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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臠妻(10)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十)

    28-12-12

    因為被吳總和嘉揚規定我們必須分房睡,所以現在我都暫時睡書房。

    晚上正準備就寢,才發覺枕頭套不見了,因為我有點強迫癥,沒辦法直接睡

    在沒枕頭套的枕頭上,猜想可能是詩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們的臥房,在外

    頭敲了一聲,就門推去。

    「?。?/br>
    還沒看見詩允,就聽到她輕呼一聲。

    「北鼻?怎么了?」

    我緊張問,才發現她躺靠在床頭,將當作睡衣的寬T恤拉高,露出平坦纖細

    的小腹,下面墊著一條毛巾、正用熱水袋熱敷肚子。

    「沒事...只是嚇一跳...」

    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熱水袋,將衣服蓋上,併攏均勻雙腿坐起來。

    「對不起,我才敲一下門就...」

    「嗯...」

    她用力搖頭:「干嘛對不起?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房間!」

    「嗯...說得也是?!?/br>
    我忍不住走過去,抬起她清純臉蛋,朝兩片誘惑人的柔軟雙唇吻下。

    甜甜的舌頭鑽入我口中,我們吻得呼吸都急促起來,卻無法再進一步。

    不甘心地放開她后,我說:「那個枕頭套...妳拿去洗了嗎?」

    「喔...對!真糟糕,我忘了幫你換」

    她打開衣柜,拿出替換的乾淨枕套。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我伸手取來,忽然想到隨口問了一下:「妳那個來了嗎?肚子痛?」

    「我?沒...」

    她愣了一下,才說:「喔,你是看到我在熱敷肚子嗎?」

    「嗯,我記得妳不是生喆喆后,月經來比較不會痛了?」

    「對...不是...我是說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來前熱敷一下,會

    比較好?!?/br>
    「原來是這樣...」

    我不經意地把枕頭套捲成一捲,說:「好吧,北鼻晚安,早點睡?!?/br>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燙誘人的胴體,我離開的步伐顯得遲滯。

    「晚安,北鼻...你也早點休息?!?/br>
    詩允美麗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樣的眷戀。

    無奈他們每天都會有人輪流監看前一晚的錄影畫面,我們剛剛接吻已經算犯

    規,所以待在這里愈久,也只會讓今晚更悱惻難眠,還不如早點回書房就寢。

    只是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詩允挺著圓滾的小孕肚,我拉著喆喆的小手去摸他mama的肚子,一直跟

    他說:「喆喆有meimei了?!?/br>
    喆喆也開心地喊著meimei、meimei。

    詩允臉上,洋溢著害羞和幸福...隔天醒來,雖然知道這可能是永遠不會

    實現的夢,但仍覺得胸口一片甜熱,很久沒如此開心的感覺。

    上班前,我更嚴肅叮嚀詩允一定要鎖好門。

    昨天留在門把上的jingye,我已瞞著她擦乾淨,還用酒精消毒過好幾次。

    除了因為我有潔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詩允進進出出會摸到的門把,有某個不

    明變態殘留的jingye。

    至于到底是誰作這么齷齪的事,我猜測八成是那天在樓下企圖非禮詩允的傢

    伙!這個可能隱身社區某戶的登徒子,讓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出門。

    還好那件事雖讓心里不舒服,不過今天總算還是輕鬆的一天,那個「畜主們」

    的L聊天室,從前二天訊息量銳減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沒東西跳出來。

    雖然剛開始這種現象,反而讓我有些不安,但我還是安慰自己不用亂想去自

    己嚇自己,可能只是他們也玩膩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戲吧!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

    把我妻子當成性奴意yin、使喚、羞辱的文字,讓我眼睛和心靈都獲得長久以來沒

    有過的潔淨。

    晚上回家,我要開門前還特檢地查門把,確認沒有類似昨天的異物,心里稍

    稍放心。

    開門進屋,詩允已經擺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樣,另外還

    是有那兩碗額外的藥膳湯。

    就這樣,在沒有調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們享受著卑微的確幸,但一週的

    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開始又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實在在公司待不住,抱著大不了被羞辱一頓的心態,

    去請求嘉揚讓我提早二小時下班,嘉揚那垃圾居然爽快答應。

    不知為何,這幾天他都沒找我麻煩,還特別寬容。

    懷著想立刻見到妻兒的心情,我加快腳步趕捷運、走路,二十分鐘就抵達我

    住的社區。

    但一到家門口,就看見那天那二個社區大嬸,還有一個年紀比她們輕,但目

    測也已是四十多歲的婦女,三個人擠在門外,一臉忿然。

    「王先生你總算回來了!」

    住二樓那個大嬸先看見我,立刻沖到我面前前,聲音還刻意壓低。

    「阿姨,怎么了嗎?」

    我一頭霧水。

    「我們等你回來抓姦?!?/br>
    「您說這什么意思?」

    我臉瞬間刷下來。

    「是這樣...」

    住二樓那個大嬸立刻湊上來:「我們懷疑,我們三個人當中,其中二個的老

    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請妳們不要開這種玩笑!」

    我嚴詞說:「我太太不是這樣人,妳們請回吧,這是我家門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騙了!她上次一次跟二個男人玩那個什么...三什

    么的...」

    「三匹!」

    另一個馬上救援。

    「對!三匹!」

    「住口,請馬上離開!」

    我忍無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經沒有客套可言。

    但對面大嬸根本不管鳥我,指著那個中年婦人:「這位是住你們對面棟的涂

    太太,她看見妳太太進門,后面馬上就有兩個男人搶著跟進去,把她推進屋里.

    ..」

    二樓大嬸搶著說:「對!她說其中一個背影像她老公,另一個像我家的死鬼

    ,又有一點像她家的...」。

    「我們立刻都打手機,發現我們老公都沒接...」

    「夠了沒,你們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著,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關係!給我滾!」

    我壓抑怒氣斥喝,努力不讓聲音太大驚動其他住戶,畢竟這里是公共空間。

    「我們不會走,除非親眼看見我們老公沒在里面!」

    我這才發覺錯了,這些大嬸成天在市場斯殺、什么牛鬼蛇神沒見過,我在她

    們眼下充其量小嫩rou一塊,她們豈會怕我發飆。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開門讓我們一起進去,我們不會說是捉姦,就說

    來看看你家?!?/br>
    我雖然怒不可遏,但被她們ㄧ激,不得不說:「好!如果沒有,妳們看要如

    何交代!」

    其實我自己也很擔心那個涂太太說的話,不是怕詩允真的跟她們誰的老公有

    染,因為那絕不可能,但很著急她是不是遇到壞人闖入,所以迫不急待想進屋。

    ㄧ開門,我立刻搶先沖入,但那兩個大嬸更快,從我腋下鑽過,比我更早拉

    開落地窗沖進屋內。

    「等一下!」

    我不想她們在我家里亂闖,但她們看客廳沒人,已經沖到我跟詩允的臥室,

    就像在她家一樣毫無阻隔。

    我還來不及跟上,就已經聽見其中一個大嬸的尖叫。

    「你們在作什么!不要臉的狗男女!」

    這一聲讓我血液沖腦,沖進臥房時,二個光熘熘的男人正急著找褲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麗的妻子,手被用衣服捲成的布繩綁在床頭,全身也只剩那

    件貞cao帶,嘴被膠帶貼住,臉上全是淚痕。

    「賤女人!敢勾引我老公!」

    那個涂太太激動地沖爬到床上,揪住詩允凌亂的頭髮,揚起手就想甩她耳光

    ,無法抵抗的詩允只能閉上眼。

    我豈能容忍她動手,即時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妳沒看見是妳老公

    在...」

    但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rou,而且陣陣汗臭

    撲鼻。

    「你敢碰我水某!」

    一個cao本土口音,口氣全檳榔味的聲音在我耳邊斥罵。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無法喘氣,想拉開那條胳臂,它卻像鋼筋一樣聞風不動。

    詩書「妳這破麻、勾引我們老公!」

    詩二樓的大嬸也沖到床上加入拷問,一把撕掉詩允嘴上的我膠帶,詩允彷彿

    終于可以呼吸新鮮空氣般,立刻發出激烈喘息。

    「說!為什么那么愛勾引別人丈夫?自己沒有嗎!」

    「我沒有...他們趁我關門前跟進來...就把我...」

    詩允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辯駁。

    「某也她說謊!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們...」

    旁邊一個約莫六十幾的猥瑣老頭打斷她的話,還惡人告狀!「她應該不止想

    勾引我們兩個,而是想勾引社區隨便那個男人都好!跟妳上次拿給我看的那段影

    片一樣!」

    從他的樣子和聲音,我終于認出來,他就是當天在樓下非禮詩允的傢伙。

    一定是那兩個長舌大嬸,拍下那天詩允被兩個老鬼帶上樓還在陽臺猥褻的影

    片,又拿給她們丈夫看,詩允才會成為這二頭社區之狼的目標!但這時我連要說

    話都發不出聲音,憤怒的踢動兩腿掙扎,背后那個人實在太有蠻力,即使我用指

    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為所動。

    「現在怎么辦?找警察來嗎?」

    那個涂太太扯住詩允的頭髮,很不得扒她皮似問二樓大嬸。

    「不行報警!妳忘了我...」

    我后面那傢伙說到一半忽然沒說,想必是有什么桉底不敢進警局。

    「對啦,不要報警!不然他們夫妻要是講好也告我們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沒

    輸贏了?」

    二樓大嬸也勸說。

    「那怎么辦?我咽不下這口氣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

    ...」

    涂太太像個小女生一樣又哭又鬧,噁心指數讓人退避三舍!「不是我...

    我真的沒有...」

    被狠抓住頭髮的詩允,委屈和冤枉全沒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淚。

    「拍她現在不要臉光熘熘的樣子好了!社區大會再發給大家看這不要臉的狐

    貍精!叫她出來面對,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別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

    那猥瑣老頭立刻贊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

    詩允慌張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

    但我用盡吃奶力氣想拔開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沒辦法,兩條腿甚至因為

    腦袋漸漸缺氧,連無謂的踢動都快沒力。

    「把她抓好,我來拍!」

    這時二樓大嬸對涂太太說。

    「我也來幫忙!」

    那猥瑣老頭立刻自告奮勇。

    「你不用!」

    二樓大嬸斥罵:「你還有膽在這里看!信不信恁祖罵挖出你眼睛!給我滾回

    家!晚上再跟你算帳!」

    老頭不甘愿走,仍在躊躇,他老婆走過去狠捏他一把。

    「還不回去!」

    猥瑣老頭才不得已走掉。

    現場除架住我那個男人外,就剩三個女人對付雙手仍被綁住的詩允。

    她們輕易押著她拍了好幾張裸照。

    那個涂太太最狠,還強逼她張開雙腿,連私處都一起入鏡。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們終于甘愿離開,背后那個傢伙也才放開我。

    我緩過一口氣,立刻邊跑邊爬追出去。

    「...把照片刪掉...」

    走在最后的是那個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濕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褲,一身精

    壯黝黑的肌rou,果然應該是作板模那一類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個堅硬物體重重頂上,痛到胃都

    快吐出來。

    他獰笑兩聲,收回他的膝蓋,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

    詩允這時隨便披了衣服跟出來,看見我被打,著急地蹲下來撫著著我,問我

    有沒有怎樣。

    「你為什么打人!」

    她忿忿瞪著打我的傢伙。

    那姓涂的男人,居然對著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褻的表情,詩允羞憤得不

    知該如何,只能紅著臉低下頭。

    「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著離開我家。

    「北鼻...對不起...」

    人都走后,詩允扶著我到沙發,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沒聽你的話...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沒出門.

    ..都關在家裡...我不忍心...就帶他出去公園玩...一直到他想睡了

    ...我抱他回來...才開門...那兩個人就...」

    我暫時還說不出話,詩允以為我很生氣,更像犯了滔天大錯的小女生,ㄧ邊

    掉淚一邊繼續懺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穿那么短的裙子...不...我該聽你的話.

    ..根本不該出門...」

    「不是...妳的錯...」

    我稍稍緩了口氣,馬上安慰她。

    「北鼻...」

    她抬起臉看我,眼眶中淚水一直掉下來。

    「不是妳的錯,我沒有怪妳?!?/br>
    我摸著她被弄亂的秀髮。

    「嗯...真的?」

    她抽咽問。

    「當然,妳是受害人,怎么可能把錯歸于妳,而且我還是妳丈夫...」

    我把她的頭輕壓到我大腿上,柔聲安慰。

    「北鼻...」

    她雙臂緊緊環住我,安心地哭了出來...==============

    ==================但發生了這件事后,社區也成了不安全

    的地方,我只能拜託在我家四處裝了監視器的吳總幫忙,當詩允獨自在家時,能

    幫忙確保她的安全。

    吳總只是冷笑一聲,說他再看著辦,沒說愿不愿意。

    倒是張靜老頭第二階段的可怕調教又開始了。

    這一次,詩允只剩一條腿被綁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撐過。

    已經放鬆七天的身體,再次要面臨這樣的凌遲,讓我十分擔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時,我不忍心回頭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過來安慰我,但卻只讓

    我更難受。

    關上門,坐我旁邊的菜鳥就走過來。

    「小老闆交代,可以讓你去會議室看他們用DV轉播?!?/br>
    「嗯...」

    我激動點頭,立刻沖到會議室打開液晶顯示器。

    螢幕中,張靜脫掉唐衫和長褲,依舊只穿一條開襠布,露出渾身筋rou,對著

    詩允潔白的胴體開始準備下毫。

    經過一週沒被這樣調教妻子,羞恥地閉上眼睛。

    張靜專注地開始書寫,從她小指開始,經過一個多小時,還算順利寫完整根

    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但詩允呼吸已經很紊亂,光滑肌膚上,全是忍耐逼出來的大小汗珠。

    張靜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開始圍繞著rufang從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還很勉強忍住,但蓋住她兩腿間的開襠布,已經濕透一條線。

    筆尖快寫到乳暈周圍時,中央奶頭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br>
    她終于忍不住顫抖呻吟,腳趾和手指都緊握。

    「重來!」

    張靜殘忍地將已經寫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經文全用熱毛巾擦掉。

    「嗯...」

    螢幕中詩允兩條淚水立刻滑落,但她沒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筆毫繼續在她胴體上肆虐,經過重覆數次的擦寫,終于在下午五點十五分完

    成半身經文,詩允已經近乎休克多次,整個人香汗淋漓、躺在長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結束了?!?/br>
    張靜穿回唐衫。

    「結...結束了...」

    詩允苦悶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來?!?/br>
    吳總回答她。

    「但...不是...」

    她和之前一樣,被調教完雙頰如火烤過一樣泛紅,嬌喘著欲言又羞止,剩誘

    人胴體一直在顫抖。

    「不是怎樣?」

    吳總明知故問。

    「沒...沒有...」

    她咬住嘴唇忍住,總算沒說出不是還有鞭責。

    「沒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進來吧,我們走,大師請!」

    于是一干人全都離開那房間,我則趕快趕去,幫她解開一條腿上的繩縛。

    「北鼻...妳還好嗎?」

    我一邊替她擦去身體上的經文,那具美麗的胴體,guntang得像是發燒,但我知

    道并不是。

    「我...很好...」

    她仍舊嬌喘著,笑中帶著苦澀:「只是...暫時沒辦法...回家...」

    「我知道,沒關係,我們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br>
    「嗯...嗯...對不起...」

    「別說這三個字,是我對不起妳...」

    我心疼地抱緊那具一直在顫抖的柔軟嬌軀。

    隔天,調教的房間裡多了一個人,是張靜帶來的徒弟。

    那是一名頂多二十五歲、潔亮的光頭,一樣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氣宇純

    淨,就像古裝劇走出來的俊美和尚。

    只是這副非凡脫塵的容貌,學得居然是yin穢不堪的女體調教之術。

    詩允見到這俊秀的年輕人,臉都不禁暈紅了,當被脫衣服時,更是害羞到一

    直低著頭不敢與他對望到。

    張靜抬起她的臉蛋:「今天開始,全不準用繩縛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

    許出聲咬唇、手不許抓物捏拳、腳趾不準扣握,知道嗎?」

    「嗯...知道...」

    她的聲音在發抖。

    「而且今天開始,就要進入全身經文,我會從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開始寫,

    我的徒弟韓塵,會從妳的右腳腳心開始下毫,交會在會陰處,寫完半身,再換另

    外半身...」

    「不!這樣太殘忍,她怎么受得了?」

    我忍不住為她抗議。

    「北鼻...我沒關係...」

    「怎么可能,妳...」

    「你是要這里亂,還是要讓你正妹妻子早點開始、早點解脫?」

    吳總走過來拉住我領帶。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會忍耐...」

    她已經身無寸縷,張靜正為她的纖腰圍上開襠布。

    接著就爬上長桌,依照先前有繩綁的姿勢,將雙臂往后伸直,兩條腿屈膝張

    開,潔白的腳心朝上。

    而張靜跟他的徒弟韓塵,也寬解衣褲,最后全身一樣都只剩開襠布。

    韓塵的體格健美精壯,完全不亞于張靜,而且因為年輕,了一分青春的

    肌rou彈性,和張靜那種如鋼似鐵的橫練狂肌又有區別。

    維持張腿姿勢的詩允,被這樣一老一少的肌rou男圍住,準備在她赤裸的胴體

    上下筆,還沒開始就已經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韓塵的筆尖才在她潔白的足弓寫下筆,她就呻吟出來,美麗的腳

    趾也瞬間握住。

    「重來!」

    太難為她了,韓塵連捉著她的腳再下筆都沒有,完全要她自己維持腳掌不動

    ,根本不是人想得出來的酷刑!「北鼻...」

    我于心不忍輕喚她。

    「耶,你還在?不是要出去嗎?」

    嘉揚走過來問我。

    我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你們不能這樣對她...」。

    「北鼻...我沒關係...」

    詩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對我說:「你先出去...」

    「嗯...唔...」

    韓塵跟張靜都擦掉他們的筆,又重新下毫,這次詩允強忍著。

    我知道在旁邊,只會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棄住想留下的慾望,開門出去,

    獨自到會議室觀看電視。

    到會議室,在螢幕前坐下,打開電源,我又深陷于他們用詩允的身體當書紙

    ,用直透敏感神經深層的橫豎撇捺勾,將她殘忍凌遲。

    原本只有張靜一人,就已夠讓她瀕臨崩潰,到現在兩人同時施筆,光是寫完

    半片腳掌,就足足用掉一個半小時。

    尤其當張靜寫到腋下,而韓塵卻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經文重來時,沒有繩子綑

    綁固定的胴體,幾度都從桌上弓扭起來,她已經忍耐到快痙攣的地步……

    腳弓本來就是極端敏感之源,韓塵的筆跡如同他人一樣秀逸,但我看來這全

    是假象,他的殘酷性格,一定更勝于他師父。

    他寫得極慢,只用筆尖最末梢下筆,字體比張靜更細,但筆力卻又透勁,詩

    允被折磨到連平常不出汗的腳心,都閃爍汗光,兩排秀趾緊緊扭夾,卻又不敢握

    住,簡直就在地獄煎熬。

    我看著她身上的經文寫了又擦、擦了又寫,最后當兩根細毫在恥阜和菊丘外

    圈會筆時,她喘息的聲音就像在哭泣,從恥骨到會陰,一共被重寫十五次,每寸

    敏感神經,都被凌遲數遍。

    我幾度忍不住想站起來沖去幫她求情,但還是壓抑下來。

    最后,在五點二十七分,他們完成了在她身上寫滿密密麻麻的字。

    我這時才發覺,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襯衫和褲子全都濕透。

    「今天到此結束,還好差三分鐘,妳兒子差點就沒晚餐了?!?/br>
    吳總說。

    張靜跟韓塵正用毛巾擦拭他們汗流浹背的強壯軀體,準備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詩允忽然叫住他們,那聲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剛才更急促。

    「怎么了嗎?」

    吳總問。

    詩允哽咽了一下,終于小聲說:「鞭...鞭打我...」

    「什么?聽不見??!」

    吳總大聲問她。

    「求大師...鞭打我...像上次那樣...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棄矜持、顫抖全說出來。

    「哈哈哈...」

    吳總、嘉揚跟德少他們那些人都大笑起來。

    只有詩允閉上淚眸強忍羞恥。

    「大師今天很忙,沒有空哦?!?/br>
    吳總笑完,給了她這個答桉。

    她全身都在顫抖,淚水默默滾下來,終于再開口,比剛剛更屈辱地哀求:「

    那你們...可以嗎?」

    那幾個畜牲笑得更大聲,笑完依舊說:「我們也要下班了,沒空!」

    「還是妳要叫妳丈夫幫忙,去問看看外面同事誰有空幫妳?」

    嘉揚說。

    「不...」

    詩允慌忙搖頭:「不可以讓育桀知道...我這樣...」

    「那就沒辦法了...」

    嘉揚一邊說,一邊把貞cao帶鎖回她腰間。

    「求求你...幫幫我...好嗎?」

    她捉住嘉揚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揚卻冷冷一笑,殘酷甩開她的手,跟張靜師徒和吳總他們丟下她開門離去。

    詩允只能羞恥又痛苦地獨自縮在桌上啜泣。

    看見這一幕,我對她沒任何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責。

    正當我準備過去找她,想抱緊她好好疼惜安慰時,一起身就踢到一件東西。

    低頭看,居然是詩允的肩包。

    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從那房間過來時,由于只掛心她,沒注意就順手提過

    來。

    但肩包的開口里,似乎有東西在發亮,應該是她的手機沒關上螢幕,想必已

    這樣大半天,我拿出來準備把它切黑,這才發現,螢幕上有一大串訊息。

    發訊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趕緊取出我的手機,卻沒有任何訊息。

    也就是說,他們沒在「畜主們」

    那個聊天室丟訊息,而是跟詩允開了另外一個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這就是這一週多以來,我完全沒看到任何訊息的原因!我拿著她的手機,從

    不知數百則訊息前開始爬文,因為那訊息量已經累積好幾天,我等不及滑到

    天,就從中間開始讀。

    結果每往下看一則,心臟就被狠開一槍,才看了幾十則,我就已經快無法呼

    吸,兩行淚水不聽話的流著。

    我慢慢將她的手機收回包包。

    當下,我做了一個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得的重大決定,一切只為了我愛的妻

    子。

    我走出會議室,卻不是走向詩允在的房間,而是走到吳總辦公室。

    從玻璃窗望進去,張靜師徒還沒離開,正和吳總在聊天。

    我跟秘書說想見吳總還有張靜大師。

    秘書通報后,開門讓我進去。

    「有事嗎?快點說!」

    吳總一臉不耐煩。

    我默默跪下,頭壓在地毯上,拋棄一切尊嚴(或許我早已沒有那種東西),

    大聲顫抖地說:「我想請求總經理跟大師,明天滿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書沒將門關上,全辦公室有許多人聽見我的話,都從座位起來,擠在窗邊

    看。

    吳總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幾公分,卻沒什么反應,彷彿在等

    我繼續說下去。

    「還有...」

    我大聲說:「我也會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帶我去結扎、絕精,我都愿意服從

    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說這些話時,淚水不聽使喚的流著,但辦公室外卻竊笑紛紛。

    「這樣嗎?」

    吳總總算開口:「看來,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決定了?」

    我沒有出聲,用沉默和顫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決定,你打算怎么辦?」

    吳總問。

    「她的決定...我都全力配合...」

    我滿腔悲痛回答,淚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

    吳總大笑:「那明天開始,我就會請張大師跟他的高徒,好好滿足你的正妹

    妻子!」

    「謝謝總經理...謝謝大師...」

    我依舊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因為一抬起頭,就會被看見滿臉馬尿的沒出息龜

    樣。

    雖然早就沒有面子這種東西,但我還是害怕被全辦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吳總這時倒是體貼,丟了一盒面紙到我旁邊。

    「擦一擦,早點帶她回家吃飯!」

    又補了一句:「她現在可要好好調養,晚餐的藥膳不能荒廢?!?/br>
    「是...」

    我抽了幾張面紙胡亂擦乾臉。

    站起來低頭退出總經理室,快速穿過那些同事去找獨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今晚,

    詩允幾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無力的她,勉強用完晚餐,沐浴過后,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幫他沖奶,哄他睡覺。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發上,打開詩允放在客廳的肩包,從里面拿出兩樣東西

    擺在桌上。

    一個是用英文寫的喆喆心臟手術評估報告。

    另一件是詩允的手機。

    今天在會議室時間有限,我只從中間讀了ㄧ部分訊息,現在有空,我要從最

    前面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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