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新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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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來欣賞欣賞把哥你都能迷住的美色嗎?!?/br> “誒,美人兒,我叫伯格,我們認識一下?” 他沖著塔爾古金解釋完之后,就輕佻地看著盛槿,沖著盛槿說道。 “等著你跟完了我哥,再來找我啊~” 這人說的什么屁話呢。 盛槿微笑著看著塔爾古金和伯格,面上不露聲色,滴水不漏的。 但是內心里卻在腹誹這個人的不靠譜。 沒有得到盛槿的回應,伯格臉上擺出了難過的表情,語氣沉痛:“美人兒,你怎么不理我???我知道我比不過我哥但是我怎么說長得也不賴吧?你在北齊沒見過我這么帥的吧?” 伯格還想再繼續貧上幾句,但是塔爾古金已經開口了。 他是用北戎話開口的。 “她聽不懂北戎話?!?/br> 盛槿自然聽到了塔爾古金的這一句解釋,她也聽懂了。 不過,她并沒有告訴塔爾古金她聽得懂北戎話,別人越是誤會越好。 說不定會給她可乘之機。 “誒?是嗎?” 伯格還是用北戎話開口的,不過他的神情并沒有太多遺憾,而是更加興奮了一樣。 “真的嗎?那不錯啊~” “你成天腦子里想些什么?” 塔爾古金開口訓斥了一句,但是終究沒有嚴厲的責備什么。 這兩個兄弟在交談的時候,盛槿就一直帶著淺淡的笑容站在那里,不開口打擾也不做什么動作。 看上去真的像是一個地位低微的舞女一樣。 塔爾古金想著,這時候倒是老實了,對他的時候明明那么囂張。 伯格卻已經再次帶著燦爛的笑容湊到盛槿的身邊去了,雖然他臉上的淤青和傷口給他的顏值帶來一些損害,但是還是一個英俊的少年的。 這次開口,他倒是說起了北齊話。 說實話,這個少年居然也會說北齊話,這是讓盛槿有些驚訝的。 畢竟這個少年看起來不學無術的樣子,看上去與京城里那些紈绔浪蕩子并沒有什么不同,實在不像是什么好學的人。 “誒,美人兒,你芳名是什么?我可以有幸知曉嗎?” 盛槿微笑,倒是回答了:“我叫谷槿嵐?!?/br> 這個名字她在篝火輕功宴會上就已經告訴北戎王了,不知道這個少年是當時沒注意聽還是別的什么? “是嗎?” 伯格笑瞇瞇地說道,然后把盛槿的假名字放在嘴里嚼弄了一番。 “谷槿嵐?谷槿嵐……這個名字聽上去還真的不像是你這樣的美人會有的名字呢?!?/br> 盛槿聽了伯格的話也只是笑:“是嗎?可是我確實是叫這個名字?!?/br> “好吧,美人不論叫什么都是美人~” 伯格攤攤手,笑著說道。 盛槿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但是他這副口吻總是讓她很不爽。 偏偏她還不能發作出來。 “好了,你不就是想來看一看她嗎?現在你看到了,可以離開了?!?/br> 塔爾古金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了。 “???什么???哥,我才看了一眼!” 伯格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著塔爾古金:“你不用這么寶貝吧?我現在又不會對她做什么!而且你打都打了,我受了這么一頓打!才只能看這么一眼?!” “怎么?” 塔爾古金冷漠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要是沒有這一頓打,你一眼都看不了?!?/br> “啊,哥,哥,你可憐可憐我,讓我再看一會兒,跟美人說說話嘛!我可是為此受了一頓打??!之后還要敷藥,你知道藥里的馬唾沫味兒多么難聞嗎!我要敷著那藥整整二十天才好!” “二十天的馬唾沫味兒??!” 聽著伯格有些崩潰的話,盛槿感到一絲好笑,她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對兄弟的互動。 不過,伯格的話倒是給了她一些啟發。 給北戎這個總比她之前想的給北戎兵法來說要好太多。 塔爾古金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動容,而是再次冷冰冰地開口:“你可以走了,你敷藥二十天管我什么事?” “啊,哥,你怎么這么冷漠!” 伯格哀傷地看了塔爾古金一眼,繼而又哀傷地看了盛槿一眼,帶著些許戀戀不舍。 “唉,那我只好走了,我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又打不過?” 說著,伯格就開始向外走去,他大費周章進來一趟好像就指使為了跟盛槿說句話,他甚至都沒沖著盛槿做個正式的自我介紹。 “唉,美人,我走了你要記得想我!要是我哥他不要你了,你來找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塔爾古金現在真的是黑了臉,他都還沒撬成墻角呢,結果他弟就眼巴巴跑過來要撬他的墻角? “閉上你的嘴!快點走吧!” 伯格縮了縮脖子,這次是真的走了。 伯格走后,塔爾古金轉頭看向盛槿。 看的出來,他臉色還是有些許的憤怒,不過并不是太多。 塔爾古金繼續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視線并沒有離開盛槿。 那視線倒是不像是在看愛人什么的,倒是像是在看一個精美漂亮的物件,帶著欣賞,又像是在看情人,帶著欲望。 “你可以繼續說你的籌碼了?!?/br> 盛槿也不是很在意塔爾古金現在所散發出的勢在必得的態度。 “當然,我可以給你藥理。你們北戎的藥劑并不多吧?醫師也不多,估計藥物和治療什么的都不是很好吧?” “我可以把我會的藥理交給你們,這對你們的幫助很大吧?” 塔爾古金聽到盛槿的話,笑了:“你是剛才聽到伯格的話才想到這一處的嗎?” “沒錯?!?/br> 盛槿坦蕩的承認:“不論是怎么想到的,你們需要?!?/br> “我們確實需要沒錯,但是,你以為我之前沒有找過北齊的醫師教我們嗎?” 盛槿聽到這個并沒有猶疑也沒有退縮:“你肯定找過,但是我和他們不一樣?!?/br> “哦?怎么不一樣?” 塔爾古金饒有興趣的問,但是盛槿從他的神情里依然可以判斷他沒有特別上心。 不過,盛槿有把握讓塔爾古金認可她所放置的籌碼。 她臉上露出了勢在必得而又游刃有余的微笑。 “不要太心急,你先聽我慢慢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