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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舞臺架好,就等著荊沉玉配合演出了,昭昭睜大杏眼期待地注視他。 荊沉玉持劍而來,完全不打招呼,看樣子是接受這個說法了。 昭昭:我有一句優美的中國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搞這么突然,真把我搞死了你還煉化什么去? 昭昭也只慌亂了一瞬,很快就進入狀態,握著荊沉玉給的劍開始和他過招。 在這里,他們都認真對劍的時候,的確棋逢敵手。 昭昭要差一些,畢竟是外來入侵物種,沒啥經驗,全憑開掛的心魔本能,急需在和他的對招中進步。 除此之外她還得注意他的招式,完成自己的任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能和劍君荊沉玉對招學習,這就等于老天爺追著喂飯給你吃,以后出去可就沒這機會了,她要好好珍惜。 靈府外,雖然華傾已經決定不來打擾荊沉玉,但想到事關夜月眠,到底是心里沒底,在眾仙宗的人到達之前,還是想和荊沉玉傳音說上幾句話。 他來到太素宮,荊沉玉在閉關,太素宮正殿無人,華傾是宗主,修為也不低,進來不算麻煩。 他在大殿內傳音給荊沉玉,沒有回復,又繞到側殿傳音,依然沒有回復。 他又繞到書房,依然沒有回復。 嘆了口氣,華傾決定走人,走之前余光瞥見書桌上的玉簡,上面似乎有“心魔”二字。 心魔? 突然想到劍君的異常反應,該不會他真有走火入魔的跡象吧? 如今突然閉死關,或許與此事有關? 華傾思忖片刻,走上前拿起玉簡查看,上面果然是心魔的應對之法。 難不成是劍君遲到了一個境界的心魔劫終于要到了嗎? 在一個鎮魔淵結界松動的時候渡心魔劫,實在不是什么好時機啊。 華傾憂心忡忡地放下玉簡離開,玉簡因他放置匆忙而滑落到下一層,混到了另一堆玉簡里。 …… 靈府內不分晝夜,當荊沉玉終于停手的時候,已經是外面的深夜了。 昭昭累得直接大字形躺地上急促喘息,一動不動,纖薄的劍躺在手邊,很安靜。 這把劍名喚驚寒,是他初入道時用的劍,自他到了真丹境有了本命劍開始,就一直蒙塵未用。 今日拿出來給昭昭暫用,驚寒劍不曾反抗她,讓人意外也不意外。 意外是它對一個魔服從,不意外是這是他的心魔。 荊沉玉并不在意昭昭的精疲力竭,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反正達到了。 他抬腳便走,路過昭昭身邊被抓住了衣擺。 昭昭滿頭是汗,發絲潮濕地黏在臉上,她氣喘吁吁地望向荊沉玉,他俯視她,以這個角度,難免看見她因為打斗而凌亂的衣裳。 尤其是領口的地方,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再往下就要xiele春光。 荊沉玉擰眉,手持般若劍抵住昭昭的胸口,昭昭一怔,話憋回去,垂眼去看,荊沉玉用劍尖將她凌亂的衣裳整理了一下。 “說?!?/br> 做完這些,他語氣漠然無情地拋出一個字。 昭昭氣得深呼吸,胸前起伏過高,險些被般若劍的劍尖劃傷。 兩人見此皆是一愣,荊沉玉本能地看了一眼昭昭身上屬于女性獨有的特征,立刻收劍,轉開視線。 “……我這樣累死累活地誠懇對待仙君,仙君能不能再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br> 昭昭用手比劃了一個極小的距離。 荊沉玉不悅道:“得寸進尺?!?/br> “真不是什么大事?!闭颜雅榔饋?,姿勢不太雅觀地半坐著說,“只是想要些書來看,你也不想我們倆天天大眼瞪小眼吧?!?/br> 若只是這個,確實沒什么不可以滿足的,她把看他的時間拿去看書,也免去他的不適。 荊沉玉沒有口頭答應,但昭昭就是知道他多半會給自己帶來一些書。書是什么內容都沒關系,她只是想用來了解外界,雖然看過原書,但紙上得來終覺淺嘛。 荊沉玉也不出所料地帶了些玉簡回來,昭昭連聲道謝后就抱著玉簡縮到自己的小角落去了。 她興奮地拿出一卷,頓時受到了打擊。 完了,一個字都不認識。 比古代的繁體字都復雜,像符文一樣,這是啥????? 穿一回書,她成文盲了?? 昭昭呆呆地看著玉簡,片刻后,她拿著玉簡回到荊沉玉身邊,在他的注視下老老實實坐到他身邊,垂頭喪氣道:“我不認識字?!?/br> 荊沉玉:“……” 好丟臉。 余光瞥見荊沉玉難得表情鮮活了一次,卻是對自己的一言難盡,昭昭覺得太丟人了。 丟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荊沉玉這種人面前丟人。 昭昭難堪地咬咬唇,算了,韓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踐能臥薪嘗膽,她昭昭也可以! “那個……”昭昭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討好地拉了兩下,“能教我認字嗎?” 荊沉玉作為九華劍宗的金字招牌,是時常會指點弟子的。 他這個人,其實也有點好為人師。 讓他教人練劍,他若應了,一定傾囊相授。 雖然他還沒正式收徒,但距離收首徒的日子也不遠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居然會有人拿識字這種事情來求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