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在線閱讀 -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48)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48)

    2020年11月7日

    我仰頭看三米高的馬頭,它一對銅鈴眼也在瞪我。

    馬臉前兩張鼻孔撐得老大,厚唇內伸出四顆暴牙,快裂到耳的巨口仿佛在笑,還有兩股不知是什么造成的白煙,在馬的口鼻間循環竄流。

    這樣七分滑稽、三分搞怪的東西,乍看還算討喜,但只要多看幾秒,就會感到整個不舒服的邪氣逼人。

    整座木馬,除了這顆馬頭是張工頭親手雕鑿之外,其余部份都是在他嚴厲鞭策下,指示我一釘一木完成。

    馬的身體高兩米、長三米,是個龐然巨物,外型跟那些囚犯給我看過的各式木馬yin具一樣,呈現斜背三角型,但不同處是馬背上有一片木鞍,用砂紙磨到光溜滑亮。

    另外馬尾跟四腿也都俱全,外觀該有都有,看不到的是馬腹下還有齒輪軸承,十分精密復雜,雖身為木馬名目上的制造人,但那些我一個個切割磨鋸組裝的零件機關,有什么功能作用我一無所知,只不過被逼著照作而已。

    而現在我在下面,詩允被兩名囚犯弄上馬,跨坐在馬鞍上。

    她仍被縛成投降綁姿,跟她一起上去的兩囚,一個也坐在木馬,在后面扶住小孕腰,另一個跳下馬,抓著她潔白秀足,像踩夾腳拖一樣,讓拇趾與第二根腳趾趾縫套入馬側斜背上的人字繩,腿踝再用另一條板下穿出的麻繩綁住,左右腳ㄚ都這樣固定后,她兩腿被迫張開一百八十度,挺著性感孕肚跨騎在馬背。

    我呆呆看著妻子被擺布于自己親手造出來的yin具,心中既是羞恥、又是屈辱及愧疚。

    唯一慶幸的,是她屁股坐的是圓滑的木鞍,如果是尖銳的馬背,恐怕嬌嫩的下體都要流血了。

    「喂!別發呆!上工了!」張工頭木尺往朝我屁股重重打下!

    「呃!」

    我痛到捂臀踮腳,他卻春風滿面,連眼神都在笑,一副剛在別人妻子白嫩rou體踐踏過的志得意滿。

    「走!」

    那老禽獸一點也不體恤我作為丈夫的心情,木尺又往大腿招呼,痛到人眼淚用噴的,只能像牲畜一般聽他使喚。

    我就這么一拐一拐被推到馬尾,那里有一只大舵盤,如果以真馬來比擬,約莫就安裝在肛門的位置。

    一名魁梧兇惡的囚犯,喝令我抓住它,用麻繩把雙手捆在舵盤最上方,就像古代奴隸跟勞動工具綁在一起一樣,然后又蹲下去,將我兩根腳踝也用半公尺不到的繩子牽綁在一起。

    「轉!」

    剝奪我的尊嚴跟手腿自由后,張工頭馬上又一記木尺甩在我的光臀上,要我轉動那東西。

    我對他恨之入骨,想到剛剛這強jian犯才把我妻子壓在身下干到不知道丟身幾次,最后還全部內射進她肚子的一幕,全身就會無法控制發抖!

    「干!聽不懂人話嗎?」

    木尺再度重打大腿,我痛到想蹲卻蹲不下去,而且接連第二下、第三下已如雨暴落。

    「不不要」

    終于我不爭氣哭出來,實在太痛了,任誰都受不了這種手不能摸、又躲不掉的板責,應該連最利害的特務都會屈打成招吧!

    我這么為自己的沒出息找借口。

    「屁股還要吃木尺嗎?」張工頭怒問。

    「不不」我痛哭搖頭,任由那些囚犯大笑。

    明明想殺死這個剛剛吃遍我妻子的老禽獸,但卻像條狗一樣向他搖尾乞憐,我恨自己的程度,已經超越任何一個踐踏我全家的畜牲!

    「不想吃板子,就給林北轉!」張工頭拿著長長的木尺威嚇。

    我痛怕了,忍著不甘和屈辱,向右轉動舵盤。

    才轉一圈,就聽見慌亂的悲鳴。

    我抬頭看,驚見木馬的兩片馬背,從頂端接合的三角棱線左右分開,她屁股下的光滑木鞍也是兩片合成,跟隨馬背的中裂,在屁股下露出一條溝縫。

    「繼續轉!」才一分神,張工頭木尺又下來。

    「嗚」我雖然痛到飆淚,仍然搖頭拒絕。

    「干恁娘勒!」木尺如雨暴落,我一邊哀號、被迫繼續轉動舵盤,他才停止沒人性的板責。

    在我親手使力下,妻子乘的鞍座中分兩半,變成擱在左右大腿下,腳掌套在馬側人字繩內,足心緊貼木板,大小腿呈現九十度,兩邊大腿更張成了直線,整個恥胯懸在裂開的馬背中間。

    「好了!」張工頭終于叫停。

    她挺出白嫩椒乳辛苦顫抖,麻繩緊縛的有孕胴體已汗光厚重,前端腫漲的奶頭高高翹立,乳首還被細繩綁住,細細的奶珠不斷從周圍乳暈的小顆粒冒爭相出,凝聚成白溪延身體曲線流下。

    我低頭喘氣,沒有臉看自己的杰作,把自己妻子弄成這樣讓囚犯取樂,自己還有什么臉去責怪她堅持不???

    清良搶先鉆到木馬下面,隨即傳出他在馬體內說話共鳴的聲音。

    「哇!看得一清二楚,xiaoxue都張開了!我摸看看」

    「呃嗯」詩允張著小嘴搖頭,烏黑的清純短發都亂了,身體拼命想往上挺直。

    「喂!拿那根東西給我」

    那囚犯頭子在里面大喊,一名干部立刻將強力震動棒伸進馬腹遞給他。

    「別用那個!她會受不了!」我忍不住為她心疼求情。

    「安靜點!廢物!」張工頭斥喝,接著馬上有人用打結的麻繩繞過我嘴巴,在后腦綁死,不讓我再出聲。

    馬腹內,清良已在用震動棒摩弄恥胯,她幾近休克地叫不出聲,連勃起的奶頭都在抖動,潔白母乳在汗重的胴體形成兩條蜿蜒白溪。

    「干!好厲害!尿一直在滴」上身藏在馬腹,只看得到他雙腳的禽獸興奮喊道!

    「嗯哈」

    才沒多久,她一陣劇烈抽搐,玉腿緊緊夾住馬體,穿入馬背人字繩內的潔凈腳趾用力蜷曲。

    「齁齁!高潮了!收縮得好利害!啊干恁娘勒!」清良興奮鬼叫到一半,忽然大聲干譙。

    「噴了林北一臉的尿!」

    他鉆出馬腹,咆哮說:「毛巾勒!拿過來啦!」

    囚犯趕忙把毛巾送給他。

    這時我的大腿肚又吃了一記重尺,痛到想蹲蹲不下去,尿管流出一堆尿。

    「你的正妹老婆竟然敢噴清良老大尿,帳算給你頭上,誰叫你以前沒教好!」張工頭嘿嘿笑說。

    我就像豢養的牲畜一樣,任人鞭打出氣。

    「老大別生氣!換我來,這個更好玩!」張工頭向前拍馬屁,他拿一根東西,正是張靜和韓老板用來折磨她的zigong頸牽引管。

    「唔」我用力搖頭嗚咽,她已經被木馬弄成如此痛苦的姿勢,如果還被裝入那種殘忍yin具,快臨盆的身體怎么受得了!

    「嘿嘿的,妳的廢物丈夫親自替妳造的木馬,還把妳腿弄這么開,我們不好好玩一下,怎么對得起他的心意」

    張工頭故意對著我說,我更是羞慚到想死。

    他鉆進木馬下,沒多久,上面的黑發清純人妻就辛苦地挺動上身,小嘴激烈喘息。

    要不是她大腿和小腿被木馬側板隔成九十度,完全無法動彈,此刻一定也會拼命掙扎!

    「呃」

    應該是真空管已經抽緊,毛針插入胎孔,她一雙淚眸瞬間空掉,汗光厚重的繩縛胴體因為痛苦繃緊,一些奶絲從乳暈處的小乳腺噴出來,秀氣的玉趾幾乎要把木板抓出痕跡。

    「喂喂!這樣看不到,用一下攝影機!」榮頭A在旁邊說。

    于是木馬下放進一面大鏡子,也在適當角度安置攝像頭,除了可以從鏡片反射看見上面人妻下體的狀況,也能透過鏡頭清楚觀賞。

    因為兩邊大腿被扯成直線,濕紅的xiaoxue也讓腿根肌rou拉開,yindao口夾著剛剛才塞入的真空管,一面電視正顯示出內視鏡頭的影像。

    可能已在預產期,粉黏的zigong口呈現外凸,又被真空管吸引,羊水不停流出來,周圍rou壁也在抽搐。

    張靜這專為折磨女性生殖器的刑具,可以讓管子在真空狀態下,透過微型逆止閥讓羊水被牽流出來,十分沒有人性。

    這時兩邊母奶匯流在無毛的恥胯,混合胎液滴在地上的鏡子,一個囚犯在旁邊忙著擦拭。

    「嗯呃」

    另一面電視顯示她屁眼不停往內縮放,應是怕在木馬上生產,所以拼命在提肛。

    「要忍住喔,生出來小孩會摔死喔」張工頭殘酷地提醒。

    我看著妻子在我親手造出的怪物上受苦,除了慚愧懺悔和流淚外,什么都作不了!

    早知道當時就被被電死打死,也不要屈服于張工頭!

    「現在再來這個,看她被訓練得zigong肌力強不強」

    那個強jian犯這次拿出來是一條細繩綁住的鉛錘,我立刻知道他想要干嘛,兩條腿差點要替妻子跪下去!

    果然他把繩子綁在詩允yindao口露出的真空管尾端,然后慢慢放下鉛錘。

    「嗯呃」

    坐在木馬上的汗重嬌軀,每一寸肌骨都在顫抖,緊貼住馬側的雪白腳ㄚ,足心也抽筋弓起,羊水滴滴答答落在鏡子上。

    「忍住喔,在這里生小孩穩死的」

    張工頭再次警告,也不顧她已經忍到極限,想要出來的胎兒一直在肚皮掙扎。

    「嘿嘿,小母畜真可愛,為了丈夫以外的野種這么努力」

    他的話,又讓我陷入矛盾糾結,內心黑暗面渴望妻子就在木馬上娠,讓涂海龍的小孩摔死在我眼前!

    但詩允想保住流氓骨rou的意志力讓我嫉妒,即使快要休克,還是完全不放棄,肛門都已縮進體內,就是不讓zigong口放松!

    「嘖嘖,真能忍,果然為了最愛的男人,說什么都要留住他的后代?!?/br>
    張工頭繼續說著讓我憤怒抓狂的話。

    「各位,我們試看看這個出軌人妻,為了外面男人的種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吧!」清良大喊。

    他跟榮頭還有阿標,一人拿一根震動棒,放在已經滴羊水的鉛錘上震動。

    「嗯哈呃」

    被麻繩緊縛的油亮胴體更激烈抽搐,好幾條細細的奶絲,間續從漲滿的乳暈周圍噴出來,被緊綁的奶頭紅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開了!」

    「快生了!快生了!」

    螢幕上黏膩的粉紅小孔果真愈來愈鼓張,真空管附著得很吃力,原本縮到不見的可愛菊肛,這時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熱血賁張,我同樣陷入混亂的激動。

    「住手!」

    不知何處暴起的大喝,讓全部囚犯瞬間安靜,全場只剩詩允快臨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來!」

    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內,都循確定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名氣宇軒昂的青年推開身邊囚犯,從人群中現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對方的名字,只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那個氣質跟這里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這里唯一說得上幾句話的人,雖不知他是為什么入獄,但從幾次交談給人的感覺,絕對是個斯文的知識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對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獨來獨往,這里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煩,每次我被修理很慘后,他就會有意無意來旁邊跟我聊上幾句,雖然沒有刻意安慰,但已讓我打從心里感受到人性的溫暖,那種在我生命中幾乎已經絕跡的東西。

    只是以前他從沒出面過,這次不知為何不惜惹上麻煩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志逆?」一群囚犯慢慢圍過去,我開始替他擔心,他卻不動如山,目視前方毫無所懼。

    「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錄下來給了外面的律師朋友,隨時都能揭發你們,勸你們馬上停止現在在作的事!」

    「啥毀!好膽再講一次?」

    一名囚犯惡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馬上變成哀嚎,原來四指讓對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腳動彈不得。

    「??!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嗎?」其他囚犯見狀沖過去,馬上又被踹走好幾個。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著人多,完全不懼他的身手。

    我閉眼不敢看,一個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擺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斷這場多對一的緊張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綽號陰鬼仔的矯正科科長,帶著幾十個獄警沖進來,就像電影在鎮暴一樣!

    「全給我回房!今天沒放風了!」他氣勢洶洶揮著著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離開。

    「長官,這」清良、榮頭A,還有阿標三個老大不約而同向前,想和那獄警頭子溝通。

    「今天不用說了,全給我回去!」陰鬼仔完全沒想要談。

    以前就算我快被弄死,一幫狗警也不聞不問,這次這樣是第一次,不止清良他們錯愕,連我都感到極度不尋常!

    「好吧!」三個囚犯首領轉身,對一整群囚犯喝道:「聽到長官說的嗎?我們滾吧!」

    那三人此刻一定很不爽,他們在外頭的不法事業給郝明亮一干狗官不少利益,連郝明亮都要給幾分臉,沒想到一個科長完全沒顧及他們的面子!

    「04589、04132,你們兩個」

    陰鬼仔叫住我跟那個青年,但還沒說要作什么,木馬上的詩允就一聲悲鳴,接著「哐!」一聲像玻璃裂開的聲音,我轉頭看時,鉛墜連著真空管,已經落在鏡子上!

    羊水大量抖出來,螢幕上的胎孔已經開指。

    「她快生了!要快送醫院!」

    那個青年囚犯,比我這丈夫還要心急!因為我仍存著不想讓妻子與涂海龍的骨rou活在世上的自私念頭!

    「嗯!」陰鬼仔揮揮手,叫獄警去將木馬上快臨盆的孕婦解救下來。

    「你們兩個,跟我走!」他對我們說。

    我雖然心仍在詩允身上,但不得不移動,因為陰鬼仔在囚犯心中的存在,就跟牛頭馬面一樣可怕。

    跟隨他的腳步,在兩名獄警押解下,我們來到一間牢房。

    「今天開始,你們就住同間牢房,進去吧?!顾D身說。

    我踏入新居處,心中泛起一陣莫名激動,仿佛做夢一般、終于可以脫離那三只鬼一樣的囚犯首領,雖說現在的處境對正常人來說仍像地獄,但對我而言已是重生。

    「明天早上十點,外面的長官要找你們問話,注意時間,獄警會來帶你們?!?/br>
    他丟下這句后,便面無表情離開,牢房門也隨即關上。

    我走到床邊坐下,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我從緊張到松懈,整個人虛脫一直發抖。

    我的新室友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

    「以后不會有人再欺負你?!孤曇舫练€,令人感到安心。

    「那些畜牲,哼!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教訓!」他信誓旦旦說。

    「對不起不謝謝我不知道我是說,你是怎么」我情緒還沒穩定,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拍拍我肩膀,微笑說:「沒關系,慢慢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br>
    「雖然我們認識了,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葉辰宇,星辰的辰、宇宙的宇」

    「你好我叫林仕杰」

    「我知道你名字?!?/br>
    我心想也是,這里每個囚犯都知道我的名字,因為他們喜歡一邊jianyin詩允,一邊逼供她說出丈夫跟小孩是誰那種羞恥感。

    「我要先跟你道歉」他突然正色對我說。

    「不!怎么會我感謝都來不及」面對毫無頭緒的致歉,我不知所措。

    他搖搖頭:「其實我早就該出面阻止他

    們這樣對你,只是在沒有一刀斃命的證據前,又不能輕舉妄動,這樣一拖再拖,才導致造成永久的遺憾」

    他說得保守,其實大可直說造成我失去男性生殖器的永久遺憾,但卻也顯示這個陽光大男生有顆善良又懂體貼的暖心。

    「不!你作到這種程度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報答」

    我忍不住啜泣,因為實在太久沒遇到好人,也沒人對我這么溫柔過。

    「這是任何人都該作的事!」

    葉辰宇眼神充滿義憤,看著他真誠正氣的表情,我感到久違的人性光輝。但心中還是很懷疑一件事,內心掙扎后,終于還是問了。

    「我想冒昧請問你是不是警察臥底」

    他聽后爽朗大笑,扶額說:「不是,我跟你一樣是貨真價實的囚犯,不過你會這么猜也不奇怪!」

    他的言行表情,我相信不會是騙人。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掌握到什么可以讓他們一刀斃命的證據?」

    「我有他們在這里欺凌你跟你太太的影片,已經交給來會面的律師朋友,所以那些獄警才會那么緊張?!?/br>
    「影片?你偷拍的」

    這種事需冒極大風險,而且除了獄方默許外,沒有囚犯可以有手機跟攝影機這些通訊跟錄影的工具。

    他看出我的訝異,回答我心中的疑問:「嗯,確實很難,微型攝影機是拖朋友偷帶進來,計劃很久才有機會錄到關鍵畫面,足夠證明這個地方的腐臭黑暗,連典獄長都別想逃!」

    「為什么我們素昧平生,你愿意冒這種險?」

    「哼!這沒什么」他沖口而出,接著嘆了口氣,語意深長說:「我知道你進來的原因,其實我跟你一樣,也是被上天虧待的人?!?/br>
    我雙目不禁睜大:「莫非你進來的原因,跟我一樣?」

    他搖搖頭:「不全然一樣,但也有共同之處,都是為心愛的女人殺人?!?/br>
    他這么說,更引起我的好奇。

    「好吧,今晚很長很靜,我就把我的事告訴你」

    原來這叫葉辰宇青年說小不小,也已經二十七歲,只比我小兩歲,有雙散發真摯熱情的皓眸,加上唇紅齒白的爽朗笑容,給人一種陽光大男孩的感覺。

    這樣的人跟我同樣身陷囹圄,肯定有段故事。

    他娓娓說著自己入獄的原因,這一談就好幾個小時。

    不出我所猜測,他是名校社會系研究所的高材生,畢業后隨即通過國家考試,進到公務體系服務,標準的社會中堅高知識份子。

    他有個女朋友,在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層辦公室擔任秘書,兩人愛情長跑了四年,也快論及婚嫁。

    但兩年前某個場合,有個大企業富三代看到他女朋友后便大為傾心,隨即展開猛烈追求,即人家已表明有未婚夫,仍舊不死心想橫刀奪愛。

    那公子哥有錢有閑,糾纏的能力非一般人可及,送禮送花約吃飯被拒絕,索性派手下隨時跟蹤。結果就在有次葉辰宇跟那女孩約會時,他帶一名隨從亂入,當時已喝不少酒的任性公子,見意中人跟未婚夫在一起醋性大發,竟想強行將人帶走。

    葉辰宇從高中就參加搏擊社,身手不是等閑,兩三下就將富三代打倒,隨從見小老板被揍,立刻沖上去護駕,葉辰宇只是側身閃開,那倒楣的家伙卻自己絆到人行道上凸起的地磚,頭往一塊路燈基座撞去,送去醫院兩天后就腦出血不治。

    事后他再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是被法院判了十年的刑期。

    不過比我幸運的,是再過三年他就有機會保釋出獄,女朋友每周都會來探監,仍在等他共結連理,人生有機會重新開始,不像我還有十幾年刑期,幸福家庭跟美妻愛兒都已變調。

    但我沒有資格再嫉妒,在人生絕境中,可以遇到葉辰宇這樣正義熱誠又體貼的人,應該已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憐憫,該知足了。

    我反倒擔心他為我出頭,監獄那幫狗警一定會記恨,有沒可能影響未來的保釋。

    不過當我提起這一點,他卻完全沒在煩惱,反而很驕傲說他未婚妻最欣賞的就是他的正義感!

    他信心滿滿說明天要找我們問話的人,應該是監管獄政的督察單位,看那些獄警不尋常的行動,顯示我們是占上風的一方,如果能揭發黑獄的不法,搞不好他還可以提早保釋!

    他眼神閃閃發亮,連我也熱血沸騰起來!如果能讓郝明亮那干禽獸受到懲罰,詩允就可以脫離他們的控制,或許我的人生也有逆轉的機會!

    我們就這樣聊到凌晨,四、五個小時轉眼即過,我太久沒有可以交心信任的朋友,這晚不只讓我燃起活下去的希望,也感受到愛情跟親情外,人生另一種珍貴的情誼。

    雖然有點晚睡,但我們在起床鐘響兩個小時前就起來了,演練可能被問的問題,以及該如何應對。

    九點四十五分,獄警在門外要我們后退,然后打開牢門,丟了兩套全新的囚服進來。

    「換好后出來!」

    我跟葉辰宇互視一眼,笑意在不言中,他們愈想要讓我們光鮮體面,就代表愈心虛害怕,看來我們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獄警帶著我們,走往我在這監獄中未曾行經的路線,最后進到一個四面無窗的房間,其中三面是白墻、只有

    一面是黑色玻璃。

    這樣的房間我不陌生,電影電視都看過這種類似審訊犯人的密室,如果跟我想的一樣,那些要問我們話的人,一定就在黑色玻璃后面,他們能看見我們,我們卻看不到對方。

    獄警退出房后,密閉空間只??照{和我們呼吸的聲音,坐在鐵椅上,那種被審問的感覺令手心微微冒汗,忍不住轉頭看葉辰宇一眼,那年青人目光堅毅冷靜,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我安心不少。

    「現在開始的問話將會進行錄影,作為重要的參考證物,請報上你們服刑編號跟姓名?!姑苁覂塞溈孙L系統傳出聲音。

    「等一下!」

    我才想回答,葉辰宇卻搶在前。

    「我要看到你們,還有身份證明,否則怎么知道是不是獄方人員假冒?」

    一陣靜默,我聽見自己心臟怦怦在跳,雖然佩服他的膽識,卻也擔心一開始就杠上要來幫我們主持公道的人到底對不對?

    幾秒鐘后,那面黑色玻璃轉成透明,隔著它我們看見對面坐了兩男一女。

    兩男其中之一,是個平頭的撲克臉中年人,另一個則年紀較大,頭發已白的老頭。

    女的約莫五十歲左右,尖型臉、一頭打薄的俐落短發,戴著黑框眼鏡,給人精明干練的型像。

    「我是警署政風處的趙督察?!箵淇四樦心昴邢乳_口,同時把證件舉向前。

    葉辰宇也不客氣起身向前,隔著玻璃確認。

    「司法部獄政司黃高專?!箵Q那個老頭拿出證件給葉辰宇看。

    那個女人最后說:「最高檢察署署長室楊主秘?!?/br>
    「嗯,記得了,趙寒震督察、黃松巖高級專員,還有楊念何主任秘書?!?/br>
    葉振宇一一叫出名字,事后我才知道,他的用意是讓那三人必須為今天的問話負責,如此心思,讓我更加佩服跟自慚。

    「我們都已經表明身分,換兩位了?!?/br>
    「編號04312、葉辰宇?!谷~辰宇報完自己名字,手肘碰了碰還在發呆的我。

    「喔!報報告長官,04589、林仕杰!」

    「現在請把你們檢舉的內容告訴我們,那一位要先?」楊念何問。

    他們手中都有一疊資料,應該是想對照我們說的與他們得到的資料一不一致,這和我們早上猜測的程序一樣。

    因為已演練過,葉辰宇立刻回答:「檢舉內容跟影片是我提供,我先回答,但我的室友是受害人,再由他補充自己受到的非人道待遇?!?/br>
    「嗯,請開始吧?!箺钅詈瓮仆坪诳蜓坨R。

    于是葉辰宇將他在獄中看到我如何受到囚犯凌遲對待的經過,巨細彌遺描述給那三人聽,也作證獄方知情、不但不作為,還將我妻子弄進監獄讓囚犯yin虐取樂。

    玻璃墻后的三人默默聽著,期間我還展示自己被打到壞死而被迫切除生殖器,裝上尿管的下體,

    葉辰宇講了半個多小時后換我。

    我一則緊張、二則說的是自己的遭遇,剛開始情緒激動,幾度泣不成聲,葉辰宇不時拍著我的背鼓勵跟安撫,才能慢慢把事情源頭交代清楚。

    我從在辦公室因為工作不力,受到主管跟同事霸凌,妻子淪為會社的性奴開始說起,到后來連鄰居流氓都住進我家、每天侵犯我的枕邊人,導致她因jian成孕,還把我跟我的兒子當成狗對待等等,這些難以啟齒的不堪經過都向他們剖白。

    唯一隱瞞的是我跟詩允聯手殺死涂海龍,那件事我還是一肩扛起,說是我自己下的手。

    最后抖出郝明亮、邱子昂、殷公正這些執法跟司法官員,如何跟商人黑道勾結,將我跟我妻子當成凌虐縱欲跟利益交換的工具,造成我家庭永久破碎、妻兒崩壞

    這段控訴不知過多久,等積壓的悲憤憋屈全傾瀉出來后,感覺好似拿掉心中大石,雖然沉冤還沒得雪,但整個人已經輕松到仿若虛脫。

    幾秒的沉寂后,黃松巖問:「這是對司法人員極度嚴重的指控,你有什么證據嗎?」

    「我沒有」我搖頭,這也是我跟葉辰宇在演練今天問話時早就猜的問題,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這是唯一能揭發這些禽獸官員的機會,不論怎樣還是必須一搏!

    我提出幾個時間點,供他們去查那些時候我妻子還有那三個狗官,是否出現在同一地點,其中包括了監獄的典獄長室!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時間和地點,全是因為囚犯在凌虐我時,同時讓我看著妻子被他們玩弄的視頻,或是親身在典獄長室目睹的一切。

    「嗯,你們最后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楊念何合起手中資料。

    「請問多久有結果?還會有第二次的問話嗎?」葉辰宇問。

    「我沒辦法回答時間的問題,針對你們指控的內容,還必須進行查證,有需要時,自然會再提調你們?!?/br>
    「好的,有關于我朋友提供的影片」

    「我們都看過了,已經列為重要證物?!?/br>
    「是!謝謝三位長官?!?/br>
    葉辰宇嫉惡如仇的個性,讓他感覺比我這被迫害者還要興奮。

    長達兩小時的提訊結束,我們被領回牢房,對于今天的過程,葉辰宇覺得樂觀,我也感染到這種情緒,雖然還有那么一點不踏實,但至少已

    從絕望轉向希望。

    接續而來的兩周,我在監獄沒再受到任何霸凌,那些野獸般的囚犯見到我都冷冷擦身而過,連吃飯都不會和我跟葉辰宇同桌。

    這樣刻意避開的行為,讓我們更篤信影片證物跟指控內容已經發揮效果,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我跟葉辰宇同房,兩人除了討論與邪惡勢力的抗爭外,最常的話題就是自己的另一半。

    他說到自己的女朋友,眼神充滿驕傲和笑意,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全宇宙。

    他口中那女孩條件優越,對他不離不棄,每逢周六一定會來看他,兩年來不論酷暑臺風寒流,沒一次爽約,而且永遠給他溫柔卻堅定的支持和鼓勵,堅信他無罪、肯定他的正義感。

    至于我,也不認輸地說著詩允的好,從我們研究所初識,她就是那么乖巧溫順,到我們結婚生子,她如何對自己節省,卻努力滿足丈夫跟小孩的需求,但每每說到后來,我就說不下去,只剩掩面啜泣,因為當時那個貞淑愛家的妻子,現在卻變成我幾乎認不得的

    他只能安慰我一切都會好起來,只要揭發那些禽獸,就會找回幸福美滿。雖然我很感激他的鼓勵和溫暖,但我也知道有些事再也回不去,就像詩允的身體已經被調教成那樣,而我跟喆喆卻再也沒有男人該有的能力。

    兩次之后,他知道會觸及我的傷心處,就避免這種話題。

    又過了三個禮拜,囚犯還是不敢動我,但我們的指控也沒有進一步發展,我打過幾次電話回家,好消息是她似乎沒再受到控制,只是一直哭著向我懺悔,因為她替涂海龍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嬰。

    面對她激動的情緒,我反而只能安慰,違心說只要是有她真的血rou,我都會當成自己的孩子。

    這段時期還有一件比較不尋常的事,就是葉辰宇的女朋友連續三個禮拜都沒來面會。

    看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落煩躁,連打電話對方都沒接,我勉強替那女孩想了一些可能什么緣故之類的話安慰他,他卻強裝笑容說他根本沒有在擔心。

    看著原本陽光的大男生,發亮的眼神一日日黯淡,話也逐漸變少,我原本靠著他鼓舞而重燃希望的心境,不知不覺得也跟著低落。

    大多時候,他都躺在床上怔怔望著天花板發呆,每天只要放風他就搶著去打電話,但每次也都失魂落魄回來。

    我忍不住建議,看他女朋友是不是有家人、同事或閨蜜可以打聽。

    他苦笑說他知道能打的電話都打了,那女孩的家人并不贊成他們往來,畢竟天下父母心,誰希望女兒的終身托付給一名受刑人。

    至于公司,每次打去她都剛好不在,留言也沒有回音。

    她的幾個閨蜜,剛開始還會接電話,但總是支支吾吾,說很久沒聯絡了,不知道對方近況,后來打去她們也都沒再接。

    我完全懂這種要被逼瘋的感覺,只能跟他一樣相信他女朋友沒什么事,可能只是這陣子心情不好不想接他電話,等到整理好情緒,自己就會出現。

    但這樣靠著強迫樂觀支撐下去的我們,也在一封來信后開始崩塌。

    當獄警把信交給葉辰宇,他ㄧ看到信封上的娟秀字跡后,竟然激動到手直發抖,無法順利拆開,我見狀立刻上前,幫他將信紙取出。

    他盯著那張只寫兩行字的紙,眼睛瞪到最大,來來回回看了至少五分鐘,那樣子仿佛有障礙,無法理解里頭寫什么。

    「辰宇、辰宇」我叫了他幾聲,他依舊僵住不動,只有手在微微發抖。

    再遲鈍的人,也知道情況不對勁,再不叫醒他,很怕這個大男生會就此癡呆。

    「辰宇!」

    于是我拉高聲音喊他名字,他震了一下,終于回神,但兩張牛鈴大眼瞬間發紅,呼吸又急又粗。

    「我可以看嗎?」我小心翼翼問,他沒什么反應,我就直接從他手里抽走信紙。

    短短兩行的字,我花十秒就看完了,但也知道葉辰宇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

    因為上面寫的大意,就是她二周后要結婚了,過去兩年因為怕他在監獄情緒不穩,所以一直瞞著他,其實在他入獄后不久,那女孩就已經有了其他人,后面甚至只是短短的對不起三個字就交待過。

    任誰看到這封信,都會腦袋一片空白,疑問跟難懂,甚至遠大于遭受背叛的憤怒。

    「辰宇,這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

    「嗯、嗯!」

    他點頭,突然轉身抓住我肩膀:「你也覺得是誤會對吧?這不是甄亭寫的對不對?一定是有人假冒她對不對?不可能是她!她不可能跟別人結婚!她會等我!」

    他激動的樣子嚇我一跳,隨之而來是后悔自己的莽撞發言,這封信是不是那女孩寫的,從他第一眼看到信封字跡的表情就已確定,但在這種狀況下,我也只能順著他先讓他冷靜下來。

    「對,你先冷靜,我們再來」

    「不!不能冷靜,我現在就要問清楚!我要打電話!」他沖到門前用力拍打鐵門:「長官!長官!我要打電話!長官!」

    「辰宇,別這樣!先冷靜」我想將他拉回來,但他身強體壯、又在激動的狀態,我用全力也無法扳動他分毫。

    幾分鐘后,獄警果然被他的吵鬧聲引來。

    「長官!我要打電話!讓我打電話!求求您」

    第一次看到這正義凜然的年輕人,慌急要向獄警下跪的卑屈姿態,令我整個心又酸又涼。

    「嗯!出來吧,也剛好有你的電話?!骨皝淼莫z警冷冷說。

    「我我的電話?」他仿佛打了一劑強心針,轉頭發紅雙目看著我,興奮說:「一定是她打來的!她一定是要跟我說說這封信是誤會!」

    我只能給他一個點頭微笑,真心盼望如同他說的那樣,否則這年輕人鐵定會倒下,從此一蹶不振!

    「走吧!」獄警不耐煩催促,他連聲道歉走出牢房,完全不像我認識的葉辰宇。

    門關上后,我不自覺長嘆一聲。

    葉辰宇這一離開就是兩天沒回來,我每天惶惶不安,說好聽是擔心朋友,但真正恐懼的,是沒有了他,我根本沒勇氣可以跟惡勢力對抗。

    到了第三天,我終于忍不住,在放風時走向獄警,鼓足勇氣說我要見典獄長。

    獄警上下打量我,警棍拍打著手掌,我害怕下一秒就要朝我身上招呼,卻仍硬著頭皮站在他面前。

    「跟我走吧!」

    沒想到他的反應,跟我預料的差了一萬八千里。

    走進那個我痛恨的畜牲辦公室,他笑嘻嘻坐在桌子后,一點都不像是有案正在被調查的樣子!這令我火冒三張!

    「你還笑得出來,應該已經有人找你去問話了吧?」

    受葉辰宇的影響,我也開始變得有勇氣對抗這種禽獸。

    「問話?喔,有啊,然后呢?!顾U不在乎回答。

    我愣住半秒:「然后?當然就是你跟所有共犯,都洗干凈準備接受制裁!」

    「不懂你想表達什么?」

    他兩腿伸上桌、往后躺在黑色高背椅上,悠閑說:「我只是去說明對精神狀態不穩定、而且具危險性的囚犯應該如何管理,好作為其他監獄的參考,唉!說明白一點,本監那個范例其實就是你,上次你不是還攻擊其他囚犯??!?/br>
    聽他如此誣賴,我咬牙切齒回擊:「我從頭到尾都是被你們陷害、根本沒攻擊任何人!」

    「你覺得上頭會相信我這個典獄長?還是你這位囚犯說的話?」

    「會!有人會相信我!」我氣到說話發抖:「我們有影片,他們都看過了!也來問過話,我已經把你們如何勾結陷害我!對別人妻子作的事全都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會調查得水落石出!」

    「什么影片?誰勾結陷害你?不知死活的囚犯,敢對典獄長胡說八道,是不是嫌坐牢太輕松?」

    那陰險狗警冷冷說,前一秒還在放狠話的我,忽然感到背脊一陣涼意。

    他拍桌站起,整間辦公室好像都在震動,我瞬間仿佛矮了兩寸。

    「說清楚!」一聲暴吼,我差點跪下去。

    畢竟是管理兇惡囚犯的獄頭,他的氣勢,根本不是文弱書生能敵,我完全屈居下風,變成一條小蟲。

    「就有三個人他們是警政署那個司法部還有還有」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

    「干!廢物!連話都說成那樣,還想檢舉老子?」郝明亮冷笑:「我來幫你說好了!是這三個人嗎?」

    他從抽屜抓出三張證件丟在桌上,上頭的照片跟名字,赫然是那天問我們話的趙寒震、黃松巖跟楊念何。

    「這怎怎么回事?」

    「哈哈,隨便找三個話劇社的來練演技,就把你們兩個傻蛋騙得團團轉?!箍吹剿靡獾讲恍?,我如墜冰窖,但仍不愿相信。

    「什什么話劇他們明明是警政署、司法部還還有檢察署」

    「你還沒醒嗎?」那狗警憐憫看著我:「就說只是演戲,我跟他們說有兩個有被害妄想癥的囚犯,為了治療需要演一場戲,每個人只給他們一千塊就演得跟真的一樣了?!?/br>
    「騙騙人」我一陣暈眩,搖搖欲墜:「辰宇他,已經把影片交給他朋友」

    「你是說那個菜鳥律師嗎?」他忽然噴笑。

    「對,他朋友是律師,絕對會把證據交出去!」我不愿放棄希望回擊。

    郝明亮卻像聽見相聲的梗一樣哈哈大笑,笑罷才說:「那個接不到案子的菜鳥律師,早就把他拜把兄弟托付給他的證物交給我們了?!?/br>
    「怎怎么可能不相信」

    郝明亮從抽屜拿出一張微型記憶卡,將它放入筆電的插槽,博出來給我看。

    那是在素描教室我被張靜用繩子吊頸,看著詩允讓囚犯輪jian,還被迫畫下素描的影片,從拍攝的角度看來,確實是偷錄得沒錯。

    「你的好兄弟錄下來的就是這個?!构肪靡庑χ?,我感覺血糖值降到谷底,就快要暈倒。

    「為什么」我搖頭不想接受。

    「有人給了你兄弟的那個律師朋友一份好工作,他想都沒想,很爽快的就交出來了」郝明亮一邊說,一邊把記憶卡從筆電取出,然后丟在煙灰缸中,倒了一點威士忌進去,點火燃燒起來。

    「那辰宇呢他在哪里?」從滿懷希望到絕望,令我快哭出來。

    「你那個充滿正義感的英俊男朋友嗎?」郝明亮話中充滿諷刺,我卻完全麻木。

    「對他人呢?」

    「嘖嘖」他搖搖頭一

    臉惋惜,我的心更往下沉:「他出了意外嗎?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我們是監獄,矯正犯人的地方,你以為我們會對犯人作出什么事?」

    「你們還有什么作不出來」我想反嗆,卻連一口氣都喘不上了。

    那狗警獰笑說:「你的男朋友,因為受到太大打擊,精神狀態極度不穩定,現在在緊閉病房接受觀察和治療?!?/br>
    「騙騙人!他是一個堅強的人.」

    郝明亮搖搖手指:「他比你這廢物軟弱多了,聽到他前未婚妻要嫁給新中集團的第三代,馬上就發瘋了」

    「新中集團第三代!」我腦袋仿佛接通炸彈的引線,轟然一陣巨響。

    「喔,差點忘了!」郝明亮演得跟真的一樣,笑嘻嘻問我:「他一定有跟你炫耀過,他有個不離不棄的未婚妻吧?」

    我想知道道下聞,拼命點頭。

    「其實在他入獄沒三個月,就被新中集團第三代辛公子追走了,人家下禮拜就要在夏威夷結婚呢?!?/br>
    「那個辛是不是當年想追他女朋友害他入獄的人」我喉嚨干到說話困難。

    「嘖嘖你還真會聯想?!鼓枪肪炖镞@么說,卻笑得曖昧:「被你猜對了,女人嘛,什么誘惑都能抵擋,唯獨寂寞、錢跟大jiba這三樣沒辦法而已,偏偏男朋友在坐牢,人家辛公子有錢又有大jiba,所以才三個月就搞上了」

    「太過分怎么可以這樣」我憤怒為我的好朋友不值!

    「其實那女生也仁至義盡了,還假裝對他一往情深那么久,要不是辛公子的爸爸辛二少不高興將進門的媳婦還跟殺人犯前男友分不清,她應該會騙那蠢蛋騙到他出獄,再告訴他事實吧」

    我能想像葉辰宇受到的打擊有多大,我是一步一步被奪走,他則是一瞬間發現自己一無所有,那一種比較殘忍,其實很難比較,但都無與倫比的慘!

    「好了!你應該只是要問你男朋友的下落,已經告訴你,可以滾了!」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鈴,獄警馬上開門進來帶人。

    我離開郝明亮的辦公室,在獄警押送下,走在通往囚犯活動區域的長廊。

    現在的我只想回牢房躲起來哭,因為一個多月來被燃起的熱情跟希望,都已經變成笑話一場。而且一開始就是個笑話,我跟葉辰宇只是不知情被導演擺布的諧星而已!

    但殊不知我自己終結了這場黑色喜劇,其他演員也就停止配合演戲。

    ~最~新~網~址~找~回~:點2`u`2`u`2`u點

    不知何時,我感覺不到后面有腳步聲,回頭果真獄警已經不在。

    「嘿!陽痿男,這陣子過得爽不爽?」

    再轉頭,兩名囚犯笑嘻嘻站在面前。

    「你們想怎樣?」我已經放棄,反而漠不在意自己的命運。

    「沒有要怎樣啦!只素帶你去見你思念的人?!?/br>
    「對啦!走??!」

    他們一左一右架著我,我并沒想要抵抗,就這樣被帶往一個多月前被葉辰宇解救出來的木工廠。

    才到到工廠門外,就聽見好一陣子沒出現過的禽獸喧嘩,我熱血上涌,立刻掙脫那兩人沖進去!

    「齁!讚喔!利害內!好會撞!」

    「哈哈哈,你兄弟的正妹妻辣被你撞到翻白眼了啦!」

    「干!種馬內!撞了快半小時了,還那么夠力」

    「厚厚!來了一直發抖」

    「對啦!用力干她!就會忘記你的女人要嫁別人啦!」

    一群人圍著在鼓噪,我連滾帶爬,推開人墻擠到第一排。

    「喂喂!陽痿男來了!」

    有人發現我,好幾張手把我按跪在地上,爭相拍打揉弄腦袋。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意一個背對我的強壯男人,光著屁股猛干身下的雪白異性。

    男人寬厚的背肌全是血,睪丸被鐵鏈捆住,兩根腳踝也牽著粗鏈,兩條鐵鏈九十度綁在一起,卻不影響他激烈的獸行!

    女人皎潔小腿緊勾男腰,被一下又一下毫無保留的rou樁打到最深處,快要休克似的痙攣。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