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刁奴欺主
書迷正在閱讀:補天記、從圣域開始的圣斗士生活、戰王狂妃、盛世妖顏、富貴山莊、這該死的控制欲(囚禁 輕SM)、傾世寵妻、禁止靠近(GL)、呂布之雄圖霸業、跳糖下午
盛槿不知道都在屋里準備了什么。 盛槿和明景楓依然處在冷戰當中,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盛槿根本就無法出去,更別說見明景楓了。 明景楓其實多次猶豫過要不要去見盛槿,但是每次走到半路就會改變主意,然后就轉頭回去了。 這樣一一來二去,兩人竟然冷戰了一個月之久。 而仆人們一開始還對盛槿恭恭敬敬,衣食住行什么的都按照太子妃應該有的標準規格來,但是看到明景楓久久不愿意理會盛槿,也一直沒有去見盛槿。 那些仆人們就以為盛槿得罪明景楓得罪大了,畢竟太子府還是明景楓的地盤,里面的仆人們都仰仗著明景楓的鼻息過活,所以他們自以為揣摩透了明景楓的意思,于是開始給盛槿克扣起伙食和度用來。 盛槿坐在屋里,身上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紗衣,春時和冬雪站在兩邊拿著芭蕉扇給盛槿扇風。盛槿伏在案前提筆不知在書寫著什么,縱使已經心如止水,但是盛夏的尾巴還是十分炎熱的。 沒一會兒,三個人都出了些許香汗,其中春時和冬雪尤甚。 “真是的,這一群見風使舵的混蛋,之前還好好的,現在就開始克扣給太子妃殿下的冰塊了?!?/br> 春時忍不住抱怨道,手上給盛槿扇風的動作仍然不停下。 “而且飯菜也越來越不走心了!之前還是好好的規格的飯菜,之后菜色就越來越少,現在更是過分了!連飯點都不能及時送來飯菜!” 盛槿依然沒有停下寫字的手,只是淡淡回復春時道:“這世間就是如此,你得勢了,別人就會敬重你;你失勢了,自然有人接連過來踩你。呵呵,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他們還以為我只是依賴于明景楓過活,沒有明景楓的寵愛就什么都不是了。真是可笑至極?!?/br> “大人您說的是?!?/br> 冬雪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應和著盛槿:“無需在意這些小人的行為?!?/br> “可是也不能短了大人的吃穿度用??!真是的,現在還是夏天,食物壞的那么快,他們送來不好的飯菜,根本就是已經放了一天的隔夜菜,這樣讓大人吃壞了肚子怎么辦?” 春時皺眉,跺跺腳說道。 冬雪也皺眉:“確實,這些人不在意就不在意,但是大人的身子可不能因為這些人而熬壞了!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現在才一個月而已,怕是連仆人都沒有吃這種飯菜的?!?/br> “那就倒掉好了,今天中午不就是倒掉了嗎?” 盛槿無所謂地說, 今天中午那些人送來的飯菜,只有兩個素菜和一碗稀飯,而且稀飯聞上去去有明顯的餿味了。而且稀飯里面的米粒非常的少,只有一層薄薄的米油飄在上面,飯湯清澈地可以看到底,統共就只有那么幾粒米。 當時飯菜放在桌上的時候,盛槿連抬筷都沒抬,只是不辨喜怒地看著桌子上的飯菜。 冬雪和春時大為震怒:“他們怎么能這樣?!” 盛槿看了一眼,然后說:“扔出去吧?!?/br> 春時和冬雪聽了二話不說就直接抄起桌上的飯菜拿到錦蘭閣外面,外面的侍衛起身就要攔住冬雪和春時。 “太子殿下有令,錦蘭閣任何人不準出去!” 春時是個性子急的,見狀也不怵,她正氣在頭上,二話不說把手里的稀飯和菜一股腦潑在了那個攔她的侍衛身上,一邊還嘴里念念有詞:“我可去你的吧!你們這些狼狽為jian的混賬!” 那個侍衛措不及防被兜頭澆了一臉,他咬緊牙關,面色發紅發脹。 冬雪拉了盛槿一把,也柳眉倒豎地看著那個侍衛,“碰——啪——” 冬雪也把自己手中的菜盤扔到了那個出來阻攔的士兵的腳下,她冷冷地看著那個衛兵:“呵,你繼續防著去吧!” 然后冬雪就拉著春時頭也不回的回去了。 那個衛兵站在原地抹了把臉,摸下幾片菠菜葉子來,那幾個菠菜葉子上還有明顯的蟲洞。而且米飯的餿味兒也籠繞在他的周圍,熏得他嗆極了。 侍衛臉色為黑:這是哪個廚房的人這么不懂事?居然膽大包天敢給太子妃吃這些東西?! 他們是明景楓的親信侍衛,自然知道明景楓平時對盛槿有多么重視。雖然太子殿下現在讓他們過來阻止盛槿出門,但是他們還是不敢對盛槿做什么的,甚至盛槿在院子里玩他們也得好聲好氣地勸著。這樣是為了什么?不就是害怕太子殿下事后的算賬嗎? 這些人倒好,根本就看不出來誰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凈干這些蠢事。還叫他給撞槍口上了,真是晦氣。 侍衛生氣地想著,如果他不知道還好,如果他知道了還不向太子殿下稟告,那就是他的錯處了。 不得已,他沖著其他幾個侍衛說道:“我去向太子殿下匯報一下,你們且在這里守著?!?/br> 其他幾個衛兵答應了,這個人頓了一會兒,他有點怵太子殿下,但是最后還是去了。 “報告太子殿下!” 這個侍衛站在太子書房外面喊了一聲。 “什么事?進來報告吧?!?/br> 明景楓的聲音從書房里面傳來。 侍衛進去之后,把這件事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明景楓。 明景楓本來還輕松,看上去十分溫和的明景楓收斂了嘴角的笑意,他看上去并不開心,但是也沒表現出太多的憤怒來。 這個侍衛一時間摸不清太子殿下的心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距離侍衛說完這件事已經有一會兒了,但是明景楓一直沒有應聲。那個侍衛也不敢走,只能挺直了身子立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侍衛頭上已經滿頭的汗水了,明景楓這時候才發話:“孤知道了?!?/br> 侍衛嘴里發苦,這是什么意思?但是明景楓沒讓他走他也不敢走。 侍衛站在那里不敢言語,整個人都僵直在那里,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順著臉頰流下,在脖頸處匯成一條小溪汩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