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驚鴻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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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 塔爾古金無所謂地笑笑,語氣輕浮,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他想,就算是真的有漂亮的美人兒,再漂亮又能怎么樣?再怎么漂亮的美人兒也比不過他心里的那一朵花,獨一無二的艷麗風情。 不,就算是真的客觀地比較,世間也是鮮少有人能比得過她的美貌的。 或許他還是隨了他老爹的審美,還是栽在了這樣的一個姑娘身上。 只不過,他沒有他老爹幸運。 因為那個姑娘已經嫁作他人婦了,除非他能在有生之年用鐵騎踏破北齊,否則估計再無法得到她。 想到這里,塔爾古金面上的神色更加淺淡了些,絲毫沒有對自己同父異母的紈绔弟弟口中的美人提起什么興趣。 相反,他無趣地緊,這么偌大的草原、盤旋的雄鷹、嘶鳴的烈馬,近在咫尺的烤的吱吱流油的rou和香氣撲鼻的美酒,都沒有引起他半點兒快活的情緒。 他還是頭一次,在草原上感到無趣。 塔爾古金的弟弟看到塔爾古金動作懶散,神色漠然,不禁訕訕一笑,自知自討了個沒趣兒。 他這個哥哥,好美酒、好美食、好烈馬、好雄鷹、好猛獸,就是不好美人兒。 就在前些日子,在他這個哥哥出使北齊之前,就有人想要討好塔爾古金而獻上了五個各具風情而且風情各異的美人兒。 美人兒是直接送到他哥哥的帳篷里去的,但是他的哥哥絲毫不解風情,完全沒有懂得那些人的深意,直接把這五個美人兒當奴婢使喚了。 甚至還嫌棄她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他也算是長見識了,頭一次見到他哥哥這樣美人當前還能毫無想法的,一時之間大感驚奇,以至于親自過去瞧瞧。 那五個美人兒實在是太美了,他看的都不忍心,于是試探著向他哥哥求了這五個美人。 當時他哥哥看都沒看那五個美人一眼,也沒看他,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說了句“你喜歡就拿走”。 那姿態,活像是隨手扔了什么自己看不上的物件似地。 不過他也沒覺得什么,畢竟他哥哥厲害,他打不過,所以他哥哥是什么態度他都能受著。更別說他哥哥都把美人給他了。 于是他歡天喜地地帶著那五個美人走掉了。 想起這件往事,坐在塔爾古金身邊的他弟弟伯格縮了縮脖子,于是也不再拿著“美人”這個話題打擾他哥喝酒吃rou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哥聽到“美人”的時候,有些魂不守舍的? 伯格搖了搖頭,想著應該是自己魔怔了。 ——他哥,塔爾古金,怎么可能呢? 然而,這對兄弟,在之后獻舞節目開始的時候,雙雙被打臉了,臉還非常非常的疼。 與北齊的習俗并不相同,北戎的歌舞會并沒有那么多文縐縐的唱詞,也沒有那么多的繁文縟節,而是十分簡練。 北戎王隨口說了幾句開心豪放的話,底下的人就直接開始吃rou喝酒了。 眾人都是邊吃邊看歌舞。 不像是北齊,北齊都是在餐食后或者餐食前欣賞歌舞表演的,是萬萬不會在欣賞歌舞表演的時候吃的。 于是沒多久,很快就輪到盛槿所在的獻舞隊伍了。 這時候,眾多面目清艷的女子身穿著金紅交織的裝飾性騎裝,領子口上氈著柔軟雪白的兔毛,身上掛著金銀亮片和緋紅的細小瑪瑙。雖然手臂上也套著金色臂環,但是還是有一小節藕臂暴露在外面。 舞女們的下半邊包裹的還算嚴實,但是腳上并沒有穿鞋,雪白的小巧玉足就像是一只只小玉兔一般,跳脫在柔軟的碧綠草地上。 雪足上艷紅的丹蔻,更是勾人的緊。 像是最致命的那一點紅,惹得人移不開視線。 尤其是最中間、被姑娘們簇擁著的那個姑娘,真是想讓人嘆一句是不是嫦娥仙子下凡而來。 行似踏微波,綽約多逸態。 面若皎皎白月,一雙翦水秋瞳里面閃爍著篝火映進去的顫動的光輝,就像是情人最情動時候的脈脈低語,訴著數不盡的情思。 在座的人都忍不住想,這樣的女人不可能還沒有嫁人。 是了,她與少女不同,身上不僅又颯爽明艷,更是有一種叫人神魂蕩飏的嫵媚風情。 一時之間,眾人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以為是北戎王十幾年前就已經香消玉損的愛妾。 就是連坐上的北戎王也一直神色怔楞地看著盛槿,舉著酒杯的手傻傻地停在自己的臉頰邊上,顫抖著胡須和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雙眼睛就是直愣愣地盯在盛槿的身上,就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盛槿絲毫沒有被眾人這種呆愣的樣子嚇到,反而嫣然一笑,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魅惑。 “咚咚咚——” 鼓點開始響起了,盛槿和舞女們也隨之有了動作。 盛槿緩緩抬起自己的手臂,柔軟細長的手臂是服從她的意志,像是水波蕩漾一般地揮動著,一會兒,這一條手臂又像是藤鞭一樣獵獵生風。 舉手投足見,具是風情萬種。 伯格忍不住看癡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女人,就好像是露水捏成,花瓣作膚,看一眼,就從頭頂躥下一陣香氣,香到了骨子里。 他登時就想了,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會到現在都還沒有夫君? 若是有夫君,那么她的夫君怎么舍得她上街?怎么舍得她被抓來在他國貴族席上獻舞? 若是得了這樣的夫人那得日日嬌寵、夜夜疼愛才對,還得緊緊地看著,生怕下一秒她就乘風歸去,再做她那快活仙子去了。 怎舍得叫她辛苦如此? 伯格的眼神木呆呆的,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不過像他這樣的沒有定力的年輕人顯然不在少數。如此一來,倒是沒有把他顯得太蠢太過好色。 不過,就算是他再怎么失態,估計此時也沒有人怪他,畢竟是在所難免、情難自禁。 不過,有一個人,倒是本不應該失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