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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然加她好友? 寧清曉覺得這事有些荒唐,戴然這人挺莫名其妙的。 她直接點了拒絕。她們兩人之間也沒什么事需要交流的??筛袅藥酌?,那人又發來條驗證消息:同意唄,反正也是要見面 對戴然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寧清曉猶豫了會還是直接點了拒絕鍵。 和林若悠一塊吃完早餐后,她準備上樓。 岑曄的電話恰好這時打過來:“醒了?” 寧清曉點了頭后才意識到他看不見,又應了聲,禮尚往來的問了句:“公司現在忙嗎?” “還好,”他說,“這會不忙?!?/br> 沉默了幾秒,岑曄問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八月的天,天氣熱的難受,寧清曉是哪都不想去,只想窩在空調屋里睡個舒舒服服的懶覺。 “那你下午休息會,晚上的時候我回去接你?!蓖砩系哪菆鼍蹠歉洗蜗闼椖坑嘘P的,所以岑曄晚上要出面。 進了屋子坐在床邊,寧清曉輕松的應下:“我知道了?!?/br> 掛了電話,寧清曉又刷了會微博。 昨天項目泄露的事熱度已經降了不少,大都數粉絲都在為Volel打不平,義正言辭的說要查出來這個告密之人。 看見孟氏被罵上熱搜,寧清曉手指停頓了幾秒又劃走。 所以戴然早上加她是因為這事? 可孟氏因為拿到Volel的泄露方案被罵是理所當然的事,戴然找她干嘛? 還有說的那句要見面,寧清曉還真是疑惑了一天。 直到晚上在飯桌上見到孟源和戴然。 他們也在。 寧清曉忘了,這次項目展他們作為重點參與者,自然也會被邀請。 岑曄目光淡淡從他們身上瞥過,替寧清曉拉開椅子:“坐?!?/br> 落座的幾秒鐘,寧清曉差不多也把這情況給梳理了個清楚:孟源請了他爺爺出面,拉上這些在香水界有名的聲望者替他組了這個局,來和岑曄說點道歉的場面話,從而讓岑曄也不好拒絕。 孟源的爺爺三代從文,從商路雖然走的不長,但畢竟是位級別較高的教授,和這些老一輩多多少少有些交情,他一出面,旁人自然不好拒絕。 寧清曉余光瞅了圈,桌子上大都是香水協會的老成員了,她認識的不多,但岑曄代表岑家,還是要給點面子。 對于今天這場是孟源組的局,岑曄是不知情的。因為他剛坐下,就在寧清曉耳邊嘀咕了一句:“如果知道孟源在,我就不會讓他看見你了?!?/br> 寧清曉:“為什么?” 岑曄偏頭,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中表露著:孟源覬覦誰你不清楚? “……”她默默低頭抿水。 偶爾抬頭對上戴然頻頻往這投望的目光,寧清曉只當沒看見,繼續吃自己的菜。 幾分鐘后,岑曄旁邊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開口:“岑總,上次您舉報的那條新聞我們也做了一些求證,這您看看,是不是哪有誤會?” 其他人緊跟著接道:“是啊,這泄露方案可不是小事,對貴公司也有影響?!?/br> 倒是用起了這招。 岑曄心里清楚,面上卻還要表現的溫和謙遜:“我們公司股價確實因為這事跌損了不少,但王老,陳老,你們也知道,這事有多嚴重?!?/br> 他語氣極為沉穩溫潤,卻又在眾人面前直白的堵了他們后面想說的話:“Volel為這個項目耗費了兩個多月,我嫂子最近身體不好,我哥也沒能回去多陪陪她,在公司連夜加班,至于我,” 岑曄視線掃過來,對上寧清曉的一頭霧水:“至于我,也是剛結婚不久,對我太太也確實虧欠較多,來之前我爸在家已經罵了我一遍,還說要把我從執行總裁的位置上撤下來,所以這事,我現在根本就做不了主?!?/br> 寧清曉:“……” 她默默的放下筷子,在心里對岑曄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來真是商圈里待久了,這說起謊來面色都不變一下。 孟源又怎么會不知道這是他搪塞的借口,但岑曄把岑之墨都搬出來了,其他幾位互相看看也不好再說什么。 他只好自己站起來處理,舉杯:“岑總,那事確實呢有點誤會,要不您讓人算算你這次虧損了多少,我們孟氏愿全數承擔?!?/br> “至于那份官司,是不是就算了?”孟源笑了下,“畢竟以后大家還都在濱城一塊處,多個朋友也不是壞事,您說呢,岑總?” 寧清曉又默默拿起了筷子。 嗯,孟源這會才想起來補救是不是有點遲了? 她夾了塊魚rou到岑曄碗里:“這個味道還不錯,你嘗嘗?!?/br> “……” 剛剛還詭異的氣氛因為她這一句話徹底瓦解。 孟源剛把岑曄“架在火上烤”,寧清曉就直接滅了火。 岑曄甚至連孟源爺爺的面子也不用為難顧及,慢條斯理的吃了口碗里的魚rou,又撥動了下轉盤:“孟總,你可以先嘗下這魚,酒不急,一會再喝?!?/br> 滿室沉默中,孟源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那幾個老者似乎也看透了岑曄的意思,互相看了看,悠哉的松了手,并不愿意趟這趟渾水。 孟家那位文人的面子他們給了,組了這局把岑曄叫了過來,至于這后面怎么說也跟他們沒關系了。 --