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 再臨安元王國
他的境界比林云足足高三級,正因如此,即便林云是他上級,他也帶著傲氣。 林云搖頭一笑,并未再跟他多說什么。 …… 另一邊。 北涼城,王宮內。 四王子坐在北涼王的寶座上。 他現在雖然還沒正式登基為王,但他已經開始監國。 下方站著他的一名親信,正是之前給林云送超神器的那位門客,阿瑯。 “太子殿下,現在局勢雖然已經穩固,但六王子、九王子放在外面,依舊是個隱患,這種例子,古往今來太多了,屬下認為,需要削藩,徹底解決這兩個隱患?!毕路揭幻凶诱f道。 四王子點點頭,這幾天他就在考慮這個問題。 這種例子在地球上就很多,七國之亂、八王子亂、靖難之役…… 想要坐穩這個位置,他最擔心的就是六王子、九王子會造反,至于其他王子,他倒是不擔心。 “阿瑯,你有什么意見?”四王子看著這名男子。 “屬下認為,可以召六王子、九王子前來北涼城覲見,若他們前來,便是羊入虎口,他們呆在北涼城期間,我們故意設下圈套,讓他們中計,再給他們定下罪名,或打入天牢,或貶為平民,全憑太子殿下之意?!蹦凶有χf道。 男子繼續道:“若二位王子不來,那就更容易了,召而不來,定在謀逆,我們便師出有名,即刻發兵討逆!” 四王子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阿瑯,你不愧是本王智囊,這件事若是辦好,等本王登基,便封你為國師?!?/br> “謝王上信任!”男子連忙行禮。 “阿瑯,休要亂喊,我現在是太子,還不是北涼王?!彼耐踝拥闪怂谎?。 “王上,您父親都已經離開,這不是遲早的事嘛?!卑樞Φ?。 “哈哈,你小子倒是伶牙俐齒,去吧傳我命令,召六王子、九王子,半月之內,到北涼城覲見?!彼耐踝有χ?。 “遵命,小的這就去!” …… 另一邊。 林云領著和親隊伍,一路前行,去的路上,行進速度自然很快。 期間,飛舟還路過河源郡,這是一個比較偏遠的郡城。 林云知道,河源郡就是九王子的封地。 林云本來很想去見一見九王子,但終究打消了這一念頭。 自己現在,不能去見九王子。 …… 河源郡,侯爺府內。 九王子已經不在練字,只在院子里喝著悶酒。 這時候,一名手下匆匆跑進來。 “九王子,太子殿下傳令,讓你去北涼城,準備參加他的大婚?!笔窒抡f道。 “去北涼城?”九王子一怔。 北涼城雖是九王子生長的地方,但他知道,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成為兇險之地! “九王子,此去……恐怕有危險,若是不去的話,更麻煩!”站在九王子旁邊的一名門客說道。 九王子冷笑道:“老四還想怎么樣?給北涼城回信,就說我最近修煉岔了氣,身體抱恙,無法前去,再送份賀禮到北涼城便可?!?/br> “這……”門客有些猶豫。 “按我吩咐的去做就行?!本磐踝幼眭铬傅恼f道。 …… 另一邊。 接親隊伍乘坐飛舟,原本遙遠的路途,僅僅花了三天時間,就抵達安元王國。 安元王國的整體實力,是比北涼王國弱一截的,所以安元王國才會和北涼王國和親。 安元王國,景安城。 這是安元王國的都城,林云曾經來過一次,所以對這里并不陌生。 景安城上空,平時是禁飛的。 但今天接親隊伍到來,飛舟自然被允許同行。 飛舟停在景安城王宮門外,然后緩緩降落。 王宮的禁軍統領,已經帶著人,在這里迎接等候。 “真是沒想到,還會再來這里?!绷衷普驹诩装迳?,不禁感嘆一句。 來到這里,林云就聯想到莫清,就聯想到天劍宗。 飛舟甲板上。 “林大統領,你帶著面紗是什么意思?”副統領邱元冷聲說道。 “有什么問題嗎?”林云扭頭看向他。 “你身為和親隊伍的大統領,卻帶著面紗去面見別人,安元王族如何想?請你將面紗取下,你現在代表的是北涼王族!”邱元冷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命令的口氣。 林云沒再搭理他,便直接騰空跳下飛舟。 “你……” 邱元見林云不搭理他,他頓時臉色一變,眸子里更是生起一抹怒火。 “眾人聽令,下飛舟!” 神器的邱元一揮手,然后也跟著躍下飛舟。 飛舟前。 林云下飛舟后。 “不知哪位是和親大統領?”禁軍統領詢問。 “鄙人正是和親大統領,北辰?!绷衷粕锨暗?。 林云對面前禁軍統領并不陌生,因為林云當初跟莫清來這里時,他還藐視過林云,還故意為難過林云,林云記得沒錯的話,他是一階空冥境。 那時候的林云,擊殺一個三階洞虛,都要廢些心思。 而如今,林云不知道強大了多少。 “北統領,我們王上已經備好宴席,請里面請?!苯娊y領做出請的動作。 在禁軍統領的引領之下,和親隊伍進入王宮。 王宮大殿內。 林云和副統領邱元,被請進大殿,面見安元王。 自我介紹后,安元王讓二人在兩側入座,美酒盛宴紛紛呈上。 三杯酒下肚后。 “北統領,本王應該是第一次見你吧?為何,有一種,似乎見過的感覺?”安元王看著林云,開口詢問。 林云聽到這話后,心中頓時一驚。 難道安元王發現自己了? 林云知道,自己身份一旦暴露,將會幾位麻煩,甚至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古家那位少爺,還在追殺自己。 緊接著,林云心中告訴自己,不應該!安元王應該只是感覺而已! 畢竟,安元王只見過林云一次而已。 “安元王說笑了,本人第一次來安元王國,王上怎么會見過在下?!绷衷拼鸬?。 林云自從飛舟下來后,說話的聲音,都故意改變了一些。 “本王也只是有一種似乎熟悉的感覺,甚至想不起具體的人,只是……,北統領又為何帶著面紗?”安元王繼續詢問。 “回往上,鄙人臉上最近中了一種毒,見不得風,還望王上體量?!绷衷普f道。 這是林云在飛舟上,就已經想好的說辭。 “原來如此,無妨,來,繼續飲酒!”安元王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