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魔尊的小惡龍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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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周二歡,有些好奇:“真的會懷一個蛋嗎?” 周兮兮想到自己會生下一個蛋就覺得很奇怪。 周二歡點頭:“嗷嗷嗷?!蔽覀兌际菑牡暗袄镢@出來的。 可是妄聲又不是龍,他是人啊。 周兮兮愁人了,這要真生了顆蛋,那要怎么辦? 桑生看周兮兮這憂愁的模樣,笑的不行:“小結巴,你可別聽她胡說,這人和妖生下的孩子多半是半妖,不一定是蛋,還可能是一個帶殼的小娃娃?!?/br> 周兮兮:“……”閉嘴,謝謝。 她白了桑生一眼,心里更加憂愁,覺得這雙修還是不能太頻繁了,容易增加生龍蛋蛋的機會。 心想,以后要學習妄聲那般清心寡欲,少些不正經的想法。 畢竟她還沒做好懷一顆蛋,或者是生一個帶殼的小娃娃的準備。 她將碗里的玉米啃完,抬頭看到宮殿外面有一個人影,她嚇了一下,朝桑生問道:“那誰?” 桑生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魚盡歡吧,他總是一個人到下面也不知道干什么?!?/br> 周兮兮想到那天魚盡歡跪在地上求著妄聲就蘇五仁的樣子,問了句:“他和他jiejie怎么跟蘇無窮分開了?” 桑生之前被妄聲打發去照顧蘇家人,后面就算沒有去了,也知道些消息:“好像是因為跟魚家的往事有些關系,我也只是聽說?!?/br> “魚家的往事?難道魚家被滅門還跟他有關系?”這是她唯一能想到,最嚴重的關系了。 她本就是隨口一說,就見桑生點頭:“好像是這么回事。魚家滅門的事以前的魔尊也參與過,我也是聽過一些,確實和蘇家有些聯系?!?/br> 周兮兮一聽覺得這內容,覺得太過于震驚了,書中并沒有說蘇無窮和魚家滅門還有關系。 如果還有這一層關系,蘇無窮和蘇五仁的關系確實很難救回了。 她一時間還很懷疑,是不是人物不按書中劇情走,就會被強行校正回來? 那妄聲…… 她想到妄聲最后被四大仙門圍剿的結局,后背發涼。 本來明亮的夜色,突然烏云遍布,滴落了幾滴雨。 “下雨了?!鄙I阎芏g撈到自己手心,對周兮兮說,“下雨了,你快回去吧。我收拾下也回去了?!?/br> 他說完就把餐盒給收起來,想走,看周兮兮還坐著,推了下她的肩膀:“沒事吧?” 周兮兮剛才在想妄聲的事,有些遲鈍,見他推自己,便反應過來,搖頭說:“沒事,你帶著二歡小心些?!?/br> 桑生點頭:“行,你別淋雨啊?!?/br> 桑生說完就帶著周二歡沒了人影,留下她一個人在墻頭,看著黑漆漆地遠方,魚盡歡還沒走,不知道在等什么。 周兮兮想著,書中關于魚家的事少之又少,幾乎都是一句話略過,沒有詳細說任何事。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蘇無窮會和魚家的滅亡扯上關系。 雨很快地落了下來,落到還在坐在墻頭的周兮兮身上。 她被冰涼的雨水澆了下,思緒從書中的劇情中出來,急忙站起來,往下看,沒看到魚盡歡的人影,自己就轉身冒著大雨往回跑。 她離開魚盡歡又從暗處走了出來,他站在雨中,看向剛才周兮兮坐著的地方,唇邊帶著一抹酸澀的笑意,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周兮兮,我要走了,有緣再見?!?/br> 他說完像是告別,轉身就往外走,走了幾步停下,回頭看過去,似乎還能看到每次她坐在墻頭,望著遠方的場景。 他知道她每次坐在這里等的人是妄聲,所以每次他都問她去不去玩。 可是她都搖頭說:“不去,要等妄聲回來?!?/br> 魚盡歡回想以往,轉過身,苦澀地笑了下,覺得自己太壞了。 這回他轉過頭,就再也沒回頭。 * 妄聲看著外面的大雨,心里有些擔心,但是令方知還在磨磨蹭蹭。 “快點?!彼汛皯絷P緊,看向正在幫他尋書的令方知。 “急什么?你媳婦還能被人帶走?”令方知白了他一眼,“你成婚都不邀請我,我當真是傷心了,傷心的人自然做事慢?!?/br> “本尊成婚同你有什么關系?”妄聲坐了下來,冷眼望著他。 “喝杯喜酒的關系!”令方知將他要的書都丟給他,“你當真是無情無義!周兮兮怎么會忍受的了你!” 妄聲冷嗤:“因為你過于愚蠢?!?/br> 令方知:“……”好氣! 不過,他也懶得計較這些,朝他問:“上回你找白耳龍的書,這回找一些野史做什么?” “想知道這些年都發生了什么事?!蓖暽袂榈?,他將書中的書一本一本地翻開,想找到一些記載下來的蛛絲馬跡。 時鏡映照出來的內容,過于隨機,沒什么連續,一些背景他至今也沒弄清楚。 昨晚他從時鏡中看到了周兮兮的母親,對周兮兮的態度和做法,覺得很困惑。 雖然他知道親生母親也會對自己的兒女十分殘忍,但是不會無緣無故地不喜歡。 當年,妄言厭惡他,是因為他的存在導致千傅文喜歡上了旁人,后面甚至連她都不愿再見上一面。 他看周兮兮的母親對兩個女兒差別這么,便猜想其中一定有其他隱情。 他眉心微蹙翻著手中的書,窗外的雨還在下,涌進些寒意。 令方知打了個哈欠,看他指著周然兩個字,便問:“你是想找白耳龍以前族長的事?” “你知道?” “不知道,白耳龍的事情太復雜了,但是我知道周兮兮上一任的族長,似乎換過族長?!绷罘街锥埖牧私?,也僅限于之前高流云帶出來的周邈邈,妖艷至極。 妄聲神情微變,換過族長? 他隱約覺得尋到些苗頭,將桌上的書都收走:“過幾日歸還?!?/br> 他說完就丟下一壇酒到桌上。 一句話也未說,直接消失在雨夜中。 令方知看著桌上的酒,笑了起來,伸手拿過瞧了瞧,嘖了聲:“也難怪周兮兮會喜歡,這嘴上說著沒有,轉身就給了的路數,哪個小姑娘能把持的住?!?/br> 他將酒封打開,捧著就喝了大半壇,十分滿意地抱著就回了自己的床。 完全不關心離開的妄聲。 * 妄聲冒著雨回了云霧頂的宮殿內,推開自己房間門,就看到周兮兮正裹著被子,正坐在床上把玩著時鏡。 她聽到聲響抬頭看過去,還沒說話,就先打個噴嚏,吸了吸鼻子:“你回來了啊?!?/br> 他聽她有氣無力的聲音,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的額頭。 “沒有生病,就是鼻子癢?!彼f完又是吸了吸鼻子,“你去哪里了?怎么一身濕漉漉的?” 周兮兮急忙把身上的被子扯下,想裹到他身上,但是被他拉住裹回到她身上。 他直接用靈力將身上的雨水弄干,回道:“去找令方知了?!?/br> 周兮兮可是記得上回他還害令方知,喝了混有她血的茶水,伸手捧著他的臉看了看,沒看到他有傷口,有些不解:“你上回那么捉弄他,他沒打你?” “他倒是沒那個能力?!蓖晫⑺种形罩臅r鏡拿過到自己手中。 她急忙想拿回來:“你拿我的鏡子干嘛?你不是也有嗎?” 妄聲怕她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面,反問:“你想拿這鏡子做什么?” “你都沒告訴我這鏡子是什么?!睆那鍨郴貋韮扇嗣刻於技m纏在一處,她都沒來得及問一問這是什么,“這是什么鏡子???” 周兮兮覺得這鏡子很奇怪,她之前以為這是單純的鏡子,但是手一碰鏡面就成了水紋。 她好奇地看著他,妄聲抿著唇,沉默片息才說:“時鏡?!?/br> “時鏡?可以用來做什么?”她埋頭看著手中的鏡子,問道。 妄聲并不想對她說謊:“暫時不能說,快睡,明天去清灣?!?/br> “有什么不能說的?”周兮兮撅著唇,躺下用被子蓋住自己,嘀咕了句,“難不成這鏡子還能看到你沒穿衣的樣子嗎?” 妄聲:“……” 他有時候覺得周兮兮的的思路,他確實無法達到,彎腰敲了敲她的頭:“少琢磨這些不正經的事,快睡!” 周兮兮想到自己吃飯時定下的決心,轉頭看他,神情認真:“妄聲,今天開始我要學你每天清心寡欲,不纏著你每天雙修了,我要當個不為美色所動的女人?!?/br> 她很認真,妄聲有些想笑:“你說的?” “嗯嗯,往后我們一起清心寡欲,不雙修了?!彼c頭。 “行?!彼?,她今晚說完,明天就要開始耍賴了。 兩人友好地約定好,周兮兮就十分自覺地躺到她自己的枕頭上去,就準備睡了。 妄聲看她閉上眼了,走到桌前將書都拿出來,在燭光下翻看起來。 今天令方知的話提醒他了,可能周然并不是周兮兮的母親。 但是這樣的秘聞沒有任何記載,他將最后一頁翻完,把書丟在桌上,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手撐著頭側,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周兮兮一臉血的樣子。 “不要看了?!币恢粶責岬氖治盏剿氖?。 妄聲睜開眼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周兮兮:“怎么醒了?” “我就沒睡著,只是你看書太入迷了?!敝苜赓馓稍诖采峡此瓡椒娇?,就知道他有些煩躁了。 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我現在好困,你抱我去睡覺?!?/br> 妄聲看她這故意掛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笑了,直接把她抱起,抱到床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啞聲說道:“幾個時辰前還說不纏著我,要當個不為美色所動的女人?!?/br> “抱又不算!”她從他身上滾下,又鉆他懷里,“抱在一起睡覺也不算!” “那怎么才算?” “當然是指脫了衣服才算啊?!敝苜赓庹f完就捂著他的嘴,不給他發言的機會,“你不要說了,快睡!明天還要去清灣?!?/br>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堂堂魔尊居然淪落到要被強迫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