著外面的梁國慶。 “吃完之后,飯盒放到窗戶外面就行?!?/br> 嚴樂之想說我洗了給你吧,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就又打了一個嗝兒,已經轉身要走的梁國慶聽到嚴樂之打嗝聲,回身看了眼嚴樂之,看著她因為不好意思而臉紅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了一聲:“怎么看起來那么傻?!?/br> 一聽這話,嚴樂之覺不高興了,“你才傻呢?!?/br> 反正飯已經吃完了,本來樂之是想著把飯盒刷了再還給梁國慶,可是現在也不刷了,把勺子往飯盒里一扔,蓋上蓋子,放到窗戶外面就關上了窗戶。 因為帶著情緒,飯盒里的勺子蹦了蹦,發出一尖銳的聲音,每每聽到這樣的聲音,嚴樂之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這次也不例外,但是除此之外,嚴樂之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一件事:這是梁國慶的飯盒,那么勺子也應該是他的。 但是剛才自己毫不避嫌用他的勺子吃飯……雖然不能懷孕,但是好像有什么暖昧在滋生,嚴樂之怔怔的。 第37章 目的曝光 梁國慶聽到聲響,轉身拿著嚴樂之放到窗臺上的飯盒走到窗戶前面不遠處的水管那邊去刷。 順手又點了一支煙,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瞇著眼睛看了眼旁邊泡著衣服的盆子,把上面的煙頭給撿起來扔到一邊。 那是剛才看到司務長的時候,梁國慶下意識的反應。 剛把煙頭扔了,那些衣服的主人就過來了,看了眼梁國慶,問:“中午外面的熱鬧聽說了嗎?” “什么熱鬧?”梁國慶的飯盒已經刷好了,他把飯盒往旁邊的水臺上一放,甩了甩手上的水,叼著煙瞇著眼睛看著戰友。 “嚴樂之和劉宇的母夜叉老婆寧娟的事兒啊,一開始啊我以為你和嚴樂之的傳言是你自己傳的呢,誰知道不是???” 嚴樂之發呆過后看著時間差不多快要到上課的時間了,她準備去辦公室呢,誰知道聽到外面的聲音,雖然如此也沒在意,就想著下去上課,要拿著自己早前的備課本。 梁國慶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戰友什么意思,就說:“我雖然現在在司務班,但是也忙的很,我傳什么閑話啊?!?/br> 再者說了男的怎么可能那么八婆呢。 對方聽到梁國慶的話笑了笑:“你不閑嗎?看到你好幾次和那嚴樂之都走的很近,你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鄭醫生不是你mama呢,你mama都調過來了,肯定知道你和嚴樂之走的近了,你再加把火,就說你要和嚴樂之結婚,你要退伍的目的就達到了?!?/br> 越聽梁國慶越緊張,這也是他面對嚴樂之一直有點心虛的原因所在。 忐忑的看了眼樂之的住的地方,發現窗戶關著呢,白天,沒了窗簾,從關著的窗戶外面也看不到屋里有人影,但是饒是如此,梁國慶也緊張的不得了。 “你tm的少胡說八道啊?!绷簢鴳c音量放低了不少,情緒也壓抑了不少呢。 “哎……哎……我說你不會反悔吧,那你可不地道了,早前咱們可是打賭來著的,說好的要是你按照我們給你出的法子,你順利退伍的話,你每人給我們五斤全國糧票呢。就咱們三班,班長沒參加,剩下的除了你,還有三個人,總共十五斤的全國糧票?!?/br> 梁國慶家的條件很好,不缺這些東西,他就是不忿被父親扔來當兵,所以想著要反抗。 和他打賭的是原先他一個班的,原先梁國慶是司機班的,后來打架到了司務班。 這個戰友所謂的打賭是梁國慶還在司機班的時候的事兒。 雖然這事兒是事實,但是因為不知道嚴樂之還在不在,也害怕嚴樂之聽到了,所以梁國慶緊張的不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否認:“不要胡說八道,我現在特別喜歡當兵?!?/br> “你這不是想反悔吧?”和梁國慶說話的這人有點生氣了,這個人家里兄弟姐妹很多,他當兵了有津貼什么也幫著家里,但是其實也幫不了太多,還是很艱難,打賭要糧票這事兒是他想的。 而且他也和其余的戰友商量好了,要是梁國慶真的兌現了,把糧票給了他們,剩余的兩個戰友不要糧票,全給他。 十五斤的全國糧票算是香饃饃呢。 眼看著要到手了,這就沒了,想著家里的父母和一眾弟妹,他也慌了,也就沒注意一直給他使眼色的梁國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