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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跳一緩,他和別人不同的是,其他人急切激動的時候,心越跳越快,但他相反,他越是心急,越是慌亂,心跳得就越重越慢,越是冷靜。 荊沉玉屏住呼吸,神色嚴肅地給光團注入靈力,惹得昭昭渾身燥熱。 “你在干什么?”光團抖得更厲害了,“不是說今天就這些嗎?怎么又來了?” 發現她之后,荊沉玉就給她注入了靈力,讓她可以和他交流。 他說不能一次給她太多,她會承受不了,滋養心魔的方法玉簡上沒寫,這全是他自己琢磨的。 誰能想到三界劍君,修真界最不可動搖的磐石,有一天會為了自己的心魔,徹夜鉆研滋養之法? 沒人能想到,所以也沒人懷疑荊沉玉整日在無上峰上毫無消息,是在做這種違背正道之事。 “我不舒服?!闭颜褵赖?,“別來了?!?/br> 荊沉玉立刻停手,:“見你光弱了許多我才如此,讓你不適,是我之錯,下次我不會這樣著急?!?/br> …… …… 不會說話就別說!前半句還湊合,后半句這說的都是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 算了。 昭昭很累,心里累,光體也很累,上次復活是急著逃命,知道不能被他發現,被發現會再死,所以才拼盡一切爭取靈力恢復自身,不喊苦也喊累,但這次不一樣。 這次是別人巴不得她復活,她自己倒是累得想咸魚,對生死全都看淡了,這次著急的就成了別人。 她不理人,荊沉玉也沒立刻離開,他維持著那個姿勢看了她一會,聲音輕卻清晰道:“夜月眠被關在仙牢,還未處置?!?/br> 昭昭心一沉,想到夜月眠將自己拉到身前的樣子,綠光亮了許多。 “我還以為他早死了呢,我和他不是被你串糖葫蘆了嗎?我都死了復活一次了,他還活著呢?生命力比我都頑強,堪比蟑螂啊?!?/br> 昭昭陰陽怪氣地諷刺夜月眠,荊沉玉聽得只覺悅耳。 “他及時躲開,劍偏了一些未能刺中他的心臟,不過……”他頓了一下,“江善音補了一劍?!?/br> “什么?”昭昭有些意外,“善音?” “夜月眠害死了你,她在替你報仇?!?/br> “那她應該找機會先把你做掉,你也害死過我?!闭颜岩庥兴?。 “不必麻煩她?!?/br> “什么?”昭昭一愣。 “沒什么?!鼻G沉玉略過這個話題,像是早為此有什么打算,繼續說夜月眠,“他重傷被關在劍宗仙牢,眾人一直等我出關處置他?!?/br> “……你有什么話直說?!?/br> “我想將他留給你?!鼻G沉玉用一種極為認真的語氣說,“你應該想要親自報仇,我將他留給你?!?/br> ……其實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夜月眠也好,張天師也罷,還有荊沉玉,不管哪個仇人她都很有興趣。 但有興趣歸有興趣,現在她只是一團光,而且—— “夜月眠你能交給我,那張天師呢?那日出那樣的事,不單單是他吧,是不是還有別人……” 她話沒說完荊沉玉便道:“花藕夫人?!?/br> “她??”昭昭怔了怔,想到秦夜燭,又覺得確實該是她。 “她做了什么?” 荊沉玉長睫低垂,掩去眼底的神色,將花藕夫人做的事復述了一遍。 他未有任何添油加醋,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包括他體內仍殘存的屬于對方的真氣。 “她敢這么對你??”昭昭這語氣,竟像是要替荊沉玉抱不平,荊沉玉恍惚了一瞬,就聽她嘖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也受了牽連,真是說一聲干得漂亮,吾輩楷模了?!?/br> 荊沉玉:…… “她可是秦家的主母,是天下第一的煉器大師,和張天師一樣在修真界有很高地位,你既想幫我報仇,那他們呢?”昭昭尖銳地問,“你會幫我殺了他們嗎?” 原以為這會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她都等著他沉默了,但沒有。 他很快道:“會?!鄙夙?,“若非覺得你會希望手刃仇人,那天他們就會死?!?/br> 昭昭愣住,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心里很亂。 “我累了?!彼芸斓?,“你出去,我想一個人休息?!?/br> 荊沉玉沒說話,但也沒再停留,他最后看了一眼她的光團,離開了靈府。 睜開眼,看見的是太素宮的夜。 一百天過去了,她終于回來了。 在靈府內他的話其實還沒說完,不論是夜月眠還是花藕夫人和張天師,她都可以隨意處置。 不單單是他們,還有另外一個罪魁禍首,她也能隨意處置。 等她好一些,他會把這個人交給她。 般若在劍架上顫動了一下,荊沉玉望過去,它鬧別扭般飛了出去,他蹙眉凝著窗外的月色,月光幽冷,帶著些涼意,他走過去將窗戶關上。 在外的般若:…… 不攔著不出來找就算了,你居然還關窗!太過分了! 沒了荊沉玉的靈府一切寂靜無聲,昭昭一團光縮在他的金丹化形里,毫無雜色的冰芙蓉包裹著包含著魔氣綠色的光團,是那樣格格不入。 荊沉玉今日的那些話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他竟連花藕夫人和張天師的死活都不在意,從他字里行間不難聽出,那日她灰飛煙滅后發生過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